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他們應該不會有事吧?」彬星有點兒擔心地問道,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能力承受過去的痛苦和悲傷。
「我也不知道。」冰月搖搖頭,輕聲說道。」明天早上就知道啦。」彬星決定放棄猜測,倒頭趴在床上,很快的就進入睡眠狀況。冰月輕笑出聲,自己也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
「星,你還不起來?」冰月搖一搖睡得正香的彬星,無奈,怎麼樣都叫不醒。
「咿…………」又過了五分鐘,彬星終於用那比烏龜快一點的速度爬到洗手間。隨意梳洗後,把頭髮紮好,才換上一身魔法袍,精神奕奕的走出洗手間。
「星,我們可以走了嗎?」冰月雙手抱胸,*在牆上,輕聲問著精力充沛的彬星。
「可以了。」彬星笑瞇瞇地回答道,然後兩人一同走出房間。一出房門,他們差點兒嚇得跳了起來,呆愣地看著眼前那寒著臉的綠昊、賽頓、伊勒和婷淚。還有就是跟在他們身後的舒兒。
「你…你們……」彬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是,他們這種表情,該不會是他們的幻術太強,導致他們心靈受創吧。彬星和冰月互望一眼,綠昊等人的功力雖然大有長進,但是…………
「我們沒事,可以去比賽了嗎?」開口說話的是難得代表眾人發言的婷淚。他們四人的眸子中同時閃爍著渴望戰鬥的光芒,對此,冰月和彬星也只好無奈的讓他們去胡鬧。
當他們六人來到的時候,冰月和各隊隊長就被召集到前台,再次抽籤。和上次一樣,不過這次的金球只剩下五十七顆。冰月隨便抽了一顆,然後等著宣佈。
「成功進入下一圈的隊伍是二百六十號。」司儀大聲宣佈道,然後恭喜晉級的隊伍。「恭喜成功晉級的隊伍,阿蘭提斯魔武學院一年一度的魔武祭,第四場比賽現在正式開始。」
冰月、彬星等六人站上格鬥台後,只見對方開始自我介紹。冰月和彬星望了綠昊等四人一眼,決定放手讓他們去打。反正只要還沒有死,彬星都有能力把他們治好。
「廢話少說,開打吧。」綠昊冷冷地打斷正在自我介紹的對手。婷淚、伊勒和賽頓更是拿出武器,冷漠地瞪著對方。
「哦…哦!」對手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拿出武器準備對決。顯然,盛怒中的婷淚和賽頓是不會給他們攻擊的機會。
「偉大的水神,賜給我無上的能力,借用空氣中的水,舞動水元素精靈,劈開阻擋我的障礙,化作美麗的壁障,保護我不受傷害,……………,我願獻上我的鮮血,打開通往水世界的大門,請容許我以賽頓之名,施展,[舞動水靈]!」賽頓輕聲念出漫長的咒語,當他唸咒語的時候,對方的腦海中只有三個字,那就是死定了。
賽頓施展的正是超越他自身能力的水系十階魔法,不過經過了昨天的幻術訓練,他的能力有所增進,所以才能夠獨力施展十階的魔法。
「掌管冰雪的神,您的右手可化作無情的雪,您的左手可化作鋒利的冰,純在於空中的水元素,將你們的能量轉換為冰雪的本源,讓雪降臨大地,讓冰刃撕裂敵人,………………,我願以我的鮮血作為引導,消滅我眼前無盡的敵人,暴動吧,[冰雪的報復]!」婷淚也在同時間念出十階的冰系魔法。
星突然開口喚著冰月的名字。冰月微側過頭,用眼神詢問彬星有什麼事。
「我在想,我們昨天那樣做是對,還是錯。」彬星輕緩地說道,他覺得好像害了對方。只見以冰雪和水為主的風暴開始向他們的對手展開攻擊。綠昊和伊勒只是站在原地,連出手的意思都沒有。
他們的對手雖然在那片刻施展防禦魔法,可是低階的防禦魔法,又怎能和高階的攻擊魔法相提並論。冰雪風暴並沒有用太長的時間,就了結了他們的敵人。
「一…一號勝…勝利。」從評判那震驚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他對婷淚等人有什麼評價了。
「呼……」賽頓大鬆一口氣,再次恢復成以往的面孔,先前的冰山表情就像是一場夢。
「你們好些了嗎?」冰月緩緩地問道,雖然面無表情,但卻可以從語氣中聽出其中的擔憂。
「嗯,當然,是不是嚇壞了!哼,想不到我的演技那麼好吧!哈哈哈!」伊勒這才有心情和冰月、彬星開玩笑。
「找死啊你!」彬星狠狠地踹著伊勒,忘了他們會變成這樣是自己想出來的主意害的。
「你們夢見什麼了嗎?」見眾人都恢復正常後,冰月才輕聲問道。冰月的話,讓全場的氣氛當場降至零下一百度。沉默,沉默,還是沉默,沒有人願意回答冰月的話。
「不管你們夢見什麼,都把它忘了。」冰月的口吻完全是命令,連一絲討論的意味兒都沒有。
「很…很難吧。」賽頓面露難色,手依然不知覺地攀上鎖骨。
「有些事情,不是說想忘就能忘的。」婷淚風吹雲淡地說道。
「小婷……」舒兒拉著婷淚的手,小聲喚道。
「放心,我沒事,那些事都過去了。」婷淚搖搖頭,證明自己真的沒事。
「那,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彬星突然開口道。
「星,你什麼時候那麼有禮貌了?」伊勒不自覺地開口損彬星。
彬星狀似抬起腳,要繼續他偉大的任務,踹死那個大嘴巴,伊勒。然後拍拍手掌上的灰塵,才開口問道,「你們有沒有愧疚感?」
「嚇?」賽頓、婷淚、綠昊和伊勒顯然都收不到彬星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麼。
「你們用兩個十階魔法把對方轟到對面格鬥台去,肋骨斷了三根,有兩個人的手被廢了。你們都不覺得對不起對方嗎?」其實彬星比較想說,害他又要幫對手治療,都快膩死了。
「不會!」婷淚、賽頓、綠昊和伊勒四人同聲同氣地說道,根本不見任何的愧疚。
「麻煩,下次請手下留情。每次施展一個七階以上的治療魔法,你們以為我很多魔力去消耗嗎?」雖然說,他的魔力確實是不少,不過也不是這樣浪費的啊!恢復魔力也是要時間的。
「星,我們去散步好不好?」眾人飛快地向舒兒打眼色,舒兒也乖巧地走到彬星身旁,安撫即將爆發的恐龍。
「好啊!」彬星想都沒想,就把剛才的事拋諸於腦後,拉著舒兒散步去了。
「星和舒兒去哪裡了?」剛到的墨厥和幽冥好奇地問道,難得看到他們脫離大隊。
「這不是你最想要的嗎?」墨厥溫和地說道,笑意傳達至褐色的眸子中。
「這倒是。」幽冥一本正經地點頭,讓墨厥差點兒笑翻了。
「月!」幽冥一見到冰月,就把墨厥扔在後頭,讓墨厥只能無奈地看著重色輕友的幽冥飛奔到冰月身旁。
「厥大哥,每次看到幽冥,我就在想,他和月的年齡相差整萬歲,不會有問題吧。」賽頓走到墨厥身旁,小聲地說道。
「嗯,我也曾經想過這個問題。」墨厥認真地和賽頓討論這個問題。兩人相識地笑了出來,讓其他人都用那怪異的目光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