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裝機甲 第二卷:錦瑟——似水的流年之卷 第二十九章:殺機乍現
    簫映雪的坐駕是一輛深藍色的捷豹轎車,便停在風逸的拉迪I60旁邊不遠處。拿出鑰匙打開了車門,讓風逸上了副坐,突然才從入了駕駛坐,將車子啟動。

    風逸隨手將簫映雪拿給他的文件袋丟在了後排的坐子上,風逸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簫映雪答道:「雲華山莊,恆宇的老闆約我在那裡見面。」

    風逸想了想,發現自己對這個名字很是陌生,便問道:「雲華山莊在哪裡?裡面是幹什麼的?」

    知道風逸是才來這濟城,不知道雲華山莊也很正常,簫映雪倒是沒有笑他,解釋道:「雲華山莊是濟城聞名的休閒勝地,裡面包含了幾乎所有的娛樂設施,小到棋牌麻將,大車騎馬賽車,應有盡有。不過,那裡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得去的,進雲華山莊是需要門票的,而那門票則是由雲華山莊所發出的VIP貴賓卡。只有持有這些貴賓卡的人才有資格進入雲華山莊,當然,他們也是可以隨意的帶朋友進入雲華山莊的。

    由雲華山莊發出的VIP貴賓卡有三個種類,分別是需要五十萬華龍幣才能辦理的黃金VIP卡;要二百萬才能辦理的白金VIP卡和需要五百萬才能辦理的鑽石VIP卡。根據三種卡的不同,持卡人也將享受到不同的待遇。「原來如此!」風逸瞭然的點了點頭,問道:「這麼說你也有那個雲華山莊的VIP卡了?」

    「當然!」簫映雪得意的笑了起來,道:「我們鼎天怎麼說在這濟城也算有些地位的,如果連雲華山莊的進不去的那不是讓人笑話嗎。」

    「那麼映雪!」風逸道:「你是什麼級別地卡,鑽石還是白金?」風逸沒有提黃金,五十萬的卡拿出來也太掉身價了些。

    「你倒是說的大氣!」見風逸聽到這些卡的價值後臉上居然沒有一絲的變化,還神色如常的向自己問話。簫映雪滿含深意的看了風逸一眼,猛的將方向盤一轉,讓車子轉了個彎後,才答道:「我的是白金卡,鑽石的也太奢華了,我還泛不著把錢燒在這種地方。」

    「不錯!」風逸讚許地點點頭,道:「實現正明你還有點理智,比那此只知道互相攀比的人好多了!」

    「那是!」簫映雪隨口應過,接著道:「一會到了雲華山莊你在言行舉止上可都得注意點,裡面來的都是大人物。千萬不要丟了我們鼎天的臉!」

    「放心吧!」風逸滿不在乎的道:「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一定不會讓你丟臉的!」

    「那就好!反正你自己注意點。」點了點頭,簫映雪選擇的相信風逸的話。

    因為前方是一個十字路口,簫映雪暗自將腳踩在了剎車上準備減速,卻突然臉色一變,顯得有些驚慌了起來。

    「怎麼了!」風逸也注意到了她的不對勁,問了一句。

    「剎車失靈了!」簫映雪還算鎮定,雖然事出突然,便是卻並沒有太過驚慌,乾脆瞬間加速。趕在紅燈亮起之前衝過了路口,車速不減地向前方而去。

    簫映雪的手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車子一直在向前衝。一顆心卻是越來越沉。

    「別慌!」風逸伸手握住了簫映雪把在方向盤上顫抖地手,柔聲道:「放鬆下來,不過是剎車失靈罷了,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時候,我們向郊外去,讓車子自己一直開。慢慢減速或是等能量耗盡再停下來。」

    雖然被風逸握著手。但是簫映雪已經沒有心思去注意這些了,臉色已經蒼白了起來,道:「不可能。這車的能量還是滿格。要等它耗盡至少得開三天三夜。還有,我技術不是很好。這樣子怕是根本開不出城去!」

    「算了,我來!」風逸突然將簫映雪背後的靠墊放下,鬆開了她的手反握住了方向盤,道:「你到後面去,我來開車!」

    聽到風逸的吩咐,簫映雪想也沒想地便鬆開了放在方向盤上地手,身子向後倒去,在位子上挪動幾下之後便順利的退居二線,落在了後排的位子上去,將前方地駕駛位給風逸讓了出來。

    沒有去看簫映雪,風逸直接移坐到了駕駛位上去,放下去地靠墊也不管它,注視著前方,竟然直接將速度加到了最快,捷豹的性能本來便不錯,極限之下速度當然驚人。只聽見風聲呼呼車外地景色急退。

    「你瘋了!」見到風逸不思減速反還加速,簫映雪下意識的驚叫了一聲,卻並不敢去打擾風逸,臉色越發的蒼白了!

    「相信我。」風逸沒有回頭,大街之上一個漂移直接拐過了前方的轉角,車身與一輛淡黃氣的汽車堪堪而過,他倒是沒事,卻把那車子裡面的人嚇出了一聲冷汗,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從車窗探出頭來漫罵了起來,可惜話剛出口,風逸駕駛的捷豹便已經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靠,瘋子,大白天的在城裡面玩生死極速,找死了!」

    風逸當然不是找死,拉迪那麼快的速度他都能掌握的了,又那裡在意這種速度。一輛輛的汽車被他超過,幾次需要減速才能通過的死角都被他漂移而過,引起簫映雪一陣陣的驚叫。

    以捷豹現在的車速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交通的正常次序,一輛裝著報警器的深黑色轎車緊緊的追了上來,警告的聲音通過擴聲器傳了過來。

    「前面的捷豹K8立刻停下來,你的行為已經造成了嚴重的危害,再一次警告,立刻給我停下來,我已經記住了你的車牌,不要妄想能夠逃的掉!」

    風逸才懶的管他說些什麼,南門已經在望。以這種速度最多只經二分鐘的時間便可以出城了。

    也許是因為自知自己不可能跟得上風逸地速度,加之又見到風逸已經出了城,那輛追上來的警車乾脆掉轉了車頭,往回開。正如他所說的,他已經記下了車子的牌號,並不擔心找不到人算賬。

    車子還是在繼續的前行著,城外的路已經不是很平坦,總那些磕磕碰碰的時候,而簫映雪的心也隨著車子的顛簸而顛簸。

    「心情放鬆些,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看我們不是已經出城了嗎。我會想辦法讓車子停下來地!」從反光鏡中看著簫映雪那擔心的樣子,風逸安慰道:「放心吧,我的飆車技術可是一流的。坐好了,一會要是出現什麼事情的話希望你不要再驚呼了。」

    「嗯!」看著風逸臉上的自信,簫映雪似乎也被感染,點了點頭,也靜下了心來,只是身子再隨車顛簸,手抓緊了坐墊的邊角。

    風逸的嘴角掛上了一絲淺笑,竟帶邪異之感。手中方向盤猛打,極度的一個甩尾,車胎與地方摩擦而發出刺耳的聲音。並揚起飛塵撲起,好在車窗是關著地,還不至於撲入車內。

    一個個挑戰性的技術被風逸使來,這輛捷豹便如同一台永遠不知道疲倦的舞者一般,華麗地舞姿,足以令所有的飆車愛好者自慚行穢。

    簫映雪不喜歡飆車。但也知道風逸現在用捷豹做出來的那些動作有多大的難度。偏著頭看著風逸那張淺笑的臉,心中竟沒來由的產生了一絲安全感。

    「嗑!」一聲響傳來,雖然絲微。但是風逸卻聽入了耳中。臉上地笑意更濃了,手中方向盤角度突然被他打到最大。車子一個極限性地甩尾,四個車胎同時拋錨,與車子分離開來,車身內的簫映雪只感到身位猛得下降,巨大的震動感傳來,由於慣性地產生,車身底盤靠地,就這樣在地上空轉了起來。片刻之後才安靜了下來。打開了車門,風逸將臉色蒼白地簫映雪從車身內扶了出來,口中輕笑道:「怎麼樣,我說沒事吧!」

    「誰說沒事了!」任由風逸扶著自己,簫映雪白了他一眼,道:「你看我的樣子,再在看我地車子,這像沒事嗎?我說,這車也算是你弄成這個樣子的,你是不是該負些責任啊?」

    「不是吧!」風逸苦著一張臉,可惜兮兮的道:「這是我願意的嗎?情非得己因為不算有錯吧,再說了,我一個打工的,你就是把我賣了也賠不起你這車啊!」

    簫映雪被風逸那樣子逗樂了,似乎已經忘記了剛剛的驚險,道:「瞧你那樣。不過這次幸好有你在,不然的話我可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對了,你說為什麼的我剎車會失靈,按理說我的捷豹也算是高檔車了,該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的,就算要失靈也會有一點徵兆吧,怎麼可能突然就不靈了!」

    「很簡單!」風逸看了看滾在一旁的四個車胎,道:「顯然這是有個刻意而為的,我說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想要除你而後快的?該不會是那個李越求愛不成便要殺人洩憤吧!」

    「說什麼鬼話了!」聽到風逸那種有些沒些的話,簫映雪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不過你說的也有些道理,不過我想該不會是李越干的,他這個人我知道,如果是對你的話還可能,但是對於女人他下不了這個死手!」

    「那你說會是什麼人,別告訴我你心裡沒個譜!」

    搖了搖頭,簫映雪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睜的老大,恍然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凱華的人幹的,早在轉為白道之前他們便是出來混的,幹出這樣的事情並不稀奇!」

    「凱華!開花?真是個好名字!」風逸讚了一聲,但是看到簫映雪那不善的目光趕緊閉口,道:「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相信他們總不會無緣無故的便殺人吧!」

    「是為了與恆宇合作的這件事情!」簫映雪寒聲道:「我們這次是屬於一種競爭性的合作,價值幾千萬的單子,在這濟城並不是只有我們鼎天有那個實與和恆宇合作的,這種惡性競爭的手法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用了!」

    「原來如此!」風逸點了點頭,總算是知道了自己這次是為了什麼而受襲的。「不行,我以後去你那裡喝酒再也不給錢了,先不說我救了你一命。就說是因為你而讓我玩了一回生死極速也得給些賠償吧!」

    「你還是個男人!」知道風逸是在說笑,但是簫映雪還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不怕喝死你就來吧,下次我一定給你一杯這個世上最烈的酒。」最烈的酒,也只有酒精了,不過說是這麼說,但是簫映雪卻是絕對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的。

    幾輛汽車開了過來,將風逸和簫映雪圍了起來,在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的帶領下一群人下了車。那男人嘴中叼著一根亞丁香,看著簫映雪與風逸靠在一起,便陰仄仄的道:「簫小姐還真是好雅性啊,大難之後便開始打情罵俏了,不過你們是不是挑錯了時間!」

    「華雲,今天的事情你是不是因該給我一個解釋!」雖然對方人多,但是在氣勢上卻不能弱了,簫映雪不著聲色的推開了風逸的手,向著華雲道:「今天你幹出這樣的事情來,難道就不怕我爺爺找你麻煩嗎?」能在這濟城立足的,又有那個的身家是清白了,簫映雪的爺爺簫天祐,也是鼎天的創始人,當年在濟城也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手段鐵血不說,也曾是無所不用其極,只是這些年人老了,加上兒子兒媳又死在了一次黑道的報復之下,這才收了些心,退出了這潭渾水,將鼎天交到了自己唯一的孫女,也就是簫映雪的手上。但是提及簫映雪這三個字,在這濟城還是沒有幾個人會不賣面子的。

    「嚇我啊!」華雲笑了起來,道:「只要你落在了我的手上,一個死老頭又能有什麼作為,到時候我讓他向西他敢向東?本來我也是不想動你們的,畢竟簫老爺子當年也算是個人物,對於這個前輩我還是打心眼中有些敬佩的。但是好死不死的你居然和我作對,難道你不知道這次對於恆宇我是勢在必得嗎?」說到最後,狠狠的將嘴中的亞丁香吐出丟在地上,向一眾手下道:「給我把她抓起來,至於那小子,隨便找個地方埋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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