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眉頭一皺,雖然那女子說的是讓張純兒“接近我”,但一聽就知道她指的是用美色來引誘我,就像張純兒的那個什麼師伯一樣,大概也是用美色來引誘我的戚王叔,終於使他落得身死亂匪之手的下場。俗話常說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美色這種軟刀子對付男人起來最是實用,我心中一邊告誡自己小心的同時,一邊又暗自思量著要如何與張純兒周旋,才能讓她偷雞不成蝕把米。
“師父,自從上一回和那趙智傑過了一夜後,弟子早就已經不把這些得失放在心中,這件事兒您就放心交給弟子好了!”張純兒想了一想後,終於答應了一句。微微一頓,她又繼續道:“師父,聽說之前安排去陪朱長洛過夜的姑娘被打發了回來,弟子就擔心那朱長洛是不近女色的。”
那女子搖了搖頭,說道:“這不可能,那朱長洛在京城連娶了五名正妃的事兒這是人所皆知的了,而且他這一次到成都來之前,據說還專程去為一句秦淮名妓贖了身子,一起帶到了成都,這樣的人要是不近女色,那天下間就沒有男人是近女色的了。”略一沉吟,她又接著道:“大概是因為對那些姿色尋常的女了子不感興趣,所以才會把那些姑娘打發出來的……說起來,這種男人才是最好色。”
雖然我形容得太過不堪了,但是想不到我的心思還是被她猜得清清楚楚,暗自苦笑之余,又自靈機一動,回想著張純兒的容貌身材。心裡面倒是生出些要玩火的沖動來。
“師父我知道該如何行事地了,您盡管放心。”微微一頓,張純兒又道:“那弟子這就去朱長洛那兒去試他一試。”
話兒說到這個份上,大概下一步張純兒就要到我的房中“挑逗”我,只聽得那女子又和張純兒囑咐了幾句後,就又極快的朝著來時的道路行去。不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遺憾的是,我一直沒有機會看見那女子的樣貌,不過我確信自己只要能夠再一次聽見她地聲音,就一定可以將她認出來。
張純兒待那女自走後,不知道靜靜的站在原地思考些什麼,好一會兒後回過神來,就徑自朝著我的房間那邊走了過去。確認張純兒走後。我極快施展起了輕身功夫,快若驚鴻的閃身奔回自己的房間,然後關上門。用最快的速度解下外衫當作已然入睡的模樣兒,等候著張純兒地到來。
我才布置好,張純兒就已經來到了我房門前面,只聽她用帶著幾分嬌嗲的聲音說道:“公子爺,公子爺,您睡了麼?”
“哦?是誰啊?”我盡量裝得有些意外,那惺惺作態的語氣讓我都不得不佩服自己起來。
“賤妾是張純兒,因為聽說公子爺把伺候您的姐妹叫了回去,因此十三娘特地讓我來問問公子您要不要再換人過來。公子爺,您……您方便讓賤妄進去麼?”張純兒的戲比我演得更好。她那帶著些關切的話語,實在讓人這時候想不開門都不行。
我慢慢行過去打開房門,看見張純兒正站在門外,臉上帶著一絲羞澀的神情,看到我之後,臉上立即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說道:“莫非是先前的兩位姐妹怠慢了公子爺?”
我讓張純兒走進房間,隨手又掩好了門,聽見她這麼問,當即使答道:“我只是因為今日覺得勞累非常。因此才無心其余,與那兩名姑娘無關。”說話兒的時候。我又故意扭動了一下肩膀頸脖,以示我上面感覺酸軟。
張純兒現出一個恍然的神色,想了一想後對我說道:“原來是公子累了!”微微一頓,她突然又笑著說道:“賤妄從前曾學過推拿按摩之法,對消除疲勞最是有用,不知道公子願不願意試一試?”
“哦?”我一聽就知道張純兒這是要對我“下手”了,心中略微一動,當即就點了點頭道:“這個敢情是好,只是有勞小姐了。”
張純兒淺淺的朝我一笑,說道:“賤妄有幸服侍公子爺,是我的福分才對。”說時,她就作出了一個請我躺到床上地手勢。
我順著她的意思趴在了床上,張純兒脫去繡花鞋兒,也上了床來,說道:“呆會兒賤妄為公子爺推拿的時候,可需得為公子爺脫去衣衫,公子爺可莫要見怪了。”
我知道這是有意勾引我,心裡面暗自提防的同時,倒是也禁不住生出一些期待來,因此當即就語帶雙關的笑著說了一聲:“小姐盡管施展就是了,我也想好好試試小姐的手段。”
張純兒哪裡知道我心中的想法,微微一笑後就毫不顧忌的跨坐在了我的腰間,那隆起的雙臀按在了我腰部,溫潤地雙腿則倚著我的左右兩脅,然後她地小手開始在我的頸脖處推拿了起來。
與其說是在推拿,倒不如說是她在撫摸著我的身子,她那軟軟的小手輕輕的按摸著我的頸脖和脊背,那種舒服的感覺還真是難以用言語形容出來。最妙的是,她在“推拿”間,小屁股不斷起落,我似乎甚至感覺到她鼓起的私處都摩娑在我的身上。
這種情形之下,我想任何男人都會毫不猶豫的一個轉身,然後“強暴”的將張純兒壓在自己的身子之下,再為所欲為。但是我卻有意看看她究竟還要耍什麼手段來挑逗我,因此也故作毫不在意的繼續享受著她的服侍,不時還舒服的呻吟兩聲,以作對她這推拿的獎勵。
好一會兒,大概是見我依然沒有反應,張純兒又變換招數,她溫柔的停下手來,故意作了一個擦汗的動作,然後對我說道:“公子爺,賤妄熱得緊呢,請容我先脫了外面的衣衫,再給您繼續按。”說時,她也不待我答應,就徑自下了床,在我的目光能及的地方,充滿誘人之意的脫下了她的外衫和外裙。
雖然我知道她是有意而為,但是看見她那較好的身子在薄薄的內衣裡若隱若現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暗贊了一聲“好美”來。
“真想不到,她的胸部竟然如此之大!”先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緊身衣服罩住的原因,一點也沒有顯露出來,這時候她脫下了那一外一內的兩件外衫之後,我才驀然發現,原來她的胸乳是大得驚人。
張純兒又自爬上床來,壓在了我背後,我清楚的看見,她彎身上床的那一剎,一雙巨大的胸乳像是兩只椰子一樣顛顫不已,我仿佛可以從中嗅聞到了芬芳的肉香。
“爺,賤妾再為您捶一捶吧!”似乎生怕我的眼光看不見她那玲瓏浮凸的身子,張純兒故意跪坐在了我身側,兩條修長的大腿正好就放在了我的面前。她的內裡衣衫極是單薄通透,那粉白色的布料甚至將她私處的那點黑色印了出來,而我側著腦袋後的視線剛剛可以瞄到那輪廓分明的微微隆起處。
這種情形之下我的身子立即就有了反應,而同時目光也難以從她的身上移動開來。
“爺,您轉過身子來,讓賤妄為您捶捶腿。”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我的變化,張純兒帶著些滿意的微微一笑,又讓我轉正身子。
在那呢噥般的話語聲中,我不由自主的轉過了身子,下身同時高高的隆了起來,像個一座小山般挺立不倒。張純兒有意無意的朝著我的胯下瞄了一眼,然後又跨坐在我的小腿上,跪伏著身子就在我的大腿上捶了起來。
“唉呀,難為她想得出這樣的姿勢!”我心中暗自驚歎了一句,直望著身下的張純兒,她的這時候俯下的身子正好讓她衣衫上的領口透開了一條巨大的縫隙,使我不偏不倚的正好可以將她的胸乳看得個完全。
那兩團白皙的肉團像是兩個木瓜一樣垂在她的胸前,或許是因為太過沉重的緣故,那兩團白皙稍稍顯得有些橢圓,那尖尖的頂峰也已然挺立起來,隨著張純兒的動作一顫一顫的不斷擺動,看著就讓我生出想要上前抓上一把,然後隨手褻玩的沖動。
“爺,您舒服麼?”張純兒似乎非常留意我的神色,她看見我眼光光的盯著她的胸前,立即就不失時機的朝我問了一句。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裡面顯得有些水汪汪的,煞是撩人情欲。
“舒……舒服!”雖然我已經盡力定下心神,但是張純兒的動靜動真是讓我心頭猛跳,答應起她的話兒來也顯得有些含含糊糊。
“爺,賤妾還能讓您更舒服,您……您想不想要賤妾服侍您啊?”張純兒朝我微微一笑,臉上突地現出了一絲紅暈,又低聲對我說了一句,那言語間的措辭實在是誘惑無比,讓人遐想無數。
我稍稍定下好神,體味著張純兒的言中之意,當下對她笑了一笑後,答道:“能夠得到小姐的服侍,我當然是求之不得的啊!”
張純兒風情萬種的橫了我一眼,又用手輕輕一撩頭上略顯有些凌亂的頭發,當即就將身子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