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之後,張聰終於舒服的將頭探出了被窩,摟著懷裡的美人,可謂是歡喜異常。
今夜之後,方小卓也將正式成為他的女人。如今正溫順的蜷縮在他懷裡,甜美的睡著。
看表之下,張聰才現已是夜三點多了,點燃一根煙後,默默的吸著,突然想起不是還答應了余靜要抽去看她的嗎?可是第一天,如此爽約,太有點愧對佳人了。
另一方面,他還擔心著琴艷的安慰,雖然已送去醫院,但是具體什麼情況目前還不明瞭,要不是當時體內兩股力量無法控制,相信一定會跟隨而去,如今好幾個小時過去,張聰越想越是擔心。
好在當時救護車來的時候,他無意中用眼角餘光看了一眼,竟是余靜所在醫院的車。
默默抽完這根煙後,張聰看著懷裡酣睡的方小卓,是在不忍心去打攪她,可又不想一個人將她丟在這裡而去,要是她第二天起來,現人不見了,只怕拚命。
無奈之下,張聰也只好輕輕用手摩挲著方小卓細嫩的臉頰,嘴唇輕輕靠近,悄聲道:「小卓!醒醒,小卓,起來啦,我還有點事情要辦。」
美人酣睡如廝,慵懶的動了動嬌軀,把身體靠的更加緊密了。也許這麼多年來,只有今夜是她睡的最踏實的。
「不是吧?」張聰苦苦一笑,作噁心態頓時冒起,連忙翻身壓到方小卓身上,雙手捏著她兩邊白裡透紅的臉蛋,惡作劇般道:「美人!起床啦!!太陽出來了。」
「嗯——」似睡非醒的方小卓潛意識用手推了推張聰,喃喃道:「我要睡覺。別吵啊。」
大戰了一個晚上,就算張聰吃得消,可方小卓不是「鐵人」,尤其是張聰內火正旺之時,那種粗野的動作早已經讓她大感疲憊,幾番輪迴下來,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現在除了想睡覺外,什麼都不想做了。
無奈之下,張聰也只好獨自翻身下床,飛快的穿好衣服,思前想後之下,決定讓方小卓繼續休息,而且沒有她在,一個人去醫院更加方便。
不過為了打消方小卓認為自己是那種不負責人的人的念頭,特意用筆紙張給她留言,臨走之時不忘將她叫「醒」,輕聲道:「小卓,你就在這裡休息吧,小艷還在醫院,我必須得去看看她,要是醒了得話就給我信息。」
「嗯。」方小卓慵懶得答應著,眼睛始終都沒有睜開過。
張聰很是懷疑她到底又沒有聽到這些話,但現在已管不了那麼多了,最後在方小卓嬌艷欲滴得嘴唇上輕輕得印了一下,便悄然離開了房間。
到酒店大廳之時,張聰還特意看了看那幾台被他弄化得電腦,不由露出一絲笑意,自言自語道:「叫你們這幾個長舌婦亂說話,這就是報應。」隨後結賬,輕笑出門。
昨夜開房,還不是一半得貴,要不是當時情況緊急,也不會挑五星級得大大酒店,簡直就是一種奢侈得享受,原本就窮的叮噹響得張聰,翻出口袋裡僅有得一百多塊錢,不由歎了口氣,沒想到酒店最便宜得房間打折之後也要388塊,進入剩下這一點點錢,難道真的要啃饅頭過日子?
這麼晚了也沒有公車,原本想做的士的他,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浪費錢的念頭,準備徒步走去,如今這個艱難的時期,還是能省就省吧。
張聰獨自走在寂靜的大街之上,涼風習來,不由全身冷,雙手交叉摩擦著自己的雙臂,快步走著。偶爾有幾輛汽車呼嘯而過,捲起幾片殘葉,兩邊的大樹被寒風吹的纍纍作響,有如一個正在張牙舞爪的魔鬼一半,煞是駭人。要不是有路旁兩行明亮的路燈一直指引著前方的道路,只怕他要摸黑前進了。
今夜沒有月亮,行星極是稠密。這個時間相信絕大部分人都在美夢之中了,周圍寂靜的可怕,恐怕連繡花針落在地上的聲音都可以聽見。張聰是越走越快,兩邊路燈的的光亮將他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突然,一陣細細的風聲穿入他的耳朵,耳邊幾屢頭輕輕一擺,便立即靜止下來。
張聰不由全身一寒,陡然轉頭而看,可四周左右除了他的影子外,在也沒有其他東西了。
不會是遇到強盜了吧?張聰默默的想著,心跳頻率不由加快起來,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攔路搶劫,但是今天晚上覺得很怪異,他隱約的覺得後面有東西在跟著他一般,可是一轉頭卻什麼也看不見,如此幾番下來,張聰不禁害怕起來,腦海中由「搶劫」的意識過渡到「鬼怪」。
我不會這麼倒霉吧?張聰飛快的走著,幾乎和小跑差不多了,可時不時依然可以感覺耳邊有一道細微的細風穿過,那種感覺確實不太好受。
終於,張聰停了下來,身上香味默默散出來,仔細的搜尋的四周圍極不異常的氣氛。香味籠罩之下,卻什麼也沒有現,到是他由於火場救人體力透支,如今體內可以利用的力量是在少的可憐,稍微用運大面積的「氣體」,全身就有一種刺痛的感覺。稍有停滯,全身氣味頓時全消,看來今天不能在妄動體內異常力量了。
「哼哼——」黑夜中傳來一陣詭異的輕笑之聲。
那聲音就想在張聰耳邊吹氣一樣,有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張聰大駭之下,不由頭腦一熱,情急之下,大喊一聲:「誰!?是誰?」
聲音撕破寧靜的黑夜,一直延伸到前方無盡的黑暗中。
左右四看之下,除了那些死物之外,並沒有現有人的存在,張聰看到這裡更是冷汗直流,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他絕對相信自己不是出現了錯覺,剛才的那笑聲是真真切切的存在。
自從他踏上這條路開始,就一直有種不安的感覺,似乎是一種預兆。
如今出現種種怪異現象,可又沒有半點痕跡。
此時,張聰只是默默的站在原地,不敢再向前移動一步了。他心裡非常清楚,不論他走出多少步,依然會有一種被人盯著的感覺。一動不如一靜,也許默默的站在原地是最為可靠的辦法。
為了使自己努力鎮定下來,張聰很小心的從口袋裡掏出了香煙點燃,然後猛吸了一口。吸煙不是為了單純的目的,而是要防範於未燃,光靠著煙頭上的那一點點火星,就足可讓他將整棟大樓給燒了。雖然心裡很清楚今天晚上不適合再使用異能,但是在關鍵的時刻,為了逃命拚死也要用上一回。
那陣詭異的笑聲再度響起,左邊,右邊,上邊,下邊——直到張聰全身四周圍,無孔不入,感覺上度相當之快,就就是不見這聲音的主人到底是人是鬼。
「無聊的把戲,有種就顯出真身來,讓本大爺看看你醜陋的樣貌。」張聰故意大著膽子有意激將著對方,當他說完這句話時,甚至自己都有點害怕的抖了,好在他一直抽著煙極力掩飾著。
就在此時,剎那間一到飛快的人影出現在張聰幾米前的地方。
此人的突然出現,倒是把張聰嚇了個措手不及,他從來沒想到過人的度有這麼快,完全沒有絲毫的預兆,突然一個人就出現了,感覺就像一陣清風一般。
面對面相視之下,張聰終於藉著路燈的光亮看清楚了在暗中怪鬼的人,
隨即將已快抽完的香煙從嘴巴拿下,悄悄捏在指縫之間,以備不時之需要。來者臉垂黑紗,全身黑衣,苗條修長,手娑綽約,步伐輕盈,極具出塵仙姿,但又帶著三分鬼氣,形成一種詫異的魅力。
不說張聰也知道她是女的,不由想昨天大火之時。似乎就是她在左近出現過,而且此女就是上次那個從裂縫中飛越而出的蒙面女子,今夜的打扮似乎依然沒有改變。
早有心裡的準備的張聰竟不那麼感到害怕了,反正他在奇怪的事情都見過了,也不差今天這一兩件。
想到這裡,張聰默默的將嘴巴上抽了大半的煙用手指夾了下來,輕輕轉到手掌之後穩穩夾住,以備不時之需。
「排電影啊,穿成這樣假扮武林高手啊,到底是什麼古裝大片要半夜三更在大馬路上拍啊?似乎現代的建築不適合你們的劇情吧?」張聰故意以調侃的話語來掩飾著自己跳動異常的心,說到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間到此女出現時的度,簡直就有如鬼魅一般,令人無法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