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依然可以從影侍者不屈的眼神中看出她對此類話語特別敏感,可張聰似乎也在有意調撥兩人之間的緊張的關係一般,越是讓影侍者忌諱的事,她就越要做,頗有點雷奀的風格,不過雷奀只是嬉戲胡鬧,而此時的張聰卻是雷霆手段,兩者相比之下,可謂是大相逕庭。
「想說話是嗎?」張聰陰冷的笑著,將手一鬆。
只見影侍者整個人都癱軟下來,拚命的咳嗽著,可見其一爪確實厲害無比。
「你想怎麼樣?」影侍者臉色一冷,緩緩站立而起,雙手之中落於刀柄之上,準備隨時發難。
可張聰並不在乎這些一般,哼哼輕笑兩聲之後,目光最後落定於對方俏臉之上,良久都沒有出聲,只是看的影侍者面紅耳赤,要不是有雷雨的掩飾,此番情景只怕連她自己都有點受不了了。
「看什麼看?」最後,她終於爆發起來,再也忍受不了對方那怪異的眼光,將頭一側。
「你若是生的不好看,我才不屑於看。以我花主的身份,多看你一眼,應該說是你的福氣。」張聰不緊不慢的回答著。平時最忌諱別人叫他「花主」這一稱呼,可如今卻偏偏從他自己嘴裡說了出來,而且說的是那麼的順其自然。
「我看你是認錯人了,我可不是你的侍者。」影侍者冷哼一聲,心中頓生殺機。雙手緊緊按住刀柄,準備一見幾會就抽刀將起登徒浪子斬殺於自己雙刀之下。她已經判斷過,如此這般近的距離,恰好可以將自己地短刀雙刃發揮的淋漓盡致,只是現在情況不明,不敢輕舉妄動而已。
「是!我知道你不是,可你是女人。」張聰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盡顯輕薄之態。
此話說的當真是大膽之極,影侍者臉色陡然轉變。就連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果然被這句話所刺激到,最終忍受了不了,雙手同時一動,半截寒芒立即顯出。
說時遲,那時快。張聰提起二指分別點在影侍者手腕之上,頓時只聽到兩聲短刀落地之聲。影侍者更是臉色慘白的倒退一步。只覺得眼前這個張聰當真是厲害無比,不論是速度、力道和手法上都已經進入大成之境,遠非此前那個毛頭小子可以比擬的,和他過招就像小孩在和大人玩遊戲一般,根本沒有辦法取勝。
他就是以這種姿態戰勝了冰後?影侍者猛然想起了這個問題,雖然她對冰後並無好感,但只覺得此時的張聰和以前的張聰相去甚遠,他不得不在心裡疑惑起來:他真是張聰嗎?
張聰根本就沒給她細想地時間。順帶一把將其拉入自己的懷中,只聞影侍者尖聲叫起,一種不好地感覺充斥著她的大腦,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拉入懷中,就算是聖君也沒有這麼對待過她來,一時間更是驚恐萬分。正欲伸手打人,可隨即而來的是事,更是讓她避之不及,頭腦一轟。
不知何時,張聰的嘴唇已和影侍者的飽滿的豐唇緊密無間的結合到了一起,狂風驟雨之中,列閃雷鳴之下,影侍者覺得天旋地轉,腦海之中一片空白,雙眼更是睜地比平時大了一倍有餘。只感覺全身血液倒轉。讓她無法移動一分。
一吻點到即止,張聰把握的恰到好處。臉上始終都掛著一種讓人無法琢磨的笑容,看著影侍者道:「感覺如何?你們聖君雖然好勇鬥狠,相信他從來都不會給你這種心跳的感覺,他對女人並沒有興趣,他只是權力和**的傀儡而已。」
影侍者驀然清醒過來,掙扎著逃出張聰懷抱,臉上出現一抹罕見的紅暈,芳心大亂道:「你真是卑鄙無恥下流。」可她這句話顯然說的底氣不足,八成還沒有徹底從剛才那種**的感覺脫離出來。
「我是卑鄙無恥下流,你地主子聖君就不是了嗎?新花主還沒即位,就想謀財害命了,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就派你們這些小嘍囉過來送死,真是居心叵測。」張聰態度輕蔑的說著。
「我們原本就是敵對,何來謀財害命一說。」影侍者顯然不服,雖然她不知道張聰是不是「鬼上身」,不過剛才那一吻,確實讓她有了一絲奇妙的感覺。
其實張聰說的不錯,聖君雖然高高在上,但她對女人並沒有興趣,在他眼裡只有權力和九靈花的力量,百來年來也不見他對任何一個女子動過心,更不要說得到他地寵信了,所以長久以來,影侍者都和他只是純粹的主僕關係,對於感情一事,她也是陌生的很。
張聰一笑而過,雙手張開升起,影侍者以為他又要做出什麼出格的行動,連忙後退三步,露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可這次她卻估計錯誤了,張聰揚手看著陰暗的天空,任那雨水無情的沖刷這自己的俊臉,最後猛烈的甩了甩濕漉漉的頭髮,雙目陡然一睜開,身上散發出一股強烈地熱量。
結界?影侍者雙目圓睜,就算想跑,現在也已經晚了。沒想到只是眨眼之際,張聰已經製造出一道令雨水無法入侵地空間,而這個空間裡只有兩個人,那就是張聰自己和影侍者。
在這道結界範圍之內,任何暴雨多麼無情,都立即會被這道熱力瞬間蒸發,隨即飄出一道輕煙飄起,飛快的被張聰身體所吸收。
「一場大雨下地我心煩。」張聰一抖身上的水珠,熱量一陣陣散發出來,就連衣服也在眨眼之間烘乾。
好強的力量。影侍者心中一陣狂跳,沒想到張聰的能力已經進步到如此地步,先不管他是有心賣弄,還是無心之舉,單看他此時的能力,就算影侍者使盡渾身解數也無法取勝,而且又在對方結界之內,殺人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