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皇後現在很狼狽,非常狼狽,她全身無力的躺在道觀冰冷的石板地上,下身尿騷味道依然濃厚,趙磊冷厲的目光讓郭皇後有一種想死的羞愧念頭。
趙磊皺著眉頭站在郭皇後的身邊,看著狼狽的郭皇後在臘月寒冬中無助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上衣和下身的棉褲已經被嘔吐的鹽水和失禁的液體完全打濕,寒冷的冬天已經有結冰的跡象。
這種寒冷的天氣,加上砒霜中毒對身體的侵害,恐懼還有死亡的威脅,已經徹底擊潰郭皇後的意志,讓平日高高在上的她,現在變成一個瀕死的可憐蟲。
冬日的寒冷、砒霜的侵襲還有恐懼帶來的脆弱,讓郭皇後品嘗到死亡的滋味,全身無力的郭皇後,看著神情冷厲的趙磊,有氣無力的呼喊說道:“救我!救我!”
趙磊仿佛沒有聽到郭皇後的呼喊,事實上在他解去郭皇後身上的砒霜中毒之後,他已經開始後悔,要知道郭皇後可是一個牽連著官家趙禎的廢後,和她扯上關系很難脫身的,而且一不留神就會染上甩不掉的大麻煩。
“救我,我不想死,救我,我會作牛作馬報答你的!”郭皇後求救的聲音不斷傳到趙磊的耳邊。
看著楚楚可憐的郭皇後,趙磊咬牙下定決心,畢竟閻文應是敵人,只要敵人要殺害的人,他一定要救。
想到這裡。趙磊不顧郭皇後身上令人嘔吐地難聞味道,抱起冰冷的她,朝道觀裡面的臥室走去。
道觀臥室之中,趙磊將臉色蒼白,凍得全身哆嗦的郭皇後放在床上,然後將道觀中的火盆集中到床的四周。點燃火盆,提供給郭皇後現在最需要地溫暖。
“你全身衣服都濕透結冰了,必須換掉,如果它們融化,你的床也沒用了。”趙磊看著躺在床上的郭皇後,皺眉說道。
趙磊說得問題郭皇後也知道,但是現在的她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連動一下全身都酸軟不已,更別說換衣服了。
“你幫我換,衣服在那邊!”郭皇後看著臥室一個櫃櫥。低聲對趙磊說道。
幫郭皇後換衣服!面對郭皇後的請求趙磊微微一愣,事實上這種尷尬的事情,趙磊確實不好插手,畢竟郭皇後上衣已經濕透,而下身也因而失禁必須換掉。這麼一來,趙磊就要面對一個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皇後,雖然郭皇後已經被廢,但是她畢竟曾經是大宋的皇後。看到大宋曾經皇後的裸體,趙磊心中陰暗的一面沖動起來。
看一個曾經高高在上皇後地裸體,趙磊心中充滿期待。
趙磊從櫃櫥中拿出一套棉衣。走到郭皇後的窗邊,開始脫去她身上已經開始融化的冰衣。
外罩的姓黃道袍,中間的棉袍,貼身地汗衫,當趙磊脫去郭皇後上身的衣服,才發現郭皇後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成熟少婦,她的肌膚白裡透紅,仿佛熟透的水蜜桃,讓人不禁想咬上一口。她胸前地雙峰,雖然比不上白馨蘭的圓大,但是玲瓏可愛,白玉上一點嫣紅尤其惹人遐思,她的腰身非常纖細,小腹平坦沒有一點贅肉,簡直是完美地恩物。
完美!趙磊贊歎一聲,用欣賞的眼光瀏覽一遍之後,然後拿起干淨的衣服,笨手笨腳的幫郭皇後穿了起來。
趙磊絲毫沒有注意,現在郭皇後的目光,沒有一點仇怨的味道,看著笨手笨腳幫她穿衣服的趙磊,眼神中竟然射出一種幽怨、欣喜、欲望的神情。
趙磊沒有看到郭皇後眼神中復雜的神情,他這個時候,正在幫郭皇後換褲子。
脫去郭皇後保暖地棉褲,趙磊才發現原來郭皇後還有一雙修長而白膩的雙腿,沿著雙腿向上看去,是被小衣遮住的無限風光。
看著已經被浸透散發著異味的小衣,趙磊皺眉脫去郭皇後下身最後一件衣服,然而令他驚訝的是,他並沒有看到腦海中浮現的那片黝黑的森林。
郭皇後竟然是天生白虎!趙磊驚訝看著床上已經一絲不掛的美麗嬌軀。
“好冷!趕快幫我穿褲子啊!”看到趙磊驚訝的表情,郭皇後臉上閃過意思羞澀的神情,對趙磊低聲喃喃說道。
竟然是白虎!北宋對白虎的說法是凶星,怪不得以前的郭皇後凶巴巴的呢!趙磊依然笨拙的幫郭皇後穿上褲子,心中奇怪的想到。
幫郭皇後換好衣服,趙磊和她尷尬以對,畢竟剛剛看過她一絲不掛的嬌軀,趙磊現在無論如何都不能像剛才那樣冷冰冰的對著郭皇後。
“你好點沒有?”趙磊沉默一會,看到郭皇後臉色越來越尷尬,主動對她問道。
“好多了,已經不冷了。”郭皇後面對趙磊,仿佛受氣的小媳婦一樣,低聲怯怯的說道。
趙磊疑惑的看著現在變得楚楚可憐,神情怯怯的郭皇後問道:“你接下來准備怎麼辦?閻文應如果知道你沒有死,一定會繼續加害與你的。”
聽到趙磊的話,想著鶴頂紅喝下肚子中的痛苦,還有治療的痛楚,郭皇後臉色一白,對趙磊急切的問道:“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告訴官家還是什麼都不說?”
“在官家的眼中,閻文應更加受官家的信任,就算你告訴官家,如何解釋你喝下鶴頂紅而不死,我是萬萬不會給你作證的,我不想陷入後宮的權利紛爭之中。”趙磊淡然的對郭皇後說道。
“那我應該怎麼辦?現在我被圈禁在四聖觀。根本見不到官家,而閻文應隨時可以害死我,我應該怎麼辦呢?”郭皇後聽到趙磊地話,雙眼含淚,怯怯的對趙磊無助的問道。
趙磊歎息一聲,知道郭皇後現在的處境實在危險。畢竟官家只是承諾要將她從四聖觀接到宮中,還沒有實現,而在四聖觀中的郭皇後,根本沒有一點反抗閻文應的能力,如果她不死,只能等待閻文應下一次地謀殺。
“你是想死還是想活?”趙磊沉吟一番,馬上想到一個救郭皇後的辦法,對她鄭重問道。
“當然想活!”郭皇後馬上肯定說道。
“既然你想活,唯一的辦法就是死!”趙磊一字一句堅定的說道。
……
正午十分,趙磊匆忙返回趙府。回到趙府的他,匆忙吃過飯,就拉著趙府管家候山,到書房秘議去了。
“我需要一個替身,二十五到三十歲。這麼高……”趙磊將郭皇後的身高大概跟候山形容,開始提要求說道:“一定要是外地人,最好是快死的人,不過健康的人也可以,馬上找一個過來。一定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在趙府已經呆了幾年,對趙府忠心耿耿的候山,聽到趙磊的要求。沒有一點疑問地答應下來。
“兩個時辰之後,我要看到人,而且必須是活人。”趙磊對候山冷厲說道。
“是!”候山答應一聲,轉身走出書房利用他多年在汴京積累起來的人脈,開始實行趙磊的計劃。
趙磊的要求在候山這個老汴京的行動下很快完成,身為汴京潑皮頭目地候山,沒少敢這些事情,不到兩個時辰,就綁回一個二十七歲。患了肺癆晚期,即將病死的外地女人。
“她和她官人一起來汴京做生意,誰知肺癆發作,她的官人拋下她跑了,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在街上乞討生活,失蹤了不會有人問的。”候山對趙磊仔細說道。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為皇後頂缸,也是你地幸運了。”趙磊歎息看著已經昏迷的外敵寡婦,咬牙將一種配置好的毒藥灌到昏迷女人地口中,這種毒藥服食之後,會讓死人全身潰爛,就是神仙也看不出她們生前的樣子,不過藥效一個時辰之後才會發生。
將即將毒發的女人裝到一個醫用箱子中,趙磊帶著朱大力等人再次來到四聖觀,遞過牌子,四聖觀的守衛檢查了醫用箱上面的醫療器械,最後放趙磊和醫用箱進入四聖觀。
趙磊帶著醫用箱,很快來到郭皇後的道觀之中。
“鑽進來!”看到郭皇後怔怔的在床上胡思亂想,趙磊打開醫用箱之後,對郭皇後大聲說道。
“這個就是替身,和我一點都不一樣啊!”郭皇後看著醫用箱中滾出來的女人屍體,疑惑的問道。
“快點進去,這個女人現在和你不一樣,等她毒發之後,除了衣服,其他什麼東西都看不出來了,再說閻文應既然敢毒死你,肯定會草草了結這件事情,不會有人追究地。”趙磊將女屍身上的衣服扒起來,將郭皇後中毒時候穿的衣服給她換上後,對郭皇後說道。
“這就是宮廷斗爭,真是殘酷,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和官家相敬如賓十幾年,現在落的這種下場,真是諷刺啊!”郭皇後冷笑歎息一聲,蹲下身子鑽到醫用箱之中。
“趙磊!從今天開始,我已經不是皇後,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奴僕,一個作牛作馬的奴僕!”郭皇後的聲音低沉的說道。
趙磊剛剛合上箱子,就聽到郭皇後若隱若現的聲音,卻沒有聽清,連忙問道:“你說什麼?”
“沒有什麼!”郭皇後遺憾而慶幸的聲音從醫療箱中傳了出來。
“千萬不好說話!”趙磊再次告誡郭皇後,帶著醫療箱,朝四聖觀的大門走去。
……
一天就這麼過去了,一切如趙磊的預料,郭皇後的死沒有驚動其他人,從死亡到下葬,居然很少人參與其中,匆忙下葬,具體情況居然無人所知,而不久之後,曹美人被官家趙禎晉封為貴妃。
郭皇後,從此成為大宋所有人心中的流星過客,不過汴京趙磊的府邸,卻多了一個來歷神秘的女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