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要開學,今天剛剛下車到學校~更新晚了,不好意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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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芝來到許記門前時,酒樓已經人滿為患,其中貧民百姓、販夫走卒、公子小姐,各色人都有,這近百人將許記已擴大的大廳塞的滿滿的,場面十分火爆。新請的十個店小二忙的團團轉轉,大冬天裡已汗濕了後背!
許可心看到茫然四顧的蔡芝,急忙上前迎上她。
「可心妹妹,看來我是來晚了,已經這麼多人了!」
許可心說:「可不是呢,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來,快跟我上樓,我在樓上給你留了位置了!」
酒肆的二樓是單獨的包間,但是整個酒樓的設計是天井形式,即使在二樓,打開窗或是站在走廊裡,也可以看到一樓大廳的情況。
二樓已經被城中慕名而來的公子小姐擠滿,連曾做過評委的包先生、馮老闆二人也欣然在座!
蔡芝看到這麼多人,驚訝的問許可心:「請這麼多人來,你必定費了很多功夫吧?」
許可心也感歎的說:「我也沒想到會來這麼多人,那些公子少爺很多都是任秋褆的朋友,來給他捧場的。下面好些布衣我看著臉熟,有點像任家的家丁,我看吶,他定然是怕自己比賽輸了,叫家裡人來給他壯場面了!」
蔡芝搖搖頭說:「我看任少爺對許記也費了不少心思,不然他何必摻和著要當許記的廚子?他叫來這麼多人,也是為了給許記造聲勢吧!」
「他幹嘛對許記這麼在意?難道他還想吞占許記?」
蔡芝難得的露出一個白眼,蘭花指點點許可心的腦門,輕叱道:「我的好妹妹,看你平時聰明的緊,怎麼在這個問題上這麼笨!他做這些事還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許可心愣了一愣,也不知懂沒懂蔡芝的言下之意,只嘿嘿笑著說:「那是,他敢不給我面子嗎?」
蔡芝被許可心帶入二樓視角最佳的一個房間說:「外面吵的很,姐姐現在房裡歇會,等把事情佈置妥當,我和哥哥就上來陪你!」
「快去忙吧,不用管我,我一人自在的很。」
一樓大廳中的大紅檯子已經搭好,用具、材料也搬了上去,只見許肅之走上台,對樓中的各位客人抱了一揖,而後說:「今日是許記酒肆重修過後再次開張的日子,多謝各位父老鄉親白忙之中來給小店捧場,許某在此先謝過了!」
下面一陣掌聲,許肅之又說:「想必眾位也看過門前的告示了,本店在今日開張的同時,會進行一場主廚大比拚的競賽,待各位客人嘗過二位廚師的手藝後,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選出您中意的一位,最後得票多者為我許記的新主廚!」
這新奇的法子招來坐下一片叫好,許肅之請上兩位參賽者,任秋褆一露臉,二樓上就傳來一群公子哥的喝彩聲!許可心就不明白,他那壞脾氣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人緣?
許可心見下面就要開賽,便拉著哥哥一起來到二樓蔡芝的包間,三人圍在窗前看著下面的情況,只聽銅鑼一響,二人同時轉身,去各自的身後取東西。
因為不能讓客人等太久,所以在許可心的監督下,他們一大清早準備了很多東西,有分不同品種和好的麵團,有熬好的湯汁,也有切好的配料等等。許可心因為看過他們之前的準備,所以對他們要做什麼東西,心裡很是清楚。
三人目不轉睛的看著場中二人手掌翻飛,任秋褆是將一個麵團在空中旋成了薄薄的一張面皮,而徐離生則是拉扯著麵條正在做拉麵。
任秋褆將手中的面皮高高拋起又穩穩接住,引來了一片叫好聲,許可心甚至聽到了附近房中傳來了女子的尖叫聲……
「可心妹妹,任少爺這是在做什麼,怎麼跟耍戲法一樣?」
許可心回答蔡芝的提問說:「沒想到他把練習了一個月的絕活放在開頭,真是喜歡造聲勢的一個人呢!他現在做的是刀撥面,你看,關鍵在他下面的動作……」
任秋褆手上的面皮被他拋到光滑的面板上,他將圓形的面皮去掉圓邊,切成正方形,再在面上灑上面撲,像折紙一樣往一個方向折成互不粘連的十層。緊接著,他取出一把奇特的刀,那柄刀兩頭帶刀柄,中間是刀刃,大多數人之前根本就沒有見過!
許可心解釋道:「這是專門做刀撥面的刀,可重啦,最輕的也有四斤,早上我玩了一下任秋褆的刀,少說有十多斤!」
蔡芝感歎道:「天吶,那麼重那他一會可怎麼切面……」
兩人正說著,樓中突然爆發出一陣喝彩聲,他們急忙看去,只見任秋褆兩手握刀,手腕飛轉,無數跟麵條從面板上飛入鍋中,幾乎連成一片光影!
眾人的目光都盯著任秋褆,許可心更是對他一個月就學會這樣高超的刀法感到不可思議,不禁有些相信徐離生所說的「很有天分」之說。
她繼而看向徐離生,徐離生依舊認真的做著拉麵,一下、一下,如同身在無人之境,絲毫沒有被場中的氣氛影響。徐離生就是徐離生,怎樣也丟不了身上的那股淡雅,許可心不自禁的感歎了句:當真好定力!
因為要滿足眾多客人的需求,所以二人做的面份量都比較大,任秋褆的刀撥面出鍋後裝了十碗,徐離生也拉出了八碗,一次能做出這麼多份量,許可心當真有些佩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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