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情在他腦海之中覺得「好像、似乎、可能」做過,但是又無法肯定,只是用奇異的眼神看著舒氏姐妹,心煩無比道:「昨天晚上我究竟做了什麼?怎麼我全身像被別人打過了一樣疼啊。」他一邊說著,一邊活動著自己的雙肩,才發現全身不是一個疼可以概括,更多的感覺就是肌肉刺痛和酸麻,好像是劇烈運動後留下的後遺症一般。
舒情和舒維聽這他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均是大惑不解,兩人相互一望,異口同聲道:「主人,難道昨日晚上發生的事情你都忘記了?」
「什麼忘記啊,是根本都不知道。」張聰一邊帥著酸麻的手,一邊嘟囔著。今日曠課一事是在是情非得以,自己無緣無故從醫院睡到了林左左的家,而且感覺昨天晚上發生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在自己身上一般,一時間也是心亂如麻,不知道該如何理清頭緒才好。
舒情和舒維看著張聰表情和反應,覺得他並不像說假話,可是昨天晚上發生了那些驚天動地的事,怎麼可能忘記呢?尤其是和冰後精彩的對決,實在是超出張聰現在原有水平很多倍,當真另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二女只是簡單扼要的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張聰聽的是越來越心驚,很快就是汗流浹背,尤其是一聽到自己被冰封之後差點被舒維那一箭射死,直到現在心裡還有點後怕。不過他現在回憶這些東西實在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印象。好像是在做夢一般,至於那個昨天晚上打敗冰後地「張聰」,就此消失了一般,現在一切都恢復了原狀。
他還真有點不相信,可以憑借自己的雙手打敗冰後,實在是一個奇跡,就算林左左等人也是無法相信。只能解釋說是幽香和炎烈結合之後產生了另外一種神奇的力量,不過這一切都只是猜測而已。
透過陽光。張聰認真仔細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恍然如夢一般抬起頭來,看著舒氏姐妹,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道:「好像有點誇張了。」
二女也是十分鄭重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原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頻頻發生在張聰身上,說不誇張都有點不敢相信了。
一陣清脆地敲門聲響起。隨後只見林左左靚麗的身影走了進氣來,仔細打量了一下張聰氣色,不禁點頭道:「不錯,恢復不錯。」至於冰魄一事卻是隻字未提。
舒情和舒維也在冰魄一事上一字未透露,這也是林左左交代地,現在讓張聰知道這些並非是一件好事,只能讓他在以後慢慢去發覺,慢慢去消化這神奇的力量。或許哪一天能獲取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好像沒受傷吧?」張聰聽著她的話,以為自己受傷了,連忙雙手似乎摸索起來,並未有所發現。
「傷是沒有受,只不過去花都的時間要提前了。」林左左神秘的說著。
「提前?我的恐水症還沒好呢?」張聰驚奇地問著。
他很清楚自己的情況,這段日子來。雖然病情有了很大的進展,但是並沒有痊癒,若是遇到大面積的水域,還是會有心慌害怕的感覺,最重要的是還沒學會游泳,極天之井表面是一口八角井,其實說白了就是一條水域通道,一條可以通往另外一個世界的通道,如果沒有學游泳根本無法通過。
林左左並沒有搶著回答,只是抽了條椅子坐了下來。仔細的看著張聰。良久才道:「你地恐水症已經好了。晚上我約了唐寧,到時候給他看一場好戲。」
「好了?」張聰尖叫起來。他並不相信就憑林左左三言兩語說說,病就能好的,要不然就不會這麼麻煩了。就算現在是不是想起大海之類的地方,心裡依然會發麻,至於這個「好」如何說起?如此之下,更加不相信了。
林左左瀟灑的翹起了二郎腿輕輕的搖晃著,臉色始終保持著神秘的微笑,就是不說明其中原來。不過她可以肯定張聰恐水症已經不是通向花都地障礙了,或許原來還需要治療這該死的心裡疾病才能穿越極天之井,可自從昨天晚上獲得了千年冰魄的力量後,張聰的能力已經開始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只不過他自己不知道而已,再加上這段時間來的康復,勉強應付極天之井並不是不可能,不過危險性還是存在的。林左左始終動沒有說穿,其實千年冰魄對現在的張聰來說就像是一把「雙刃劍」,在大幅度提高能力的同時,也要背負著肉身凡體所帶來的負荷,普通人類地身體能承載幽香和炎烈地力量已經很勉強了,如今在加上千年冰魄,張從能力雖然大增,可同時縮短了他的身體壽命,這就是林左左為什麼說要提前去花都地主要原因。但是她還不打算告訴張聰,怕的就是他知道此時後在心裡上造成一定的恐慌,反而不利於事情的順利發展。
「晚上你就知道了。」林左左說到這裡連忙站了起來,終於如釋重負般舒了口氣,看著窗外燦爛的陽光,出神道:「一切都會過去,花都將迎來明天的曙光。」隨後走了出去。
張聰聽著這句話,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雖然去花都對他來說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但是想到突然要離開這個地方,而去一個陌生的國度,心裡除了興奮意外,還有點害怕。
草草解決中飯以後,張聰還是回到了學校,結果和他料想的一樣,人還在回寢室的途中就被同學告知去班主任辦公室報道,結果整整一下都淹沒在王小鈴的吐沫星子裡,不過人被罵多了以後,反而就不當回事了,張聰就是如此,最近不知道被王小鈴訓了多少話,簡直是好話歹話都說盡了,他就是一副不進油鹽的樣子,顯然不當回事。所謂「水清則無魚,人賤則無敵」,只怕現在的張聰已經到了這個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