仙人板板 正文 第194章 天地之間有異人
    房間裡面一時有點安靜。

    李天成看著板板,忽然的想笑。土鱉現在一臉神棍的樣子,實在讓他受不了。這個***吃的什麼藥?玩笑開這麼大?真的想死了?

    嚴廳長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腦子裡面空蕩蕩的,畢竟年歲大了點,覺得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實在是,是他一生裡沒有經歷過的。

    人一旦遇到閱覽之外的事情,總有點覺得反應遲鈍吧。意外意外就是這樣的。

    耳邊卻看到板板惱羞成怒的對著李天成:「你才吃錯藥的呢。」

    李天成的嘴巴正在咧,頓時又收住了。轉眼眼神帶了點恐懼。誰心裡沒點自己的私事?

    板板真有這個本事麼?

    沒等他們反應,板板指著李天成的包:「我等會和你們解釋,現證明吧,我知道你們意外,不是李哥你這麼值得我信任,不是嚴廳長您德高望重,我絕對不會說這個秘密的。你們各自寫一個條子給對方,上面隨便寫什麼,然後彼此交換。我告訴你們,各自寫的什麼。」

    依你,依你!

    李天成二話不說,掏出了筆來,再拿出兩張紙。自己也不問什麼先來後到了,直接在紙上寫了幾下,隨即扯了下來,然後把筆和本子遞給了嚴廳長。

    嚴廳長已經鎮靜下來了。

    乾脆的也低頭寫了點什麼。

    兩個人當著面,互相換了下紙張。打開看了一眼。

    隨即合上了。

    板板看著李天成:「我說了?我,你,你這傢伙。」

    李天成又是驚奇又是得意,邊上強忍著的嚴廳長已經狂笑了起來:「他寫的什麼啊?」

    「他說我是土鱉。」板板憤怒著。

    屋子裡一頓狂笑。嚴廳長抹著眼淚:「我呢?」

    看了下嚴廳長,板板收斂了笑容:「您寫了福禍二字。」

    李天成和嚴廳長的笑聲漸漸的收斂了。屋子雖然再次安靜了下來,卻顯得詭異。

    這種非常人的事情,兩人大眼瞪小眼,再次看向了板板。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的這個本事,我誰也不敢說。但是你們放心好了。我除非是玩命的想。還要看著對方的眼睛,在一米內,才能夠有這個感覺。事後,總要休息好久。不如頭疼如斗。」板板張口忽悠道。

    沒這個嚴重。但是為了消除身邊人的恐懼心裡。

    不然他們以後怎麼看自己。

    「我信任兩位,一位是老爺子您,一位是我大哥。真心真意的做事做人的兩位。所以,拜託兩位,不要說出去。」板板苦笑著:「我不想做小白鼠。」

    嚴廳長看向了板板,點了點頭,臉上又是驚奇,又是好笑。低頭再看了看面前的李天成。把手裡的土鱉扯了笑罵道:「第一剎那我覺得你們串通的。但是想想不會,這簡直是瘋了。你李天成不想過了?」

    李天成滿臉的委屈:「廳長,您老人家要看清楚啊,我哪裡知道他是個妖怪。」

    板板已經鼻子歪了。

    邊上嚴廳長大笑了起來,笑了半天,接過了黑著臉的板板遞給的香煙,看著他:「但是我那兩字半信半疑,真的有這種能力,是福是禍?所以我懷疑著。也想著點東西。」

    板板點了點頭。

    「這麼說,你是這個本事知道這一切的?」嚴廳長問道。

    板板苦笑了下:「是的,單一個神秘的電話還不至於讓我如此。我是約了徐孝天,拿錢的時候,隨即看到了事情的過程,我故意引誘了他,然後努力的看,確認了李志峰打了電話,確認了徐福貴教育他,說,去了那些可笑的佩服,尊重,弱肉強食,把我要徹底的打到。房地產這片蛋糕堅決不許人動。」

    隨即,板板嚴肅了起了:「本來我不知道徐福貴他們是誰幹的。但是現在我肯定了。我當時在看著你們的心。錢春心裡在發笑著。假如他離我遠點,我一點也不會看到這些。這就是我突然裂了傷口的真正原因。」

    板板和嚴廳長第一次談話的時候,隨即傷口裂開了。當時嚴廳長就覺得他心裡有事情。現在仔細想來,真的如此。

    前提是板板這個事情是真的。

    他站了起了,不知道搖頭還是點頭。半天,又坐下來,看著板板。

    「我是真的,嚴廳長,您不要再試驗了,我和他無冤無仇,我何必害他?何止說出這些來?那個張正我根本不認識,辦公室主任死的消息,您說我怎麼知道的?」

    板板再次看到了嚴廳長心裡的心思。他之所以再說,那就是因為嚴廳長的一點點最後疑惑。

    「我不敢相信,可是事實的確存在,如果不是我在做夢的話。」嚴廳長連連的搖頭:「李天成,你我這個消息千萬不要傳出去。太不可思議了。」

    「我知道。廳長。」

    李天成看了看板板,眼神有點閃躲。

    板板一笑:「李哥,你也不想想,要二米內,要看著對方的眼睛,還要用心。假如用了一次,我頭會疼好久。廳長,這不是可以肆無忌憚的玩弄的本事,而且,您該看到我的案卷,我沒有利用這樣的本事為非作歹過一次。從來沒有過。」

    「是啊。你有這樣的本事,還能夠這樣踏踏實實一步步的來,板板,你很了不起了。很了不起。」嚴廳長重重的拍了下板板的肩膀。

    「我也實話和您說,我的確打電話給鐵牛的,但是司機不知道,就在我上車前我打的電話。我害了我的兄弟們,所以我堅決的要報仇。徐孝天被抓住了,是我的女人和我說不要殺,由著羞辱下,然後公安機關處理的。」板板看著嚴廳長老老實實的道。

    嚴廳長點點頭:「天成他們刻意的迴避這一點,我是看的出來的。」

    李天成乾笑了下。

    「至於徐福貴家還有他第一次被炸,絕對不是我幹的,我也不知道誰幹的,我更沒有指使誰幹。那時候,我也已經被綁架了。廳長,綁架也是真的。」板板看著嚴廳長道。

    邊上的李天成也在點頭,板板說的是實話,只不過話沒說全了。就這樣吧,忽然的他有了點觸動。

    為什麼板板把這樣的秘密告訴自己,和嚴廳長?

    他如果不說,怎麼解決嚴廳長的懷疑?

    莫非?他模糊的想著,隱隱的有點感動。

    板板還在那裡繼續著:「廳長,我年歲還小,但是見的人心不少了。而且更真實。人無完人,之前我還失控的看看人心。漸漸的,我發現每個人都有私心,再好的朋友心裡想的事情也會讓你不痛快。這樣活著很累。所以,我平時根本不會用這些本事。權當活的不要太認真。而且何況代價也不小,我頭疼起來,是說不出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時長時短,說不出的滋味。將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後遺症,所以我不敢怎麼妄為。」

    「好一個不要活的太認真。」嚴廳長讚許著。

    笑著指著李天成:「他有沒有動過你心思?」

    李天成也看著板板。

    板板一笑:「我也不矯情,李哥,當時剛剛和你認識,我肯定要瞭解下。結果李哥很男人。而且第一眼看我,心裡就想起來羅世傑的介紹,在嘀咕的不是我的錢,是這個小傢伙不錯。難怪老羅這麼當真。」

    李天成呵呵的笑了起了:「那之後呢?」

    「我求個糊塗,知道人沒有害我的心,我就夠了,隨後我們都是隨緣。再沒有動過心思。因為我怕疼,也許你們不相信。可是我又沒辦法形容。」板板非常為難加痛苦的道。

    他現在玩命要做的是,解釋了自己這個本事的限制,別搞的最後李天成看到自己像看到鬼似的,打死不*自己二米,正眼不看自己一下。那***以後怎麼處了?

    看他那樣子,嚴廳長也不盡信,但是有點瞭解板板的苦衷,幫著板板點了點頭:「我相信。你的事實已經證明了一切了。」

    板板非常正常的繼續苦笑了下:「我也不是神經病,整日的看著人心,你說,嚴廳長,有的時候打個比方。我和你在吃飯,你一個朋友笑瞇瞇的坐那裡,就因為我忘記敬酒了,我看到了,趕緊去敬酒,結果這個王八蛋心裡還罵我,我氣的一拳頭砸過去,您會不會覺得我是神經病?」

    嚴廳長和李天成再次爆笑了起了。

    嚴廳長連連點頭:「我不知道情況,不和你翻臉麼?」

    「是啊。」

    板板叫苦著:「那傢伙明明罵我罵的一塌糊塗,我打他是活該,問題是,我怎麼說?人家可是在心裡罵的。這種事情會很多,不一定這種形式,卻一定有相同的故事。嚴廳長,李大哥,你們饒了我吧,我說真的,***喜歡沒事情動這種心眼。俺不是活的好好的沒事情找事情做麼?看人家罵我,我還要笑,犯賤啊?」

    屋子裡再次一陣狂笑。

    板板這次也笑了。是***這個道理嘛。

    嚴廳長的眼淚已經笑的要下來了,扶著肚子:「天成,天成,剛剛我看他那一說,我覺得驚訝,甚至有點嫉妒呢,你說我們要是有這本事,什麼犯罪分子逃跑的出我們的手心?」

    「是啊。」李天成也是猛點頭:「我也這麼想的。」

    「現在想想,還是得了吧。要命麼?」嚴廳長哈哈著,連連搖頭,隨即關心問道:「板板,頭疼起了,厲害麼?可有辦法壓制?」

    板板搖搖頭:「廳長,每次動了心思後,這頭疼之前,我是不敢亂跑的。只能夠老實待著。也許幾分鐘,也許一下子。但是我走路走的好好的,羊巔瘋似的癱了下去。抽幾下,然後爬起來再走?我還要不要臉了?」

    對面兩個人已經要笑的斷氣了。

    板板索性耍起了寶來:「和女人那個的時候,抽起來更要命,以後乾脆死了算了。」

    嚴廳長是難得這麼輕鬆。面對著一個能看透自己內心的人,他根本不再想其他了。

    對板板的隔閡就是他叫人沒叫,現在已經解決了。

    那麼其他的,他對板板沒什麼疑惑。

    因為案捲上徐孝天自己都承認了,唯一咬著的就是這一點而已。

    至於那兩個案子,現在也通過他已經知道了兇手,至於怎麼辦,這個問題再說。嚴廳長心裡刻意的先迴避了這個念頭。

    因為錢春是他的人。

    做夢想不到居然背後是他。虧得自己還努力的想提拔他呢。果然是古人說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難怪你所有的朋友那麼交心,因為你看人是天下第一准的,不是真的朋友,你都不會結交了。」嚴廳長感慨著道。

    同時他也現迴避了板板叫人的問題。

    這個問題以後再處理吧。人情人情,現在嚴廳長對板板的印象好的太多了。

    嚴廳長暫時沒提。

    李天成卻提了起來:「廳長,那兩個案子怎麼說呢?」

    嚴廳長看了看李天成,沒說話。

    板板在那裡叫著:「我沒辦法證明,我知道你們相信,可是怎麼辦呢?千萬不能放過這樣的人渣。」

    李天成冷笑著:「兩條人命放了一邊,這種心術就該殺。當人是玩物麼?可憐徐福貴再怎麼樣也算個人物,白白的就被這麼殺了。我看徐福貴家的事情,也許也有他們的影子。」

    說著,他看向了板板。

    板板搖搖頭,暗自鄙視著李天成的無恥,緩緩的道:「我真的沒有看到過錢春這麼想,我只能確認錢春的心眼,還有張正在他的暗示或者指使下幹了這樣的事情,而那個辦公室主任絕對是錢春親自指使的。」

    李天成轉頭也理解了板板的想法,做夢呢,錢春這邊既然被盯著了,注定有馬腳出現。那麼事情揭破的那天,總會出來,板板豈能自己砸自己的腳?

    他也不說了,看著現在的決斷人。

    板板看著對面嚴廳長心裡的心思流淌著。

    錢春這邊怎麼辦才好?

    錢春算上是他的人,出了這個事情,怎麼處理?又有什麼證據處理呢?

    看到了。

    板板對面的嚴廳長同時抬起了頭來,有點為難的看著板板:「板板,能夠堅持下麼?幫我個忙。瞭解下錢春的全部心思。」

    板板沒說話,沒急著點頭,更沒有虛假的搖頭,他等著對面的嚴廳長把話說完。

    李天成的眼睛已經亮了起了。

    「我想和錢春說說,是不是這麼說,在你的面前,只要對方說什麼想到了什麼,你就能知道?」嚴廳長問道。

    板板點點頭:「不想的我肯定不能夠知道,也就一會兒的事情。」

    「那你的頭疼呢?」

    板板忽然的,眼睛裡,缺德的光一閃,惡作劇的想了下,苦笑著,裝出點羞澀的樣子:「廳長,還有大哥,你們別笑我。」

    「啥?」兩個人全奇怪了。

    「我,這個,那個,咳。」

    「你***說啊。」李天成火大了,他和板板可不要客氣。

    板板只好老老實實的點頭:「我說了不許笑啊,每次頭疼後,我當天不找個女人,就不舒服。而且,自從有這個本事後,我就,就開始了。」

    嚴廳長和李天成全是男人,頓時一臉的說不出的滋味。

    這種事情太狗血了吧?

    嚴廳長努力鎮靜著,看著板板:「你?你什麼時候開始這個本事的?」

    「不會是發育後吧?」李天成問道。

    板板尷尬的點點頭,發現自己的爛惡作劇把自己丟了***裡了,只好叫著:「我,我有次出去好奇了下,然後回家的路上,擔心有病,就玩命的洗了半天,受涼了,發燒好幾天。然後迷迷糊糊的,就有了這個本事。」

    這種狗屎情節只能夠發生在狗屎運的人身上。

    李天成咬牙切齒的:「這種事情不能說的,***,真的傳出去,以後漢江乃至全國的男人,全想著去嫖娼再受涼吧。」

    嚴廳長笑的噴了。

    看著失笑的兩個人,板板一抖虎軀:「我也不知道,不過從此就特別的這樣,而且,而且需求很高。」

    「這就是你小子找三個女人的原因?」李天成一臉的恍然。

    邊上嚴廳長一頭黑線:「什麼?三個女人?」

    李天成和板板頓時啞巴了。嚴廳長苦笑著:「非常人,非常事情,我也不問你這些。真是,真是匪夷所思啊。」

    匪夷所思個屁。

    李天成忽然有點懷疑的看著板板。

    板板收斂著爆笑的衝動,一臉的無奈,坐在那裡念叨著:「你們說不笑我的。」

    論到表演,板板絕對是天下第一的。

    李天成的疑惑立即去了,笑罵著他的同時,心裡是深深的嫉妒,因為他不知道到底腦袋會有多疼。

    只想到了好的方面。

    無敵的本領,無敵的床功。

    「你渾身上下流淌的是春藥吧。「李天成陰陰的笑著。

    房間裡哪裡還像談判?

    簡直三個老嫖客遇到了一起了。

    在這樣的本事面前,嚴廳長渾然也不再自持著自己的身份了,和他共同能夠分享這個世界上天大秘密的李天成,他也親近多了。

    李天成自然也是對嚴廳長的畏懼去了點,換了點親熱還有貼上的意思。

    笑了一番。

    板板道:「那怎麼辦呢?」

    嚴廳長不由的泛起了一個古怪的念頭,這個小兔崽子是不是要我準備個女人放這裡,他才辦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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