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這個現實世界永遠都處於平行線的另外一個世界裡,以「花都」為中心,東南西北各有一番領域的存在。因被傳說中的「極天之井」所隔,以致與現世唯一的讓平行線成為交集點也成為了神話。
在這個皆為一井所隔絕的國度裡,因百年前花都之戰,隨著花主的戰死,從此「極天之井」將被他最後的力量封印起來。
但是這些只是傳說,畢竟沒有幾個人能見到這個傳說中的井,經歷了千百年這個傳說卻一直在流傳著……
當張聰喃喃細碎的把自己心裡積壓很久的話一次性倒出後,內心也順暢了許多,不過對於他來說,這一切都將是一個新的開始。
「鮮紅色的花朵?」持槍女子聽完後,終於開始面對這個極為不尋常的問題。
「是啊!」張聰站了起來,指著自己身體上,搖頭到:「我現在都可以感覺到它們在相互吸引,而且糾纏不休。」
一開始,持槍女子還只是以為他吸食了千百年來「花都之主」擁有的花王——幽香。可沒有想到張聰竟然在機緣巧合下吸食了異世九靈力的另外一朵花——炎烈。創世近千年來,只有古籍記載過此花朵,但從來沒有人真正見到過此花,慢慢的,很多人也將此花給忘記,甚至一些人說此話的存在純粹是一個天大的謊言,所以那些固執的人只承認有八朵奇花的存在,而且能擁有它們的人將成為人中之王。
可萬萬沒想到這消失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炎烈之花竟然是生存在張聰的這個世界,而且還被他給誤打誤撞吸食了。
異世九靈之花的力量強大無比,而且相生相剋,蘊含這天地萬物之力,平常人只要能吸食一朵花將會成為不可一世的霸主,若是吸食兩朵,相輔相成最在好不過,如果是相剋,必定暴斃身亡。大6之上,也之聖城的聖君吸食過兩朵花。
凌雲頂之所以能橫行無忌,就是因聖君此人力量過於強大,大門永遠為那些窮凶極惡之徒打開,百年前就是因為他偶得兩朵花得力量後,變覬覦花都得「幽香」的力量,為了野心得擴張,舉兵大舉滅了花都,花主戰死,用最後的力量將體內的「幽香」化成花形,送走於遠方,從此此花下落不明,花都拜亡之後,聖君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最後只能悻悻而會,從此盤踞凌雲頂。
上一代花主死前交代,誰能擁有幽香的力量必定成為花都的主人,而且花都所有的結界也只能利用「幽香」這把鑰匙才能打開。
百年之後,一朵代表另一個國度權威的象徵在另外一個世界默默等待著,等待著他力量的繼承者。張聰的一次失足,造就他不平凡的一生,從而獲得「幽香」神奇的力量——控制氣體。這也是花都最高的象徵,王的象徵。
可如今張聰不但巧得「幽香」,更加是偶得了「炎烈」,由於他「幽香」之力根基尚潛,無法一起駕馭兩種相輔相成得力量,所以一直都生活在聒噪和痛苦的邊緣。
持槍女子一人沉思了很長時間,想必聖君座下的影侍者就是提前現了張聰身上兩股不尋常的力量,所以才提前動手,準備掠奪,如此一來,事情的迅猛程度已經達到了難以控制的地步了,要是這事讓聖君知道,只怕他御駕親臨,張聰要是碰上了他,力量被奪已是定局,甚至連小命都會丟失。
「你知不知道你目前的處境?」持槍女子頗為著急的說著。
「處境?什麼處境?」張聰一頭霧水的問著。
「哼。」女子搖頭苦笑道:「你現在就等於是一個手裡抱著一塊金磚的八歲孩童在大街上招搖過市。」
這個比喻實在是在恰當不過了,張聰並不笨,當然能句中之意,但是「金磚」到底是什麼,完全就搞不明白了。
看著他茫然的樣子,女子也只有輕輕一歎,解釋道:「你瞭解你身上的力量嗎?」
「一般吧!」張聰嘿嘿的笑著,經過最近幾天的研究,現了很多無法預知的潛力,至於到底有多大的力量,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一般?」女子搖頭輕笑道:「只怕你連一般都沒有達到,影——只不過是一個侍者,你差點死在她手裡,還能說一般,要是你真的瞭解到一般程度的話,還會沒有還手之力嗎?」
張聰為之啞然,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利用自己的異能去打打殺殺,而且想去如何賺錢,成為一個家財萬貫的有錢人。
「幽香的封印沒有真正的被打開,以你目前的情況看,如果在不和炎烈的力量相互融合的話,以後只會越來越影響你的生活。」
「什麼幽香,什麼炎烈啊?」張聰睜大了眼睛看著她。
「你現在不需要知道的那麼多,好在兩種力量不是相剋,不過我先提前告訴你,幽香之力屬性陰柔綿長,而炎烈屬性暴躁,有如烈火一般,你還沒現你的性格在不斷的變化嗎?」
張聰細細的琢磨著她的話,覺得幾個月來,自己變化很多,不但是樣貌,至於性格方面也是時而柔和,時而暴躁,而且連他自己都無法控制,也只有在溫馨花店得到花香之後才能暫時壓制這兩股奇特的力量。不過如今聽女子說起來,顯然比他自己瞭解的更為透徹。
「你好像什麼都知道。」張聰心亂如麻的說出了口:「你到底是誰?」
「很快就你知道我是誰了。」女子繼續道:「做好隨我去花都的準備。」
「什麼地方?花都?什麼玩藝?」張聰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今天已經不止一次聽到這個奇怪的地名了,難道地球上會有這樣一個地方存在,似乎從來都沒有聽人說起過。
「以後再和你解釋。」
張聰生怕對方將自己賣了,連忙搖頭道:「不去行不行?」
「不行。你屬於花都,你是未來的花主,如果不回花都,相信你吸食了兩朵花的事情很快就會傳到聖君的耳朵裡,那時候你就是想去也都晚了。」
張聰聽了好一陣莫名其妙的地名和人名,早已經煩躁不已,不由悶悶不樂道:「小姐,擺脫你不要專門說一些出我知識範圍以外的話好嗎?聖君又是誰啊?怎麼你和那個那個什麼——哦,對了!那個什麼影侍者說的話都那麼相似啊?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以後你會懂了。影侍者已經出現,她會像影子一樣一直如影隨形的跟隨著你。」女子岔開了話題,說到這個致命問題上。
張聰一聽這個人的名字,不由頭皮麻,一想到世界人竟有人可在影子裡自由活動,實在恐怖的很,除非世界上沒有一天點光亮,不然總會有影子的出現。
「放心,她也不是萬能的,只要小心她的能力,防止在她布『影之結界』,一切都還來得及。」
「哇靠!你說的簡單,我哪裡有這個能力啊?」張聰幾乎跳了起來,一想到前不久差點丟了小命,如今一說影子,更是噤若寒蟬。
末了,張聰看了看她兩眼,小聲的問道:「你因該會保護我吧?」
「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侍者,保護你和照顧你不屬於我的職責範圍內。」女子坦白的說著。
張聰一聽,臉色暗淡下來,嘴唇微微抽*動著,似乎就像半個死人一般,失望道:「那誰來保護我?難道我真就會這樣死去?」
「你覺得不能死,放心。很快你的侍者就會出現,在你解禁所有力量以前,她們會權力保護你。」女子幽幽的說著,似乎一點都不擔心,也不著急。
「她們?」張聰小心的問著。
「很快就你知道了。」女子說到此處,觀察了一下周邊的環境,繼續道:「影侍者是不會來了,看來她沒有找到這個地方,你要記住,以後遇見她盡量往沒有光線的地方躲。這樣就能逃出她的結界範圍。」
「哦。」張聰還是不明白的應對了一聲,看著泛白的天空道:「小姐啊,快天亮了,我們什麼時候能走啊?」
「現在。」女子從摩托車後備箱裡拿出一個頭盔丟給他繼續道:「上車。你想去哪裡?」
「當然是醫院,我朋友還在醫院裡啊。」張聰戴上頭盔,飛跨上車,雙手依舊抱在她拿動人的腰肢上,心猿意馬的笑著。似乎忘記了先前那場驚心動魄的打鬥一般。
頓時,摩托車動聲響起,一陣輕煙飛快冒出,機車呼嘯而出。
寒風而如,張聰不由抱緊了懷中的動人女子,雖然到現在都還沒有見到過她的樣子,更加不知道她的名字,可聽到她那婉轉動人的聲音後,就已足夠然她產生無限遐想了。
女子開車的度很快,也很玩命,張聰坐在後面不但要抵擋冬天寒風的侵襲,還要為她提心吊膽的祈禱著千萬不要出車禍才好。
經過半個月前那場車禍後,他現在是間了踩自行車都會拐彎走,生怕對方會撞上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