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還不快點過去!」見到風逸不知所措的愣在那裡,可道夫卻是有些著急了。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會事?風逸很無奈卻又無可奈何,心中暗自己告誡自己,此時的這個人並不是自己,而是霍華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風逸的臉上掛起了得意的笑容,迎著眾人的目光,向苔絲走了過去。
將手中的盒子遞給了苔絲,風逸戲問道:「不知道苔絲小姐願不願意接受我的這份禮物?」
接過了風逸遞上的盒子,苔絲白了風逸一眼,將盒子打看,露出了裡面的兩枚戒指來。臉上露出了調皮的笑意,盯著風逸用一種天真的語氣問道:「這便你準備的訂婚戒指嗎?」
風逸的腦頭掛起了黑線,這個女人,怎麼能用這樣的語氣來問這個問題。只能回問道:「不知道苔絲小姐覺得滿意嗎?」
「當然。」苔絲點了點頭,將那兩枚戒指取了出來,大方的抓住了風逸的手,將其中一枚套到了風逸的手上,笑呤呤的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未婚夫了,你絕對不對凶我,不能罵我,也不能欺負我。」
「放心吧,像你這樣的可人兒我又怎麼能忍心欺負你。」從苔絲手上取過另一枚戒指,風逸將它套在苔絲的手指上時貼在她的耳邊,用只有她才能聽見的聲音道:「你們到底在玩什麼遊戲,看你的樣子應該早就知道吧,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被蒙在鼓裡?」
「你不喜歡我嗎?」苔絲的聲音有些委屈,雖然她的話除了風逸外沒人能聽見,但是那幅表情卻落入了所有人的眼中。
「我要和你決鬥!」苔絲那委屈的樣子立刻便為風逸招來了麻煩。剛才那位眼鏡男一下子跳了出來,指著風逸道:「我羅波特-傑斯要與你爭奪苔絲小姐的芳心,來決鬥吧。輸了地人便要從此離開苔絲小姐。」
「傑斯,你在胡說些什麼!」聽到傑斯的話,人群中一對中年夫婦的臉色頓時變了,小心的看了一眼站在後方的可道夫,試圖將自己的孩子叫回來。
「我沒有胡說!」傑斯有些倔強,向著風逸挑釁道:「怎麼樣,你不敢嗎。斯坦利先生,難道你所認可的人只是一個無能的懦夫!」
「無聊!」本來就有些心煩的風逸聽到傑斯的話後賞給了他一個白眼,不屑地道:「就憑你,又有什麼資格來向我挑戰。再說了。你認為苔絲小姐的芳心會為了一個沒有大腦的莽夫而動嗎?」
「你」傑斯聞言一息,臉上漲的通紅,隨即斥道:「不要為你的懦弱找借口,是男人就站出來。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像你這樣的男人又怎麼可能保護得了苔絲小姐。」
風逸冷哼一聲,一股迫人的殺意將傑斯逼的後退了幾步。「真是可笑,連站也站不穩的人也敢和我說這種話。」
傑斯臉色蒼白了起來,卻依然嘴硬道:「不管你怎麼說,今天我都要與你決鬥,還請現場所有的人為我們做見證。」
「賢侄。你就陪他玩玩吧。讓他們都看看你這個赤血地軍工部長並不是靠嘴皮子得來的。」斯坦利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地鬧劇,同時為自己女兒的魅力感到欣喜。為了想看一看風逸有沒有真本事,開始慫恿起來。
赤血軍工部長這六個字頓時讓下面炸開了鍋。傑斯的臉色更為蒼白了,雖然已經心生退意,但在自己心儀的女神面前他還幹不出這樣的事來。
「既然連您都這樣說了,那麼我再不應戰的話就有些說不過去了。」雖然苔絲長地不錯,但是風逸卻並不喜歡她,為了一個不喜歡地女人去決鬥是風逸從來不幹的事情。但是此時此刻他卻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說說吧傑斯先生,你想和我決鬥什麼?」
「作為一名安尼爾的貴族。」傑斯臉色蒼白,卻是強自鎮定道:「我們自然不能像那些街頭混混一般毫無風度地打渾架。這樣吧。我們玩擊劍怎麼樣。」
「擊劍?」風逸當然不會知道擊劍是什麼東西。但是一聽是玩劍地,頓時笑了起來。和劍仙玩擊劍,這不是找死嗎。「好,我同意。」
聽風逸同意與自己擊劍相鬥,傑斯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意,看起來對自己地擊劍技術很是自信。抬頭向站在二樓的斯坦利道:「斯坦利先生,請問您這裡有擊劍用的裝備嗎?請容許我借用一下。」
「當然。」斯坦利點了點頭,笑道:「閒來無事的時候我也是喜歡玩玩擊劍的。菲格,去我的斗室取兩套裝備來。」
「是!」一直站在斯坦利身後的管家點了點頭,叫上兩名侍者向斗室的方向而去。
「苔絲小姐。」見到苔絲一直與風逸站在一起,傑斯開口道:「你是那麼的純潔,實不因該與這種滿手血腥的人站在一起。」反正都已經得罪了風逸,傑斯也不在意什麼了。卻不知此話一出,站在遠處的可道夫已經變臉了。
「傑斯先生,謝謝你的好意。但是他是我的未婚夫,即便他是一個殺人無數的魔鬼我也只能與他一起永墜地獄。」苔絲的語氣很是堅定,這無疑對傑斯是一個深深的打擊,臉上已儘是失落。
「哈哈」風逸放肆的大笑了起來,奚落道:「真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送落花!」
苔絲的眼睛亮了起來,看風逸的眼中多了些什麼,興奮的道:「你也喜歡東方的文明嗎,我也是了,想不到我們還能有這個共同語言。」
「東方文明?!」風逸笑了起來,嘴角牽出了一絲邪笑,淡然道:「我也只不過是略有涉及罷了,還談不上什麼喜歡。」的確。像風逸這樣的外來者,有很多文明的精髓是無法體會的出地。
在管家菲格的帶領下兩名侍者捧著兩套擊劍服走了過來,分別遞給了風逸與傑斯。
風逸看著手中雖然不是很厚重但卻顯笨拙的鎧甲道:「我不用這東西。」隨手將之遞回給那名侍者,風逸只是將那柄細長的西方劍拿在了手中。看著那細長的劍身,風逸無言了,這東西也叫劍,說是針還差不多。
傑斯認為風逸這是狂妄、看不起他的表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卻沒有說什麼,拿著自己的裝備換裝去了,在他看來。風逸越是自大,那他就越有勝出的機會,他還沒有傻到會為自己的敵人著想地地步。
將手中的細劍揮舞了幾下,風逸對於這種劍很不滿意。不過好在他還記得自己此刻的身份,斷然不會將驚神拿出來的。熟悉了一下手中這根針的特性,風逸走向了大廳中央處,人們讓開的鬥場內等待傑斯換裝歸來。
片刻之後,傑斯穿著那笨拙的擊劍服來到了場中,面罩之下,傑斯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風逸不放。
「開始!」管家菲格充當起了裁判的角色。走到兩人中間,單手舉起後猛得向下一切便退到了一旁。
隨著菲格開始地聲音傑斯搶先一步出手了。向前邁動幾步,手中擊劍直直刺出。目標是風逸的前胸。
傑斯的劍技在風逸地眼中等同於兒戲,索性閉上了眼睛,在所有人的驚呼聲中盪開了傑斯刺來的一劍,接著反手一擊,劍身趁機直刺而出,一劍刺在了傑斯腹部。好在風逸並沒有怎麼用力。再加上那雖然笨拙但防禦力極好的擊劍服保護。傑斯才沒有傷在風逸這下劍之下。僥是如此,傑斯還是吃了一驚,更是不敢看輕風逸。回劍一格。將抵在自己的服部的細劍盪開。
「難道你還沒有看清我們之間地差距嗎?」剛剛被格開地劍又架在了傑斯的脖子上,森寒的劍氣在風逸地控制下忽視了擊劍服地防禦透入了傑斯的體內。令他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點點猩紅從面罩內灑出,風逸及時回劍,避開了那些飛濺地鮮血。也是風逸無心殺他,否則的話傑斯就算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死的。
「怎麼可能!」傑斯後退幾步,摘下了面罩,露出那張被獻血染紅的臉來,驚恐的看著風逸,叫道:「你是魔鬼,你一定是魔鬼,不然的話那一劍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力量!」
「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你無法想像的事情,以你的見識,想來也不知道知道什麼叫做隔山打牛了。」將手中的劍遞給了一旁一名侍者,風逸環視一圈後道:「勝負已分,傑斯先生,你還有什麼話說?到底誰才是懦弱的人?」
「不!」傑斯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來。「你一不定式是魔鬼,苔絲小姐,你不能和他在一起!」顯然,在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面前敗落的如此之慘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傑斯有些瘋狂了。
「啪!」耳光聲響起,一對中年夫婦來到傑斯的身邊,其中那男子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氣極敗壞的道:「夠了,你還嫌不夠丟臉嗎?還不給我回去。」轉過頭來,向站在一旁的風逸道:「對不起,失禮了。」接著又向斯坦利道:「不好意思斯坦利先生,我們先行告退了。」
「蒂紋我的朋友,你完全沒有必要因為孩子們之間的這些事情而不愉快的,你也曾年輕過,要知道這些事情很普通的。」斯坦利聳了聳肩,卻並沒有說要讓對方留下。
「失禮了。」蒂紋哪裡還有心情再留下來,搖了搖頭,拉著傑斯便走,也不管他身上還裝著那身擊劍服。
「啪啪」待蒂紋一家走後,屋子裡面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不管此次決鬥是出於什麼原因,在這個崇尚英雄的國度人們是從來不會吝嗇自己的讚賞的。
「你真厲害!」來到風逸身邊,苔非仔細的將風逸打量一番後讚道:「據我所知,傑斯是一名五級的擊劍運動員,你居然如此輕鬆的便戰勝了他,我真的想不到你居然還藏有如此實力。」
「我親愛的未婚妻。」風逸調笑了起來,抓起她的手,向大門口走去,邊走邊說道:「我想我們應該好好的談談,你說了?」
被風逸抓著手,苔絲也不掙扎,臉上卻掛上了一絲紅暈。
「看起來這兩位未婚夫妻是想要好好的交流一下了,女士們先生們,就讓我們給他們留下一點小小的私人時間吧。」哄笑聲中,眾人為他們讓開了一條路。
出了大門,風逸拉著苔絲來一院落之中才鬆開了她的小手,席地而坐,拍了拍身邊的草地,示意苔絲也坐下。略一遲疑,苔絲還是聽話的坐了下去。
風逸看著她問道:「說吧,我是叫你尼蘭了還是苔絲?」「你生氣了?」小心的看著風逸,苔絲的表情就像是一個偷吃了糖果被發現的小孩。
「我還不會那麼無聊。」隨意的一遙頭,風逸道:「說說你的想法吧,我知道你不是個聽話的孩子,不會老老實實的做我的妻子的!」妻子那兩個字,風逸說的很重。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苔絲委屈的看著風逸,但是卻沒能將眼底深處的那一絲狡黠藏好。「人家從小到大都是一直很聽話的。」
「是嗎?」風逸突然笑了起來,笑得苔絲有些莫名其妙的時候卻突然偏過了頭去,吻住了她的唇。
苔絲瞪大了眼一時之間居然沒有反應過來,待她想要推開風逸的時候風逸已經主動的離開了他的唇。
「你幹什麼!」苔絲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怒意。
「這算是對於你撒謊的懲罰!」
「我要殺了你,你居然這樣奪走了我的初吻!」聽到風逸的話,苔絲知道自己所裝出的樣子根本就沒有騙到風逸,乾脆恢復了本性,雙手猛的卡住了風逸的脖子,大有想將之掐死的衝動。
「冷靜一點!」苔絲轉變之快,讓風逸也為之一愣,抓住了那雙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用力扳開,取笑道:「作為你的未婚夫,難道我連吻你一下都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