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張聰一個猛子蟲地底岩漿中探頭而出,只覺得週身熱氣騰騰,看著胸前滾滾熔岩流淌而過,大有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不遠處,那俱巨型大骷髏卻沒有他這般幸運,一翻到底,很快被熔岩吞沒,瞬間練灰燼都沒有剩下,頓時無數黑影飛天而起,好似地獄中游弋的幽靈一般,最後也消失在熔岩的熱浪之中。
張聰睜大眼睛看到這裡,終於鬆了口氣,這水晶宮殿內的禁咒從此消失在滾滾熔岩之中。他掙扎淌過岩漿流,攀到巖壁之上,心想炎烈的力量想不到會在此救他一命,要是別人掉進了著地底爐火之中,只怕連渣子都不會剩下,而炎烈天生就於火合而為一,擁有此力量不但烈火不侵,更加可以控制這無名火焰。
很快,張聰順著巖壁攀爬而上,回到了巨門之後,直接躍進湖水之中,向中心大樹游去,吃了幾個果子之後,才感覺體力有所恢復,不禁舒服的睡了過去,等他在起來的時候,已不知道今昔是何年了。
如今索橋已斷,要過到對面只有從這熔岩之中淌過去,這對張聰來說並不是什麼困難之事,直接翻身從巖壁上跳下,有如一個游泳運動員一般,直接一個猛子扎進了巖流之中,一口氣游到了對面,順著巖壁直接往上爬。
結果爬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可以容身的小洞。一開始他只是想在這個洞口休息一會後繼續往上爬,可當他在此洞穴休息之時,發現裡面有一條幽暗地小道,正好容一人通過,張聰看著前方黑暗處,隱隱覺得有風聲,好奇之下走出兩步。結果又立即退了回來,一想到水晶正殿那浮雕之下。還隱藏著「流光」,連忙放棄前行,繼續攀爬而上。
等他重新進入水晶正殿之時,裡面除了一具骷髏以外,在也沒有他物,張聰雖然不認識著水晶宮主,但也敬重他是一方霸主。微微鞠躬之後,連忙將他屍身移開,雙手平撐於地,利用體內幽香和炎烈之力將這浮雕上的結界破除,很快,浮雕盡碎,地底之下一朵淡藍色的鮮花綻放著流光異彩,那花瓣之上淡淡的螢光閃過。有如水流波紋一般清澈明亮。
張聰不由興奮的跳了起來,不知多少日的努力,終於在這裡發現了水晶宮最大的秘密,就在他伸手準備摘花地那一刻,突然停了下來,最後還是將手縮了回來。不禁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可惜,真是可惜了。貪多嚼不爛。我張聰有幸見到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可你我水火不容,要你無益!」說道這裡也不禁搖頭歎息。
就在關鍵地時候,他想起了林左左和他說過的那些話,九靈相生相剋,水火本是相剋之物,就算獲得,對先擁有炎烈力量的張聰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張聰就算再談心。也不得不放棄。看著流光之花苦苦一笑,道:「你啊!還是好好的呆在這裡吧。我張聰是無福消受了。」
隨後轉身出了大門。現在讓他掛心的就是剛才在巖壁之上發現的那個僅可容一人之身的小洞,很快他又順著巖壁攀爬而下,重新回到了那個洞裡。如此小洞,中間竟有一條小道,可見非比尋常,八成這條個在巖壁之上地洞穴連當年的水晶宮主都沒有發現。
順著小道一路走下,一切都很平靜,張聰一邊探起手中的火焰照明,一邊觀察著此洞穴,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不過可以感覺到前方有一陣陣冷風透過來的感覺。
很快,他便走到了盡頭。此洞盡頭和入口一樣,也是一個可容身的**,可前方卻豁然開朗起來,竟是一個圓形的平台,其中心是一個人身獸身面目猙獰的怪獸塑像。經過這一系列地事情以來,張聰更加不敢掉以輕心,就算這裡的雕像看起來全是死物,說不定一個轉眼之下,它們就完全變了。
小心走近之下,張聰認真的觀察這此塑像,此怪面上雙目如鈴,殺氣四溢,寒氣咄咄逼人,方口直面,口裡兩可獠牙誇張的暴露在外,整個頭顱如同一個獅子和老虎頭顱的混合體,身高大約兩米左右,如同一個古代的五十一樣身著盔甲,一手持著一盞明燈,似乎像在引火照明一般,另一隻手卻持著一把大板斧,作用似乎不得而知了。
「乖乖……」張聰睜大眼睛,好奇地用手敲了敲,咋舌道:「純金的!」
雖然在這個世界,黃金並不是什麼稀有金屬,更加不值得什麼錢,但是對從小在地球長大的張聰來說,要改變觀念不是一兩天的事情,如此一座純金雕像樹立於此,又如何讓他不會動心了,此時的他更是恨不得搬著他出去才好。
為了安全起見,張聰認真仔細的檢查的此金像,並左右四下敲打了一番,確定不會復活或具有攻擊性後,才放下心來。看來這雕像並不是和水晶宮那些東西一路的,不過在此小洞之中發現此像卻覺得事有蹊蹺,除了水晶宮主在這裡度過最後的一段日子外,到底還有誰知道這個海底什麼洞穴呢?而且還在如此隱蔽的地地**中塑造了這座金像。
很顯然這座金像並非在此地塑造,而是有人將此物移近這個洞穴地,只是難以想像,在這深壑熔岩石壁之上,出了他張聰自己一人不畏懼高溫烈火之外,到底誰還有這個本事在此地搞一個這玩藝。
張聰思考了很久,最後得出了兩條最有可能地結論,就是除了一個不畏懼烈火之人可以做到以外,那就是還有其他路可以通到這裡,而這條路不需要經過這道岩漿流。
前種情況估計是很渺茫了,後種倒是有非常的可能性,別看這四面都是光禿禿地,甚至連半點植物都沒有,只怕其中還隱藏著什麼暗門之類的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