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榻椅下面又呆了好一會兒,看見外面再沒有人進來,連忙強自退開馬泳薇,從榻椅下面爬了上來,然後又把她也拉了出來,說道:“小姨婆,快把衣衫穿好,我們這就走。”
馬泳薇乖乖的聽著我的話兒穿好衣服,同時嘴裡又有些茫然的對我問道:“我們要去哪兒?”
“去我的住處。”我看見馬泳薇的儀容整理得差不多,當下也不敢再在暖閣裡繼續呆下去,急忙帶著她就走向門外。
“真的?”馬泳薇聽見我的話兒,臉上立即露出一絲驚喜,似乎我肯帶她到我的住處,對她來說就像是得到了天大的恩惠一樣。
出了暖閣,一路上也沒有碰見其他什麼人,我帶著馬泳薇很快回到了我住處,然後鎖上房門,讓外面的人不能進來打攪我為馬泳薇“解毒”。
馬泳薇等我鎖好房門,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預想到將會發生什麼事情,她的眼光一下子就亮了起來……而同時的,她定定的望著我就像小女兒般,雙手有點不知所措的不知道應該擺放在什麼位置,這兩種孑然不同的神情出現在她一個人的身上,倒是讓人感到有些誘惑。
“把衣衫都脫了。”我先前在暖閣裡已經被馬泳薇折騰得有些欲火狂飆,這個時候既然是要為她解毒,索性就直接一些了。
馬泳薇聽到我命令似的話兒,乖乖的就開始脫下身上衣服,相比起先前的不知所措,她這個時候倒是變得很利索起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馬泳薇的身上雖然布滿瘀痕,但是玲瓏姣好的曲線卻也讓我感覺到有些口干舌躁。
馬泳薇終於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脫了下來,她就這麼赤裸裸的站在我的面前,似乎不但不覺得羞澀,反而因為我的注視,她開始興奮了起來,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了。
“趴到床上去!”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情形之下,讓我突然有了要對她施號發令的沖動,因此我又繼續讓她照著我的話兒來做了。
馬泳薇沒有絲毫反抗的趴到了床榻上,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她竟然把臀股的位置朝向我,而且還挺得高高的,似乎在渴求著我的臨幸。
我心中的欲火驅使著我的毫不顧忌的走了過去,對著馬泳薇二話不說就劇烈的動作起來,她歡快的呻吟也隨之響了起來。
“你打我,打我啊,我是壞女人,你打死我啊!”馬泳薇在我的動作下,身子一邊劇烈的顫抖著,一邊突然叫了起來,那叫聲之中充滿了渴求。
“打她,狠狠的打她!”看著她的激烈和瘋狂,我的心中似乎也有著一把聲音這麼對我說道……於是,我狠狠的在她豐滿的臀部甩了一個巴掌,雖然並沒有運勁,但是那清脆的響聲立刻就讓她全身震了一震,同時那雪白的臀部也泛起了一塊巴掌大的紅暈。
“爺啊,你打死奴婢吧,狠狠的打死奴婢!”馬泳薇很應時宜的叫了起來,她自稱“奴婢”而稱我為“爺”的舉動,倒是讓我心中更是閃過了些想要褻玩她的欲望。
“啪”、“啪”、“啪”……
我接連在馬泳薇的肥臀上拍下,每一記的拍打都讓馬泳薇發出聲嘶力竭的呻吟,那聲音讓房間的氣氛變得那麼的淫縻……漸漸的,我全心沉浸在這狂亂的興奮中,身下的動作比之先前更是猛烈了幾分,馬泳薇不止一次的在我的“鞭”撻之下俯首稱臣,也終於讓我攀上了靈欲交融的頂峰。
不知不覺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我坐在床上細細的看著馬泳薇熟睡的樣子,雖然她已經年過二十五,但是身上的肌膚還是那麼的嫩滑有彈力,從之前的情形看來,她不但有著年輕女子未有的豐腴,最重要是對我有著近似奴僕的順從,讓我體會到了高高在上、任意凌辱的快感。我或許並不真的就是喜歡虐待他人的人,但是馬泳薇的表現,卻讓我領會到了另一番的風情和味道。
我微微一動,正要起身穿衣,馬泳薇就已經一下子醒了過來,她有些吃驚的望著我,問道:“你……你要到哪兒去?”
我不知道她到底回復了神志沒有,如果她真的是因為那夜的“藥力”而有了之前的舉動,無疑我已經是為她解了毒了,略一沉吟,我回答道:“我還要到皇祖母那兒去給她請安呢!”
“那……那我在這兒等著你……”馬泳薇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她稍帶些試探的說了一句。
“不,你還是先回去吧!”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要多說一個“先”字,但是我卻知道宮裡畢竟是耳目眾多的地方,馬泳薇留在這裡對我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兒,因此就著她“先回去”了。
馬泳薇臉上微微現出一些失望之色,不過她想了一想後,又問了:“那……那我什麼時候能夠再見到你?”問話兒的時候,她箍在我腰間的手突然緊了一緊,似乎生怕我會就這樣拋下她離開。
“我……你……”馬泳薇雖然只是皇祖母的族妹,但是我和她的這種情形下……也算是**敗德之舉,這在尋常人家要是一經發現,不論男女都是要被拿去浸豬籠的。所幸我和她都不是常人,浸豬籠是不會了的,但是這種事兒要是落在旁人的耳裡,只怕對我對她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更何況我這個時候並不知道馬泳薇的心意,因此還真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
馬泳薇見我不答話兒,她的雙手箍得我更緊更實,嘴裡帶些哀求的語氣道:“你不要不理我,自從那一夜之後,我心裡想著的、念著的就全是你,你想怎樣對我都成,就是千萬不要不理我了。”
聽到她的話兒,我心中不禁生出了些憐憫之意,說道:“你和我的事兒現下不論如何不能讓人知道,你還是先回去吧,過幾日有空時,我一定到你府上去找你。”
“真的?”馬泳薇頓時就抬起了頭,那臉上洋溢著的驚喜神情,不論如何也作不得假去。
“我不會騙你的。”我點了點頭,算是給了馬泳薇一個肯定的答復。
“那……那我就在家裡等著你了!”馬泳薇終於肯放開手讓我起身,她滿心歡喜的說著,似乎真的就准備回家一直等著我了。
馬泳薇看起來已經沒有了神志不清的狀況,但是她對我還是一般的“死心塌地”,這頓時就讓我感覺到心中一松,事情總算是妥當的了結了。出了自己的住處,重新走到皇祖父和皇祖母的暖閣之中,我看見只有皇祖母一個人,她老人家正在出神的想著些什麼,我連忙假作什麼都不知道,輕聲的上前請安道:“皇祖母,長洛給您請安來了。”
皇祖母回過神來,看見是我,招手讓我走前,說道:“長洛啊,到皇祖母這兒來,怎地你今日來得這麼晚?”
“皇祖母,其實孫兒之前也來過了,只是看不見您,所有這才又回去了。因為回去後老想著您不知道去哪裡了,心裡又惦記著,所以就來看看您回來了沒。”
皇祖母聞言,當即就微笑道:“還是我的乖孫兒心裡會惦記著我這老太婆,真是孝順!”說話的時候,她老人家讓我在她的身邊坐下,又抓著我的手,拍著我的手背,對我真的是慈愛無比。
我因為先前聽了她和皇祖父的話兒,知道她是為了我父王和我的事兒才和皇祖父有了爭拗,因此也有心讓她老人家歡喜起來,說道:“皇祖母,我聽父王說,四川的匪亂已經平定了,過一陣孫兒也要到四川去了,到時候孫兒定會給皇祖母送些特產回來,讓皇祖母也嘗嘗鮮。”
皇祖母聽見我這麼說,又笑道:“四川的特產每年都有進貢,皇祖母要吃啊,哪用花費這麼多功夫,你去了四川之後,倒是要小心保重身體,這才能讓皇祖母放心啊!”
聽見皇祖母這麼囑咐,我當然就點頭應了,又哄著皇祖母說了一會子的話兒,皇祖父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老人家一看見我,先是微微一愕,隨即笑道:“原來長洛也在啊,正好,皇祖父正要找你呢!”
“找我?”我心中正感覺有些奇怪,同時又看見在皇祖父的身後,還跟著兩個人。當先一人是個二十余歲的青年,他的身材干瘦高大,雖然整個人顯得單薄了一些,但是渾身上下卻充滿了彪悍的氣勢,使他那本來並不英俊的臉無端漲了幾分英氣,倒算是能吸引人眼光的男子。另外一人年紀比前一人小著一些,他的身形肥胖無比,臉上五官也被肥肉整個兒擠在了一起,看起來倒是讓人多了幾分惡心之感。
“原來就是他們!”我一看他們兩人,立即就已經猜出了他們的身份,因為他們穿著和我一樣的八龍團彩服,這只有皇家的子孫才能穿的,因此他們一定就是那周王叔和代王叔的兩位世子了。
“皇祖父,您找孫兒做什麼?”我給皇祖父行完禮,一邊打量著那兩位堂兄,一邊恭敬的問了一句。
“長洛啊,這是你那周王叔堂兄朱長利,這是你代王叔的堂兄朱長游,你們都是自家的堂兄弟,都見過禮吧!”
皇祖父的話兒果然證實了我的猜測,我朝著朱長利和朱長游行了一禮,說道:“小弟朱長洛見過兩位王兄。”說起來,我一邊行禮的時候,一邊想著那朱長游的名字,覺得還真是貼切了,因為那“朱長游”和“豬腸油”正好是諧音,豈不是和朱長游那肥胖的身形搭配得天衣無縫。
朱長利和朱長游打自聽見皇祖父叫我“長洛”的時候就已經在打量我,這時候見我向他們行禮,他們也都給我還了一禮,只是言語中卻是聽得出敷衍之意。
打自之前偷聽了皇祖父和朱長文的對話兒,我就知道朱長利和朱長游定是生性傲慢的人,因此對於他們的“缺了禮數”也並不放在心上,便又重新轉向皇祖父,看他老人家還有什麼要吩咐的。
“長洛啊,你這兩位王兄剛剛從川蜀進京,我正想讓人帶他們去拜祭宗廟,然後再到京城各處走走看看,唔,這樣吧,就讓你來陪長利和長游去一趟,正好你們哥兒幾個也可以親近親近。”皇祖父把剛才想讓朱長文做的事兒交到了我的身上,他的言語中充滿了囑咐的意思。
“好啊,長洛早就聽說兩位王兄在平亂之時戰功顯赫,正想讓他們給我說說平亂的事兒呢!”正所謂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我故意說出這麼一句話兒來捧了一把朱長利和朱長游,果然立即就看見他們的臉上現出一絲得意的神色來,顯然我的這一記馬屁正是不偏不倚的恰到好處。
皇祖父帶些贊許的瞧了我一眼,然後轉頭又招來太監安排我們拜祭宗廟的事宜,這就讓我和這兩位堂兄出宮去了。一路朝著宗廟行去,我不斷主動和朱長利、朱長游說著話兒,雖然說起來我是王爺,而他們只是王子,禮法上倒應該是我的地位要比他們更高出一些,但其實我還是個有名無實的王爺,而且這個時候我更想知道的是有關四川那邊的狀況,因此對著朱長利和朱長游,我的“馬屁攻擊”就讓他們說出了許多我想知道的事兒了。
不一會兒,我和他們就已經成了像是“打死不離”的親兄弟一般,朱長游拍著我的肩膀說:“長洛王弟啊,你比起那個皇太子朱長文可是強太多了,果然不愧是燕王伯的兒子。”
朱長利道:“那朱長文生來就是皇嫡孫,不過是運道比較好的家伙罷了,能懂些什麼?哪像我們這些邊藩介日的打生打死,倒頭來人家還給你臉色看咧!”
我也不知道早時他們和朱長文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不禁問道:“兩位王兄,不知那朱長文究竟做了什麼事兒,讓你們這麼著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