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戰局的發展,舉個不恰當的例子。
N個事先服用了海量偉哥哥而且有著三十年以上辦事基本靠手經驗的老光棍,被告之,房間裡躺了「N-1」個專業相當對口的免費漂亮妞
剩下的事情,沒有什麼戰略戰術可言,無非是手快有手慢無而已
一時間,狼煙四起,蟲族大陸的地圖上,幾乎所有註明為野外礦區的地方,無二例外的點起了火頭,唯一例外的,是那個有著偏執宗教信仰女人的安樂窩。有了蟲血沸騰和挖礦惡魔這兩個震懾蟲族黑白兩道的顯赫名號做靠山,現在安樂窩的女教徒,連早餐的豆漿,都是要大大方方買它兩碗地。
我沒那個好命,早餐是想都別想,也不用去打聽被戰火蹂躪的地方在哪裡,拉開地圖,專找野外的小規模礦山,看見籬笆牆就踹倒,見人就當土匪殺,見錢就往手裡拿,反正到處都是混亂,誰被搶和被誰搶,這些問題並不重要。
混沌領地已經幫忙關好了門,沒外憂就一門心思的整內患,干吧,越熱鬧越好。十幾天的工夫,各處的小行會被瓜分的所剩無幾,殺紅了眼睛的玩家已經不考慮什麼實力對比兩敗俱傷的問題,四處打劫的土匪規模日漸龐大,蟲族所有的行會,自覺不自覺的都被捲了進來。
這段時間,就是一個累,忙著打家劫舍,還得忙著把搶來的壓縮能量進行分解。這個東西很讓人撓頭,必須使用專業設備進行處理,否則不能直接食用。還好,蟲須這根吸管可以說是饕餮的老祖宗,生冷不忌,一點不挑食,喂啥吃啥,比啥寵物都好糊弄。精亮透明的長絲卷在壓縮能量上,如熱刀破牛油,三兩下間,壓縮能量就溶化的連渣也沒剩,濃濃的能量流源源不斷的被蟲須收了個乾淨。
由於打劫土匪時,不小心誤傷了N多群眾,所以,我隨手獲得的能量和經驗也很可觀。等蟲須處理過海量的贓物,東拼西湊之下,看著戰鬥數值定格在了72萬上,不由得一陣高興。簡單算算,以艾森豪威爾的400萬戰力已經不能秒殺俺了,不過,根據哈姆雷特村長的教誨,貌似這個號稱十常侍第一的傢伙還有個必殺技,是叫極限血流瀑來著吧,不知道會增幅多少戰力,安全起見,還是不要去他面前晃悠的好。
休整完畢,趕緊奔下一個戰場,這麼便宜的事情,過了全民混戰的時期就沒的找了。要是在和平年代裡開展如此轟轟烈烈的摸魚活動,想必是要被群眾的口水淹死地,俺現在是有身份人啦,一定要注意形象。
「幹什麼這麼忙,手下我幫你帶著,你就不知道回來謝謝我?」居然是那個叫冰柔的上帝信徒。自打交換了通訊權限,這還頭一回給俺打電話,寂寞難耐了?春心蕩漾了?還是被俺玉樹臨風的英姿給放倒了?這人還真不能長的太帥,不然很容易被扣上招蜂引蝶的帽子,破壞在群眾中的良好形象,先深刻檢討一下。
「不忙不行啊,機會實在難得,對了,玄奘他們怎麼樣了?」許久沒見,倒真是想念我的學生了,多好的一群孩子啊,不哭不鬧,老實聽話,還挺上進地,簡直就是新時代青年的典範。
「很好啊,我的駐地準備擴建了,他們正幫忙搬石頭呢是怎麼找到這麼些淳樸嗯,整齊的手下呀。」這個女人有了和我一樣的問題,答案需要去問蟲也無敵,我也想知道。
「你是不是有事情找我啊,是就說嘛,價錢好商量。」勞動者是最美的淫,勞動報酬是最美的淫眼裡最美的東東,這個觀點,我是一直投票地。
「我可沒錢求你做事,是悟空想見你了,他說什麼膽子已經大了,讓你回來,給你看看。唉,這孩子,跟我說句話都哆嗦,哪來的什麼膽子」借口,肯定是借口,俺的玉樹臨風不幹了,一個勁吵著要發言。
「過兩天吧,忙完了手頭這點事再說。也該讓他們出去見見世面了,總搬石頭有什麼出息,還不一定給工錢。」
「哪有啊,我給的。算了,不和你說了。忙吧,88。」
刀不切到手指,是永遠也不知道疼地,要是當初不給上帝面子,天知道這個有著偏執宗教信仰的女人,會用多少經書裡惡毒的預言來詛咒我,還是離這個跟女巫只有一步之遙的女人,遠一些吧。
玉樹臨風同志,改天哥們帶你去吃麵條,那個老闆娘不信上帝,以後得罪了她也不怕。光顧著安撫躁動的心,一時間卻忘了,在一碗麵裡放點耗子藥什麼的是多麼容易的事
蟲子河上,幾乎每一座橋的附近都會衍生星點的礦山,自然,無數個行會也會把礦山圍起來安營紮寨。我從河的下游開始一路沿河上行,在剿匪的大旗掩護下,順手也掃蕩了不少過路玩家,這些玩家裡,有的是自發組織合夥撈便宜的,也有的是隸屬於某個行會的支援或補給隊伍。
我面前這只二百來人的隊伍,看上去,跟後者比較類似。成捆的骨矛地刺裝滿了30個左右的浮空氣球,隊伍中央的兩個氣球下面吊著個猛犸般大的東西,就是傳說中那個分解壓縮能量的玩意吧。天上是清一色的飛龍,地上是猛犸和骨矛投手的組合,應該是一隻標準的快速補給中隊了。
所有押運補給的蟲族玩家,身前後背上都繪著一隻張牙舞爪的魔獸,猛犸的身體,飛龍的背翼,蠍子的鉤尾。這個七拼八湊的四不像圖案,在印象裡應該是蟲客帝國的會徽。難怪我對蟲客帝國一點也不感冒,就衝著這相當畸形的審美觀,我能忍到補給隊伍在我面前走過一半,已經是十分有涵養了。
就是現在吧,一聲「此山是我開」的大喝,我從密密的長草中竄上天空,直接撲向了吊著能量分解器的兩隻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