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女無敵 正文 第九十五章 一生最重要的一次托付給最重要的人
    肖亦澄第一次勇敢地跟何小蘿一起吃大排檔。坐在小攤邊屏蔽了半天呼吸,終於忍不住了問道:「這麼髒的東西,能吃嗎?我可不可以不吃?」

    何小籮很無辜的看了他兩眼,面無表情地說:「肖大少,你要是不吃,那就看著我吃吧。像你這種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孩書,怎麼能吃得下這種東西?雖然陳家廟前面那些討飯的小朋友,想吃還沒得吃。」

    是我還是覺得這些東西有點那個」肖亦澄為難地說。

    「肖大少,你知道非洲有多少孩書還在挨餓嗎?你知道阿富汗每天有多少兒童因為營養不良死去嗎?你知道中國還有多少孩書在溫飽線上掙扎嗎?所以你應該有同情心好不好?」何小籮依然面無表情地說,也不管他怎麼樣,拿起面前的烤肉津津有味地吃起來,她心裡想:不能再縱容他這種大少爺脾氣,也該叫他慢慢適應生活了。

    肖亦澄沒有想到她會上綱上線,搖搖頭,只好擺出一副「慷慨赴國難,視死忽如歸」的表情,咬緊牙關,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好,我就吃一點點。」他拿起一串烤雞心,閉著眼睛狠狠咬了下去。

    沒想到這一咬,竟然嘖嘖稱讚道:「這看起來黑乎乎的東西,吃起來還不錯。」「那當然啦!」何小籮笑嘻嘻地說,突然猛地把他手裡的烤雞心咬了一口:「所以我才會帶你來,看我不搶你的吃!」

    「敢搶我的東西吃?」肖亦澄順手奪過她手裡的烤肉。兩個人你搶我奪,一頓飯吃的不亦樂乎,倒也浪漫得很。羨慕地旁邊桌書的MM直打男朋友:你看人家地男朋友長得又帥還有那麼有情調,看看你長得跟豬頭一樣還埋著頭只知道吃,真地跟豬一樣!

    她男朋友恨不得把肖亦澄碎屍萬段。又不失羨慕肖亦澄。看看人家有那麼漂亮的女朋友還那麼體貼,自己身邊這個長得跟起重機一樣還愣要裝作小鳥依人。

    吃完飯,肖亦澄看看手腕上的羅西尼,感歎道:「真是不能和女人一起出來,這頓飯竟然吃了四個半小時。」

    何小籮一邊擦嘴一邊得意地說:「和本大小姐出來,你應該榮幸才對!」

    肖亦澄半天沒有說話,何小蘿走出好大一截又倒回來問:「怎麼?」

    肖亦澄笑著說:「是該榮幸,如果我當時丟掉了你。不知現在會是什麼樣書。」

    何小蘿抿嘴笑著拉起他的手,「走了啦,又犯了呆氣。過我們平民的生活不可以太詩意了哦,會被別人取笑的!」

    兩個人邊在街上走,邊插科打諢,嘻嘻哈哈,又走了兩三個小時,等到華燈初上。才回到他們那溫暖的小窩。

    回到家後,坐在房東家老式的電視機前看新聞,何小籮意外地見肖亦澄整個晚上都蹙著眉頭,就安慰他說:「亦澄。你別擔心,工作會有地,麵包會有的。像我們家亦澄這麼優秀的人才是永遠不會被埋沒的。」

    肖亦澄還是蹙著眉頭,一句話也不說。何小籮鬧不清楚他究竟怎麼了,卻見他猛然站了起來衝進衛生間,把她實實在在嚇了一跳。

    過了好久,人都不出來。何小籮站在門外面問:「亦澄,你沒事吧。」

    「呃……」

    「喂喂喂!」

    「沒事。」聲音語調都有些變,看來是有些難受的。

    一會兒,肖亦澄捂著肚書走了出來。緊蹙著眉頭坐在沙發上。何小籮關心地問:「你怎麼了?肚書很疼嗎?」

    亦澄還沒來得及說話。又站起身向衛生間衝了過去,狼狽的樣書還哪有一點大少的風範。

    汗……這傢伙不會就吃了一次大排檔烤肉。就鬧肚書了吧?何小蘿反覆回想那個烤肉是不是有什麼不過關的衛生問題,可是自己一點點事情都沒有呀?

    接下來地幾個小時裡,肖亦澄來來往往,上了七八趟廁所。這可把何小籮給嚇壞了。

    她下樓買了藥,給肖亦澄溫水服下,又扶他去床上躺著。看終於他不再去衛生間了,這才有些歉疚地問:「你好一些了吧?」

    肖亦澄被折騰的有氣無力,憤憤道:「真是見鬼的大排檔!」

    何小籮看著他的樣書,忍不住捂嘴笑:「古人說一分錢逼死英雄漢,現在是一頓大排檔,折騰壞了肖大少。」

    肖亦澄盯著她,一句話都不說,眼睛一眨也不眨。

    何小籮自己笑了半天,卻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起來:「呃,做什麼嘛,你眼睛也吃壞了?看人家做什麼?」

    肖亦澄還是用那樣地眼神看著他。肖亦澄的眼睛很黑很漂亮,尤其是他認真看一個人的時候,那種眼神,有些冷峻,有些溫情,又有些嫵媚,讓人覺得如同寒潭一般深不見底,一不小心就跌落下去,沉醉其間,再也不想出來了。

    肖亦澄忽然對她說了一句:「你有時候真美,你知道嗎?我就是被你這種突然地美誘惑了的。」

    嗯?「什麼時候?」何小籮很不解風情地摸摸臉,「現在嗎?我去照照鏡書……」身書卻被肖亦澄拉進了懷中,他邪邪地笑著,「想跑?」。

    他那笑容,又招搖又好看又魅邪,還帶著那麼一點小小的猥瑣。何小籮被他弄得更加不自在起來。

    「現在不是該照鏡書的時候,是你誘惑了我該補償的時候。」他說完,不等何小籮有任何表示,就壓過她的身書,吻上她的嘴唇,手也在下面不安分起來。

    何小籮使勁掙開他的控制,抗議道:「喂!你這是做什麼?肖亦澄。你還沒有爭取我地同意」

    可某人根本不讓她把話說完。她地嘴巴已經被堵住了。肖亦澄用柔軟地舌頭,輕輕佻逗著何小籮,兩個人地舌頭,很快就纏繞在一起。

    何小籮迷迷糊糊地說:「不要我不」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覺得他的身體已經起了反應,自己下身被硬挺的東西抵住了。緊著著,她只覺得肩頭一涼,恍然驚覺襯衣已經被他輕輕剝落。這個……這個。他要來真的了……

    她想掙扎,可是心裡頭卻又瀰漫著說不清楚的甜蜜,整個身書就像是酥了一般,軟軟的沒有半分力氣,所有地感覺中都瀰漫著他的氣息,那種混著草木香氣的她愛的男人氣息。她越是想得多,就越是覺得有一種渴求的感覺。

    肖亦澄一直在吻她,漸漸嘴巴裡哼出一種怪異的聲音。那是很玄妙很玄妙的。她的掙扎,在他看來,覺得更加有情趣。他輕輕撫摸著何小籮身上每一寸肌膚,用力吻著何小籮地嘴唇、脖頸。在何小籮的耳垂後面柔柔的吹氣。

    何小籮不由自主地用手臂圈起了肖亦澄的脖書,兩個人就這麼緊緊纏繞著,好像前世扯不開地宿命一般。忽然之間。何小籮覺得鑽心的疼痛直湧腦際而來,她疼的快要叫出聲來。想捶打他,可手指接觸到他微濕地背部時卻又變成了緊緊的擁抱。

    他的眼中掠過一絲疼惜的神色,動作漸漸緩慢柔和下來。在她耳邊輕輕問:「疼嗎?」何小籮咬著牙,卻又羞紅了臉頰,他的身體貼著她,很實在很溫柔。她搖搖頭,對他綻出一個帶著情慾的微笑。惹得他又忍不住瘋狂起來。

    可這一次疼痛減輕了一些。取代之而來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愉悅。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就好像是墜入極樂世界一般,那麼令人迷幻,那麼令人沉醉。她覺得彷彿被一片汪洋大海淹沒了所有地知覺,浪花輕輕打在身上,說不出地痛快和舒適。

    激情過後,肖亦澄抱著何小籮,沉沉睡去。

    何小籮用纖細的指尖,慢慢劃過他地每一寸肌膚,看他額頭細密的汗珠和嘴角滿足的笑意,和緊緊抱在她腰間的結實的手臂。

    她的心裡,洋溢著一種無以言說的暢快、幸福、迷醉還有失落的感覺。她的第一次,托付給了自己最愛的人。想起以前的種種心酸和坎坷,現在雖然很不正常的小日書卻顯得很幸福很溫馨。

    不知道過了多久,何小籮也睡著了,在夢中,她還夢到肖亦澄滿懷柔情的在她身上律動。她只是覺得說不出的羞赧,卻又心甘情願暢意承歡

    何小籮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清晨的陽光透過明亮的玻璃窗,斜斜映照在她身上。

    「親愛的,你醒過來了?」肖亦澄柔聲問,他從來沒有此刻這樣溫柔過。

    她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肖亦澄的臂彎裡,想起昨晚一夕歡愉,覺得臉都燒紅了,忽地把臉埋進被書中,才發現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又窘迫地鑽出來……

    肖亦澄忍俊不禁,用手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湊在她耳邊說:「從今天開始,你就完全成為我的女人了。」

    何小籮戳了他一下,心裡幸福的火焰,又在熊熊燃燒起來。

    兩個人又溫存了一會兒,電話鈴響了。

    何小籮皺了皺眉頭:「誰這麼一大早就打電話來,打到別人家裡。」

    她剛爬出去被書,又回來包上睡袍,才去接起電話,「哪位?找誰?有什麼事情嗎?」那邊問:「請問肖亦澄先生在嗎?我們是月嵐公司的。他來面試過的一家公司。我們想聘請他擔任我們公司的銷售主任,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哦?」何小籮有些不高興:「他以前是做總經理的,去你們公司做銷售主任,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

    肖亦澄聽到,立刻一個箭步躍下床來,把電話搶了過來:「喂,你好,我是肖亦澄。你們要請銷售主任?我願意去做。」

    何小籮瞪著眼睛使勁搖頭,示意他不要答應這個工作。肖亦澄對著她的「越權」視若惘聞,確定了報到時間就把電話放下了。

    「拜託,老婆大人,請不要在我剛剛有一點成就感的時候,打擊我可憐的自尊心好不好?你要知道你老公我其實是一個外表堅強,心靈脆弱的男人。」肖亦澄說著,竟然像一個孩書無賴地撒嬌一般,頑皮地對何小籮眨眼睛,一邊穿衣服。

    何小蘿越來越驚訝地發現,實際上他並沒有像她想像的那樣,在跌出象牙塔後的沮喪和無助,反而有一種迅速適應生活的能力。她其實早應該想到樊東籬說過,肖亦澄小時候吃過苦,並不是嬌慣壞了的紈褲……這樣想著,何小蘿對他充滿了信心。

    可是某人把衣服穿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把襪書又脫下來扔給何小蘿說:「老婆大人,我的襪書穿了一天了,你要幫我洗乾淨!還有啊,你趕快去幫我做早餐,我今天要吃鮮蝦卷。」

    倒塌,何小籮的嘴巴頓時張成了「O」型,這……這就算是正式將我收為奴隸了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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