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擺設到裝飾,完全變了一個樣,簡直就是一間供新人成婚的洞房。
霍寒煙呆呆的看著煥然一新的新房,俏面倏然湧起羞赧紅雲,眸子裡充滿驚喜、甜密、幸福,與脈脈溫情。
不用猜,肯定是她們呆在山林中的兩個時辰裡,這臥龍山莊裡的人奉命趕著布置這洞房的。
這怎不讓她又驚又喜又甜蜜又幸福?
名份,如同女人的名節一般重要,否則,天底下就沒有正妻與小妾之爭了,大家都和諧了。
若說她不想這個名份,那才是假的,只不過形勢所逼,她唯有象玉真長公主那樣做出一生中最艱難的抉擇,犧牲自已,成全她人。
“小姐,真的是一間嶄新的洞房!”
在裡邊轉了一圈的如意欣喜萬分,小臉蛋興奮得紅樸樸的,讓人忍不住想啃上幾口。
唐小東對著她眨眨眼,“如意,你幫小姐著妝。”
“知道了。”
如意迫不急待的拉著霍寒煙進了內間,唐小東則在外邊轉悠,李傲等人說話。
塞外一行,李傲雖然沒能同去,但已從那些回來的冷血少年口中了解了個一清二楚。
這些冷血少年輕描淡寫的述說當時的每場戰斗,口吻淡漠冷靜,越發顯示當時戰斗的凶險,直聽得他熱血沸騰不已,如此驚心動魄的戰斗,竟無法參與,是為人生之大遺憾啊。
唐小東哈哈大笑,“李兄不必遺憾,我們與那黑龍會,還有王家,遲早都會生死對決,就怕你殺得心寒手軟,哈哈!”
李傲開懷大笑,殺敵,他絕對不會心滋手軟,除非他死亡。
看到如意探頭出來,他嘿嘿笑道:“老大,快進去吧,新娘子等不急了,如玉都催促了。”
唐小東呵呵一笑,大步進房。
沒有人主婚,只好讓如意主持了。
拜過天地,當然是送新人入洞房咯。
如意道了一聲恭喜,就要退出,唐小東一把拉住她的手,對她擠擠眼。
如意明白他的意思,俏面騰的飛紅起來。
公子要雙飛?
上一回是因為霍寒煙的大姨媽來了,讓如玉侍候,霍寒煙給唐小東硬拉住在一邊觀戰,這一次嘛,那肯定要真正的雙飛了。
霍寒煙端坐床沿,等著夫君揭開紅頭蓋,等得有點心急,偏偏夫君只是坐在她身邊,握著她的雙手呵呵傻笑。
呀,這冤家光坐著傻笑,不知道春霄一刻值千金麼?
突覺另一邊有人挨著她坐下,令她怔了怔,明白是如意。
這死妮子怎麼沒離開?
正疑惑間,突然感覺如意的兩只手顫抖著撫上自已的胸部,令她渾身一顫,全身繃緊。
呀,這死如玉想干嘛?
心頭倏然一跳,如意敢這麼做,肯定是……肯定是這冤家授意的,哎,怎麼可以這樣?羞死人啦……
她不安的扭動身體,想推開如玉亂揉亂捏的手,奈何兩只手都被這冤家緊緊握住。
哎,這死如意,真是太……太放肆了。
她突然打了個哆嗦,身體繃得更緊。
呀,這死如意,竟然……竟然解開她吉服的衣扣,手伸進肚兜裡邊……
嗯,另一只大手也伸進來了,撫上另一邊的柔軟,令她不禁吸了口氣。
那只大手好似充滿奇異的魔力,所經之處,不僅肌膚在燃燒,就連身體深處都在燃燒,都在顫抖……
與那只大手的橫行肆虐完相反,如意的小手兒很光滑,很溫柔,非常的輕柔,生怕稍微一用力,便會弄疼她一般。
那是一種難以描述的、完全不相同的感受,如果說這冤家的大手略帶一點男人的粗暴,如意的小手則是非常的輕柔,如春風拂胸,酥酥的,麻麻的……
兩種完全不同的感受侵襲著她,令她呼吸急促,身體繃得更緊。
“啊……”
可惡的如意竟然用嘴吸吮,令她顫抖著發出一聲呻吟。
胸前傳來的陣陣酥麻沖擊著她的神經,令她喘息著,難耐的扭動軀體……
這魚水之歡,本來是夫妻間的事,不能讓外人知道,更不要說讓外人看了,可是現在偏偏多了另外一個人。
她雖待如意如親姐妹,可這種事,怎麼能夠當著她面的做呢,真是羞死人了,而且如意還……
哎,這算哪門子事呀?
不過羞赧與陣陣奇妙的滋味雙重沖擊著她的神經,令她喘息著,呻吟著,難耐的扭動軀體。
她能感覺到自已的面頰滾燙如火,呼吸急促,身體深處,湧起那熟悉的熱潮,先是一絲一絲的,匯流成波濤洶湧的汪洋大海,一波波的沖擊她的神經,令她的身體、靈魂都在顫抖。
幸好這冤家沒有揭下紅蓋頭,不然羞死人啦……
在雙重侵襲下,她的身體、靈魂都在顫抖,理智,被一波緊接一波的奇妙感覺沖擊得蕩然無存,令她完全迷失。
罷了,這冤家今日是不會放過自已,加上如意助紂為虐,與其苦苦支撐,不如放縱沉淪罷……
與其痛苦的徘徊在天堂與地獄之間,不如干脆墜入地獄,讓那煉獄之火把自已焚毀吧……
選擇了放縱沉淪的霍寒煙喘息著,呻吟著,扭動著,盡情享受那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
唐小東大樂,霍寒煙已經完全放開,接受了雙飛,爽死人咯。
他鼓勵如意繼續加把勁,自已當然也不忘了給如意愛撫,弄得小妮子也氣緊起來,迫不急待的嬌喘呻吟。
得到鼓勵的如意越發大膽瘋狂,扯脫霍寒煙身上的吉服,把半裸的她推倒在大床上,跟著騎上去,低下頭,吻上霍寒煙微張的紅唇。
已經完全放縱的霍寒煙雙臂纏住她的頸脖,熱烈的回應著。
兩個女人在床上糾纏不已,唐小東看得吃吃低笑,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已剝成光豬,迫不急待的加入戰團……
三具赤裸的軀體在大床上糾纏不已,縱情蕩魄,滿室濃濃春意。
這一夜,唐小東是在臥龍別院渡過的,數度征戰,直殺得兩女癱軟如爛泥,只有喘氣討饒才作罷。
進入長安城時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時分,幸好昨夜派人通知唐柔,說他在那邊陪著霍寒煙。
霍寒煙一事,除了唐柔與玉真長公主,眾女都還未知,他之所以說給唐柔,是想曲線救國,免得到時突然說出來,又是滿屋子的醋壇子乒乒乓乓的打破,酸都酸死人。
才回到娛樂中心,看到不少生面孔,不禁心頭一跳,兩腿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