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美的白樺林裡,總會發生一些符合淒美氣氛的事情,現在管它是XX型的裂痕還是OO型的裂痕,反正有一條裂痕總比沒有要好。
這條相當有特色裂痕保留的時間大概半秒,其間相斥的空間能量爆發了恐怖的力量,終於按照我的願望,直接把「X」漲成了「O」。就像是一面墨玉的圓鏡,能量抵消的七七八八,一個相當穩定的空間界面靜靜的飄在了我的面前。
哦?這個不算意外的變化又是比較曖昧,現在居然真的連XXOO都搞出來了,還是暫時無視先吧。
伸開雙臂,上下左右比量了一下下,嗯,成績還算不錯,如果體形如我,再餓上一個星期,也勉強可以爬過去了。當然,鏡子的另一面有什麼危險還沒有經過仔細考證,人身安全還是不會負責地。
事情在向良好的方向發展嘛,是時候了。
「老哈,你搞定了沒?」這種意念聯絡確實要比其他通信方式好上數倍,可惜使用者卻相當的受挑剔。
「早就哦了,現在看你的了。」
倫勃朗紙條,最近幾乎成了我的聖經,它上面的每一個字差不多都成為了現實。我可以真切的感受到蟲魂的能量夾雜著A來的生命印記的氣息象海一樣噴薄而出,層層的血浪一樣的紅光聚集堆積起來,團成了一個不停蠕動的圓球。
四周空氣中的能量彷彿被抽乾一樣,捲著可見的波紋一起湧進了這個蠕動的血色圓球中。吸收了能量,圓球光滑的表面上浮現出了一個突起,轉眼間,這個突起暴出了大片的血花,一隻巨大的半人……半人牛,搖頭晃腦的在血花的映襯下跳了出來。
這……這難道是約翰遜的遠方親戚不成。除了狗頭換成了牛頭,除了更加高大威猛健碩氣勢不凡,它們之間簡直可以用表兄弟這個稱呼了。
「看什麼看,沒見過哇。」半人牛很不滿意的揮舞著手裡的長叉,一雙牛眼瞪的血亮。
「還沒請教,閣下是……」
「閣什麼下,我是哈姆雷特呀,真不認識了?」
「我去,你哪有老哈高大威猛啊,你居然敢自稱是俺的偶像,過分了一點吧。」我心裡已經有十二成的把握,相信這個牛頭就是老哈了,所以,拍拍牛屁套點內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呵呵。跟你說啊,這裡邊有事兒,我真是哈姆雷特,你聽我慢慢給你講哈……」被俺隨手一頂高帽罩的暈頭轉向的哈姆雷特立刻和藹了起來,親切的彎下身子,準備乖乖的透露點小道消息給我聽。
「你說吧,說的合情合理我就相信你。」
「事情是這個樣子地。我為了你冒死鑽進生命印記之後,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降伏了這裡面最大的一個頭目,而且挖出了遠古蟲族的一個驚天大秘密。」
「哦?」
「你還記得生命印記應該是紫金兩色的吧。我估計你怎麼想不到這金色的部分居然就是遠古蟲類皇族的親衛,是被澤羅壓制囚禁了不知多少年的皇族禁衛軍,而澤羅對外一貫號稱是蟲族王者,實際上澤羅原本是十常侍之首,根本不是什麼王。」
老哈帶來的這個消息確實是震撼,我惟有瞪圓眼睛,做呆若木雞狀來表現我的驚愕和詫異。
哈姆雷特的關子大賣成功,於是又得意的習慣性揮了揮叉子接著講了下去,「加上澤羅,十常侍裡面你已經見過了六個,我現在擺弄的這個猛牛就是第七個,皇族禁衛軍團的軍團長,愷撒同志。」
「其他還有三個,等再吸收到足夠的能量也會跳出來效忠於你。他們是俾斯麥,丘吉爾和黎塞鎦,皇族禁衛軍前軍、後軍、翼軍這三個軍團的軍團長,至於我哈姆雷特本人,暫時就屈尊成為統帥中軍軍團的最高指揮官吧,」哈姆雷特的臉色又陰暗了下來,「我們都有一個共同效忠的對象,到時候你要記得許諾給我的那個什麼副元首和總參謀長的職位喲。」
「都是自家兄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讓別人做我還不放心吶。」看著身高三米半,體長四米重量最少兩噸的哈姆雷特#183;;愷撒同志,我的心裡是又激動又發愁,忘情的跳起來拍拍金色半人牛的肩膀,不禁感歎,手下終於有一支鐵桿隊伍了。BUT,怎麼才能把這麼一大票小弟送回我要大展拳腳的地方呢,看著比臉盆大不上多少的未知空間通道,實在是發愁啊。
「對了,按你說現在遠古蟲族出場的同志們,理論上全是服務員級別地,那遠古蟲族的皇族都死哪去了呢?」光看見雜魚級的蟲子們在舞台上蹦達了,那些真正牛叉的哥們都跑去哪裡了……
「你是說遠古蟲族的皇族啊,目前只發現一個。」哈姆雷特#183;;愷撒同志又上癮的掏了個關子出來。
「我不會愚蠢的問是『誰』,我知道是我,嘿嘿,居然是我,哈哈哈……」讓老哈的關子爛在鍋裡那是比成為光桿皇族還要開心的事情,「其實我想問的是,怎麼會就剩我了呢?」
「你還是問問蟲王面甲實際些,不過根據我的推斷,這其中的變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無非就是爭權奪位乘虛而入罷了,你如果想知道的詳細些,多看看最近幾年的古裝大片就全齊活了……」哈姆雷特不屑的晃晃巨大的牛頭,金黃色堅實的牛皮折射著上午的陽光,帶起了大片的金色光芒。
「不白話了,帶著孵化球去找能量先,然後你要努力練習開口子,估計回去解決了那個什麼羅密歐你也就差不多可以進行空間跳躍了,最好你一跳就迷路萬八千年的回不來,到那個時候……」哈姆雷特同志很坦白的講出了日後搶班奪權的全盤計劃。
「到那個時候我會祝福你好運地,好啦,先開路,再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