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左左自作主張下,開車送張聰回了學校,舒情和舒維也毅然跟隨。
今日正值週一,而且清晨交通也是最繁忙的的時候,頻頻堵車之下,張聰靠在車裡幾乎舒服的睡著,腦海裡很自然的想著自己昨天晚上做的那個夢來——他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
此事想起來很是怪異,一直讓他不明白的為什麼自己會做這樣奇怪的夢,而且感覺是如此的真實,知道現在他都對另一個自己那詭異的笑容都記憶猶新。
「主人,你在想什麼?」多事的舒維一雙眼睛從來沒有離開過張聰。
張聰深思著,幽幽道:「昨天我在夢裡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真的讓人覺得很奇怪,而且他還和我說話。」
「另一個自己?」舒維撲閃著大眼睛看著他,似乎有點疑惑。
林左左一邊駕車,一邊從後視鏡中看了張聰一眼,隨即調整自己的注意力,道:「花主盡可說說夢境中的情況。」
張聰挺了挺身子,也來了興趣,回憶著夢境中的一切輕輕說著,越說那種真實感就越強。
舒維和舒情兩姐妹聽得都快入神了,紛紛驚訝的看著他。
張聰說起自己甦醒的經歷也頗為神秘,當另外一個自己鑽入自己身體的時候,被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感給刺醒。他很想得到一個解釋,因為對他來說這絕對不是一個單純的夢,這一切感覺都是如此的真實,好像真真切切生過一般。
饒是經驗豐富的林左左聽了之後一時間也分不清個所以然來,他也是第一次聽到過這麼「怪誕」的說話,如果單純的只是一個夢,張聰根本不會醒來,但他確實醒來了,好像是被另外一個張聰給刺激醒的。
「沒有人回答我?」張聰目光掃視三人。
「醒來了就好,看來不是壞事。現在我也不清楚。」林左左平淡的解釋著。
「靠,等於沒說。」張聰目光一側,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車群,不禁怔怔呆。
車內一下安靜起來,沒有人願意說話。張聰經過昨夜一場生死較量後,本質上成熟了很多,他開始相信除了這個世界外,還有另外一個空間的存在,出了這個世界科技以外,還有另外一個世界神秘力量,也許宇宙就是如此的奇妙,偏偏不該生的一切卻因為某一個不該存在的交接點將這一切結合到了一起。
不知不覺,汽車已經停了下來,只見林左左微微轉頭,提醒道:「到了。」
張聰驀然警覺,應了一身後便整理了一下衣服。
看來這身臨時的衣服很不合身,感覺上小了很多,至於昨天晚上自己的那些衣服早就變成了一堆「廢品」,千瘡百孔不說,更是血跡斑斑,而且現在他肩頭的兩處傷口依然沒有癒合,被繃帶包裹的緊緊的,雖然感覺不到多少疼痛,但是已不留心就會暴露出來。
「舒情,舒維,好好照顧花主,有事情給我打電話。」林左左吩咐著。
舒氏姐妹也誠懇的應了一聲,正準備攙扶張聰下車,張聰連忙制止道:「別,我還不是殘廢,自己來就可以了,你們最好給我保持五米距離。」突然覺得不妥,連忙改口道:「十米。」
「為什麼?」舒維著急的問著,一臉不情願的樣子。
「為什麼?」張聰哼然一笑,道:「這是學校,我已經夠出名了,要是再讓你們一鬧騰,只怕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說罷,便開門下車,稍微活動了一下四肢,看著車內的林左左,微微一笑道:「林警官,多謝你送我這程。」
林左左很自然的摘下墨鏡,美目一亮,嘴角含笑道:「花主,你這麼客氣可不像你的個性啊,是不是有話要說。」
「嘿嘿。」張聰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後腦勺,傻傻笑著點了點頭。
「花主,我知道你再想什麼,就算你不好意思開口,我也早就為你準備好了。」林左左說到這裡,飛快的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鈔票遞到張聰面前,眉角輕揚,道:「我知道你最近生活很緊張,這些錢夠你這個學期生活費了。」
張聰看著面前的一大疊鈔票,幾乎口水都快留下來了,可就是不敢伸手接。
「嗯?你不要嗎?」林左左好奇的問著。
「我很奇怪,你怎麼這麼清楚我的生活狀況。」張聰奇怪的問著。
「別忘了我是做什麼的了。」林左左說到此處,便伸手望身上警服上指了指,小聲道:「你的一舉一動我都查的清清楚楚。」
「不是吧。」張聰全身一冷,心裡想著難道和女人做那種事情她也知道,這個傢伙完全比狗仔隊還專業,專門竊取別人**,而且手段之高,根本不是這個世界人可以比擬的。
林左左也沒有和他多說,只是將錢塞到了張聰手中,一踩油門疾馳而去。
張聰看著消失在盡頭的車影,喃喃道:「你們這些人還真是神通廣大。」
「主人,你說什麼?」舒維悄聲問了一句。張聰整個人都要抖了,連忙衡著眼睛看著她道:「在這裡不要我叫我主人。」
「是!老公。」舒維春風滿面的笑著,很自然的用另外一個稱謂起來。
張聰一聽幾欲暈厥,平時在沒有人知道情況的基礎下說說也就罷了,如今在學校誰人不知道他「張聰」的大名。此時一聽,更是急的他連忙上前伸手掩住舒維的巧嘴,用警惕的目光四處看了看,小聲的招呼道:「你們想害死我啊,不要叫我老公,這個稱呼更加恐怖。」
「為什麼?」舒情也湊過頭來。
張聰隨即伸開雙臂,將她們兩姐妹一起箍了過來,三人湊頭在一起小聲道:「老公就是丈夫的意思,不能隨便亂叫,一開始我是和你們開玩笑的。」張聰嚴肅的說著。
舒情和舒維一聽「丈夫」二字,不禁雙目圓睜,驚的巧口微開,臉頰立即泛起一抹殷紅之色,頓時羞澀之態無法掩飾。
「明白了嗎。尤其在學校,不能亂叫。」張聰鄭重的說著,一看二人嬌羞的動人模樣,不由觸動心弦,乾巴巴的嚥了口口水,心中暗歎:果然是一對絕色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