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和百花相視許久,終於兩人都發現氣氛尷尬,肖思的轉過身去,但是身上一沉,百花在也按耐不住自己,一把從背後抱住了肖遙。
「你會保護我的吧?」
「會的,一定會。」
「我不是那種不知廉恥隨便的女子。」
「我知道。」
「但是今晚我想和你在一起。」
「……」
終於兩人相擁在了一起。
而這時候雖然是半夜,肖遙的大本營裡卻忙碌了起來,這比起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忙,到處都是人在走來走去。
「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在王在做什麼。不過他們也不需要知道。我們地大哥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有他地道理。這點不容置。」李逵正在和另外兩個人一起坐在酒桌上。他一副老大地樣子。看起來有點在訓斥小弟地樣子。
「我從來都不去管師傅做什麼事情是為了什麼理由。那太累了。只要我相信他。他做事之前全部都考慮清楚了。我照做就成。哈哈哈哈。」種霸很高興地說到。
這時候勝說話了:「肖大王乃是我這輩子見過地最有英雄氣概地男人。跟著他。沒錯啊。哈哈哈哈。來喝酒!」
「好。衝你這句話。來。干啦!」李逵一仰頭就把酒喝完了。
「喝酒不叫洒家。難不成你這黑鬼不怕我這拳頭?」一個批頭散發地傢伙如同鬼魅一般從李逵身後竄出。嚇地李逵頓時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什麼人!?」
定下心來一看。那人把頭髮一撩。這不是武松麼。
「武二郎,你這是做甚,為何要嚇唬俺?」李逵不悅。
「誰嚇唬你了,都是你這廝只顧喝悶酒,都忘了俺們兄弟。」武松二話不說,直接抽一張椅子做下,為自己倒了一杯酒。
「悶酒…唉,這當真是悶酒啊。」李逵歎氣到。
四人皆不說話,這時候燕青走了過來:「鐵牛,什麼悶不悶的,你們在談何事啊?」
「小乙哥,來,坐吧,俺們在說喝悶酒呢。」李逵說到。
「這酒很香,何來悶之說?」燕青不解。
「師傅如今準備海戰,這周圍大大小小不是臣服就是同盟,已經無仗可打,我等對師傅來說也成了一群養著的閒人,再無用處。再說我等又不諳水性,光是站在船上就犯暈,如何能幫的打仗,只怕到時候只有拖後腿的份。」種霸倒是直言不諱。
所有人皆沉默。
「喝吧,喝吧,沒什麼說的,要怪就怪自己不爭氣罷了。」武松一抬頭,直接把這一大口酒喝下肚去。
這酒一直喝到天大亮,五人是喝的醉醺醺的,不過也歎這五人酒量驚人,竟然沒有一人嘴倒,雖然走路歪斜,卻是無人倒下。
「我…我等如今回園去,哥哥看到…看到必定不悅,不如,等這酒醒了,我們在回去,反正如今我等無事可做,眾位以為如何?」燕青說到。
眾人皆點頭,五人便在這小鎮上閒逛,也沒人管他們,他們也沒有犯什麼事,倒也自在。
這五人這邊的人皆認識,平日裡倒也算地英雄,如今走路歪斜,經常撞翻路邊小販東西,大家也是笑笑,沒人要求他們賠償,直道英雄也有煩惱時。
不過這時候在這邊一家酒館中,有一和尚模樣的傢伙和另外一人正在吃飯喝酒,只聽那人對和尚說:「兄弟,少喝點吧,我們都到了這裡了,如今萬一去了人家見我等如此一身酒氣,不接待就不好了。要知道你我可是誠心來投,你這般如何是好。」
「大哥,你莫怪我多言,洒家這酒喝了可是有道理的,長老臨行前對我說,見店入之,食酒不必在意,飲到釋懷,可見其真心。」他接著一笑:「雖然洒家聽不明白,但是洒家知道長老是叫洒家喝酒無錯,越是這時越要喝。」
對面那人只得對他笑笑,卻無辦法。
「這外面五人是何人,怎的如此霸道,這肖二郎名聲看起來也不怎樣,自己眼皮底下還有人橫行霸道欺凌鄉里,若是換在平日,洒家三拳下去必定叫這幾人全部趴在路邊!」
這店夥計一聽這和尚竟然如此大聲的說燕青李逵等五人的不是,當場下地寒毛倒豎,急忙跑去一拉那和尚:「客官,你若是不想吃酒,走便是了,你真是找死啊,還不快快離去,免遭人唾棄。
小二知道這幾人是何人,乃是這裡的大英雄啊,平日裡待這裡的人就像自家人一般,如今估計是心情煩悶,喝多兩杯,雖然造成小小騷亂,卻也沒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眼下這和尚不守清規,喝酒吃肉不說,竟然還公然大聲挑釁這五位,要知道這李逵種霸等人都是直腸子,平日裡哪容的旁人亂說一句,這鬧起來事情就搞大了。
不過小二這一拉,這和尚頓時一拍桌
時整張桌子竟然全部散了架了,不過那一大罈子酒卻抓在手中:「好大膽的流氓,竟然能讓你等嚇成這般,洒家今日倒是要到底是誰家娃娃如此霸道!」
這外面的人本來只聽的七七八八,只是多看了裡面一眼,如今這桌子散架,如此聲勢豈能不聞,而且明顯是衝著自己來的,當下五人便毛了。
本來五人就喝酒了,特別是武松和燕青本就是性情中人,當下是熱血沸騰,看著眼前地大胖和尚不順眼。
不過李逵,種霸,勝三人比他們還直,當下李逵一瞪如銅鈴般的牛眼大罵:「哪家的花和尚,竟然跑到你家爺爺這地方來礙事,不是活膩了麼?」
「嗯?你怎知我名號?」魯智深地稱號可不正是叫花和尚麼:「你這黑鬼,有何能耐,今日和尚叫你吃幾個拳頭長長記性!」
「好!俺倒要看看,是誰如此能耐,一會莫要趴在地上求爺爺才好!」當下掙脫幾個拉扯:「別攔著我俺,俺要和那大胖子鬥上一鬥。」
這意思就是單挑了,眾人當下退開,魯智深往外面一站,仰頭大口喝了幾口酒,把罈子往地上一扔:「洒家手下從不留情,一會沒了性命祅了地下可休要找我!」
「好禿」李逵當下就衝了過去,這時候也沒帶板斧,就揮舞著自己的一雙拳頭衝了過去。
魯智深一看,頓時不屑一笑,當下往前一步,頓時李逵一拳砸到了魯智深肚子上。
魯智深只覺肚上微疼,不怎麼礙事,當下說到:「你這黑鬼倒還有些本事,不過今天遇到洒家,你就給我涼快去吧!」頓時李逵覺得腰間一緊,接著手腳都失去力氣,已經被人抓到半空舉過頭頂。
「去你娘的!」魯智深一把就把反應不及的李逵給扔了出去,頓時把李逵摔了個人仰馬翻,趴倒在地,搖了搖腦袋,剛想站起,卻又覺胸口一緊,直接被魯智深一把又摔了出去,這下摔的是七暈八素,卻是站不起來。
魯智深好想上去,卻聽一人跳出來阻在他和李逵面前大叫:「賊和尚,休得猖狂,你家小爺前來會你!」這人不是旁人,卻是種霸。
這種霸可是一員猛將,力氣幾乎是連李逵都自歎不如,但是他這上去還沒站穩,就看到眼前一個黑點正在飛速放大,這魯智深可沒空和他扯,本就帶著十二分的酒意,見有人出來阻止,當下就是一拳,可憐種霸還沒站穩,當下就被一拳把鼻子都打出血了。
「砰!」又是一拳,種霸這拳是被打的臉上,整個人向一邊倒去。
「去你娘地,給你佛祖爺爺讓開道來!」魯智深又一腳,直接把他蹬到了一邊。
這邊上的勝一看不行了,自己這可吃了大虧了,本來自己來到這裡就時日尚少,資歷也比較淺,如今正是自己出來和大家打成一片的時候,當下不多想也揮拳上去。
這勝可是準備好了,魯智深和他打在一處,兩人相互不讓,周圍群眾這時候已經忘記這事因何而起,平日裡哪能看到如此打鬥,紛紛叫好,甚至都驚動了竹園之人。
這時候早就有人去對肖遙等人通報,肖遙趕來之時,勝已經和魯智深鬥了幾十回合,兩人不分勝負。
這李逵倒在一邊幾乎是爬不起來,燕青正在問他。
而種霸則倒在一邊,由武松看著。
肖遙看兩人雖然打地頗是有樣,但是他明顯看的出勝後力不繼,而那大胖和尚幾乎連汗都沒出多少,其實輸贏早就注定。
肖遙看這傢伙摸樣,心中暗道,這莫不成就是那花和尚魯智深不成?
肖遙也不出手,把竹園地人都按在身後,示意大家只看不動,眾人也樂的看戲。
「嘿嘿,洒家倒是看你還能不能吃得洒家這拳!」說完魯智深當下忽然加力,直接一把抓住勝揮出地拳,一拉,一推,頓時勝腳下虛浮,本就氣虛的勝當下被拉扯地是來回走了起來。
這時候魯智深又一拉,大喝一聲:「你給你家佛爺爺一邊去吧!」
這時候聽得酒館門口有人驚呼:「兄弟休傷了人家性命!」
肖遙定眼看去,只見牆缺邊立著一個官人,頭戴一頂青紗抓角兒頭巾,腦後兩個白玉圈連珠鬢環,身穿一領單綠羅團花戰袍,腰繫一條雙搭尾龜背銀帶,穿一雙磕爪頭朝樣皂靴,手中執一把折疊紙西川扇子,生得豹頭環眼,燕頷虎鬚,八尺長短身材,三十四五的年紀。
肖遙當下大喜,這不就是水滸裡描述地林沖的樣子麼,看起來作者不吹牛,這林沖和魯智深兄弟之事倒是當真,兩人竟然還結伴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