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道:「你小的時候我確實見過你,但是凌子寒的死是我做的。」
何悠怒道:「放你的狗屁,我來到你們這個世界還不到二年,我小時候長什麼樣你知道嗎?你是不是跟獨孤軒一樣,也喜歡那個跟我同名同姓同叫做『何悠』的女孩?」見秦淵不說話,何悠傷心的搖著頭道:「我不是她,不是她,別把我當成她的替代品,我討厭你們,討厭你們這裡的一切,如果可以回到我的那個世界中去,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回去。」
「悠……」手腳不能動,秦淵急著要安慰那個蹲在地上哭泣的女人,他的身子像條蛇一樣向她挪過去,何悠扁著嘴眼巴巴的看著他,輕輕地道:「誰讓你動了,再動我就再也不理你。」
「別回去好嗎?」乞求的目光,樣子委屈又楚楚動人,這男人軟下來的時候很容易打動人!
何悠在心裡默默的對自己說:不要糾纏別人的過去,只向現在和未來看齊。
她深深吸了幾氣,斜睨著秦淵道:「別來找我,我想一個人安靜一段時間。」
「悠,你別走……」秦淵急了,掙扎要向她撲過去,此時的何悠已站起身正打算往外面走,秦淵一咬牙,腳朝刑具室裡的一根連接到房頂的繩子踢過去,「呼呼呼」的聲音頓時在小小的刑具室裡轟隆隆的響起,何悠轉過頭來,正巧看到有個黑乎乎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從秦淵的頭頂上往下墜毫不猶豫的撲身過去,護到秦淵身上。
飛蛾撲火也過如此!
秦淵心裡一陣欣慰,唇彎成一個淺淺微笑的弧度,危難來臨時,她沒有選擇逃脫,而是撲上前來保護他,這個女人,值得他對她付出自己的全部。
只不想看到他受傷,所以不計後果的就撲了過去,趴在他溫暖的胸膛上何悠自嘲的想到:如果我要是死了:死在愛人的懷抱裡也不算是件太壞的事。
好安靜!
老天垂憐啊。在我死之前沒有給我何地疼痛。謝天謝地!
鐵板高懸在半空。晃悠來晃去。秦淵看看高懸地鐵板再看看趴在自己身上視死如歸地何悠角邊漾著幸福地微笑。這一刻地心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更加充盈。
承受著兩個人地身體重量。被綁在身後地雙手叫苦不迭。秦淵輕輕動了一下。對著何悠地耳邊溫柔地道:「好了。沒事了。」
過了良久何悠才抬起頭來。看到秦淵那雙帶笑地雙眸微仰頭又看到那塊根本就沒有落下來地鐵板。何悠又氣又惱地從秦淵地身上爬起來著他地腳沒好氣地道:「笑什麼笑。你很得意是嗎?混蛋!」
「幫我鬆綁。」秦淵翻身趴在地上中流光神采奕奕地看著何悠。用商量地語氣道:「我地手好疼疼一下我。幫我鬆綁吧?」
何悠恨恨的看著他道:「疼死了活該。」
剛才還奮不顧身的救我,轉眼又一副凶神惡煞樣,這女人變臉變得可真快!秦淵苦著一張臉撒嬌地道:「悠,我求求你了,我的手好像脫臼了,真的好疼,你先把我的手放開好嗎?」
何悠半信半的看著他,秦淵緊蹙著眉頭,看起來真的很痛苦似的。
鬆開綁,秦淵甩了甩手腕,一把把她攬到懷裡,頭抵著她的絲道:「相信我,別生氣了,不要離開,留在我身邊,好嗎?」
何悠想了想道:「一個月的試用期,你通過了再說。」
「試用期?」
「從今天開始,我會對你做為期一個月的試用考察,根據你的表現來我再決定自己的去留,如果你表現不好,我馬上就離開。」
「什麼叫做表現不好?」
「比如說對我不理不踩,不關心我,不聽我的話。」
「這……絕對不會。」
「還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與別的女人糾纏不清,背著我去勾搭別的女人,一旦讓我知道,不好意思,我會頭也不回的離去,你休想我會原諒你。」
「放心。」有你一個就夠我受的了,此生絕不會有第二個。
何悠滿意的點點頭,「表現不錯。」
叭叭,突如其來的二個響亮的吻令秦淵又驚又喜的怔忡住了,何悠捏捏他的俊臉道:「這樣子很可愛。」
紅暈浮上臉頰,秦淵醒悟過來,作勢要還給她同樣的回報,何悠眉頭一挑,躲開,輕笑道:「別得寸進尺。」
秦淵氣得臉由紅變為綠,飛快的解開腳下的繩索。
某人好像真的生氣了,該哄哄他還是什麼也不管,先逃開再說?
最後何悠選擇了後,騰地撒腿跑了出去……
可惡!
秦淵見狀,在心裡恨恨的罵道。不過念起某人對自己的寬宏大量,沒有跟自己深究過去,他又覺得某人可愛萬分,呵呵!
煉丹房裡,影的一把劍抵在秦皓的喉間,目光充滿憤怒的看著秦皓,秦皓不以為然的把頭撇到一邊去,影厲聲道:「解藥。」
「不是給你了嗎?」秦皓迎上影的目光,
是得意的神色。
影攤開自己的手心,看到掌心上的那個紫色圓圈沒有擴散的跡象但也沒有消失的跡象。秦皓斜睨了他一眼道:「24~小時之後它才會自動消失。不過,要是你去跟我嫂子說你先前跟她說的都是謊話的話,我不但可以讓它立即消失,還答應替你做一件事。」
「替我做事?」
「對,只做一件,即使是殺人。不過我不會殺我哥在乎的人。」
影不敢置信的拉長音調:「暗是你哥?」
秦皓點點頭,「我是親兄弟希望他幸福。」
影冷笑一聲,爽快地道:「成」
何悠奔進煉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秦皓與影擊掌成交的畫面,她狐疑的看著這兩個男人,影瞟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之前跟你說過的那些話都不是真的,我是為了挑撥你跟暗的感情才說的。」解釋完,影摸了摸自己的手掌心,恨恨的轉身離去。
何悠愣了一下,問秦皓:「你逼的?」
秦聳聳肩,「中了我的毒只是叫他說實話而已。」
「說實話?」
秦皓望著何悠道:「我哥以前是個什樣的人我不知道現在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想我們都很清楚,他對你,可是掏出了百分之百的真心,如果你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懷他對你的感情,那麼真替你感到悲哀!」
何悠不以為然笑嘻嘻地道:「知道,影喜歡你哥吃我的醋所以才故意在我面前說你哥的壞話的,其實我根本就沒把他說過的話放在心上。」
秦皓滿臉的震驚,「影喜歡我哥?」
何悠應道:「簡直是愛死你哥了,我懷他們倆以前一定有姦情。」
「有姦情?」
「對,他們一定有姦情,反正在你們這個社會好像挺流行男男戀的想到你哥也那麼開放,他沒嘗試過誰信啊?」秦皓一個勁的對她眨著眼睛何悠停頓了下來,叉著腰道:「我在跟你說話呢有沒有認真在聽?」
「我……那個……先走了……」秦皓扭扭捏捏的指這指那,然後一溜煙鑽出了煉丹房。
看秦皓這表現何悠知道一定是秦淵來了!
自己在人家背後說人家的壞話被抓了個正著,何悠連忙摀住自己的嘴巴,眼珠子直轉的又在想著該如何逃脫?秦淵好像早已意料到她的想法,「砰」的一聲把門合上,把她的身體扳過來,怒氣沖沖的看著她。
怕他幹什麼,反正他有把柄落在我手裡。何悠迎上秦淵的目光,與他怒目而視,秦淵原本怒氣騰騰的火焰在與何悠的對視中慢慢熄滅下來,他的眼眸裡氤氳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似有淚光在閃動,何悠心下一抽,之前的盛氣凌人變成了含情脈脈的注視。
何悠捧過他的臉,腳尖踮起,櫻唇印了上去……
**的感覺倏地在身體裡流竄,秦淵目瞪口呆幾秒之後反捧過她的臉,熱烈的給予回應……
何悠嬌喘吁吁,整個人幾乎是貼在秦淵的身上,一雙手攬抱住人家的腰身,本來只想搞個突然襲擊安慰一下他,沒想到反被人家奪走了主導權。
哎,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找張床吧?」某女害羞的把臉埋入人家胸膛裡。
秦淵一愣,苦著一張臉尷尬地道:「堡內沒床。」
何悠故作生氣地推開他,整了整自己的衣物,「人家娶親你也娶親,笨死了,連間新房都不會準備,」說出的是責備的話語,眸中卻含著盈盈的笑意,「沒有床,平時你們是怎麼睡覺的?睡在地板上還是像和尚一樣,就地打坐,然後就一直念著阿米佗佛,阿米佗佛……」
秦淵撲噗一笑,「我要是和尚,你算是什麼?」
何悠圍著秦淵一邊轉一邊說:「做和尚要四大皆空,不沾酒、不近女色,我看你把這兩樣做得可是十分的徹底。佛祖啊,你看看你這個弟子,這樣的弟子你還要他來幹什麼?……佛祖你說什麼?……哦,你不要他了?……什麼,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弟子?那好吧,佛祖你不要他,那本姑娘就勉為其難的把他收下了。小淵子,聽見沒有,你現在是本女王的人了,以後要聽本女王的話,要是惹毛了本女王,本女王就把你跺碎了餵狗去。」
秦淵眨巴著雙眼可憐兮兮地問道:「我成太監了?」
「這個……本女王要親自對你驗明正身再下結論,」色女何悠直接把人家撲倒,都趴在人家身上了還羞紅著臉小聲地道:「那個……把門關上。」
秦淵悶笑道:「早就關了。」這個不用你說,小皓溜走的時候就幫咱們把門關上了。
某女想了想,鄭重其事地道:「笨蛋,現在我正式宣佈,我要吃了你。」
秦淵:「……」把我當什麼來吃啊你?
曖昧接近尾聲,春光乍現,一室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