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泳薇的動作很輕很柔,從她的動作我可以看出她的熟練和急切,雖然皇祖父和朱長文就在近處,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我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我的反抗反而會使得馬泳薇的動作變得讓人能夠聽見。
「皇祖父,您……您之前也瞧見了,他們……他們那個模樣兒,孫兒不想和他們呆在一起!」朱長文看起來雖然很「大膽」的對皇祖父分說緣由,可是語氣上卻顯得有些心怯。
「聽他的話兒,倒似是先前和皇祖父、皇祖母一起接見那周王叔和代王叔的兩位堂兄時,發生了什麼事兒了。」我心中暗暗計較著朱長文的話兒,同時轉眼看見馬泳薇這時候索性將我的褲帶解開,然後整個將我的「身子」掏了出來。
她的眼中顯然帶著些渴望,似乎心中期盼了許久的東西終於「到手」,雙手左右分工的把玩著,也絲毫不顧稍有不慎,就會驚動到外間的兩個人。身體上的反應在這種情形之下我是無法控制的了,但是我強忍著心中的慾望,又繼續凝神聆聽起了皇祖父和朱長文的對話兒來。
「唉!」皇祖父輕輕一歎,「長文啊,你可不能如此任性啊,這天下間的事兒並非都是遂心遂意的,就是皇祖父我貴為天子,也不能想怎樣就怎樣,你要學會忍耐啊!」
皇祖父的話兒聽在朱長文的耳朵裡他究竟會怎樣想我不知道,但是對我來說,卻正是字字珠璣的。要知道這天下間除了那真正悟道的老和尚,又有什麼人是無慾的?人只要有欲就會有煩惱,就會碰上不能遂心隨意的事兒,因此忍得一時之氣,以觀後效才是真正解決事情的好辦法。
「你那兩位王叔領兵平亂,很是立下了大功。這一回他們派你那兩位堂兄來朝報捷,雖然少年人未免是心高氣傲了一些,可是你也要分得清孰輕孰重啊,可不能為了些小事兒,就忘了兩位王叔的大功了!」皇祖父繼續語重心長的說著,我聽他的話兒,倒是很奇怪皇祖父這般剛烈的性子,怎麼還能夠這樣對朱長文慢慢分說。
「皇祖父讓你陪著兩位堂兄去拜祭宗廟,正是讓你和他們親近親近。長文啊,你要知道,日後你那兩位堂兄遲早也是要繼承王位的,說起來他們還是你將來的臂膀呢!」
「皇祖父,這些孫兒都明白,可是他們先前一副自以為了不起的模樣兒,不但不把孫兒放在眼裡,而且說話還這麼不敬,我……我……」朱長文還是有些不滿,聽他的話兒大概是先前被那兩位堂兄在言語中奚落了幾句,因此才有了這時候的事兒。
我心中正猜想著朱長文到底和那兩位堂兄發生了什麼事兒的時候,馬泳薇卻越來越過份了,她不但用手把玩我的身子,而且還逕自膩了上來,一邊拉開我的衣襟的同時,一邊不斷用舌頭**我的頸脖耳垂。
我還是一動也不敢動,用力將她緊緊的摟入懷中,生怕她的動作再變得大起來,因為她在這種神志混亂的時候,我真不知道她會進一步幹出些什麼來。說起來,摟住了馬泳薇的時候我才突然發覺,她的身子竟然是這麼的柔軟,那陣陣透鼻而來的香氣,讓我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慾望。
「長文啊,你究竟想讓皇祖父怎麼和你說啊!你諸位王叔都是皇祖父分派下去鎮守邊疆的,只要有他們在,我們朱家的天下就穩如磐石,你和你父親在這兒當個太太平平的天子豈不是最好不過的事兒?」皇祖父對著朱長文的「冥頑不靈」似乎已經開始有些著怒了。
朱長文想了一想,突然石破天驚的問出了一句話兒來:「皇祖父,要是日後造反的就是這些王叔,那該怎麼辦?」
聽到這樣的話兒我的心頭當即一震,也不知道皇祖父究竟會怎麼想,但是我已經清楚的看見他的雙腿抖了一抖。
「看來朱長文也不是蠢笨之人啊!」早在從前,我就覺得皇祖父這分封朱家子孫的事兒,遲早會引來如那漢時七國之亂一樣的禍亂來,且不說別人,只說我的父王,他就已經有「異心」了。這種情形之下,只怕用不了多久,皇祖父的百年歸老之期如果一到,那紛亂的時世也就會隨著來臨了
皇祖父其實也不是想不到這種事兒,只是因為他身在局中,心裡面又將自己的各個王子想得太好了一些,因此大概他就未曾去仔細的想過這件事兒。這時候突然聽見朱長文的話兒,他沉默了好一會兒,過了許久,他才突然低聲的問了一句:「那長文啊,如果你的王叔們造反,你要怎麼做啊?」
朱長文聽見皇祖父的問話兒,眼光頓時一亮,站起身來回答道:「皇祖父,那我定要親自領兵去討伐他們!」
我想不到朱長文會這樣說,經過了這麼長時間和他相處,在我的心中他只是個爛泥扶不上柄的人,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他的心裡也是有著大志向的,不過卻未免志大才疏了一些。
朱長文的話兒雖然說出了正理,但是看來一向主張皇室之內要恭親友好的皇祖父卻未免有些難以接受,朱長文的話兒說完許久,皇祖父都一直沒有應話兒,到了最後,皇祖父長歎了一聲,這才說道:「你……你先回去吧!」
朱長文應聲走了出去,暖閣裡面除了我和馬泳薇外,就只剩下皇祖父一人,他慢慢的站起身,走出兩步,喃喃自語的說道:「莫非是我錯了?莫非真的錯了……」他的話兒裡面充滿著疑惑的語氣,也不知道他所說的「錯了」是指的什麼。
經過這麼一段時候,馬泳薇不但撩開她身上衣衫,而且也拔開了我身上的衣衫,她和我以胸對胸的肉帛緊貼,那胸前的兩團肉丸不斷向我擠頂,而同時她的手也在我的「身子」上一來一回的**起來。
馬泳薇這個時候像極了一隻發情的母狗,身子在動情的動作著,而同時她的口鼻就湊在我的耳頸上面,那漸變急促的熱氣一浪接一浪的噴在上面,讓我當堂就忍不住一下子轉過臉去抵住了她的雙唇,以免她會這種時候發出呻吟來。馬泳薇見我吻她,立即就吐出了那滑膩爽口的香舌向著我糾纏過來,瞧她那竭盡全力的樣子,似乎是想把我整個兒吞下去一般。
淫縻的場面在他榻倚下面**的上演著,我用盡了心思不發出聲響,皇祖父似乎在想著什麼事兒,就算能夠聽見什麼,他這個時候也察覺不到的。好一會兒,皇祖父絲毫沒有離開暖閣的意思,我不禁讓我好不著急起來,照這種情形繼續下去,只怕我和馬泳薇……的事兒,是終於會讓人撞破了的。
正自這種時候,更讓我叫苦的事兒發生了,皇祖母竟然這種要命的時候,也從暖閣外面走了進來。
「皇上,長……長文呢?」皇祖母看見暖閣裡面只有皇祖父一人,隨即大概又看清了皇祖父臉上的那一絲憂愁,便試探著問了一句。
皇祖父朝著皇祖母招了招手,又說道:「阿蘭啊,你來,你來坐!」
我知道「阿蘭」就是皇祖母的閨名兒,皇祖父在只有家人的時候,總是這樣稱呼皇祖母的。皇祖母聽見皇祖父的話兒,就隨著皇祖父一起坐到榻椅上面,同時有些奇怪的問道:「皇上,今個兒這是怎麼了?」
皇祖父輕輕一歎,突然說道:「阿蘭,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是不是做錯了?」
「皇上,您在說什麼?到底什麼錯了?」皇祖母對皇祖父的話兒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他究竟在說什麼。
皇祖父就擺在我面前的雙腳側了一側,我可以想像他是轉過身來直面著皇祖母,然後才道:「阿蘭,我一生為了我們朱家,為了這個天下勞碌了半生,可是你說我我是不是做錯了,做錯了!」
皇祖母大概是知道皇祖父的話兒並沒有說完,因此也沒有作聲,皇祖父頓了一頓後,又繼續說道:「除了標兒之外,其他的兒子我都分封了出去,為的可不就是讓他們守衛我大吳的疆土,讓我們朱家的天下好似鐵桶一般,千世萬世的傳下去。」微微一頓,我又說道:「可是如今我卻發現我好想錯了,錯了……我錯得還好厲害,子孫們想的可都和我的不同啊!」
皇祖母和皇祖父相處了這麼多年,大概只憑著這幾句話兒,她就猜出皇祖父的言中之意,只不過這種事情關係著朝廷政務,皇祖母不是不懂的禮法的人,因此也就默不作聲了。
皇祖父輕輕一歎,又道:「今日你看那三個孩子,唉,真是讓我好不灰心,他們這般……日後這天下還真不知道鬧成個什麼樣子來!」
我聞言暗自一歎,因為皇祖父的擔心並不是沒有道理的,但卻未免太晚了一些。諸王在邊疆經營多年,羽翼已豐,這個時候就算皇祖父想要來撤藩,只怕也要花費大量的功夫和心力,更何況他們一個個都是皇祖父他老人家至親的骨肉,他又哪能恨得下心來撤藩?因此事情其實已經成了定局,再無半點轉圜的餘地了。
皇祖母不知道是不是和我有著同樣的想法,她聽完皇祖父的話兒,移近了皇祖父一些,然後我就聽見她一邊為皇祖父拍背,一邊說道:「皇上啊,這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這些快如土的人了,又何必多想那麼多?」微微一頓,皇祖母突然又道:「何況也並不是個個孫兒都那麼不中人意的,我看長洛這孩子就很聽話,很好!」言語間,皇祖母的話兒盡顯疼愛的語氣。
「長洛,長洛……」皇祖父重複了兩遍我的名字,過得一會兒也點頭道:「長洛這孩子的確是惹人疼,不但有才有德,難得對長輩又如此孝順,從前常聽人說百善孝為先,這孝順的人就是壞呀,也是壞不到哪兒去的,所以我心裡對他也很是喜歡。」
我心中一震,想不到皇祖父和皇祖母對我竟寵愛到了這個地步,轉念又想起如果讓他們看見我和馬泳薇的……的這種情形,也不知道會多麼心疼傷心呢!
我心中暗自焦急的時候,那馬泳薇似乎是要讓我難堪,這種情形下還要強自挪動著身子把腦袋移向我的身下,張嘴就把我的「身子」含了進去,然後又開始一吞一吐的舔食了起來。
我強忍著由馬泳薇的舌頭和雙唇在「身子」上的摩擦而帶來的刺激,又繼續「竊聽」起皇祖父和皇祖母的談話兒來。
「只可惜長洛不是我們的嫡孫兒啊!」皇祖母的語氣充滿了唏噓,「長洛這孩子我是越看越喜歡,他有時候的樣子,還真像皇上您年輕的時候。」
「長洛確是很懂事兒的孩子!錢塘江那一次,雖然這孩子嘴裡不說,只是我……我知道他受的委屈,他那些『貪圖好玩去考舉』的借口,騙得了旁人,又怎麼騙得過我去!」皇祖父輕輕一歎,又著:「我那日在殿試上封他為睿王,就是要他知道我這個皇祖父心裡疼他,要他知道我不會再讓他受委屈……唉,標兒的心胸如此狹小,可當真讓我好生失望啊!」
皇祖母似是情不自禁跺了跺腳,突然語出驚人的說道:「皇上,當初您要立標兒為太子的時候,我就想攔著你了,知子莫若母,標兒打小就氣量不大,怎麼也比不上隸兒,隸兒如今又為您生了個好孫兒……」
「住口!」皇祖父似是為了皇祖母的這一句話兒有些氣惱了,他少有的對皇祖母大喝了一聲,當下就站起身來怒道:「你……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兒來?這長幼有序是朝綱的根本,你一個婦道人家懂得什麼?朕早就說過了,後宮不能干涉朝政,你知道嗎?胡鬧,胡鬧,真是胡鬧!」說罷,皇祖父頓時就甩袖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皇祖母在暖閣裡面發了一會子的呆,終於也是長歎了一聲,站起身來也跟在皇祖父的身後出門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