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的空間裡傳來一連串的腳步聲,這突兀的響動讓凌醒,想起自己所處的位置,凌風很快就明白了來人是誰,於是就側身躺下,專門等著對方出現。
石壁中間一塊被推開,火光終於照了進去。丞相對外面的人吩咐幾聲,然後轉身,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剛一邁入,就看到凌風微笑著躺在那裡看著自己,這讓他很是驚訝,原本他以為對方已經在三天黑暗的環境中應該已經被折磨得夠慘的了,可是沒想到對方卻是一副輕鬆愉快的神情,這與之前的一些情況有很大的出入,讓他原本準備的說辭也一下子沒有了用處,於是,只無語地站在那裡看著凌風。
「怎麼?我們的丞相大人今天很悠閒啊,是專門來看我這個閒人一眼嗎?」凌風看到對方這麼驚訝,很瞭然地笑了笑。能在黑暗中這麼悠閒的,除了自己這個常與黑暗為伍的人之外,估計就沒幾個人了。
凌風的微笑讓丞相醒悟了過來,咳嗽了一聲,打量了一下四周,說道:「看來你在這裡過得還不錯嘛!有說有笑的。」很快轉移視線,他要找一個突破點,所以想引起對方的話題。
「托福,還過得去,吃得好睡得好,比在外面打打殺殺強多了。」凌風說道,但是眼睛卻一直看到對方,因為他發現現在對方的神情很有趣。明明就有事對自己說,可就是不說出口,非要等著自己去求他才行。
聽了這話,丞相地臉黑了下來,對凌風不冷不熱地說道:「看來你就這命,連坐牢都這麼喜歡,真不知你是怎麼想的。」一邊說,還一邊搖頭。好像有點看不起凌風,坐牢都這麼開心,還真是一點志氣都沒的表現。
凌風聽後搖了搖頭,對丞相說道:「我怎麼想到其實並不重要,丞相,我們也不打啞謎了。相信你應該試過了,那毒你能清除嗎?」
說道這個,丞相就一下子沉默了下去,沒有回答凌風的話。
看丞相的表情,凌風也知道答案,於是就更為放鬆了,對他說道:「看來那藥沒讓我失望,真不愧是宮廷秘藥。」
「哼,別以為用毒就可以唬住我,我就不信憑我的手段還找不到解藥。」丞相是死鴨子嘴硬。明明心裡很慌張,但是卻硬是沖老大。
凌風卻不管他的語氣。他擺擺手,對其說道:「別嘴硬了。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麼,我可以給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想換你地命嗎?這我不可能答應。」丞相說道。
終於說出來了,看來他們真的想要自己的命,要不是自己身上還有他們需要的東西,估計自己早就被他們給收拾了。不過,雖然現在看起來危險,但是。就憑這些捆仙石海攔不住自己,他比較擔心的是其它的方面。
「不。我並不擔心自己,我只希望你能放了其它幾個人,他們身上除了七劍以外就沒其它地價值了,現在七劍已經認主,就算你殺了他們也沒用,所以我希望你們能讓他們離開。」凌風看著對方的眼睛,很認真地說道。
凌風的話讓丞相終於動神,看著凌風那認真的眼神,他沉默了一會,然後對凌風歎了口氣,說道:「真的被你打敗了,自己就快被走上不歸路了,還擔心其他人,你們這些人啊,怎麼都是這麼死腦筋呢。」像是回憶了以前的情景,丞相對凌風淡淡地說道:「其實,我並不是什麼丞相,我之前的身份跟你一樣,也只是一個江湖俠客,可是卻在他如這裡之時落入了對方的陷阱,被迫做了替身。」
凌風沉默,看著對方,不解地問道:「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
「因為你跟我很像,因為我也是為了救別人而答應了他們的要求,只是,當我出去之後就發現我的那個重要地夥伴已經變成了一個廢人,再也不能用武了。」丞相苦笑.
「沒有反抗嗎?」凌風不難想像當他發現那個事實的時候是多麼地憤怒,要是自己,可能就會不顧一切大開殺戒了。
「沒用,因為在答應他們之後,我就被封了四肢經脈,只空有一身內力,卻沒有一絲武功,要不然之前也不會讓你投毒成功。」丞相說這話的時候擼起了袖子,把手上地那個受制禁制對凌風展示了一下。
看著那個禁制,凌風悚然,竟然會是封脈禁制,這在《基本內功》裡有介紹,所以凌風一看就知道,只是讓凌風比較奇怪的是,這種禁制應該是出自大漠一個神秘的宗教,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呢?
「看來你知道這種禁制的厲害之處,那我也就不用多作解釋了。當初被下了這個禁制之後,我就成了一個傀儡,每天逼著我學另一個人的舉止動作,整整五年,我才終於學了八分像,然後他們就把我推到了台前,而我相貌的原主人卻從此消失無蹤。」丞相說道。
「你是說真正的丞相已經很有可能不存在了?」凌風吃驚,這與他之前的想法有點不同,他原本以為是真地丞相讓他出來頂替的,但是,聽他地話,好像不是這樣,真的丞相也是受到了挾制,而且事成之後也就扔棄了。
丞相點頭,歎了口氣,說道:「這幾年來,我一直都在找他們的內幕,但是一直沒有發現,只知道他們不停地吸納各種不同的武林人士,從各門各派挑選出精英,然後改換門面,變成不同的人,所以,直到現在,我也不知他們的水有多深,其影響有多大。」
頭痛,在對方的那句話說完,凌風又聽到一個任務提示,要求其揭開其神秘組織的面紗,任務等級又是一個無,看運氣而定,有可能很難,也有可能很容易。
都被關著這個地方了,還要自己去完成任務,這個
真會折磨人,凌風揉了揉太陽穴,歎了口氣,說道:你對我說這些也沒用,我現在被關在這裡,根本就幫不了你什麼忙,你現在說這些,也只能對我發發牢騷,沒有其它意義。」
「這些話憋在我心裡很久了,所以想找一個人說說,你是不錯的傾訴對象。」丞相對凌風笑了笑。
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傾訴對象,因為自己就快要遭到不測了,所以也不會透露出去,這就相當於對一個死人說話,永遠都會幫你保守秘密。
「好了,你該說的也說了,其實我想知道你們會對我的同伴怎麼樣?」雖然丞相的遭遇看起來很值得同情,但是凌風卻沒那功夫,現在自己這夥人都在他們的手中,不知道以後的命運會怎樣,很有可能最後的結果會比他更為淒慘,因為也沒必要去同情別人了。凌風現在最擔心的是玄胡等人會不會有風險,他們是受到自己牽連的,他必須對他們的情況負責。
深深地看了凌風一眼,沒有直接回答凌風的話,丞相對凌風問道:「知道七劍的傳說嗎?」
凌風翻了一個白眼,七劍任務是他們去完成的,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七劍的傳說。
「那你知道那傳說背後的寓意嗎?」丞相繼續對凌風問道。
「寓意?」凌風皺眉,說道:「傳說就是傳說。還有什麼特殊地意思?」
就知道凌風會這麼說,丞相微笑,說道:「人心其實很玄妙,有些東西明明就沒有那麼可怕,但是,一旦有人說它有危險,那麼,他就會變成人們眼中一根刺。」
這話一說完。凌風就驚得站了起來,不敢相信地對丞相問道:「你是說,他們擔心七劍會妨礙到他們的計劃,想先下手為強?」
七劍傳說原本就是一個與全天下為敵的故事,憑著七把劍,挽救了整個天下武林。也因此。才有現在所說的,七劍是天下武林的最後希望。雖然這看起來有點像希望之語,但是,對於這個神秘的組織來說,他們卻會寧可信其有,也一定要把七劍給毀了,因為,他們不希望最後會有人來打擾他們的計劃。
「聰明!」看到凌風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丞相也很欣慰,對其說道:「現在你該知道你那些夥伴該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了吧。雖然七劍已經認主。但是要封印他們地能力,相信對於那些人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混蛋!」凌風氣得握緊了拳頭。但很快,凌風就迫使自己冷靜了下來。現在情況未明,他不能自的,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七劍的傳說。
「那你知道那傳說背後的寓意嗎?」丞相繼續對凌風問道。
「寓意?」凌風皺眉,說道:「傳說就是傳說。還有什麼特殊地意思?」
就知道凌風會這麼說,丞相微笑,說道:「人心其實很玄妙,有些東西明明就沒有那麼可怕,但是,一旦有人說它有危險,那麼,他就會變成人們眼中一根刺。」
這話一說完。凌風就驚得站了起來,不敢相信地對丞相問道:「你是說,他們擔心七劍會妨礙到他們的計劃,想先下手為強?」
七劍傳說原本就是一個與全天下為敵的故事,憑著七把劍,挽救了整個天下武林。也因此。才有現在所說的,七劍是天下武林的最後希望。雖然這看起來有點像希望之語,但是,對於這個神秘的組織來說,他們卻會寧可信其有,也一定要把七劍給毀了,因為,他們不希望最後會有人來打擾他們的計劃。
「聰明!」看到凌風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丞相也很欣慰,對其說道:「現在你該知道你那些夥伴該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了吧。雖然七劍已經認主。但是要封印他們地能力,相信對於那些人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混蛋!」凌風氣得握緊了拳頭。但很快,凌風就迫使自己冷靜了下來。現在情況未明,他不能自說不定,不過,很感謝你告訴我這麼精彩的故事,也許等我能相信這個故事後,我會考慮多給你幾瓶解藥。」
接過解藥,丞相轉身就離開,對凌風說道:「我也希望你能揭開謎紗,我等著你。」
有趣,他怎麼知道我自己要去揭謎,凌風看著對方走出的背影,眼神開始閃爍。從他地直覺來看,這前面有一個大坑在等著自己,在對方跟自己說故事以後就突然出現的,他不知是對方地問題還是其他原因,所以凌風覺得自己應該小心一點。
丞相走後,凌風就接通了玄胡等人的傳信,把丞相所說的都告訴了他們,讓他們小心。隨後,凌風就開始思考認真地整理起整個事件的經過,他希望自己能從整個過程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以便讓自己能做出最正確的選擇。畢竟丞相所說的只是一個片面之詞,要相信對方的話還要一些憑證,可不能因為一個故事而使自己陷入更危險的境地。
從凌風那裡拿到了解藥,丞相嘴微揚,回頭看向凌風的所在,臉上充滿了冷酷,嘴角也輕輕微揚,握住藥瓶的手也緊了緊,輕聲說道:「哼,這麼容易就相信別人,真是沒多少經驗,你以為我是假的嗎?呵呵,告訴你吧,我是貨真價實的丞相,從來就不需要別人來頂替我。」
把手中的藥瓶抬起來看了看,自言自語地說道:「其實,我只要有一瓶藥就行了,只要有這一瓶藥,我就可以輕鬆地從皇宮裡找到解藥,並且,我還可以利用這瓶藥去陷害一下別人,誰叫他跟我作對的,呵呵。」說完,丞相一臉輕鬆地走出了黑獄,根本就沒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