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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離爭霸賽的日子越來越近,許可心和許策呆在廚房裡的時間也越來越久了。雖然許記酒肆沒希望贏爭霸賽,但是也不能太丟人呀。若在大賽上有個較好的表現,也算是給酒肆做個活廣告了。
這日可心和哥哥在廚房裡練刀功,切了足足一桶的蘿蔔絲,兩人的手腕都酸疼的不行,見時間已晚,許策說:「可心,你先去睡吧,我切兩斤蘿蔔再睡。」
可心體力跟不上,只好點頭,走之前她叮囑著說:「切的時候哪怕慢一點,也一定要粗細均勻,粗細均勻入味才能相同,口感自然不一樣了。」
許策點頭表示知道了,可心才揉著手腕往後面的屋子裡走去。
可心走到半途,忽然看到前面有黑影晃動,她心中一驚,難道家裡來賊了?她偷偷往廚房退去,那裡工具多,鍋碗瓢盆隨便哪個握在手裡也會有安全感,再說許策在那裡,二對一勝算大多了!
她剛走了兩步,一個石子被她踢得咕嚕咕嚕亂響,她心中大喊「糟了」,拔腿要跑,但手腕立即被人逮住。
「你跑什麼?」
許可心一愣,這年頭的賊這麼膽大?敢質問主人?呃……不對,這聲音有點熟悉呀!
她僵硬的回過頭,捉住她的手的人正翹著嘴邪乜著她問道:「你怎麼跟賊似的?這不是你家?」
許可心大喊道:「啊,好你個任小子,嚇死我啦!我以為家裡鬧賊了!你這麼晚偷偷跑我家裡來幹什麼?」
任秋褆絲毫不心虛的說:「我才沒有偷偷,我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進來一個人都看不到,我到處找你呢!」
許可心這才記起父母今天去臨城的湖邊挑選新鮮魚蝦,最早明天才能回來,她和哥哥肯定忘了關後門了。
「你找我做什麼?」
任秋褆摸了摸鼻子,像是不好意思說一樣,猶豫了一會,他突然拉著許可心往外走。後門外聽著任家的馬車,他將可心推上馬車後說:「你跟我去家裡一趟,有事要你幫忙。」
可心拚命的想往外跑說:「這麼晚了,我才不要去!你讓我下去!」
她的力氣跟任秋褆沒有可比性,任秋褆將他按在馬車裡對車伕吼道:「還不回府?」
許可心見他根本不理自己的反對,突然就想起她第一次見他時他也是那樣霸道無禮,由衷的認識到,這個人骨子裡就是這樣,以後絕不能被他暫時的謙虛有禮給糊弄到!
可心氣鼓鼓的來到任府大門前,任府的四個青衣小廝打開大門,引著任秋褆和她走近去。
任家的福滿樓高大氣派,自家的府邸有多奢華就可見一斑了。只可惜是黑夜,許可心除了看到很高的地方掛著一排大燈籠,其他什麼也看不清楚。但是任家大門的門檻幾乎有她膝蓋那麼高,也足以想像任家的大門有多大了!
小廝提著燈籠在前引路,穿過了前面第一進的待客大廳後,他們來到了第二進的內府前廳。前廳裡燈火通明,裡面人影幢幢,像是在開會一樣。
許可心甩開任秋褆一直抓著她的手,問:「你帶我到你家來到底是幹什麼?」
任秋褆說:「見我父親。」
許可心嚇的退了兩步,抱著廊上的柱子不鬆手說:「我為什麼要見你父親,我……我和你才見過幾面,我不要見家長,我要回去!」
任秋褆上前敲了一下可心的腦袋說:「你以為見我父親做什麼?胡思亂想!」
可心鬆開柱子捂著頭說:「你不告訴我,我就不進去!」
都走到前廳門前了,任秋褆也不怕她跑掉,就說:「上次你來福滿樓的時候說憑借夙夜珍釀贏不了比賽,我的父親和叔伯聽說了之後連續想了十多天,也不知道有什麼方法提高酒的質量,於是叫我把你找來,看看你有沒有什麼意見。」
許可心說:「我都說了,你家的事情你自己解決,為什麼非要問我,福滿樓姓任又不姓許!」
二人吵吵鬧鬧半天,廳裡的人早就聽到了,一個老僕人走出來請他們進去說:「少爺、許小姐,老爺請你們進去。」
許可心歎了口氣,她敢得罪任秋褆,可不敢隨便得罪任家的大老爺,若惹得他不高興,說不定拿錢都能把他們一家四口給埋了。
任秋褆硬拉著許可心走進廳裡,許可心還沒抬頭,就聽到一陣猛喝:「混賬,還不鬆手,你怎麼隨意唐突人家姑娘!」
許可心嚇的抬頭,只見一個花白鬍子的中年人正拿著扇子要打任秋褆。
任秋褆趕緊將許可心鬆開,三個婦人立即將他拉到一邊護著,中間一位婦人說:「老爺,你怎麼又要打褆兒,他年輕氣少,許小姐長的這般可愛,他一時心猿意馬也是有的,你何必發脾氣?」
另一位年輕一點的婦人也說:「褆兒好歹長這麼大了,要教訓他也得等到送走客人再說呀,老爺您這樣叫我們娘兩的臉往哪放?」
第三位婦人左勸勸右扯扯,場面亂的很。只聽任老爺大聲喝道:「都不要說了!都是你們三個將這個不孝子寵的目中無人,再這樣下去,他只怕會無法無天!」
任秋褆是任家長房的獨子,任老爺取了三房妻妾,也只在晚年得了他這一個獨苗,所以任秋褆在任家的珍視程度自然非同一般!
年紀長一些的大夫人還是沉穩一些,她走出來說:「好了,你們都把許小姐嚇到了。老爺,說正事吧。」
任老爺這才變了臉色,他和顏悅色的對許可心說:「許小姐請坐,讓你看笑話了。」
許可心看了眼狼狽不堪的任秋褆,笑著說:「任老爺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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