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做無畏的掙扎了,在我的結界裡,休想逃的過我的寒冰利刃。」冰後發出一陣哼哼的冷笑之聲。
確實,在她寒冰的包圍下,想要逃出這個大門幾乎不太可能,這些在被她槽孔的冰刃速度快的出奇,只怕她們腳步還沒抬起來就已經被「萬箭穿心」了。
此時,只聽到咻咻兩聲,那團如氣如冰一般的冰後面相周圍飛出幾條冰刺,目標直指林左左和舒維的心臟部位。就算林左左腦子可以做出相對反應,可身體上還是慢了一步,再加上還要攙著舒維,想躲避更是艱難萬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幾條冰刺迎面刺來,心中暗道一聲完蛋。
就在她閉上眼睛等死的那一刻,彷彿整個世界平靜下來,變得一點響動都沒有。良久,林左左感覺自己並無痛楚,而且四周靜的出奇,不禁睜開雙眼,只見胸口前出現一條莫名的手臂,而這手臂已經牢牢的抓住離自己只有兩寸遠的冰刺。當即,她側頭一看,舒維的情況也和自己差不多,而這兩條手臂的主人,終於從後面挺身而出,一把將二女推到身後,露出一雙精銳的虎目,此人正是雷奀。而舒情也是大汗淋漓的沖後方衝了過來,連忙扶住林左左和自己的妹妹退到一邊。
「左左姐,你沒事吧?」舒情著急的問著,連忙撕下自己的衣服將其傷口重新包紮。
一見雷奀,林左左一顆高懸的心也稍稍放了下來。雷奀能及時出手相救就已經證明他肯幫忙。只是這尊大神請來容易,要送回就頗有難度了,不過這已是後話,眼前當務之急就是解決影侍者和冰後。
好在舒情即使找到雷奀,要是再晚一步,只怕林左左和舒維就沒這麼幸運了。原本找雷奀本就是一件難事,而且還是大半夜。當時她心裡也沒個底,只能利用力量積聚在丹田。滿街大喊,雖然這辦法愚笨了一點,但是卻是最直接有效地,就是因此聲音穿透力過強,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好在雷奀不是個聾子,但是聽到舒情的吶喊之聲。這個人為之一震,立即從娛樂城跑了出來,一開始他還因為是來找碴的,出來後才發現原來是張聰身邊的侍者。由於當時情況緊急,舒情也沒有時間和他解釋,但深知此人脾性,如果強來絕對不會就此同去,舒情當場就破口大罵了他幾聲。結果雷奀果然來勁,一路狂追而來,到了這個游泳俱樂部才發現其中玄妙。
「雷奀,竟然是你?!你敢破壞我的好事?」一見雷奀,冰後不禁咬牙切齒起來。明明只差最後一步就要大功告成了,偏偏在這個時候殺出了一個「程咬金」。
今天的雷奀和往日有所不同。平時他總是一副嬉笑怒罵地姿態,可此時他卻顯露了和平時很不相稱的一種嚴肅與深沉。只見他微微開口道:「我問你。張聰呢?」此話一出,雙手立即用力將冰刺捏個粉碎,絲毫不正面看冰後一眼。
「啊哈哈……」冰後依然大笑,也沒把雷奀放在眼裡,幾秒鐘後,笑聲嘎然而止,原本似有似無地臉上變變得更加恐怖了,一雙冰冷的雙目看著雷奀,不客氣道:「死了!」
只是簡單兩個字。卻震動了在場所有人。尤其是舒維,聽到這兩個字後幾乎暈了過去。剛到不久的舒情根本就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茫然的看了看林左左,有看了看冰後,雙目四處搜索,才發現此間唯獨少了張聰一人,心中不由一急,連忙挺身站起,正準備尋找之時,卻被林左左一手抓住。
「左左姐,到底怎麼了?」舒情驚恐的問著,心裡隱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此事說來話長,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玩,我會慢慢告訴你,不要著急。」林左左看了看當場地情況,如今雷奀正在和冰後對峙,如果稍微有差池,只怕整個城市都會陷入恐慌之中,最好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要刺激雷奀才好。
「是你破壞了我的好事。」雷奀的臉開始變的陰沉了,甚至露出了少有的猙獰,今天的他看起來有點可怕。
只見他繼續道:「我敢動我雷奀要的人,就是和我雷奀不過不去,既然和我不過不去就是和我手上的雷刃過不去。」此話一結束,右手之上赫然出現一柄短刀,只見他反手握住刀柄,刀身衡放於臉前,只露出一雙銳利無比地眼睛。任誰都看的出,一場驚天動地般的龍爭虎鬥已無法避免,到底最後會鹿死誰手,還是個未知之數。
倒是在一邊「看熱鬧」的影侍者巴不得他們兩敗俱傷,雷奀這人雖然瘋癲可惡,但是和冰後對比起來,在她心裡甚至更加討厭這個自以為是的老巫婆。他心裡是巴不得這兩個人打個你死我活,最後都死了才好。
「雷奀,別人怕你,我冰後可從來沒把你放在眼裡過,你就佔著聖君在背後撐腰,就目中無人了。今天有什麼本事就全部亮出來。」冰後兩條冰眉毛一豎,巨大的臉形也開始起了變化,有如一團氣體一般開始慢慢伸縮變長,最後積聚成人形,不過一身依舊如冰如氣,似人非人。
「我雷奀做事一貫就憑自己地喜好,從來不需要別人為我撐腰。今天我是不會放過你了,讓你試試我自創的雷刃七式。」雷奀一語即出,已是單手托刀仰起,刀身之上盡顯臉色光紋。
林左左等人不禁臉色一變,心頭狂跳不已,這個起手式就是當日和皮木塔比試時所用的「雷刃七式」中的第二招——狂雷刃。
此刀還未揮出,只見刀身紫光越來越甚,光電流紋也是圍繞於刀身之上越走越快,甚至已經看的人刺目,看來他上次和皮木塔決鬥之時還未盡顯全,如今一刀,任憑誰都看的出比上次要厲害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