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淫邪的摸了把艾麗爾可愛的臉蛋,這個淫賊眼裡放出的邪光,無比的猥褻:「小寶貝,今晚先玩你嬌嫩的媽媽,明天,嘿嘿,老子給你開**,讓你盡快成長為女人,那可是很美好的事,保證讓你嘗過之後,夜夜求著老子讓你**,哈哈∼」
呸∼,艾麗爾人小鬼大,黑狼的話她當然懂,不過倔強的性格,沒讓她憤怒得抖,而是冷冷的看著黑狼,這可與她幼小的年齡不太相符。
「看什麼看?」黑狼很惱火這眼光,惡狠狠的吼道:「喜歡看,老子就在你面前干~你~媽~的,f.u.netbsp;呸∼,又是一口口水,艾麗爾沒說話,不過,她很擔心黑狼真的做出這種事來。索性,扭過頭不看黑狼。
「嘿嘿,這樣才乖,做我黑狼的女人,就要好好聽話。來啊,把這小娘們給我捆到床上去,老子操完了你們再上,誰都不許拉下。」黑狼的淫性還不是一般的變態,淫邪的眼睛瞟了眼艾麗爾,壞壞的笑道:「這丫頭嘛,嘿嘿,也給我扛到床尾,得讓她好好學習怎麼伺候男人,哈哈∼」
在哄笑中,一群沒有禮義廉恥的人狼,七手八腳的按照老大吩咐,一起扛著艾麗爾母女湧向黑狼的專用的**。
等這群幫眾都走後,科爾和百煉兩個賤骨頭慌忙湊上來,急急的從口袋裡抓出大把大把的錢,諂媚的獻到黑狼面前:「老大,這都是小丫頭賣老鼠掙的,咱兄弟倆可都給您搜出來了。」
「嗯嗯,不錯!」黑狼兩眼光的搶過錢,也不在意身邊兩人看到他失態的形象,舔了舔手指,飛快的數了起來。
黑狼最貪財,因為他知道,要想在圓頂生活的好,只有錢才可以辦到。而有了錢,就可以買到更多想要的東西。在他眼裡,女人確實如衣裳,再好的女人他也不會長情。
雷天痕拖著灰不溜秋的細劍,在地上劃出刺耳的聲音,突然抬腳踹開了一樓酒吧的大門。沉沉倒下的大門,驚動了燈紅酒綠下迷醉的人們,撐著朦朧的雙眼,所有人好奇的打量著這個不之客,但隨即卻嘟嘟噥噥的埋怨起來。
看場的黑狼打手很敬業,也很稱職,在別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已經在第一時間操著傢伙衝了出來。
「廢物∼」雷天痕以專業的眼光,冷冷斥著打手們虛浮的腳步,軟弱的拳頭,遲緩的動作,手中的細劍在迷幻的燈光掩護下,如幻影般的爆開點點劍花。震耳的hIFI聲掩蓋住了細劍輕微的震動聲,一切,彷彿都在無聲的進行著。
撲上來的打手們,還沒接觸到雷天痕的身,就詭異的一一彈開,彷彿雷天痕身邊有一堵牆似的。只是,沒人能在這樣的環境下,這樣的光線下,留意到打手們的喉嚨滲出的一點血跡。
「你是斗能者?」唯一一個聰明點的打手頭子,驚恐而又疑惑的站在雷天痕前面,不敢置信像雷天痕這樣的原人,竟然也是斗能者。
「斗能者,哼!」雷天痕不屑的用鼻音回答著,冷冷的命令:「帶我去黑狼那裡!」
打手的臉詭異的扭曲著,這是他見過最不要命的人,從酒吧上去的二樓到六樓,可是擠滿了黑狼幫兩百號人啊。一個人不靠強大的活力支援,就這麼走上去,無疑於找死。
「既然你想死,當然得成全你,難道還攔著不讓你死啊!」打手頭子心底偷笑著,臉上表情迅恢復鎮定,生怕雷天痕不跟來一樣,熱情的說道:「請這邊走!」
雷天痕還不忘捉呷:「嘿嘿,看你這副賤樣,認定我死定了。是吧?」打手頭子並沒有回答,只是很禮貌的笑笑。
雷天痕緊緊跟在打手身後,矯捷的步法好像踩著鼓點一樣,每一步落腳,都是人群的空檔,而他的上身絲毫沒有接觸到任何人。比起跌跌撞撞穿越的打手,那是相當從容的。可惜,打手並沒有注意看。
黑狼幫的幫眾早已經被通知到,手持各種自製武器的惡漢們,嚴密的把守著上樓的通道。雷天痕抬頭看了眼,密密麻麻的人頭頓時從樓梯上冒了出來。
領著雷天痕的打手頭子看到自己人,頓時忘記了其他打手是什麼下場,一個箭步衝進人群,還不忘煽風點火:「兄弟們,這蠢貨想要見老大,大家好好招呼他!」
樓口的兩名惡漢咧著嘴,比劃著手裡的武器,壞壞的笑著走向雷天痕,彷彿面前的是一頭綿羊。
「廢物!」雷天痕還是只說了兩個字,話音剛落,他的人已經穿過兩名惡漢,穩穩的站上了一級台階。
轟隆,兩名惡漢毫無徵兆的撲倒在地上,連抽搐都沒有,一動不動的趴著,好像睡著一樣。
看著滿階的黑狼幫眾,雷天痕說出了最後的警告:「擋我者!死!」
沒有吃過虧,人們是不懂得教訓的,可是,在雷天痕手裡得到教訓後,吸不吸取這教訓,好像沒什麼意義了。
身後倒下的度,與雷天痕行進的度一樣快。
整個樓梯上下,彷彿排好了一副多米諾骨牌,雷天痕只是負責推倒第一塊。人面對死亡的時候會不會麻木。也許在來不及思考時,麻木是很正常的一種反應。
雷天痕上到第六層的時候,已經不需要用手裡的細劍,去一一刺穿幫眾們的喉嚨。輕輕的擦身而過,沒有人在理會雷天痕想要幹嘛。所有人,都停頓在凝固的空間和時間裡。唯一可以自由穿越這時間和空間限制的,只有雷天痕一人。
那名領路的打手頭子剛向黑狼匯報完,似乎受到了口頭表彰和許以某些物質獎勵,他滿臉喜色的衝出安全門,想來看看樓下的情況。很湊巧,他與正要進入的一個人撞了個滿懷。嘰哩咕嚕的在走廊上滾了老遠,這名打手第一反應就是怒罵:「**,走路不長眼睛啊?連老子的路都敢擋,不要命了?老子不奸你老娘,抄你全家……哎唷∼」罵著罵著,打手頭子的嘴裡掉出了幾顆牙,頓時疼得哭爹喊娘。
「很可惜,你所說的沒有一件可以辦到!」踏著打手頭子滾過的痕跡,雷天痕穩穩的站在打手頭子面前,血跡斑斑的劍尖正點在他的眉心。
冰冷徹骨的寒意瞬間充斥了打手頭子全身,從打顫的牙關起,全身一路哆嗦著,哀求的眼神可憐兮兮的,早就沒有橫行跋扈的囂張氣焰。
雷天痕冷冷的搖了搖頭,像這麼卑鄙的傢伙,肯定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不給點教訓,是不能長記性的。
死神冷漠的拒絕,令打手頭子的心一個勁的往下沉,後悔的眼淚突然湧出,閉上的雙眼似乎是在懺悔。『好自為之!』,耳邊響起冷冷的警告聲,臉上一陣刺痛,打手頭子慌忙睜開眼睛看著抹過臉的手,一片殷紅的血漬。還好,並沒有取走腦袋,算是很幸運了。
等他找到一塊鏡子,只看到臉上真的刺上了『好自為之』四個龍飛鳳舞的字。怎麼說呢,這字體還是很不錯的,只是佈局差了點,令人以為這些是最新潮的刺青。打手頭子突然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總覺得雷天痕把殺人只當作一場遊戲來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