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被困,走投無路之際,黑夜之中一道光芒善過,恰似一道流星,煞是耀眼。張聰等人抬頭觀望之際,一道黑影從天而降,身上被一圈金色的光芒所包圍,如果不是張聰知道在另外一個世界,還真以為看到如來佛了。
可此人並非佛祖,而是一黑袍女子,猶如黑夜中的鬼魅輕輕落於眾飛蟻包圍圈中。
不知何時,那巨大的月亮也從地平面上飛快爬起,就和太陽快要落山時的速度一樣,幾乎是在人肉眼可見的情況下爬到了半空之中,然後越來越慢,慢的讓人在也無法感覺到它在上升
在溫柔如水的月色下,站在張聰面前的是一張充盈著雕刻美的俏臉、閃亮著深刻感情的美眸、弧形的嘴巴,全仿似給籠罩在一片金黃色的光雲中,彩虹般繞住她的上身。
方舟心顫神動,驚奇的連嘴巴都不禁張開,不知道此女為何許人也?省得如此花容月貌,就連舒情和舒維也要在她面前黯然失色。
她的一出現,反而那些蜂擁而至的五彩飛蟻不敢貿然前進了,好似遇到了前所未有最大的敵人一般。
只見此女一見張聰,立即單膝跪地,施以花都最高的理解,恭敬道:「屬下來遲,還請花主降罪。」
「啊?」張聰一陣茫然,整個人都呆掉了。
反倒是舒情和舒維一見此女,幾乎歡呼的跳了起。齊聲呼喊道:「娜娜……娜娜……快……快幫忙!」
原來她叫娜娜?!張聰心中一喜,連忙上前將其扶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是直勾勾地頂著此女美女的臉龐,不禁有點想入非非了。
娜娜反倒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起來,連忙雙目一緊,對著舒情和舒維道:「前花主曾經說過。古籐林是禁地,你們身為侍者。卻帶花主來這樣的地方!」
舒情和舒維被她說的臉上一陣青紅,不敢多言。好在張聰挺身而出,立即為她們幫腔,硬說是自己耽擱的時間,不然只怕二女更難下台。
此時也不是爭論此事的時候,大敵當前之下,只有同仇敵愾。解決了眼前地這群飛蟻才是正途。
「你們先保護花主離開,我斷後。」娜娜臉色一緊,冷目一對,橫身擋在張聰身前,雙手用力向前一推,一道無形的氣牆硬生生將半邊飛蟻擋在了外面。
而另外一邊,舒情舒維早已發難,兩姐妹更是深色凝重。雙雙拿起手中地武器無情的射殺著滿天的飛螞。可這辦法只是治標不治本,成群的飛蟻根本非幾分鐘內就可以解決的,只能殺出一條血路來,更重的要還不能被它們傷到,其毒性還是未知之數,估計不好受。
舒情舒維沒有耽擱。瞅準時機,飛快的衝到張聰身邊,再次左右挽住他地手臂,將其架住就跑。最後只留下娜娜一人面對無數的飛蟻。
張聰見此情景,不禁勃然大怒道:「你們做人也太不厚道了吧?別人來救我,你們卻把她一個人丟下,快!快把我放下,我要去幫忙。」
「花主,你就別去添亂了,娜娜有辦法對付這些東西的。更重要的是您。千萬不能在『天詔』之前出現任何一點閃失。」舒維飛快的說著,腳下速度絲毫沒有減慢。
天詔?張聰心中微微一愕。心道:這有是什麼玩藝?我怎麼從來沒聽她們說過?又搞什麼飛機?
不過這些暫時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終於聽「娜娜不會有事」這句,心中甚是好奇,難就憑她一人之力能擋的住這千軍萬馬的飛蟻?這個可不是開玩笑地,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張聰終於扭頭一看。
此時,娜娜已經成功的擋住了一面進攻的飛蟻,更加讓張聰想像不到的是,娜娜雙掌之中一直被一團金色的光芒所包圍,每次一掌揮出,都好像一張無形地大網,將無數飛蟻一次擋住,最後一網打盡,巨網逐漸收縮,最後成為一個圓形的光球,那些被網羅的飛蟻在一瞬間內被迅速縮小的光球碾的粉碎,最後只剩下一灘黑綠相間的東西跌落於地面。那種情景就好像被一台巨大的攪拌機給攪拌過一般,讓人一見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娜娜一來二去之下,雙手結出巨大的光網,就像捕魚一般,一網之下幾乎將其全部打盡,一瞬間死在她手上的飛蟻可謂是不計其數。
好傢伙!原來花都還有如此厲害的女人啊!張聰心中暗自吃驚,自從見了游厲之後就驚為天人,如今見了娜娜,更加是對她佩服地五體投地。
大約一支煙地功夫,舒情舒維安全的將張聰帶會了花都城內,此地離行宮還有一小段距離,張聰擔心娜娜地安危,死活不肯走,直到要等到她來為止。
二女百般勸說都無用之下,最後拗不過他,只好留下陪他一起等候。
早已在花都城內等的焦急的遊歷也是派出了大批人手出來尋找,生怕張聰遭遇什麼危險之事,最後連他自己都親自出動了,好在在後山城門口得到探子消息,不然他都無法想像這三人是去了花都邊境。
張聰一見遊歷急急趕來,連忙上前,心急如焚道:「右使。娜娜還在古籐林那邊,可能有危險,你快去幫她,千萬不要讓她受傷啊!」
「只有她一人在嗎?」游厲臉色平靜問著。只是見張聰連連點頭肯定之後,反倒是鬆了一口氣道:「花主放心!如果只是娜娜一人,那您大可放心,以她的能力,對付古籐林附近的五彩飛蟻足矣,您還是會宮休息吧。」
此番言語,反倒是讓張聰和舒氏姐妹同時吃驚了,並不是因為娜娜的事而吃驚,而是吃驚在游厲為什麼知道古籐林附近有奇怪的飛蟻,難道他進去過?哪裡不是被前任花主設下了結界,並勒令花都臣民不的逾越半步嗎?
就連身為侍者的舒情和舒維都對那一片森林不熟悉,反倒是游厲似乎對一切情況都瞭如指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