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造神州 第三集 第十章 擺脫束縛
    「你先出去吧!」看到開門的是白女我很自然的說出這句話,白女沒有任何別的表示,對我行了個禮後就出去了。

    我將門關好後,回頭就看見姿兒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我故意的揮舞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道:「今天還真累,那兩個傢伙還真煩人,對了,姿兒,你今天喊了一天殿下,快點喊聲昀郎來聽聽。」

    姿兒被我這麼一說,臉上出現了一線紅霞,輕輕道:「昀郎。」說完就突然的情動起來,又撲到我的懷中道:「昀郎,你可擔心死姿兒了,姿兒好怕再也見不到昀郎了。」

    聽到這個深情佳人的心聲,我雖然曾經經歷過許多這樣的情況,但是我的心裡還是如同第一次一樣感到一種感動和溫馨,其實每次轉世都是一種不同的體驗,就算是相同的事情也會用當時的情懷去感受,不會去想我以往的經驗,特別對於感情更是如此。

    輕柔的將姿兒抱著坐到床沿上,用鼻子輕輕的摩擦著姿兒黑亮的長髮,嗅吸著姿兒身上傳來的那種久違的清香,口中喃喃道:「寶貝,不要再傷心了,我不是好好的在你的面前嗎?來,好好的笑一個給我看看,好嗎?」

    在我溫柔的安慰下,姿兒的情緒漸漸的平復下來,不過卻並不想離開我的懷中,這從她緊緊的抓著我的手可以感受的到。

    看她還是如此依戀我,我原本懸著的心落了下來,看來不是感情上的事情讓這個深愛我的美女覺得煩心了,可是看她面上那幅為難的表情,顯然是有事情,那會是什麼事情了?換個方法問一下。

    心中有了主意後,我調笑道:「怎麼了,我們家的女強人,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你感到為難嗎?不要緊,說出來,讓為夫來幫你解決,雖然為夫是個吃軟飯的需要老婆養活,但是起碼還有點身份的,你說是不是啊,多愁善感可不是我原來認識的哪個堅強獨立的開創出自己事業的姿兒喲。」

    聽到我故意做出的怪聲怪調,姿兒終於笑了出來,嗔道:「人家是真的有事情為難,你還這樣說人家,還說什麼『女強人』我可不是強盜。」

    聽到姿兒這樣解釋女強人我只好抱以苦笑,無奈的道:「那是什麼事情讓我們的女財神發愁了,難道是遭遇經濟危機了?」

    姿兒被我這個新名詞弄的一呆:「經濟危機?是不是說我的資金周轉不靈了。」

    我硬著頭皮點頭後,姿兒才笑道:「怎麼會是這個了,姿兒雖然是個女兒身,可是論起賺錢可不比那些男人差,那有那麼容易就會周轉不靈,哎!真的是資金周轉不靈到還好了。」

    我見事情好像還不小,眉頭一皺,問道:「出了什麼事情,讓你這樣為難,說出來,大家一起來解決。」

    姿兒並沒有直接的回答我,只是幽幽一歎道:「其實在遇到昀郎前,姿兒什麼危險沒有遇到過,在生意場上有多少陷阱都沒有難倒我,將師父留下的事業改型成功又費了姿兒多少心血,如今要放下這一切,姿兒還真的很為難了,也很猶豫。」

    就在我不明白她想說什麼,正欲開口問的時候,她輕抬纖纖玉手阻止了我,繼續說道:「我並不後悔遇到昀郎,昀郎讓姿兒知道了什麼叫女人的幸福,在昀郎這裡姿兒沒有覺得有任何拘束,反而非常自在,特別是昀郎為了姿兒竟然在那麼多人面前立誓,還將關係到昀郎性命的皇家密典交給了我,對於昀郎的厚愛姿兒真的很感激,可是相比之下姿兒卻什麼也沒有為昀郎做,反而讓昀郎對姿兒掛心,如今看了白姐姐對昀郎的幫助,我想我也是該為昀郎做些什麼了。我想結束我的商號以後專心的服侍昀郎,昀郎覺得好嗎?」

    我一聽她竟然要為我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心中又是感動又覺得有點好笑,原來就是為了這個才心神不寧的,真是個心事重的姑娘,難道在戀愛中的女人都是這樣嗎?

    沒有直接的答她,輕輕的抓住她柔軟的小手,溫柔的在自己的臉上摩擦了幾下才道:「姿兒原來是為這個感到煩心,幸好我來了,不然姿兒不是要為這個煩惱一夜嗎?其實你根本不用擔心,也不用感激我什麼,認真說起來,是我對不起你才對,你全心全意的愛我,可是我卻只能將自己的一部分給你,還要你為我擔驚受怕,在你的面前我是真的很慚愧,如今你還要為我這樣做,不是讓我更是無地自容嗎?我以前就說過,我愛的女人,我一定會讓她做她想做的事情,既然你這樣喜歡做商人,那你就做好了,我不僅不會阻止你,還會幫助你將商號做好做大,你就放心好了。」

    姿兒聽到我這麼一說,並沒有高興,反到是憂愁的道:「我早知道你會這樣說的,昀郎你太好了,你就像上天專門派來憐惜我們女人的神,不僅在口中對我們支持,在實際中也對我們給予最大的方便,昀郎你知道嗎,你的所做所為給我的震撼有多麼大嗎?我在遇到昀郎前從來沒有想過真的會有男人支持女人出來創事業,可是在昀郎這裡一切都是這麼自然的發生了,可是昀郎越是這樣我就越要為昀郎考慮,昀郎你想過沒有,你現在是太子將來就會是皇帝,姿兒如果還經營商號,那麼,將來姿兒的身份被世人知道了那會對昀郎造成多麼大的影響,昀郎考慮過了嗎?在官府眼裡我們這些商人和普通的士子結合都會被人認為有辱斯文,何況姿兒還是和太子,就算昀郎不在乎這些,可是姿兒卻不能不為昀郎考慮,昀郎你就不要再勸我了,就讓姿兒安心的來服侍殿下吧!」

    我被姿兒的這些話,弄得心頭火起,原本以為姿兒不會被現在的理學所束縛,可是事實上她雖然算得上這個時代有著自己獨立思想的女性可是還是不能不受到這些世俗的影響,看來是我將事情看得太簡單了,這種理學的影響已經開始深入到這個民族的心中的,如果再不想方法解決的話,以後還真的會不好辦了。

    我想到自己以前想的開一個印刷工廠,將這個民族需要的精神借由這種方式傳播開來的想法,以前的事情發生的太多讓我沒有時間冷靜下來想想這一切的事情,看來就借這個機會將我想做的事情說出來,然後用實際行動將我破除這種不合時宜的思想的決心表達出來。

    猛的將姿兒一把抱起後,讓她美麗的俏臉對著我,一字一句的道:「對於現在的趙昀來說,沒有什麼規則可以限制住我,我娶的姿兒愛幹什麼,那能讓別人來左右,我現在就用實際行動來告訴你,我從現在開始要挑戰一切不合理的規則,我要為這個世界,為這個民族建立新的規則,姿兒你是我的愛人,對於我的理想你會支持嗎?」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哪個剛到這裡,膽戰心驚做人的現代人了,以前遵守的規則對於現在的我再沒有任何約束了。

    姿兒不明白我想幹什麼,但是還是堅定說道:「無論昀郎想幹什麼姿兒都會支持。」

    我大聲道:「這可是你說的。」話落就一把抱住了她,低下頭,找到她那鮮艷的櫻桃品嚐起來,一雙手也不閒著,在姿兒豐滿誘人的身軀上上下游移著。

    開始姿兒還有些抗拒,可是在我熟練的挑逗中她漸漸的放棄了抵抗,任我為所欲為。在姿兒嬌喘的刺激下,長久鬱積的**終於如同火山一樣噴發了,無師自通的將姿兒身上的衣服解了下來,丟棄的到處都是。

    當那潔白無暇的玲瓏女體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我所有的理智都丟失了,拋棄一切的和姿兒合為一體,在姿兒先痛苦,後甜蜜的叫聲中一齊享受了一番靈肉交融的快感,讓姿兒終於從心裡到身體上都成了我的女人。

    雲收雨罷,劇烈的喘息聲慢慢平復下來後,姿兒溫柔的靠在我的懷中,滿臉的甜美幸福的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輕輕的用手在這個剛成了我女人的美女身上游移著,直到她受不了將我作怪的手抓住後,我才開口道:「姿兒,你後悔嗎?」

    姿兒睜開眼睛和我的眼光對視後,才肯定的道:「姿兒決不會後悔,姿兒只是感到奇怪,昀郎好像變的有點不一樣了。」

    我聽了她這話,似乎抓住了點什麼,試探的問道:「你明白我的心意了嗎?」

    姿兒肯定的說道:「如果現在還不明白昀郎的心意,姿兒就真的該慚愧死了,可是,我們現在就這樣了,不是會對昀郎造成非常不好的影響嗎,那條宮規昀郎以前可是經常掛在嘴邊,難道現在就不怕了嗎?」

    聽了姿兒的話,心中知道這是明白前世種種後,自己身體內的那種不甘於受制於人的精神爆發後出現的後果,不過這對我來說是好事,畢竟現在我的這個民族需要的也是這種精神,太多的顧慮也許讓自己丟掉的更多。

    望著正露出擔心神色的姿兒,我故意說道:「這個嘛,姿兒不用擔心,以我的志向早晚會和臨安那邊發生衝突,既然注定是這樣了,我又何必為了那些規矩來束縛自己,再說了現在我又不在京城中,只要我們做的隱秘臨安那邊也不會知道,何況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就算讓我臨安的父皇和母后知道了也不過說我兩句罷了,我今天這樣做就是想向你表明我現在根本不會在乎那些世俗的觀念,我最在乎的就是你們怎麼想,姿兒明白我的心嗎?」

    姿兒露出理解和感激神色,感歎道:「我以為自己是在為昀郎著想,可是不想到給昀郎造成更大的負擔,昀郎放心姿兒以後什麼事情都會和你商量好再決定的,不會再給昀郎增加負擔了,姿兒到今天才知道昀郎原來還有這種敢於衝破一切的豪氣,以前姿兒還真是想錯了昀郎,認為昀郎一切都以大局為重,謹慎的計算著自己的行為,生怕行差踏錯,可是這次再和昀郎接觸發現昀郎和姿兒以前想的完全不同了,不僅不再重視那些規矩,還有了種天地之間,任我縱橫的氣勢,現在昀郎這個樣子,姿兒真的太喜歡了。」

    我贊同的道:「兩個相愛人之間本來就應當相互溝通,世上那麼多的怨偶就是因為彼此溝通不夠才會導致如此的,這是我們要緊記的,不過姿兒的話到是提醒了我,原來姿兒現在才喜歡我,那以前說愛我就是騙我的啦。」

    被我這個話所激,姿兒不服氣的反擊道:「當然不是了,只是現在更喜歡昀郎罷了,好啊!你原來故意想氣我的,看我不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在彼此的嬉鬧中,也許不小心碰到了什麼,看到姿兒突然的痛苦臉色,我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

    姿兒白了我一眼,低罵道:「還不是你害的。」

    我初不解,後來才明白,曖昧的笑起來。見到我這種笑容姿兒的臉更紅了,似乎嬌羞不勝,那種神態真是動人極了,害的我心頭的慾火又冒了出來,和我身體親密接觸的姿兒馬上感受到我的變化,有些惶急的道:「昀郎,你饒了姿兒吧,姿兒不行了。」

    我得意的笑了一下,才安慰道:「不要怕,我知道姿兒的身子還沒好,不說這個了,我給你說點別的事情。」

    聽到我要說正事,姿兒頓時平靜了下來,眼中又透出我見過的那種精明強幹的神色,等著我說下文。

    我暗自想也許這就是姿兒的另一個面孔吧,以前常說的女人會為她的愛人將一切改變看來也是條真理,眼前就有個活色生香的例子。

    收拾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情思,說道:「你也知道我們現在的情況並不是很好,在內有史彌遠這個老賊對我虎視耽耽,一直想除去我,我這次被人擄走很有可能和他有關,說不定他還和金人有聯繫,在外金國的威脅是不用說了,更厲害的蒙古也在窺視著我大宋,可說我現在是內憂外患俱全了,在這種情況下要有所作為的話,手中沒有實力是不行的。」

    說到這裡,我停了一下,姿兒敏感的說道:「昀郎有什麼要姿兒做的就說吧!」

    我考慮了一下,才下定決心的道:「我想要姿兒幫助我建立一個商業王國,姿兒看如何?」

    姿兒很快的道:「這正是姿兒擅長的,為何昀郎要特意的提出來?難道這些事情要隱秘的進行嗎?」

    我暗讚她聰明,點點頭道:「我會交給你一些生產特殊商品的方法,但是我要你做的這些事情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此事也只能我和你知道,至於原因嗎,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姿兒乖巧的點頭沒有再問了,正想說什麼的時候,白女的聲音傳了進來:「殿下,靈兒姑娘醒了,正在哭喊著要找殿下。」

    我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後,看到姿兒正強忍著不適穿衣服的樣子後,心中感到一種心疼,將白女叫了進來,讓她給姿兒弄點水來梳洗一下。對於白女我相信我叫她做任何事情,她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這是無數次的證明給我的信心。現在我和姿兒的關係還不能太公開,有她做掩護我就方便多了,所以此事我也不想瞞她。

    當白女將門打開,靈兒的哭喊聲就傳了進來,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還真夠驚心動魄的,全船的人都被吵起來,不滿的叫罵聲紛紛擾擾的出籠了。

    看到是這種情況我對著姿兒歉然的看了一眼後,在她理解笑容中,我就出去了。

    當靈兒看見我後,就不顧一切的將我死死的抓住,怎麼也不鬆手,在我好說歹說的情況下,她才收住了哭聲,不過抓著我的手卻再沒有鬆開,我就這樣先是偷香竊玉得嘗所願,然後就是被這個小姑娘抓著對付了我在船上的第一夜。

    接下來的航程中對我來說,可算是有苦有甜,有驚有險。

    本來我和姿兒將關係更進了一步,是個好事,可是現在我不管到那裡都有個小尾巴跟著,讓我只能想盡辦法的在不驚動這個小尾巴的情況下去和姿兒暗通款曲,後來還是一道生說他有種熏香可以讓人深度睡眠,才讓我解決了這個問題。後來在白女的有意討好下,靈兒才慢慢適應了下來,不是一定要跟著我了。不過以往的那種活潑卻再難在她的身上發現了,對這我也沒辦法,只好多和她說說話,開導一下她,讓她不至於每天想著仇恨去生活。

    甜的方面就更不用說了,除了開頭幾天姿兒的身子還不適外,我和姿兒這些天可是夜夜笙歌,不過有白女為我們把風到也沒讓人當場將我給逮住,可是姿兒的變化是瞞不了過來人,看到她越來越嬌艷欲滴,從少女的青春風情慢慢的變成少婦的迷人風韻,這種變化連瞎子都可以感受的到,再加上她對我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情意,大家都不難明白這種變化和我的關係。

    到了後來,連那些水手舵工都看出了端倪,雖然被嚴厲的禁口但是還是有些議論聲,好在除了陸望歸有些擔心外,其餘的人都對這種情況表示了祝福與理解,特別是哪個老舵工還特意背著姿兒叮囑我不要辜負了小姐,大有娘家人看女婿的味道,讓我苦笑不已的發出了一串保證,才讓他滿意。這也是我考慮不周,這個船只有多大的地方,就算我再如何保密,次數一多大家都會知道的,補救之法就是嚴禁他們將此事外傳,違者嚴懲。好在姿兒說這些人都是她的心腹在忠誠方面都是經過考驗的,這才讓我放心不少。

    至於說驚險方面,我到真的很佩服姿兒,也是從這一路上這些事情中看出姿兒確實是個非常有能力的女人,運河沿途各方勢力糾葛,有金人有宋人還有義軍土匪什麼的,非常不太平。聽姿兒說如今這種情況還算好了,前些年,金人攻宋正急的時候運河根本不能行船,如今金人過不了長江,就將主力調去攻打襄陽,現在這裡的金人大多是些游騎。而那些在這裡活動的義軍也需要從宋境獲得補給,所以這才有少數和這些義軍關係密切的商人借用運河來往。

    對於這些分屬不同勢力的武裝,姿兒如果以前和他們就有關係,就用禮物和金錢向他們買道,如果是剛興起的勢力,她先試著去接觸如果談不攏就吩咐水手們準備好強行闖關,一般情況下,都還順利,就算有些不開眼的要來找我們麻煩也我們也能應付,畢竟這不是打仗,只要能夠逃走就行了。那種有著整齊水師的勢力,基本上都和姿兒有聯繫,只要說些好話送些金錢就可以過關,看到姿兒那種指揮若定沉著應對的風采我也不僅暗自佩服,慶幸自己從來沒有讓姿兒成為家庭主婦的念頭,不然可是損失大了。

    當遇到宋軍我想表明身份的時候,卻被姿兒阻止了,她告訴我在這裡的宋軍有些比強盜還狠,和他們接觸了說不定就將我綁了送到金人那邊去了,我開始還有些不相信,可是親眼見過宋軍的表現後,我才覺得將我綁了送給金人還是對我的仁慈了。

    當我問到姿兒是怎麼來接我的時候,姿兒說她來的時候恰好在楚州的義軍首領李全要去攻打金人,她和李全認識,就請他幫忙讓她的船混於他的戰船中,這才順風順水的可以這麼快的去接我。

    我聽說過李全這個人,當初臨安告急的時候,他就是來援的義軍之一,在好奇之下我問了他的一些情況,才發現他還真的不容小看,現在楚州到徐州這些地方都是他的勢力範圍,手下的士兵據姿兒估計當在五萬上下,他不僅和金人對抗還和蒙古人幹過,而且他還有個夫人叫楊妙真精通武藝兵法是個女中豪傑,姿兒言下對於她很是推崇,大有相惜之情。

    我聽到她如此的讚賞這對義軍夫婦,我心裡也有了一線和他們見見的渴望。當我將這個念頭說出來的時候卻被姿兒嚴厲的阻止,她告訴我李全夫婦極為不滿宋朝朝廷,雖然接受了宋朝的封號可是主要是為了更方便的對抗金人,如果我去了情況很難說會發生什麼變化,現在我的安全才是第一位。我見她說得有理也就沒堅持了,在經過楚州的時候,姿兒打點一番後就離去了。

    一路上驚的情況雖然不少,可是險只有一回。

    有一次,不知道什麼地方的一夥毛賊半夜上來了,可是被我忠心的守護人白女發現了,在她的示警下,原本就有準備的我們很快的就將這伙毛賊給解決了,也就是在這場戰鬥中我看到白女心神控制的威力,幾個不知道被她用什麼方法控制了的毛賊兇猛的衝向自己的原來的夥伴,不僅力大無窮,而且還悍不畏死,這伙毛賊起碼有三分之二是死在了他們的手上,更為可怕的是這幾個被白女控制的毛賊就算被人砍掉了手腳,還擁有極大的戰鬥力,一個被毛賊首領砍掉了腦袋還死抱著身邊的一個敵人滾入江水中,激起大片的浪花,讓人看了觸目驚心,直覺得頭皮發麻。

    在這場戰鬥過後,船上的人看向白女的眼神中明顯的透露出一種恐懼,好像生怕她對自己也來上那麼一手。看到白女對我如此的馴服,就算原本極為反感她的陸望歸也覺得不可思議,暗地裡提醒我要注意防備她的陰謀,我也不解釋的答應了。

    就在這種雖有小的騷擾,但無大的禍事的情況下我進了宋朝的勢力範圍,運河和長江的連接點揚州,在這裡到建康只要幾天。

    在揚州派人去和小筠她們聯繫後,我們歇息一晚,補充一些食物和清水,有些水手下船去找找樂子,我本來也想去看看,但是姿兒說現在不宜節外生枝,萬一出了什麼意外,那可是功虧一簣了,我看到她為我擔心的眼神後,也覺得現在不是去玩的時機也就不堅持了,姿兒見我如此尊重她,在晚上的時候對我曲意奉承讓我覺得這次自己真是賺了,些許不快早就丟到一邊去了,恨不得這種情況多出現幾回。

    當我們收到小筠的回信知道他們會在一個較為偏僻的碼頭易裝迎接我們的時候,我的心裡感到奇怪,她為什麼要變裝迎接我們,難道建康那邊有什麼問題嗎?不過這種疑惑很快就被小筠回信上那種對我濃濃的關心和期待所沖淡了,心中直想早日見到這位讓我現在掛心的今世愛人。在這種情懷下,我下令盡快的起程,駛入了長江。

    扶著船欄,看著眼前的浩浩江水,我心中只覺的豪情奮發,對於自己的將來更是充滿了期待,我到底可以將這個時代推進到什麼樣子了?

    就在我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我聽到一陣腳步聲在我背後響起,我回頭一看,是郭風,他昨天才醒的,唐門的靈藥確實不凡,不僅他的傷勢經過這一陣長睡沒有大礙了,而且人也變的更有精神了。我看到他的情況後還特意去問了一道生這是什麼靈藥可以如此神奇,人這麼多天不吃飯,就喝點稀粥還可以有這樣的精神。不過可惜的是,他也不知道,不過他估計這種藥可能是為了救治唐天風的女兒才特意研究出來的,因為哪個女子也是經常陷入昏迷中。

    「你想好了嗎?」昨天我就將我的身份告訴了他,並讓他選擇自己的路,如果他想成為一個普通人的話,我到了建康會為他安排的。

    「殿下,其實郭風早就想好了,殿下知道嗎?當殿下還是沈大哥的時候,對我的照顧,已經讓郭風有了報答殿下的決心,特別是在逃跑的哪天,被人發現後殿下還堅持將郭風抱住,可以說如果不是殿下,郭風早就死了,殿下對郭風實在有再造之恩,郭風能夠遇到殿下是郭風的福分,所以郭風決定此生永遠效忠殿下。」郭風說完,就跪在了我面前。

    我輕輕的將他扶起後,感歎的道:「我還是想當你的沈大哥,你和我都在蒙古人那邊呆過,知道在那裡我們漢人是如何過的,金人也好蒙古人也好,都沒有將我們漢人當成人,你知道嗎,哪個靈兒姑娘的爺爺就是我們的救命恩人,為了幫我們他已經被金人殺害了,你以後也要多照顧一下她知道嗎?」

    郭風答應後,有些遲疑的道:「殿下既然知道北邊我漢人處在水深火熱的境地,為什麼不勸皇上出兵北伐了?」

    我猛的轉過頭,盯著他,想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過了一會兒,才滿意的轉過頭,悠悠的道:「你的年紀雖然不大可是見過的事情卻不少,還在殘酷的戰場上活了下來,和在南邊宋境中的同齡人相比你要懂事多了,可是你說這是你的不幸還是你的幸運了?」

    先被我看得心中發毛,後又被我這些話弄得莫名其妙的郭風,謹慎的道:「殿下是什麼意思?郭風愚昧還望殿下明言。」

    我微微一笑,解釋道:「你知道在北地我漢人的情況,可是在宋境內的人不知道,特別是朝廷中有許多身居高位的官員都不知道,況且就算他們知道也不會管的,在他們的心裡除了他們自己外是沒有別人的,如果要幫助北方的那些漢人就只能靠我們自己了,你現在明白嗎?」

    郭風醒悟過來,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對我行了個大禮後熱切的道:「郭風想到殿下的軍中效力,還望殿下恩准!」

    我哈哈大笑中,拍拍他的肩膀,低聲道:「你放心,我心中早就有了打算,保證不會讓你失望就是了。」

    看到郭風振奮的神情,我欣慰的一笑後,就望向長江,心中已經在考慮要盡快的在建康建立軍校,讓這些少年人從小就接受最嚴格的軍事訓練和軍事思想,將軍人從娃娃抓起,你成吉思汗的蒙古族是馬背上的民族,而我就要建立一個鐵血的民族,我到要看看到底誰是最後的贏家。

    只要給我時間,這個世界就不再是你蒙古人的了。建康,你等著我,我就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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