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說三國 異三後傳之權欲(本書不屬於異三) 第二卷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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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充皇宮鳳棲宮內桓皇后坐在軟塌上冷冷地望著底下跪著的芹兒。這小丫頭剛才說的話實在太讓人震驚了。齊王居然會謀害自己的王妃!這怎麼可能?雖然桓皇后知道齊王夫妻的感情在平時就不是很好。可是畢竟三年的結夫妻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齊王怎麼就能忍心?難道是這小丫頭在信口雌黃?

    「你叫芹兒?」桓皇后終於開口問道:「是芳兒身邊的貼身侍女?」

    「是奴婢從小就伺候我家小姐不是王妃。」芹兒按照秦舒的吩咐將事情的前後如實稟告了楚王李昌。李昌覺得滋事體大便又立刻帶她入宮向皇后娘娘稟報此事。

    「照你所說芳兒是被齊王害死的?」桓皇后語氣一變突然喝問道:「那你說說齊王為什麼要害死王妃?」

    芹兒自己都不明白齊王為什麼要害死小姐?被桓皇后這樣喝問心中十分害怕慌張地道:「這個奴婢也不知道。」

    「大膽。」桓皇后猛然起身厲聲道:「你一個小小的丫鬟什麼都不知道也敢在本宮面前胡言亂語?你可知道誣陷親王是什麼樣的罪名?」

    「奴婢沒有誣陷齊王。」芹兒嚇得連連磕頭哭道:「奴婢所言句句屬實。確實親眼看見齊王將王妃飲用的湯藥倒掉親耳聽到他說要送王妃上路。」

    「你還敢狡辯?」桓皇后不是不相信芹兒說的話而是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居然如此的心狠手辣。何況太子事件尚未平息又有人狀告齊王謀害結之妻桓皇后的心裡如何能承受得了?

    「母后。」一直站在旁邊的李昌終於開口道:「兒臣覺得不如將為二嫂診斷開藥的御醫傳來問問。便可知道二嫂的病情是不是……」

    「你也懷疑吉兒?」桓皇后打斷他的話問道:「他怎麼可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兒臣不敢。」李昌急忙道:「兒臣也覺得二哥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但既然有人狀告二哥母后何不召人詢問清楚也好還二哥一個清白。」

    「說的在理。」桓皇后點了點頭便吩咐身邊的宮人道:「去宣太醫院醫正過來。」

    不過多久太醫院醫正張縉就擦著汗水氣喘吁吁地走了進來。他聽到皇后的緊急傳喚還道是皇后突患急病急忙收拾藥囊趕了過來。卻見皇后好端端地坐著心中大是疑惑行禮參拜之後便問道:「娘娘召見微臣可是鳳體不適?」

    「本宮身體無礙只是有幾句話要問你。」桓皇后語氣嚴厲地道:「本宮問你的你一定要如實回答。若有半點隱瞞本宮不但削掉你的官職還要你的腦袋。」

    張縉頓時又嚇出一身冷汗顫巍巍地道:「微臣明白。微臣一定不敢有絲毫地欺瞞娘娘。還請娘娘垂問。」

    「那好本宮便問你。」桓皇后頓了頓才道:「前幾日你們太醫院派人去為齊王妃看病。究竟齊王妃的病情如何可否一定不能治癒?」

    「微臣……」張縉實在揣摩不透皇后的心意若說能治癒吧偏偏齊王妃已經病故;若說不能治癒吧但當時在治療的時候明明向皇后保證過沒有性命之憂的。正在猶豫該如何回答卻又聽皇后喝道:「想這麼久莫非是在想怎麼欺瞞本宮?」

    張縉被皇后一嚇急忙如實答道:「微臣聽聞王妃病重親自帶人去王妃診治。王妃只是意外流產雖然看著凶險但只要調理得當當無性命之憂。微臣與幾位同僚一起斟酌了個方子只需按時服用應該不會不會……」

    「可是王妃已經病故了。」桓皇后大聲問道:「你怎麼解釋?」

    「微臣確實不知。」自從聽到齊王妃病故的消息張縉就知道自己倒霉的日子該到了。齊王妃既是皇后的兒媳又是她的侄女自己沒有能夠把她治好肯定頭上的烏紗是保不住了的。現在只好連聲道:「微臣學藝不精請娘娘責罰。」

    「張大人。」李昌又再次問道:「你確定王妃的病情並不會傷及性命?」

    張縉點了點頭道:「這點微臣十分肯定。但是唉微臣實在不明白王妃怎麼就突然去世了。」

    桓皇后與李昌對視了一眼揮手示意張縉退下。張縉見皇后沒有別的責罰心中鬆了口氣急忙告退回去。

    桓皇后見他離開後歎了口氣道:「如果張縉說的屬實那麼芳兒的死就真的有些可疑了。」轉眼看著地上跪著的芹兒語氣轉柔道:「你站起來。」

    芹兒謝恩起身桓皇后又向她招手道:「你過來。」等芹兒小心翼翼地走到身前桓皇后才伸手拉著她道:「芳兒以前進宮的時候都帶著你。本宮知道她從來都把你當作是姐妹你對她也是忠心耿耿。本宮不是不相信你說的話可是本宮實在不明白齊王為什麼非要害芳兒。你在齊王府三年給本宮說說齊王究竟對芳兒如何?」

    「齊王殿下對王妃一直都不好。自從王妃嫁入王府……」芹兒雖然有些緊張但在桓皇后的鼓勵下終於還是將這幾年齊王妃所受的委屈都說了出來。一直說到此次北伐:「娘娘該知道當時王妃已經身懷有孕。奴婢曾見到王妃哀求殿下不要隨軍北伐留在府中等待皇孫誕生。卻被齊王殿下嚴詞拒絕王妃因此事而大病了一場。」

    「這就是芳兒的不對了。」皇后皺眉道:「男兒志在四方。國家有難吉兒身為皇子怎麼能夠不上陣殺敵而在家中陪著妻子待產呢?芳兒如此卻顯得有些孩子氣了。」

    「娘娘說的雖然不錯。」芹兒雖然不敢反駁皇后但聽她說齊王妃卻還是道:「但娘娘也該體諒王妃。王妃雖然身份尊貴但畢竟只是個女人。怎麼能不希望在生產的時候有自己的丈夫在旁邊陪著呢?」

    「你說的也對。」皇后回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丈夫經常征戰在外自己獨空房。生兩個孩兒的時候丈夫也不在身邊那種寂寞、擔心、害怕的心情確實難以承受。桓皇后點了點頭不願意再提此事又道:「照你這樣說。雖然吉兒平時對王妃不好但兩人還算相敬如賓。那麼吉兒為什麼會害王妃呢?」

    「這個奴婢實在不知。」芹兒突然又跪下道:「娘娘奴婢只是一個丫鬟。不論是生、是死都不敢誣陷齊王殿下。只是小姐待奴婢有天高地厚之恩奴婢不忍見小姐沉冤不雪所以拚死來見娘娘。望娘娘一定要還小姐一個公道。」

    「本宮……」桓皇后在芹兒天真無邪的臉上打量很久確信這個小丫頭不會有膽量誣告親王。但她自己又怎麼能接受兒子謀害兒媳的事實呢?沉默半響才對著旁邊的李昌道:「昌兒你說說此事該如何辦理?」

    李昌的母妃在生產的時候難產而死是由桓皇后一手撫養長大。現在太子遭廢被禁齊王又出了這樣的事。桓皇后實在是心裡憔悴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好詢問除了兩個親生兒子之外最親近的李昌。

    李昌遲疑片刻才終於開口道:「兒臣不知。」

    「你不用害怕。」桓皇后知他有所顧及便寬解道:「自從此次你在京中暫代監國本宮才知道你處事穩妥。本宮的兩個兒子不爭氣現在只能依仗你了。你心裡有什麼想法、疑惑不妨都說出來。當年是本宮親自做主讓芳兒嫁入齊王府本宮總要給她個交代。」

    「既然母后這樣說那麼兒臣就斗膽了。」李昌想了想緩緩道:「剛才聽芹兒說二嫂自從懷孕就小心謹慎。而且王妃懷孕都定期有御醫診視以確保母子平安。二嫂所懷身孕已經有八個月左右怎麼會突然說流產就流產了?兒臣以為其中有些古怪想要查明真相可能此事乃是關鍵。」

    「此事本宮也覺得有些蹊蹺。」桓皇后點了點頭道:「那天本宮還為此事斥責了吉兒。但是虎毒不食子吉兒成婚已有三年才得有麟兒怎麼會害自己的孩兒?」

    「母后說的極是。」李昌急忙道:「兒臣只是胡亂猜測罷了請母后不要放在心上。」

    雖然李昌這樣說但桓皇后卻被他的話提醒回想起齊王妃流產之事。第一次太醫來報明明是說雖然動了胎氣但天幸母子平安。可是怎麼短短一個時辰內便又傳來王妃流產的消息?而且那天晚上自己駕臨齊王府只是小小地責備了齊王幾句。怎麼齊王的反應就如此強烈?莫非真的是心中有鬼?

    桓皇后臉上的神色變了又變突然對著芹兒道:「你再將王妃流產那晚的經過詳細告訴本宮。」

    「是。」芹兒便又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老老實實地講了出來。

    等她說完之後桓皇后還沒有開口李昌便搶著問了一句:「你說王妃本來已經睡下怎麼會又突然讓你扶她去書房找齊王?」

    芹兒茫然地搖了搖頭道:「奴婢不知道。當時奴婢也勸王妃若是有急事要見殿下可由奴婢轉達。但王妃卻要堅持親自去書房奴婢確實不知道為什麼。」

    「這就有些奇怪了。」桓皇后沉吟道:「你再仔細回想一下吉兒那天晚上在書房幹什麼?」

    芹兒仍舊搖頭答道:「殿下在書房的時候一般奴婢等都不敢去打攪。所以不知道殿下在幹些什麼。」

    「那可有什麼特別的事生或者特別的人去過王府?」李昌又繼續追問道。

    「特別的人?」芹兒思索了片刻終於記起了道:「那天奴婢去請殿下的時候確實見書房內有客人。後來聽負責殿下書房茶水的姐妹說客人是太子妃。」

    「太子妃?」桓皇后不解地道:「她去找吉兒幹什麼?」

    「這個兒臣知道。」李昌急忙搶著答道:「那天大嫂也來找過兒臣是希望兒臣能看在骨肉兄弟的情分上幫大哥一把。但是母后也該知道兒臣雖然奉命和二哥一起審理。但二哥素來受父皇寵信在父皇面前說話更有份量。所以兒臣才建議大嫂去找二哥求情。」

    「原來是這樣。」桓皇后點頭道:「那也就沒有什麼可奇怪的了。」卻又些感慨地道:「飛燕這些日子為了建兒的事情四處奔波也苦了她了。」

    「事情有奇怪的。」芹兒卻突然道:「奴婢記起來了。自從那天晚上以後負責殿下書房茶水的那個姐妹就再不見了。奴婢聽大伙說是齊王開恩給錢送她回老家了。但大家誰也沒有看到她離開就這麼無緣無故消失了。」

    「真的?」桓皇后心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和李昌互望了一眼道:「你覺得怎樣?」

    「不如……」李昌想了想才道:「母后不如也把大嫂傳進宮來詢問。」

    「那好吧。」桓皇后再次覺得身體像是被掏空了一樣有氣無力地吩咐宮人去傳見馬飛燕。

    馬飛燕沒有到的時候殿內顯得十分安靜。這件事情牽扯的越來越廣居然又回到廢太子的身上。桓皇后在恨這兩個兒子不爭氣的同時也在暗歎自己命苦。芹兒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對她來說知道已經說了不知道的就不能亂說。雖然是為了小姐報仇但她卻從來沒有誣陷齊王的意思只是希望能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也好讓小姐的在天之靈得到安慰。

    只有李昌看著事態正如秦舒策劃地一樣順利展下去。太子被廢齊王也將垮台那麼入主東宮的人選捨我其誰?

    由於是皇后召見馬飛燕很快就趕過來了。桓皇后見到她的第一句話就是:「燕兒你怎麼消瘦成這樣?」

    李昌側著瞟了她一眼也十分地吃驚。才短短幾天沒見原本風姿綽約美名驚動整個洛陽城的大嫂居然變得憔悴不堪。身體瘦一圈不說臉色蒼白雖然塗了些脂粉也沒有掩蓋住眼圈下的黑印。目光散亂無神木然地向著皇后行參拜大禮。

    「快快起來。」眼見兒媳被折騰成這樣桓皇后親自上前將她攙扶起來心疼地道:「這些天為了建兒的事可把你給苦了。」

    「多謝娘娘關心。」馬飛燕的臉色因為皇后的關懷恢復了些血色但聲音卻仍然十分苦澀:「不知娘娘召見有何吩咐?」

    「本宮是多日沒有見你有些想念吧了。」桓皇后將馬飛燕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感覺冰涼不由寬解道:「建兒的事你不要太擔心總還不至於到最壞的地步。」

    桓皇后只道馬飛燕是因為太子之事才被折磨成這樣。卻哪裡知道馬飛燕心中的痛苦?丈夫被軟禁在宗人府生死難料。她為了丈夫的事情不僅沒有了太子妃這個曾經榮耀無比的身份還要拋頭露面四處求人。這些她都還能忍受可是在求齊王李吉的時候卻被那個畜生仗勢強暴再她原本已經極為脆弱的心裡又狠狠地加了一刀徹底地將她擊潰。她很想去告齊王但一則擔心醜事外揚;二來害怕給皇家以及太子抹黑三則也希望齊王能遵守諾言放自己的丈夫一馬。

    所以在那件事以後馬飛燕幾乎足不出戶只是在家等候著消息。再後來齊王妃流產、病故的消息傳來馬飛燕心中明白肯定是齊王擔心醜事外洩殺人滅口。每天晚上她只要一合眼要麼是齊王強暴的畫面要麼就是看見齊王妃七竅流血前來索命。這樣幾重的精神壓力壓得馬飛燕幾乎喘不過氣來才會憔悴消瘦到這般模樣。

    見到皇后的時候馬飛燕的心裡才有了一絲的溫暖。馬飛燕的母親早逝在嫁給太子後就將皇后當成親生母親一樣孝順侍奉。而桓皇后也十分疼愛這個兒媳婆媳之間就如母女一樣親密。聽到皇后的安慰馬飛燕支撐了這麼多天的精神終於崩潰了也不顧及禮制直接撲到皇后的懷中放聲大哭起來。

    「好孩子別哭了母后知道你心中的委屈。」桓皇后輕輕拍打著馬飛燕的後背小聲地寬解自己的眼淚卻也忍不住的向下落。

    馬飛燕只是不住地哭泣心道:不母后你不知道。

    李昌看著相擁而泣的婆媳兩人心裡也不禁有些酸楚稍微感到一絲愧疚。但那只是一瞬間畢竟爭奪太子之位日後登上大寶才是現在李昌所最想得到的。李昌輕輕咳嗽一聲出聲道:「母后大嫂請二位放寬心不必如此悲傷。」

    馬飛燕被李昌的聲音打斷才覺自己過於失態急忙退開請罪。桓皇后也才記起傳喚馬飛燕前來的目的擦去眼角的淚水道:「燕兒本宮這次傳你來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問明白。」

    剛才哭了一陣馬飛燕的心裡才覺得好受了些聽到皇后有事詢問便道:「母后請問。」

    桓皇后遂問道:「聽說你前幾天去了一次齊王府。」

    聽到「齊王府」三個字馬飛燕不由得渾身一震花容失色。這樣的表現更讓桓皇后心中生疑又問道:「你去幹什麼?」

    馬飛燕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惡夢般的夜晚又想起了齊王壓在自己身體上馳騁縱橫的場面身體不住地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桓皇后更是疑竇百出望了李昌一眼。後者立刻近前道:「大嫂小弟知道大嫂去二哥府上是為了替大哥求情。母后也能體諒大嫂的一片愛夫之心大嫂不必如此害怕儘管如實說來便是。」

    「我說什麼?」馬飛燕茫然地望著李昌淒慘地笑道:「我有什麼說的?」

    桓皇后覺得馬飛燕大為反常又不敢出言斥責但卻隱隱覺得那晚必然生了些事情只好柔聲道:「燕兒究竟生了什麼事?你說出來給母后聽。」說完又指著芹兒道:「她是芳兒身邊的侍婢說芳兒流產的那天晚上你曾去過齊王府。本宮想知道那天晚上究竟在齊王府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齊王妃的閨名馬飛燕又想起了齊王妃看她的眼神那種怨恨、那種悲憤是馬飛燕永遠都不能忘卻的。恍惚之間馬飛燕似乎又看見齊王妃七竅流血地向她索命。「是我害了她。」馬飛燕突然尖叫起來拉著桓皇后道:「母后是我害了她。母后我不是有意的。」

    桓皇后見馬飛燕近似瘋狂的喊叫隱約明白了些什麼。既是心痛又是憤怒抱住馬飛燕道:「燕兒你別這樣。燕兒……」

    李昌也被馬飛燕的表現嚇了一跳急忙道:「母后可要傳太醫?」

    「不用了。」桓皇后將馬飛燕擁在懷中一邊低聲安慰一邊對著李昌道:「你們先到殿外等候。」

    李昌知道桓皇后是想單獨詢問馬飛燕於是告退出殿。到了外面自有太監內侍引到一處涼亭奉茶等候。李昌剛一坐定卻又見芹兒跪在面前道:「奴婢有事求王爺開恩。」

    李昌頗感奇怪問道:「你有什麼事情要求本王。」

    芹兒遂道:「王爺府中的那位壯士確實不知道這件事的內情請王爺能放他一馬。所有罪責都有芹兒一人來承擔。」原來她見此事牽扯越來越廣擔心不能善了。所以想求李昌開恩放過秦舒。

    李昌沒有想到這個小妮子居然對秦舒如此的有情有義饒有興趣地問道:「他有什麼好?居然能讓你甘心抵罪?難道真的是你相好的?」

    「不不。」芹兒此時唯恐秦舒與自己扯上關係急忙道:「奴婢與他素不相識只是他既然救過奴婢的性命奴婢又怎麼能牽連他呢?」

    「好。」李昌點了點頭道:「本王答應你便是。只要你不提本王也保證不在母后面前提及此人。」心裡卻暗道:秦舒果然料得人在先所有人都在他的算計之內確實厲害。

    芹兒剛謝過起身李昌就見幾名內侍匆忙走了過來忙迎上去道:「母后可有召見本王?」為內侍急忙行禮道:「皇后娘娘突然暈厥奴才等人正要去傳太醫。」

    「那還不快去。」李昌聽到桓皇后暈厥也急得跺腳丟下這句話便直奔大殿。剛走進去就見滿屋子的內侍宮女亂成一團。李昌本想入內室探視卻被宮女攔下道:「娘娘寢宮殿下按禮制不能入內。」

    李昌只好在外面等候左右看了看卻不見馬飛燕於是又問道:「皇嫂呢?你們誰見了?」眾人都茫然搖頭李昌頓時覺得不妙急忙道:「快去找。」幾名宮人正要離開卻又聽外面有內侍尖細驚恐的聲音喊道:「不好啦馬娘娘投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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