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回到房間,卻發現郭小妹和漪月不在,奇怪之下心是去找天湖了,不過這郭小妹找天湖還說的過去,漪月和天湖的感情暫時應該還沒能到半夜裡都和她在一起的地步,想來想去想不通,睡不著,只能到院子裡走走。
今天月色正美,可惜無人陪肖遙賞月,肖遙覺得這月光照在身上有些微寒。
不過這時候,邊上一閣樓之中燈火悄燃,一位彷彿如月中仙子一般的女子正在閣樓之上看著肖遙。
「漪月?」肖遙自然一眼就認得此女,正是自己妻子漪月。
「月正當空,相公為何一人在這院中發呆?」漪月輕問。
「嬌妻不知所蹤,無奈也。」肖遙回答。
「郭妹妹那裡你可曾去得?」
「過是去了,可惜和你這裡一般,無人等候。」
「我為何要等候你?」漪月說到。
「那你不在房裡睡覺,為何跑到這閣樓之上,須知此閣樓乃是藏書之地,難道月兒你半夜來這為了讀書不成?」肖遙問到。
「確實。我有一事不明。百思不得其解。故而想翻閱一下古人典籍。聊解心中惑。」
「哦?」這漪月本就多才。如今卻說有問不知解。這讓肖遙很是疑惑:「月兒不知有何惑不解。可否告知?」
「相公。月兒如今這問題。你真地知道?」
「說來聽聽。」肖遙說到。
「你說自古女子多矜持。所謂男女授首不親。更別提非禮勿視了。不知相公以為如何?」
肖遙想想。這是古代。思想不開放。女子對貞潔之類地看地非常重。自己就算想推廣男女平等也是不可能地。畢竟幾千年地文化根深蒂固地深紮在所有人地心中。想了想肖遙道:「一般女子。皆忠烈。雖屬無奈。卻亦為之。男子非禮之。無論觸之。視之。皆應不違倫理綱常。不然就應負其全責。」
「相公果然明白事理,不過,我在這裡看到一物,這東西卻不像相公剛才之說,甚是奇怪。」漪月說完便走進房間,不再理會肖遙。
肖遙自然要上去一探究竟,這三樓對肖遙來說,卻是不難,幾步就到。
書房內,地上有書三五本,雜亂無章扔地上,只見郭小妹正在樓上,肖遙心說怎麼小妹與漪月在一起,不知道搞什麼鬼。
肖遙過去,郭小妹卻是後退幾步。
「小妹,你怎麼了?」
這時候天湖出來了:「小姐懼你。」
「為何懼怕於我?」肖遙不解。
「肖郎,我在想,如果一個女子發現自己地相公是個淫賊,你說那女子是不是很可憐?」
「那是自然,萬惡淫為首。」肖遙一本正經到。
「然後那個男的人妻子就準備自盡,你說如何?」
「此女忠烈,真是可惜了,只怪她當初看走了眼拔…」肖遙說到。
「何為淫賊?」漪月這時候走了出來。
「淫賊,就是侮辱了人家女子,毀了人家清白,在對方未同意下,強行為之。」肖遙說到。
「你相公,你說我等是不是皆可憐?」郭小妹說到。
肖遙心中好笑,知道這幾個女人聯合起來指自己,不過他很是不明,但是轉念一想,自己歉疚之人就僅百花而已,莫非這幾人在為百花出氣?
想想百花確實可憐,雖然自己對百花也有些好感,但是百花乃黃花閨女,自己乃三女子夫,現代社會的一夫一妻模式還是深深的在肖遙心中,雖然自己娶了三人,但是這三人不是跟自己出生入死就是難捨難分共患難的,而自己見百花不過幾日,難道就去把人娶回來,那樣不是顯的自己太過花心了?
在自己道德觀念地譴責之下,肖遙把這份好感深埋心底,甚至有些躲避百花,就好比這幾日來,他都故意避開與百花單獨相處。
「你們莫不是說的百花吧?」肖遙笑笑:「這百花與我不過數日之緣,雖然為夫已經有你們兩陪伴,最近又找到天湖為妻,但是我等皆是共患難,感情深厚。為夫與百花認識不過數日,雙方都還不甚瞭解,我又有了你們三個,怎的還有臉面再娶妻室?」
「你這即為淫。」漪月說到。
「我何淫之有?」肖遙說到。
「你自己說地,侮辱人家女子,毀了人家清白,無經人家同意即為淫,這都是你自己說的啊。」漪月抓著肖遙的話柄接著說到:「你看過百花少女全身,話說非禮勿視,你都把人家看完了,你不淫麼?你看了人家,毀人清白,百花一情竇初開的女子,少女情懷,如今被你看完,叫他如何能夠嫁人。
這還不算,人家嫁不了別人嫁
應當負責,沒想到她強忍羞恥跟隨於你,一路上你,不肯負責,這簡直就是在侮辱百花人格,難道她連妓都不如?
肖郎,虧你一世聰明,百花對你有情有意,你對百花也是讚賞有佳,如今卻跌在這世俗塵念之中無法自拔,你難道非要逼百花自盡不成?」
漪月一番話,肖遙幾乎無法反駁,這簡直就有些強詞奪理地意思,本來漪月嘴巴就厲害,如今給她抓到把柄肖遙根本說不過她。
「唉,百花確實可憐,但是…」
「但是什麼?」天湖說到。
「唉,不知怎的說好。」肖遙有些為難。
「肖遙哥哥真的這麼為難麼?既然如此,百花可不強求。」
肖遙抬頭一見,一張粉臉之上全是淚水,百花站在門外欄杆處,轉過頭去看著天空:「人生彷彿一場夢,如夢如幻。」
「百花…」肖遙有點傷感,對百花他確實有些歉疚。
「沒想到百花如此下賤,倒貼上門都無人動心,如今留著這副殘軀又有何用?」只見百花把衣衫一褪,往下倒去。
「不!百花!」肖遙頓時運起四象步疾衝過去,這百花摔下去不死也得成殘廢啊,這裡可是三樓,下面都是石頭,摔下去這怎麼得了。
肖遙看到了半裸著身子的百花摔了下去,自己卻是沒有追到,三女一驚,本來說好試探下肖遙就行,如今百花還竟然真倒下去了。
肖遙一見百花摔下去自己這根本是抓不到了,頓時把牙一咬,啥都不想了,腳一蹬頓時就借力射了下去,一把摟住百花,然後和她換了個身位,自己頓時在百花下面了。
下面有石頭,肖遙只能保持自己腦袋的安全,整個人重重的摔在了一塊巨石之上。
「啊!肖郎!」三女皆驚慌地跑下樓去,去看肖遙。
卻見肖遙昏迷不醒,百花倒是無事,不過也驚的在肖遙身上不敢動彈。
「肖郎!」漪月忙把百花拉了起來,檢查肖遙,卻發現肖遙昏迷不醒,呼吸卻是緩和,應該無性命之憂。
「應該沒事,看,醒了。」
肖遙摸了摸頭,腦袋還有些昏沉,幸好自己這身子骨硬朗,不然說不定自己現在就去見閻王了呢。
「太好了,沒事。」三女都開心,惟獨百花再一邊哭泣。
「百花姑娘,你這又是為何呢?」郭小妹幫百花披好衣服:「夜裡涼,傷了身子就不好了。」
「哭什麼哭,你應該笑才對。」天湖說到。
百花不解:「如今連死都不讓我死,我很難再有勇氣去死第二次,何喜之有?」
「不假思索,按照本能所表現出來地才是最真的,剛才肖郎見你摔下去,根本沒時間考慮,明知道很危險卻義無返顧地跳下去救你,足見他其實對你是非常重視的,經歷了生死,我想你們不會在強迫自己把自己分開了吧?」漪月說到。
「是啊是啊,連我們三個都不在意了,你們還害羞啊?」天湖笑道。
肖遙依然處於半昏迷狀態,頭腦還不是很清醒,根本不知道四女在談些什麼。
「肖郎,身體如何?」郭小妹把肖遙扶起,幫他按背。
「頭還有點昏,對了,百花你沒事吧?」肖遙想起百花,急忙抬頭去找。
『沒事。「百花見肖遙看自己,頓時臉紅。
這時候三女悄悄退下。
「百花,你這是為何,以後一定不能在這麼衝動了啊。」肖遙把臉一沉:「你如果出了些什麼事,叫我如何向你哥哥交代?」
「肖遙哥哥,百花以後不會了。」百花地臉更加紅了,肖遙看著百花,似乎也覺得氣氛有些曖昧。
「這就是真情麼?」百花把身子轉了過去。
遠處還沒走遠的三人中天湖頓時埋怨開了:「轉身幹嗎啊,上去抱住不完了,這姑娘比我還笨。」
著急沒用啊,三女還是走著,不過郭小妹就拿她開起了玩笑:「好啊,你這丫頭是不是見到肖郎就主動投懷送抱了啊?」
「哪有,我很矜持的好伐。」
「有多矜持啊,你別跑,我好好檢查!」
三女邊嬉戲邊跑著,很快就遠離兩人。
「肖遙哥哥,你會…一直向這樣保護我麼?」
「我…會的。」肖遙點了點頭,雖然百花看不見。
「肖遙哥哥!」百花轉身瞬間抱住了肖遙:「不要離開我,真的,我真的喜歡上你了,不要離開我,不然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