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侍者。張聰腦海中努力回憶著一些零散的片段,雖然對影侍者這個女人記憶清晰,可始終就是回憶不起當日是如何受的傷,越想心裡越煩躁,越不安,不由仰天狂嘯,聲音振房內,甚至連桌面上的一些擺設品都被他這股渾厚的長嘯聲振動嘎嘎作響,好像要裂開一般似的。
舒氏姐妹,左左都被張聰這股強而有力的嘯聲給震驚了,不由雙手掩耳,腳下一陣疲軟。
好強的內息,幾乎可比「玄音之力」。左左內心怦然狂跳,吃驚訝異之感實在是無法預料,她甚至在此時有一個大膽的猜想,很可能張聰以後能力會遠遠越前一任花主,成為聖君之後另一個擁有強大力量的君主。
嘯聲過後,張聰額頭已經滲出了汗水,不由深深呼吸以後氣,覺得體內兩股不同的力量微微躁動,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他舒暢不已,甚至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主人,你沒事吧?」舒維小心的問著。
張聰只是搖頭,目光一掃而過,突然在「左左姐」身上停留下來,赫然道:「林警官?!」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問,連忙打量著四周陌生的一切,茫然道:「這又是哪裡?」
可見他的記心不錯,昨天才可林警官打了個照面,但是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張聰看著林左左鎮定的面容,又看了看舒情姐妹,心裡豁然開朗起來,臉色一變,大驚道:「你們都是花都的人?難道那天騎摩托車過來救我的就是林警官?」
當日她騎著摩托車戴著頭盔,無法見其真容,不過當日張聰去警察局第一眼見到這個所謂的「林警官」時,覺得就有點熟悉,好像背影在什麼地方見到過,只是但是身在警察局那種壓抑的氣氛下,也沒有多想。
如今再次見到林警官時,一切都明瞭起來,只不過她到底在其中充當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另外給張聰最大的感觸就是,林警官不穿警服的樣子確實是儀態萬千,看起來也只不過25歲左右,身材更是魔鬼的化身,秀美的臉上卻多了一絲不屈的剛毅。
「花主,屬下有禮了。」林左左微微施了個花都獨有的禮節,這是也是最高的禮節。
張聰不禁一笑,點頭道:「林警官,你可騙的我好慘啊。」
「屬下不是有心的,我在你們的世界就只是一個警察,主要是為了打探幽香的下落,可是幽香沒有找到,到是把花主等到了。」林左左微微一笑,不禁魅態橫生,看得張聰心中不由一蕩:此女真是別有一番風味,真是令人回味無窮。「
氣氛也在此時緩和了許多,舒維也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剛才看到張聰那嚴肅的樣子,幾乎要吃人一般。
「主人,左左姐可是我們的前輩,她是上一界花主的侍者。」
「哦!」張聰微微點了點頭,雖然到現在都不明白花都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可是最近常常碰到這些稀奇古怪的人,耳瀆目染心中早已經有了一個模糊的概念。
「花主現在感覺如何?」林左左走近,很自然的那起了張聰手腕,再次探脈確定,不由點了點頭,似乎一切都恢復到平靜狀態,只是不同的是張聰筋脈比原來擴大了幾分,體內氣息源源不斷的奔流著,而且通暢無比。
看來經過這次重傷,張聰不但沒有一命嗚呼,倒是應禍得福了。在重傷情況下將體內所有力量釋放出來,確實很冒險,不過冒險恰恰讓他提前突破了身體上限制的極限,單看他剛才呼嘯之聲內息充盈的程度,可見他全身筋脈包括肌膚都再次在幽香和炎烈兩朵花的力量下得到了充分的改造,讓他的力量有了質的飛越。
林左左想到這裡,嘴邊露出一絲醉人的笑意,一開始她也對這個花主不是很滿意,可現在卻恰恰相反,覺得張聰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花主,還是在我家休息吧,至於學校,我去幫你請假。」林左左悄然離身。
張聰一聽要休息,本來也想大病初癒,休息一下也無所謂,可一想到趙霖盤店的事情還沒有結果,連忙阻止道:「不,不用了,我今天還有事情,必須要回去。」
「回去?」舒維一臉不高興的走了過來,近乎撒嬌道:「主人,你現在身體情況還是多多休息吧,別回去了,我和姐姐都會好好照顧你的。」
「我靠。」張聰不由彈到一邊,渾身雞皮疙瘩落了一地,冷道:「別!我還是回去好了。」
「花主有事,你們陪同在一邊照顧,不得有誤。」林左左提醒著舒氏姐妹,心裡卻是想著如此機會,不能在輕易的放張聰走了,要是再次遇上影侍者,沒有侍者在身邊,只怕張聰依舊無法應付,小心使得萬年船,花都已經沒有能力再等上近百年的時間了,花主出世之事迫在眉睫。
「是。」舒氏姐妹儼然領命。
對她們來說,這次見識到影侍者強大能力後,再也不敢麻痺大意,畢竟聖城的人都是奸邪之徒,不但擁有強大的力量,行事更加是心狠手辣。
張聰還沒來得及拒絕,林左左以幾乎用肉眼看不到的度出現在張聰面前,倒是把張聰嚇了個結實,不由倒退一步,整個人直接翻倒在沙上,睜大眼睛驚異的看著她道:「你要幹什麼?」
「主人,我只是想告訴你,你一個人確實很危險,影侍者的度比我更加快,你剛才可看清楚了嗎?舒情和舒維是你的侍者,必須時刻在你身邊,如果你有什麼事情,她們難辭其咎,希望你珍惜自己的生命,你可是花都未來的主人,是人民的希望。」林左左鏗鏘有力的說著,句句肺腑。
張聰看著她的眼睛,胸口起伏也快了許多,他體會著剛才林左左那如鬼魅一般的度,確實讓人吃驚不小,要是她剛才不是「提醒」,而是「刺殺」的話,估計現已經和閻王爺下棋去了。
想到這裡,張聰也重新開始審視當前的局勢來,畢竟小命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