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鋒 第一卷 來自東方的文藝之王 第三十六章 拍賣
    覺得被批評的挺厲害的。【要找最新章節?就上】可能是跟一些讀者的觀點有點兒不一樣。其實,老古本來也是很討厭貶低自己民族的,也沒有這個意思。但我們不得不承認,在許多時候,我們的民族也確實發生過不少野蠻的事情。這一點並不因為歐洲人也有過同樣的作為而顯得高尚。此外,本書設定過,主角是一個歷史並不怎麼好的人。所以,他應當不知道血腥瑪麗用少女血保持皮膚的故事(其實老古也不知道,老古只知道血腥瑪麗是因為在蘇格蘭一次性殺了幾百人才得到了「血腥」稱號,那個吃貓的貴族,則是徹底不清楚了);至於中國從來沒有退居幕後的皇帝一說,請注意老古的用詞:甘當臣子綠葉,「甘當」。據老古所知——是老古所知,並非絕對啊。中國歷史上即便是最不願意當皇帝的正德,即便是在《回到明朝當王爺》裡面也不是完全地在當綠葉,至於宋神宗倒是有點兒「甘當」的感覺,可結果如何大家想必也清楚。而且,明朝的皇帝們真的是自願當橡皮圖章的嗎?他們壞的事兒還少?而且,綠葉皇帝也需要紅花臣子不是?黎塞留是一個相當有能力的人,是當時的環境下所作出的功績也值得人矚目,而明朝的文官們,尤其是中後期的文官是什麼模樣,建議大家去看看《順明》,老古覺得那裡面寫得可能比較符合現實。

    另外,本書設定的是主角的歷史並不好,所以在某些方面的歷史觀點如果不對,希望大家也不要太過較真兒。寫東西,總要照顧一下設定的情況,大家說是不是?

    至於朱薩特的嘔吐,其實是老古自己的感覺。第一次在某本書中看到「三叫」這道菜的時候,老古直接就免了一頓飯,真的。

    還有,就是主角想回家,卻總是往西走這一點。關於這一點,老古想請朋友們仔細看一看前文,主角是一個逃奴,農奴主對其有長達十五年的追捕權,而且,他人生地不熟,就算有四匹好馬,往東又能走到哪裡?只往東,就算出得了俄國,他就不怕迷路?再者,俄羅斯的疆域有多大,往東跑的話,如果還沒有逃出去就被抓到,怎麼辦?而順著頓河走卻至少可以有一個方向。

    觀音土燒瓷器的問題其實只是主角的一個蓄意的玩笑。大家應當看得出來,34章其實就是主角故意在某些方面耍著朱薩特玩兒。

    好像還有就是主角總是被拐騙的問題。這個希望大家理解。老古並沒有設定一個超人。在人生地熟,語言開始也不通,本身又沒有什麼勢力的地方,一個學唱歌的馬仔,能做出多大的事情來?裝B的話,恐怕死的更快吧?而且,起點的超人太多了,老古雖然喜歡,可真的是寫不出來那麼強的主角。

    另外,就是為什麼一定想要回國。這主要是緣自本書的設定,另外,還有就是老古曾經看過一篇留學生的文章。那位留學生孤孤單單一個人留學到美國,每到大年夜都要大哭一場。不為別的,就因為在那一天他總是無比的想家。不管那篇文章是真是假,但老古覺得從那篇文章裡卻顯示出了我們中國人對「家」的概念有多麼的看重。不管是在什麼年代,什麼地方,我們都不會忘記自己的家。狐死首丘,落葉歸根,一個身邊全是外國人的環境,真的就能過得舒服安心?

    先說這些吧。【要找最新章節?就上】很感謝大家的指正。老古只有一個腦袋,肯定不能想的多麼全面,書中的漏洞還是需要大家幫忙找找,看能不能在後面彌補。如果不能補上,那老古也沒有辦法了,只能拜託大家多多寬待。此外,老古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如果有批評的話,懇求大家盡量不要寫得太尖銳,老古這人心眼兒不大,很容易受傷。先謝謝啦。^-^

    注1:老古從來沒吃過麥當勞,必勝客的門面也沒見過(俺是小城市的),肯德基只吃過一回,就兩個雞翅膀跟一包炸土豆條。帶發誓的。

    注2:書評區裡怎麼那麼多「龍珠」?那是什麼意思?是某本書?還是……聲明一下,「古龍崗」這個名字跟台灣的那位古大俠沒有任何關係,那其實是作者的老家,俺是古龍崗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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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爾多是一個港口。所以,這裡不僅僅是葡萄酒出名,還有就是大量的黑奴貿易。因為,這裡是法國與西非跟美洲距離最近的一個港口。可是,楚鍾南沒有想到,這裡居然還有白奴出售。到底是哪來的白奴呢?他有些奇怪,這年頭白人也能被賣作奴隸?

    帶著這樣的疑惑,楚鍾南在自己的奴隸護衛中抽出了幾個暫時當作跟班兒,然後,跟朱薩特坐上了馬車朝著港口方向進發。

    ……

    「哈哈,諸位尊貴的客人們,很歡迎你們的到來。因為你們的到來,我們的這場拍賣必將顯得十分精彩!」

    拍賣就在波爾多港口的外沿,一個不怎麼起眼的小碼頭處。楚鍾南跟朱薩特到達的時候已經是子夜。按說,這個時候,即便是那些過慣了夜生活的貴族豪富們也應該摟著美女或者酒瓶進入夢鄉去了,可楚鍾南在這裡還是看到了十多輛裝飾豪華的馬車。此外,就是十多個一人多高的十字架,每個十字堡上都拴著一個人。可惜這些人都黑袋被蒙著頭,看不到相貌。而他們來到碼頭邊兒上的時候,早就有人為他們每個人,包括馬伕跟護衛都準備了一張面具。再之後,直到凌晨兩點左右,拍賣才正式開始。

    「德克尼爾,這回都有些什麼貨色?有沒有波斯舞女?」

    拍賣剛剛開始,戴著一隻黑眼罩裝獨眼龍,且還有一隻跛腳的主持人就遇到了一個問題。

    「很抱歉,我尊貴的先生們。波斯舞女還要再等兩個月。不過,這一回的貨色也並不差。相信你們一定會感到滿意的。」獨眼跛腳的主持人德克尼爾輕輕笑了兩聲,慢慢地走到了第一個十字架前面,「下面,先生們,女士們……啊,主要是女士們,請注意,第一件拍賣品就是——」「忽」地一聲拉下那被捆著的人罩在頭上的黑色袋子,露出了一張堅毅剛強的面孔,之後,德克尼爾高呼:「來自北歐瑞典的王者……啊哈,我說的當然是在床上的王者!諸位請看——古斯塔夫二世!」

    「噗!」

    正在馬車上品酒的楚鍾南一口噴了出來。【要找最新章節?就上】古斯塔夫二世,那不是瑞典國王嗎?這幫傢伙還真敢說。可是,還沒等楚鍾南反應地來,旁邊的一輛馬車裡因卻突然間傳出來一個興奮的女聲:「我要看看他的肌肉!」

    「……」楚鍾南無語。他不得不承認,因為疏於參加各種聚會,也甚少與那些貴族們交往,使得他確實是低估了這年頭的歐洲權貴在某些方面的瘋狂程度。

    「哈哈,有女士動心了。那麼,滿足您的願望!」德克尼爾怪笑了幾聲,伸手抓住了一動不動靠在十字架上的「古斯塔夫二世」的衣襟,猛得就是一扯。也不知道這個獨眼的跛腳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量,粗布製成的衣服,居然被他單手一下子就撕成了碎片,露出了「北歐床上王者」一身猶如鋼鐵般的堅實肌肉。

    「我還要驗證一下他的那裡——」

    楚鍾南正在為這次拍賣搖頭歎惜,歎惜自己沒有看清歐洲權貴們的本來面目,卻又再次被一個沙啞的女聲震得無語。這哪裡是十七世紀?根本就是十九世紀的牛郎夜店嘛。那些女人不正是隨著跳脫衣舞的舞男們的舞動而瘋狂的買春蕩婦?

    ……

    不管是楚鍾南怎麼想的。德克尼爾依舊滿足了那些瘋狂的女人的願望,又是一把抓,直接把「古斯塔夫」二世的褲子拉成了細條條兒,露出了那個玩意兒。而完成了這些之後,又有幾個聲音詢問了幾個問題,都是一些在**方面的。而德克尼爾也向眾人「公佈」了他們對「古斯塔夫二世」的調查所得,當然,這份調查主要是一份兒「床上戰績」。再之後,競拍開始了。幾個女聲,甚至還有兩個男人也參予了叫價,最終,那個叫囂著要驗證「古斯塔夫二世」那裡的女人獲得了勝利。然後,楚鍾南就看到德克尼爾找出了兩份文件,並將這份文件遞到了獲勝者的車廂裡。再之後,車廂裡扔出了其中的一份兒,「古斯塔夫二世」就又被捆成粽子一樣扔到了那輛馬車裡,接著,車廂裡面就響起了一陣怪異地聲響。

    「那是契約,從今天開始,那個『古斯塔夫二世』就成為獲勝者的契約奴了。除非契約到期,或者是那個女人玩膩了他,再或者他在這期間死去,他將一直是那個女人的奴隸。」看到楚鍾南對這些事情有些不明白,朱薩特在一邊解釋道。

    「哦?」楚鍾南雖然購買過奴隸護衛,但對「契約奴」一詞知道的還是不多。不過,朱薩特隨後便向他進行了解釋。原來,這種契約奴也被叫做契約傭工,在歐洲很少,主要是在英屬北美殖民地,多為英國與歐洲大陸的勞苦大眾。由於貧困或政治宗教的原因﹐只得前往新大陸尋找較好的機會。但由於付不起路費﹐而與船主或僱主訂立契約﹐以3∼7年無償勞役抵償船資。契約奴不佔有任何生產資料﹐在生產過程中必須完全服從主人的指揮。他們在服役期間沒有工資﹐僅由主人供給食宿以維持生命。服役期滿後可獲人身自由和得到一小塊土地或依當地習慣得到某種釋放費。契約奴的處境極為悲慘。在服役期間完全沒有人身自由﹐可以由主人任意買賣、轉讓、抵押、出租﹐成為主人的商品或生產資料的一部分。因為廉價,所以,即便是此時歐洲對北美洲的大規模開發才剛開始沒有幾年,已經有大批的契約奴被運送到了那裡。契約奴擔負著極為繁重的體力勞動﹐還經常遭受殘酷而凶暴的毒打﹐不少人在服役期滿以前就已被折磨致死﹐因此契約奴採取種種方式進行反抗﹐主要鬥爭形式是逃亡。據說,甚至有一些人還與黑人奴隸聯合起來進行有組織的暴動。但是他們的反抗與逃亡遭到僱主的嚴酷懲罰。被捕的契約奴﹐被罰延長服役時間﹐遭受殘酷的鞭打、烙字﹐乃至被處死。當然,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契約奴移民居然佔到了北美殖民地全部移民的一半以上,比之黑奴還要多,在創建時期是切薩皮克灣各殖民地的主要勞力來源﹐也是其他各殖民地的重要勞力來源。

    「後來,這些人販子由契約奴想到了這種交易方法。以強行簽約的方式將擄掠來的這些人交予買主。以此換得巨大的收入!」朱薩特又說道。

    「也沒人管管?」楚鍾南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事情。北美殖民地所用的白奴居然比黑奴還要多。這放到後世簡直就是難以想像。不過再仔細想想,他才發現這才算正常。畢竟,相比起那些需要動用武力去抓捕的黑奴,只需要一份契約和一份糧食就能弄到的白奴顯得更加方便與便宜。那些早就人性喪盡的奴隸販子又豈能放過?

    「這種事情是很難管理的。畢竟,那些白奴之中的絕大部分都是本身已經貧困潦倒,或者因為信仰問題而無法在歐洲大陸上繼續生活下去的。不管是政府,還是教廷,都沒有心情,也沒有理由去理會他們。以這種方式把他們遠遠的流放掉,也總比留在歐洲引起動亂要好的多,不是嗎?」朱薩特答道。

    「有時候,覺得你們歐洲人挺可愛的,有時候,我卻覺得你們冷漠無情的過份。」楚鍾南歎了口氣,轉過頭去繼續去觀看外面的拍賣。或許是因為主顧不多,競拍並不激烈,這使得拍賣進行的很快,在他跟朱薩特談話的時候,已經又有幾個白奴被拍賣掉或者流拍。這時候,拍賣的對象已經輪到了一個高大的壯漢。德克尼爾依舊是「熱情洋溢」地先介紹了一下這個被命名為「獅心理查」的傢伙,再之後,一把扯下了這人的面罩。

    「咦?」看到「獅心理查」的相貌,馬車裡面,朱薩特輕輕地出了點兒聲。

    「怎麼了?」楚鍾南發現了同伴的驚訝,開口問道。

    「可憐的傢伙。」朱薩特又輕笑了出來,看到楚鍾南的眼神,又接著解釋道:「他叫沃爾姆斯,是德意志人。曾經當過僱傭兵團長,是很有軍事才能的一個傢伙,所以,他帶領的那一團僱傭兵很受德意志的那些領主們的喜歡。只是後來不知為什麼,他的團隊解散了。幾年前他曾經到過巴黎,但又因為信仰問題,他最終沒能獲得僱傭,還因此而跟許多劍客交過手,取得了很多場勝利,是一個非常著名的高手。後來他去了瑞士,前兩年,德意志戰爭暴發的時候,聽說他又組織了一支僱傭兵參加了新教聯軍,可是,沒想到會被抓到這裡。」

    「這麼說這傢伙很厲害?」楚鍾南問道。

    「除了劍術,我並不是很瞭解他。不過,你應該發現,他已經老了。劍術恐怕也已經退步了許多。」朱薩特透過車窗指著外面說道。順著他的手指,楚鍾南又仔細看了看那個沃爾姆斯。也確實!雖然本身十分高大健壯,但沃爾姆斯有些疲憊的臉也透露出了他已經四十多歲的年紀。這種年紀,在這場以追求感官刺激的某些能力方面的拍賣之中很顯然並不受人歡迎。儘管那個獨眼兼跛腳的德克尼爾拚命的述說著他的好處,一溜馬車之中卻根本就沒有人出聲。

    「尊貴的先生們,女士們,你們應該明白,有些方面,並不是靠著勇猛就可以的。偶爾換換口味,或許能夠得到別樣的刺激。當然,我們的『獅心理查』並不僅僅是在一個方面有著豐富的經驗,他還擁有非常了得的劍術。他會是一個很好的保鏢。」始終沒有人應拍,德克尼爾的熱情終於有些涼了下來,盡力做了最後一次推介,看看馬車裡面還是沒有反應,就打算讓人把沃爾姆斯帶下去。而這時,一直沒有聲音傳出的一輛馬車裡面卻突然傳出了一個男聲:

    「這人我要了!」

    「哈哈,這位尊貴的大人,您的眼睛簡直就是無所不在的太陽,照耀著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寸土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都逃不脫您的照射。」德克尼爾大喜,急忙讚美道。然後,飛快地抱出契約,向著出聲的馬車跑了過來。也不知道他一個跛腳怎麼會跑得那麼快。

    「你真的要買下他?」看著楚鍾南平靜的接過窗外遞過來的契約,並且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引得外面的德克尼爾險些尖叫出聲,朱薩特卻有些奇怪地問道。

    「你不覺得我的那些奴隸護衛還缺個隊長嗎?」楚鍾南笑問道。

    「我只覺得沃爾姆斯是一個可憐蟲!他這回不僅將成為奴隸,還將永遠地離開歐洲,前往你的那個貧窮而且瘋狂的家鄉!」朱薩特搖頭歎了口氣,神情卻又有些不甘心:「楚,你的國家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嗎?」

    「你說呢?」楚鍾南神秘地笑道。

    「你一定在騙我。一個貧窮且瘋狂的國度,你怎麼會總是想著回去?」朱薩特冷哼道。

    「上帝保佑。你的腦袋還算正常,沒被門板夾過。」楚鍾南無奈的歎了口氣。他早就應該知道自己蒙不了這傢伙。

    ……

    「你真是一個可憐卻又幸運的傢伙。知道是誰買下了你嗎?」

    拿著楚鍾南簽過字的契約書,德克尼爾幾乎是一步一回頭地走了回去。來到拴著沃爾姆斯的十字架前面之後,這個獨眼的跛子一面叫手下把人從十字架上放下來進行重新捆綁,一面又微笑著向沃爾姆斯問道。

    「我不知道。只要不是五十歲以上的女人,我就感到非常幸運了。當然,如果是五十歲以上的貴婦,我會感到更加幸運。因為,那樣我說不定可以得到一筆遺產。」沃爾姆斯一面淡淡地回應著對方的問話,一面毫無反抗地任由人販子們擺弄自己。事實上,所有的契約奴幾乎都已經認命了。除卻偶爾的,為了滿足別樣口味而擺出來的幾個,其他能夠擺放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受過非常嚴酷的教訓的。

    「一個契約奴,還想得到遺產?你可真是一個讓人不能理解的傢伙。但是,我認為你將獲得比你的願望更加美好的現實——你的新主人,是法蘭西之王!」德克尼爾看著沃爾姆斯無所謂的表情,湊到對方面前小聲說道。

    「你在開玩笑?」

    「泰坦尼克的創造者,茶花女的闡述者,浮士德博士的詠唱者,基督山伯爵的命運締造者。他就是法蘭西之王!……只是我在想,你或許不會成為奴隸,他可能是想讓你成為他的家臣。」德克尼爾又說道。

    「我覺得自己應該感到榮幸!可是,上帝保佑,我對文學一點兒也沒有感覺。」沃爾姆斯沒有像德克尼爾想像的那樣露出喜色,相反,這位一點兒也沒有奴隸意識的契約奴在聽到楚鍾南的名頭之後,卻是一臉的頹喪。

    「下次你不要再欠那麼多的賭債,就不用再賣掉自己了。不過,我還是認為你這傢伙這回實在是賣得太值了!」德克尼爾撇撇嘴,語氣有些酸酸地說道。

    ……

    沃爾姆斯被依舊被捆成粽子一樣送到了楚鍾南這邊。不過,楚鍾南可不像那些旁邊那些急色的女人,並沒有讓沃爾姆斯上車,還是讓戴著面具的黑奴把這傢伙給帶到了一邊看著。之後,又繼續關注拍賣的情況。

    「好了,先生們,這一次的貨色是……」德克尼爾走到一個十字架前面,正要伸手抓下對方頭上的黑布罩,一輛馬車裡突然傳來了一個顯得有些暴躁的聲音:

    「德克尼爾,你這個卑鄙的瘸子,不要再拿一些讓讓人倒胃口的貨色出來。我到現在還沒有看到一個能讓人感興趣的貨色呢!」

    「您要感興趣,是嗎?」

    德克尼爾「嘿嘿」乾笑了兩聲,收回了要取下面罩的手,向那個出聲的傢伙反問了一句,爾後,不等對方回答,突然又抓住了那被捆在十字架上的契約奴的腰帶,猛地就是一扯。

    「哧啦!」

    兩條光滑而又結實的修長美腿呈現在了眾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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