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四都很忙之虹化
本段小故事,直接抄改陰晴大大《長征》的裡面的情節,特此說明,並向陰晴大大致敬,可惜他TJ了,希望他能夠完本,但是幾年過去了,估計不大可能了,那麼就讓我們溫習一下陰晴大大的精彩段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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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陳煌連同玄真派紫依來到了拉薩,雖然與嘉錫木措神交已久,但陳煌這還是第一次來到拉薩,也是第一次深入西藏地區。一路上都是紫依和桑格帶著路,在天亮前來到了拉薩市外。之後才用略快於普通人的行走速度前往位於拉薩西郊的哲蚌寺。
接近中午時分,我他們才慢慢的踱到了哲蚌寺,一路上有不少人對身著薄棉道袍的玄真派紫依行注目禮,因為她那身道士的打扮在西藏實在是太引人注意了,搞的他們為了不引起更大的轟動只有慢慢的行走了。
在寺門口陳煌並沒有買門票,而是請了守門的喇嘛進去通報。畢竟這次來這裡是應了他們的邀請而來的。
所以那幾名守門的喇嘛都驚奇的打量著陳煌還有衣著怪異的玄真派紫依,也沒有通報就選了一名喇嘛直接將陳煌兩人帶往嘉錫木措日常修行的強巴殿。
嘉錫木措似乎看起來很蒼老,陳煌立刻感應到他整個人周身似乎都充滿了按捺不住的能量,可能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充滿了活力而顯得年輕了許多。
他跟嘉錫木措這還是第一次真人見面,當下免不了激動興奮了一番,然後才按賓主落座。
談話中陳煌才了解到嘉錫木措這一年多來因為結合了紫依所談的道門元神修煉方法,故此靈體修煉得到了極大的進展,卻因為密宗心法無法象道門心法那樣內斂濃縮能量,所以增強後的靈體能量逐漸的就溢散到**之中了。
而這種情況到達一定的程度後就會出現**被強大的能量摧毀的現象,而臨終前有意識的用能量將**汽化的過程就是密宗所謂的“虹化”了,這個與瑤池宮等古代道門所謂的“羽化”有異曲同工之效。
預知到自己即將無法承受越來越強的靈體能量外洩的嘉錫木措已經做好了虹化的准備了,他對於這天的來臨不僅沒有任何的傷心,反而非常感激紫依在道法上給自己的幫助,使得他最終可以完達到“虹化”這個圓滿境界。
同時她還帶來了這位傳說裡中土2老爺,他只佛念一轉,就發現陳煌功德高深,功力依然仙人境界了。
嘉錫木措經過預算就在明天晚上自己就可能要虹化了,為了保證虹化過程的順利,他從一個月前那次通知玄真派紫依,請她邀請陳煌後,就沒有再將靈體分離出**以積蓄能量。
因為嘉錫木措虹化之事只有哲蚌寺的幾個大喇嘛知道,其它各大寺廟的活佛甚至布達拉宮的現世**也沒有告知,所以參與護法觀禮的外人就只有陳煌和玄真派紫依兩人了。
下午嘉錫木措特意將各個主管的大喇嘛請了來,並將自己邀請兩人參與護法觀禮的事情說明了一下。各位大喇嘛對於這個場面倒沒有什麼異議,但是對於多出兩個外人來就稍有微詞了,不過既然當事人親自邀請的,所以大家最後也就默許了。
本來一般來說藏傳密宗裡面寧瑪派也就是所謂的紅教比較多記載“大德”喇嘛臨終時虹化的事跡的,虹化甚至被視為寧瑪派最上乘法門“大圓滿心髓”的最後驗證,不過也並不是只有寧瑪派才有所謂的虹化的,在格魯派也就是黃教也同樣存在虹化的事跡。
只是似乎喇嘛們過於執著於虹化而完全沒有了解到虹化只是人體能量到達極限後出現的自然現象,反而研究出如何激發催生能量導致虹化的法門,這其實就落了下乘了,即使是可以成功虹化但是卻仍然會遺留下一些毛發指甲或者殘骨,而這些卻又被世人當作無上的佛骨進行供奉。
其實陳煌修煉到仙人境界後,只是稍微一了解他們的修煉功法,就認為虹化不虹化並不是修煉的目的,如果把這個當作大圓滿的驗證的話,反而有嘩眾取寵的嫌疑。
反正這種依靠一些所謂的神通來誘導世人的方法是印度佛教徒的慣用伎倆,比如東晉末期的佛圖澄、鳩摩羅什等人就是以神異而受寵於帝王,並借助帝王之力大力宣揚其教義,而這些所謂的神異與當時被明令禁止的方士巫術等根本就是神同形不似,但是也許中國所謂的精英份子自古就有這種崇洋媚外的奴性吧,居然在大力打擊本土方術的同時卻將佛教徒的神異行徑奉為神趾,正是應了“外來的和尚會念經”這句話了,而其中尤其為現代世俗所熟悉的莫過於印度游方僧人達摩了。
想來藏傳佛教密宗為什麼那麼看重虹化,並把虹化當作大圓滿的驗證,似乎真的有點過於著相了,所以對於嘉錫木措此次並沒有請其它寺廟喇嘛觀禮陳煌還是比較贊同的,畢竟虹化不虹化也只是個人的事情而已。
嘉錫木措這次虹化有可能是近幾十年來唯一一次可信的虹化,如果加於利用的話是可以堅定更多的人信奉藏傳佛教的。
西藏歷史上其實一直就是一個政教合一的地方政府,而且在五十幾年前這裡還是一個實行奴隸制的社會,其最大的教派教主**喇嘛其實就是最大的奴隸主。
雖然歷代**並不一定直接奴役奴隸,但是直接奴役農奴的土司及其部下卻是其政教合一政府的走狗。而當初的宗教完全就是為了蒙騙農奴使其心甘情願的忍受非人的生活,所以喇嘛在舊西藏比一般的小土司還要享福,因為他們只要躲在跟農奴甚至普通藏民住所有著天壤之別的那些金壁輝煌的寺廟裡念念經就可以了,他們所有的日用消耗不是土司搜刮來的就是“愚昧”的農奴、平民心甘情願供奉的。
喇嘛們其實比之中土後世佛教的和尚們幸福多了,因為中土和尚們只有靠施主施捨,而且多數小寺廟還要和尚們自己種田養活自己。
而窮的一家只能穿一條褲子的農奴們為什麼心甘情願的將自己捨不得用捨不得吃的東西奉獻給喇嘛們呢,就是因為希望所謂的活佛保佑自己今生無病無災、來世投個好胎。
因為對於他們來說具有“神通”的喇嘛如果不是活佛還能是什麼呢?
即使是在新中國雖然取締了農奴制,但是因為西藏自然環境和社會環境以及全國大局勢的關系,使得很多藏民的生活仍然比不上其它一些省份的百姓生活水平,於是藏民仍然信奉著佛教認為活佛會給他們帶來富足安康,並會將自己最好的東西奉獻給寺廟。
可以說為什麼有些藏民會支持**流亡政府的所謂**,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千年來已經刻在他們根子裡的那種狂熱的宗教崇拜,他們甚至根本就不考慮或者有意忘記**統治下的西藏有多少生活在皮鞭之下的農奴。
所以如果嘉錫木措的這次“虹化”一旦公布於大眾,肯定會掀起一次新的宗教狂潮,而**份子則會借此機會大行風浪。
嘉錫木措就是因為考慮到了這點,所以就連哲蚌寺裡絕大多數喇嘛都不知道其即將虹化之事,畢竟這些年來社會主義政府為了百姓造了不少福趾,而且多數喇嘛的日常用品也是政府負責的,按照造福蒼生的教義來說或許政府更象是活佛,前些年的拉薩暴亂更讓嘉錫木措等年事已高的大喇嘛心痛,並認識到自己的一些話可能會形成誤導甚至被人利用,所以這些年嘉錫木措都只是靜心修煉或者教授教義。
之所以提到這些話題卻是跟嘉錫木措要拜托陳煌的事情有關了。他是想請陳煌見證了自己虹化轉世的過程後,好方便他去外國接回**的轉世真靈。算是給陳煌一個實踐的機會。
因為從明天一大早開始到明天晚上,嘉錫木措都將在強巴殿裡閉關念頌經書,然後就是淨身,最後進行了一系列的儀式時,才能邀請陳煌兩人進入強巴殿裡面進行護法、觀禮。所以晚上嘉錫木措就單獨將陳煌請到自己房中,然後拜托了陳煌一件事情。
陳煌當初在拉薩搜尋藏傳佛教的資料時就知道哲蚌寺與黃教的關系,歷代**喇嘛多數都曾經在這裡靜修過佛法,而且哲蚌寺的鐵棒大喇嘛甚至在**喇嘛不在時可以代行其職權。
不過陳煌不知道的是,嘉錫木措居然就是最後一任的鐵棒大喇嘛,只比現世**喇嘛小幾歲的嘉錫木措還甚得當初**的青睞,他與**的弟弟丹增曲加當初就象兄弟一樣,後來**被美國情報局特工唆使准備搞獨立被中央發覺,**逃亡時嘉錫木措與丹增曲加相約一人留在**身邊照顧,另外一人就留守拉薩。
後來嘉錫木措也多次暗中與**派遣的人進行接觸提供蔭庇和情報,只是隨著年事漸高佛法精進,同時再客觀的對比了一下幾十年西藏的變化,嘉錫木措逐漸的在思想上與**開始分道揚鑣了,只是仍然保持一些秘密聯系而已。
近年來從**秘密派遣的親信口中嘉錫木措知道了同樣年事已高的**也多次暗中表達過想要回到故土的想法,尤其這半年來**的身體情況越來越差了,可能無法再拖多久了。
而根據格魯派的傳統,**、般禪必須在死後轉世在藏民的信徒家庭,布達拉宮的傳法大喇嘛會以他們死前的各種異象為依據尋找轉世靈童,最後奉立新的**或者**。
但是身處印度達蘭薩拉地區的**根本無法在死後轉世到西藏來,而且嘉錫木措知道這麼多年奔忙於政治的**可能連轉生的能力都沒有了。
為了完成**死後轉世於國內的願望,嘉錫木措想到了一個“封靈轉生”的辦法,但是要實行它護法是至關重要的,本來以嘉錫木措自己目前的能力可以勉強做到,但是一則以他的身份根本無法自由出入國境,而且他自己也馬上就要虹化了,因此考慮了許久嘉錫木措只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那就是陳煌,
因為陳煌一面世,他雖然在西藏,但是也照樣知道了,而且通過秘密觀察,這個陳煌確實是道教裡的城隍爺。
城隍爺有專司陰魂移送的法術,可以確保萬無一失的讓**轉世回國,只是他和陳煌不熟悉,恰好紫依游歷到了西藏,於是刻意相交一番後,就請紫依代為邀請了,以陳煌的本事要進入印度比自己這些喇嘛簡單多了。
第二天晚上,陳煌和玄真派紫依被請到了強巴通真佛殿。而此時前殿也已經聚集了大批的喇嘛按照預先通知的在進行大型法事,法號法螺等不斷的嗚嗚吹響。
嘉錫木措已經早早的淨身完畢,現在正身披一身亮黃色法衣帶領其他幾個大喇嘛以及哲蚌寺裡面地位比較高的一些喇嘛進行一個小型的法事儀式。
一個多小時過去,強巴殿裡面的小型法事算是完成了,外面的**事則要持續到嘉錫木措虹化後才結束。嘉錫木措站起身虔誠的在佛像前奉獻了哈達,禱告之後法事完成。
之後嘉錫木措再次在佛像前行了叩拜大禮,然後雙手珍重的將供奉在佛像前的那個右旋法螺取了下來。
佛殿裡面的眾喇嘛都驚呼了起來,嘉錫木措這個舉動完全出乎了眾人的意外。其中一名協熬大喇嘛不由站了起來問道:“嘉西大喇嘛,請問你為什麼要請動佛祖法螺呢?”
嘉錫木措道:“因為有一件事情必須請動佛祖法螺才能圓滿完成。”
“是什麼事情?難道與大喇嘛的虹化有關嗎?”
嘉錫木措搖了搖頭道:“與我的虹化無關,但是卻比我的虹化重要的多。至於是什麼事情現在我還無法告訴你們,今後會由陳煌給你們詳細說明的。”
“什麼?!”眾喇嘛都大驚失色,紛紛站了起來。另外一名協熬喇嘛不敢置信的問道:“大喇嘛的意思難道是說要將佛祖法螺交給陳煌嗎?!”
“不錯,這件事情我已經考慮了很久了,只有陳煌有資格有能力完成。”
眾喇嘛頓時象炸了鍋一樣,開頭問話的協熬喇嘛激動的叫了起來:“不行,大喇嘛你不能這樣做。陳煌他既不是我們教派的信徒,而且還是個漢人,我們尊貴無比的佛祖法螺怎麼能夠交給一個漢族的俗人呢!這麼說他們這次來是心存不軌了,大喇嘛你是糊塗了還是被他們威脅了,怎麼會將佛祖法螺交給他們啊!”
聽了他的話,所有的喇嘛都惡狠狠的盯著陳煌和玄真派紫依兩人,似乎要將兩人給碎屍萬段。
陳煌不動聲色的看著眾人,心裡直笑:“一個法螺還值得這般寶貴,我體內的混沌至寶你們沒有見過吧!”
嘉錫木措大喝一聲震動了眾喇嘛,然後嚴厲的訓斥道:“你們這是想干什麼,難道你們平時修持的佛法就是這樣的嗎?嗯∼!此次我特意請兩位貴客來一則是為了虹化前能夠見到兩位摯友,另外就是想拜托陳煌這件事的。你們不用多說了,我意已決,現在不是告訴你們真相的時機,到時候你們自然就會明白的。”
“但是,再怎麼說要請動佛祖法螺的事情也不能由陳煌這樣一個外人來進行啊,還請大喇嘛三思。我們哲蚌寺要找一個辦事情的人還找不到嗎,真要找不到也可以到其它寺廟去找,總之交由一個漢族俗人是違背教義的。”
另外的那名協熬喇嘛看出嘉錫木措是認真的,於是就改變了策略,只要嘉錫木措不將法螺交給陳煌就可以了。
這段話立刻得到了所有喇嘛的一致同意,不少喇嘛還紛紛請命要求派自己去辦那件事情,即使是粉身碎骨也要把它完成。
“陳煌怎麼能說是一個外人呢,不錯,他是一個漢人,但是我們的教義也沒有排斥漢人啊,現在不是有很多的漢人也是密宗弟子嗎?”
嘉錫木措皺起眉頭嚴厲的說道:“而且這次的事情需要極大的法力,就連我自己都無法保證圓滿完成,你們之中還有誰能完成呢?平時不好好的修持佛法,到頭來還要求助於非本寺弟子,你們應該感到羞愧才對。如果你們有人具有**力的話,我又怎麼會將這件事情拜托陳煌來完成呢。”
嘉錫木措趁眾喇嘛一時陷入尷尬的緘默之中,轉向了站在客座位置旁冷靜的觀看眾喇嘛鬧劇的陳煌兩人,欠身致歉道:“還讓兩位遠來的朋友見笑了。道友,您不會在意他們的無禮吧。”
兩人合十回禮,連道不敢。陳煌微笑道:“當然不會在意了,各位大喇嘛也是出於對佛祖法螺以及教義的關心才會如此激動嘛。如果這個我也在意的話,昨晚就不會答應大喇嘛的托付了。”
“好,有道友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嘉錫木措贊道,接著語氣略帶沉重道:“我總感覺此事不會一帆風順的,道友肯大義協助真是我格魯派的幸事,同樣也是我藏傳佛法的幸事。”
“大喇嘛客氣了,這主要是大喇嘛您具有無畏的佛心,才敢於拋除既往的成見。我相信大喇嘛定會名垂青史,只要大喇嘛才是真活佛啊。”陳煌真誠的說道。
眾喇嘛聽兩人話裡的玄機都暗自心驚,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一件什麼大事居然讓嘉錫木措給予如此崇高的評價,不過這樣一來他們也不敢再阻攔嘉錫木措將法螺交給陳煌了,否則真的象嘉錫木措說的那樣,那麼阻攔的人豈不有罪於格魯派了嗎。
嘉錫木措見眾人都沉思起來,沒有人再提出反對了,這才放下心來,對陳煌道:“那麼就請道友上前承接佛祖法螺吧。”
陳煌上前兩步,雙手高舉過頭接過了放置法螺的托盤,這才回到客座上。
嘉錫木措事情已了,心情愉快起來,算算時間也到了,於是跌坐在佛像前道:“陳煌最遲會在一個月後將佛祖法螺交回我寺,到時候大家就知道是什麼事情了。好了,我的時間也要到了,還請大家給我進行護法吧。”
最開頭質問的協熬喇嘛還有疑問:“按大喇嘛說的,佛祖法螺在新年前一個多月就會回到本寺了,不過如果其間有人要來朝拜佛祖法螺的話又怎麼辦呢?”
“既然我是在這裡虹化的,你們就以此為托詞吧,這總不用我教吧。”說完,嘉錫木措就閉上眼睛,再不理會眾喇嘛了。
眾喇嘛一看只有如此了,趕忙各自跌坐,嘴裡不住的念詠起大光明咒,一時間佛殿裡面就形成了一個由法咒形成的護法場了。
陳煌用傳心術跟玄真派紫依說道:“大喇嘛昨天說過准備在虹化後進行轉世,我要直接元神出竅給大喇嘛護法。免得那些喇嘛到時候又疑神疑鬼的。”
“好的,你自己要小心了。還有記住只能在旁護法,不要干預其過程。”玄真派紫依回道。
說著兩人分別坐下,陳煌立時將元神出竅了。而玄真派紫依則暗布元神觀察整個大殿裡面的法力變化,同時也觀察著虹化的過程,對於他們這個級數的高人來說,死亡往往並不是令人傷心的事情。
所以嘉錫木措才能如此坦然的在臨終前安排一切事宜,而玄真派紫依雖然有點悵然,不過也並沒有生離死別的感覺。
在元神的觀察下,整個佛殿都籠罩在一片平和的奶白色的靈力場之中,玄真派紫依雖然並沒有特別的運功但是全身也籠罩在一片濃密的金光之中,陳煌不由得暗自贊歎。
而嘉錫木措卻又不同,從他身上發出的是七彩的彩光,而且彩光越來越強,各種色彩輪流變幻著,最後居然在他的四周形成了一個外紫內赤的七彩光暈,並且按照彩虹的那種赤橙黃綠青藍紫循序排列著。
嘉錫木措的身體完全籠罩在紅光之中,這個紅光的強烈甚至達到了肉眼可見的程度,在整個佛殿裡面的所有人都看見了由嘉錫木措身上出現的逐漸強烈起來的紅光,逐漸的紅光蓋過了燈光,整個佛殿都籠罩在強烈的紅光之中。透過門窗在黑夜裡整個哲蚌寺的人都看見了從強巴佛殿方向那裡散發出來的紅光,這時嘉錫木措今晚要虹化的消息已經通過主事喇嘛傳播了出來,所有的喇嘛除了再前殿進行法事的外都念詠起了大光明咒。
就如同普通可見光一樣,紅光總是伴隨著熱能的出現,故此在嘉錫木措身體不斷發出紅光的同時,陳煌的元神已經敏銳的感知到了其身體內強烈的熱能活動。
不過因為能量場紅光是位於最裡面的,而其外的各色能量光就起到了壓抑禁錮嘉錫木措身體熱能散發出來的作用,所以雖然紅光很甚,但是那些喇嘛並沒有感覺到這種情況,只有玄真派紫依感覺到了異常,在與陳煌的元神進行傳心術交流後玄真派紫依得到了證實,按照陳煌的分析就是在嘉錫木措體內的熱能積蓄達到一定的強度後就會將**汽化,這就是虹化的奧秘了。
雖然體內的熱能已經遠遠超過了普通人能夠耐受的程度了,不過此時的嘉錫木措已經沒有了**知覺,因為此時的他已經將元神完全沉入了靈體之中,體內熱能強化只是他在進入靈體狀態前運用心法將身體裡面積蓄的其它多余能量完全釋放的結果,只要到一定程度這些熱能就可以達到迅速完全燃燒**的作用,同時在極高溫之下達到汽化**的效果。
終於,嘉錫木措體內的熱能積蓄到了一個極高的濃度,嘉錫木措的靈體告知到了這點,知道最後將靈體分離的時刻到了,按捺下些許的興奮與期待,嘉錫木措將靈體脫出了**,沒有靈體控制的**裡的熱能頓時就象是燃燒彈一樣的爆發了。
在眾喇嘛的眼睛裡面只看見嘉錫木措身體突然紅光大作,然後就看見紅光一閃而滅,嘉錫木措的身體就這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團閃著七彩虹光的光團。就在大家驚訝之時,那團虹光就沖出了佛殿,原地上只留下了幾塊沒有完全汽化的小塊殘骨。
而整個哲蚌寺的喇嘛都看到了由強巴殿方向發出了一道強烈的七彩虹光沖向了天空,不到一秒鍾的時間就消散了,眾喇嘛都拜伏在地,一時大光明咒響徹了整個哲蚌寺。
之前嘉錫木措就曾經預示過自己即將轉生的方向,這可能是嘉錫木措感應到那個方向有吸引他的東西吧。不過此時嘉錫木措的靈體果然是朝向他預示的東南方向快速的飄去。
可能是因為**被汽化的關系,此時嘉錫木措的靈體有點相當於無主靈體和有主元神靈體之間的情況,也就是對於某些特定的意識還能夠保存,並且這些意識還能指揮靈體進行相應的運動甚至規避危險,但是卻不能再與外界進行有效的交流了。
因此對於陳煌的元神在自己四周護法的情形此時嘉錫木措的靈體已經不知道了,它剩下的意識就是要趕在靈體意識消散前找到轉生的宿主胎兒並進入其識海中沉睡。而能不能在今後恢復前生的記憶、能夠恢復多少記憶就只有聽天由命了。
因為已經沒有宿主了,故此在不久的將來,嘉錫木措的靈體就會完全失去意識而變成一個無主無意識的靈體,並逐漸的被自然能量同化、消散,而中間的這段時間就是轉生的關鍵。
正因為有了這個時間的關鍵,所以嘉錫木措才會托付陳煌前往印度的達蘭薩拉地區去找到**喇嘛並幫助他完成轉生的最後願望。
即使是以嘉錫木措的能力也只能維持自己的靈體在自己死後保持不到半天時間內還有部分的意識可以控制靈體完成轉生的目的,否則就是從此消亡。
而據嘉錫木措了解到的**喇嘛目前的修為來說是遠遠比不上自己的,不要說虹化了,就連圓寂時能不能將靈、體分離都不一定呢,而且即使**可以做到靈、體分離,他的靈體也無法支持一個小時的意識殘留。
試想一個小時**的靈體怎麼能夠找到適合轉生的胎兒呢。所以嘉錫木措經過長期的思考後才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用可以完整封存靈體的佛祖法螺暫時收留**的靈體,並帶回西藏找到相應的位置進行轉生,雖然這個方法比之自行轉生失敗的可能性大的多,但是總比沒有辦法好了。
當然還有一個更好的辦法,那就是**回到西藏來,但是這點**已經明確告訴嘉錫木措是不可能了。為了增加這個辦法的成功率就必須找一個法力超強的人執行,而除了陳煌之外嘉錫木措也想不到還有什麼人更合適的了。
陳煌昨晚聽了嘉錫木措的托付後,老實說內心裡面是有點不大願意的,因為如果不是**在境外搞分裂活動的話,目前中國的現狀肯定還要好些,至少西藏也會更穩定的發展起來。
不過對於一個即將死亡的老人的意願,陳煌也無法做到無情的拒絕。而既然決定幫忙了,陳煌就決意使之成功,或許一個新的**喇嘛會給藏民信徒們帶來新的生活吧。
或者這也是中土城隍進軍西藏的一個契機,所以陳煌沒有拒絕這次來自西藏的祈願。
為了更多的了解轉生的情況,陳煌這才決定親自旁觀嘉錫木措轉生的整個過程。
也許是因為失去了宿主的關系,嘉錫木措的靈體已經不能再象生前那樣明確迅速的行動了,再加上自然界各種各樣的靈力的干擾,使得靈體的行進時快時慢,時而還原地打圈。
以陳煌的旁觀分析,應該是有一種特殊的感應指引著嘉錫木措的靈體,只是因為**消亡導致其感應力下降,所以才會在自然的干擾下找不准方位。
既然有了這個推測,陳煌就好奇的用元神強大的分析能力在這些雜亂無章的能量裡面尋求一個共通的能量信息,只要找到了這個能量信息陳煌就可以比較的明了轉生的關鍵。
過了足足兩個多小時,陳煌終於在圍繞靈體周圍紛亂的能量信息裡面挑選出幾個微弱的能量信息,這幾個能量信息都來自嘉錫木措靈體前往的東南方而且只要靈體一接觸到這些信息就會明確的快速前進,一旦失去了接觸就在原地打轉。
陳煌深信在這幾個能量信息裡面一定有那個指引嘉錫木措靈體的信息,隨著繼續的前進,一個又一個的能量信息被排除了,最後只剩下一個逐漸加強的能量信息一直指引著靈體的前進。
就是它了,陳煌心裡想道,不管已經開始穩健前進的靈體,陳煌將元神的速度提高了數倍,沿著那個能量信息轉眼間就來到了離此地一百多公裡的地方。能量信息就是從下面那個小村落裡面的一個泥磚房子裡傳出來的,看來源頭就是這裡了,陳煌的元神一頭扎了下去。
這是一個非常普通的藏民的家庭,一切都是那麼的簡樸。那個能量信息的源頭就來自一位熟睡著的婦女身上,陳煌奇怪的觀察了一會終於發現了其中的奧秘,原來這個婦女正是一名孕婦,看其“豐滿”程度應該有6、7個月的身孕了吧,
也許是勞作了一天的緣故,孕婦和身旁的丈夫在睡夢中都露出了質樸而滿足的笑容,這點陳煌也能夠從他們發出的腦電**動的平和寧靜看得出來。奧秘就出在孕婦的肚子裡,准確的說應該是出在孕婦充滿羊水的子宮裡面,一個熟悉的能量場就從那裡面散發出來。
來到了源頭,陳煌終於發現這個微弱之極的能量有點熟悉的感覺,從胎兒那裡發出的微弱的生物場能量波動非常的類似嘉錫木措生前**的生物場波動形態。
發現了這點,陳煌終於明悟到了轉生的關鍵,就是失去了**宿主的半無主靈體會自然的尋找散發在天地間各種微弱的能量信息裡面與原來宿主生物場類似的生物場,並以此為指引一路尋找過來,並最後寄宿在擁有這個相似生物場的生物體內,當然這個生物肯定是人類了,而且因為胎兒更相似於進入功境的修煉者並且一無雜念,所以寄宿的對象必然是一個擁有了完整生物場卻沒有自主意識的胎兒。
就在陳煌分析轉生的關鍵之時,元神感應到了嘉錫木措的靈體已經接近了這裡,果然不一會嘉錫木措的靈體就來到了房間裡面。就這三個多小時的“轉生之路”消耗了靈體近三分之一的能量,本來七彩流光的靈體色澤明顯黯淡了下來。
靈體在房間裡面盤旋了一會,然後就落在了孕婦的肚子上空,在外面試探了幾下後,靈體突然光芒四射往裡面一鑽就進入了孕婦的肚子裡面,就在靈體進入子宮的一薩那間,靈體的七彩能量與孕婦本身的生物場沖突交錯之下突然在房間裡面異光狂發,七彩虹光一閃既逝,靈體只剩下本質的部分意識元神融入了胎兒的腦海之中,今後這個沉睡在腦海深處的記憶能不能萌發出來就看胎兒的機緣了。
而就在靈體突破孕婦的生物場融入胎兒時,孕婦大叫一聲驚醒了過來。旁邊熟睡的丈夫被孕婦的驚叫聲給驚醒了,他忙起身拉亮了昏黃的電燈,看著坐在那裡發呆的孕婦擔憂的用藏語問道:“丹珠,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孕婦丹珠這才反應過來,搖了搖頭道:“拉措,我沒有什麼事情,只是剛才做了一個怪夢,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是嗎,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事情呢。我就說呢,我們家有木西活佛親自作過法的唐卡保佑,還有**的畫像保佑,怎麼也不會出什麼不好的事情吧。好了,睡吧,我看是白天曬草料累著了。”壯漢拉措說道把燈關了,兩人重新鑽進了毛氈裡面。
丹珠想著怪夢怎麼也睡不著,她輕輕的推了一下要入睡的丈夫:“拉措,我總覺得這個夢奇怪呢,你說明天要不要去木西活佛那裡問問啊。”
拉措嘟囔道:“是什麼怪夢啊,明天還要翻曬草料呢,州氣象站不是說了嘛,過些日子可能會有大雪呢,我們還不多准備草料的話,到時候萬一雪災的話,幾頭犛牛就白養了。再說了木西活佛那裡還要走一天的路呢,一去一回時間就耽誤了。咱們可不能象往年那樣老是吃政府的救濟啊,那多丟人啊。”
丹珠嗯了一聲:“說的也是,就三年前那場雪災啊,我現在想起來就怕呢,咱們村子被大雪足足封了十多天啊,所有的犛牛都凍死餓死了,要不是政府的人和親人解放軍冒險開車送東西來啊,說不定連人都要凍死餓死呢。這次我們一定要聽政府的警告早早的做好准備,要不然還象那次那樣吃救濟那就真是丟臉了。好,明天我就不去著木西活佛了。”
翻來覆去的仍然睡不著,丹珠又推了下丈夫:“喂,你睡了嗎?”
“唔,你怎麼了,快睡吧,真困死了,噯∼”拉措打了哈欠。
“我跟你說啊,這個夢真的好奇怪呢。”
“是嗎?你噯∼,你就說來聽聽吧。”
“是真的,我跟你說啊,剛才啊,我突然夢到了有一團七彩的光從西北方向飛到我們家上面來呢,我看的真真的,那團光裡面有一個和藹的老活佛對著我微笑呢,那微笑讓人感覺真是舒服啊。然後呀,那團光就沖進了我的肚子呢,當時我們房子裡面就全是七彩的光,真是象是仙境一樣呢。”
“哦,是嗎?你真的做了這樣的夢啊?”拉措驚道:“哎唷,丹珠啊,你說你這是不是夢到那個活佛轉世投胎到我們家吧,以前我聽人家說活佛轉生投胎就有些特別奇怪的事情發生呢。”
“去,你別做夢了,咱們雖然拜佛虔誠,但是活佛轉生怎麼會到咱們這樣一個普通人家來呢。再說了,我這也只是一個夢,又不是真的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我看等明年開春生產前去問問木西活佛就知道了。”
“你說的也是,不過說不定真是活佛轉生呢?那就太好了,呵呵。”拉措想入非非的說道。
“睡你的大頭覺吧你。”
本來查看完嘉錫木措轉生胎兒情況後陳煌就准備回到哲蚌寺去的,不過卻呆了一會,在拉措丹珠夫婦的精彩對話之後,才心中大笑著往哲蚌寺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