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王府紫雲居內,阿雪躺g上渾身僵硬,一頭烏黑的秀散於枕畔,在絳紅色帷帳的映襯下更加的迷離。此時的她滿臉通紅,又羞又氣,卻又苦於不能動,只以一雙飽含怒火的杏眼瞪著坐在床邊的龍天偌。
眼光肆意的在阿雪的身ti上來回打量著,龍天偌揚起了令人心寒的邪笑,指尖夾著一個白色藥丸在她眼前晃了晃,「知道這是什麼嗎?它的名字叫鳳求凰,一些剛進綠樓不聽話的女人,只需吃上一粒,便會乖乖聽話了。」
那是……,阿雪的心急的慌卻喊不出任何聲音,只能恐懼的看著他將那藥慢慢的送到自己的嘴邊。龍天偌用一隻手撬開她的牙關,夾著藥丸的手指一鬆,那媚藥便滑入了她的口裡。
阿雪想把它吐出來,卻被龍天偌以用摀住了嘴,而那藥丸也慢慢的在阿雪嘴裡化開了,一股泌人的香味直達她的五臟六腑。
……
「你哭什麼?」手指上沾著濕熱的液體,龍天偌半撐起身看著緊閉雙眼、默默流淚的阿雪,嘴角揚起邪氣的笑,惡毒的道,「剛剛可是你在一直求本王的!」
「滾!」打掉那只在她臉上不停摩挲的手,阿雪雙臂環xiong,屈膝坐起,緊靠著床裡側一邊的牆角,渾身抖,淚簌簌的往下掉,好似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兔子。
「怎麼?」龍天偌不屑的嗤笑,「剛剛做了,現在又想立牌坊?」
「不是,不是,我不是……」阿雪不停的搖頭,不是這樣的,是他用藥來逼迫自己的。
「什麼不是?難道你敢說剛剛你沒有感到很快樂嗎?」龍天偌嗤笑。
阿雪流著淚,將頭轉向一邊,低聲說道「是你強迫我的……」不敢看向龍天偌,她怕,怕自己再迷失在他那雙勾魂的鳳眼裡。
「是嗎?可本王記得卻是你將本王撲倒的!」
他的話好似是把利刃,撕裂了阿雪最後的尊嚴,想到自己剛剛主動撲向他,還不知羞恥的求著他快些,越想越恨,手一揚,狠狠的給了自己一記耳光,為自己的輕jian,為什麼自己就不能再堅定一點?為什麼要在他的面前如此下jian?
看她揚起手,以為阿雪是要不知死活打向自己,龍天偌冷笑,只要她的手敢伸過來,他就會讓她生不如死,不料她卻打向了自己。
龍天偌愣了一下,這女人還真怪,雖是這樣想著,卻拉住了她的手,溫柔道,「別再打了,若是打壞了本王可是會心疼的。」另一手mo著略顯紅腫的嬌顏,低聲道,「下手還真重。」
「不要碰我!」掙tuo被他抓住的手,阿雪抖著身ti向床邊爬去,呆在這裡,只會讓她更加難堪。
此時的阿雪沒有了媚藥的控制,自是不會再不知羞恥的任他擺佈。聽到龍天偌的話,又氣又急,他把自己當成什麼?怒罵道,「畜生,放手!」
「畜生?」龍天偌鳳眼攸地一瞇,戾氣盡現,大手忽然死死的扼住了阿雪的脖子,「敢罵我?找死!」他的手越來越緊,而她的臉越來越紅,眼看著就要上不來氣了,阿雪原本想要扒開他的手卻又放棄了,也許這樣死了反而是種解tuo。
在另一個世界,父母會給她一個最溫暖的懷抱,讓她將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在那裡,不會再有這種屈辱,他也不會再如此對待自己,他怎麼可以這樣?
冷空殘月,夜風輕叩西窗,落葉搖為誰歎?紅燭無聲淚已殘。
這一夜,被毀掉的不僅是衣服,還有她的驕傲、她的自尊;被毀滅的不僅是她的身ti,還有她的靈魂。
當阿雪再睜開眼睛時,天已大亮,龍天偌不在房裡,破碎的衣服、酸痛的身ti無一不告訴她昨夜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並不是夢。
想哭,卻已流不出來淚,回想著昨夜生的一切,原本是要和大哥去寺裡的,可後來,那個惡魔卻出現將她擄了回來並毀了自己,以後該怎麼辦?
一死了之,以示清白?可想想死去的父母,他們用生命換得了自己生存的機會,又怎可輕言放棄?
待在惡魔的身邊嗎?
逃走呢?可以嗎?
現在的她急需一個角落來tian軾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