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爭氣的咕咕亂叫,一下子把飄雲的思緒從外太+實,飄雲咳了咳,肅穆地問道:「你身上有沒有火種?我要生火烤魚。」
「有子神色慌張的從腰間掏出火種遞給飄雲。
「鹽巴有沒有?」
子又掏出鹽巴。
「刀呢?」飄雲得寸進尺。
「給。」
「謝了,等下還給你。」要的東西都弄到手了,飄雲哪還會多留,況且眼前這個大帥哥還像紫夏逍風一樣好男色,想起來她都噁心。
拿著弄到手的火種、鹽巴、刀,飄雲飛快的跑掉了。
男子怔怔的看著她飛跑的背影,眼眶滋潤滋潤的!
「魚要把魚膽拿出來。」一邊哼著曲一邊割魚的飄雲聽到自己的身後冷防的響起一個男音,嚇得手一抖,魚掉在了草地上!
人嚇人你不知道會嚇死人嗎?
哎。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
飄雲撿起魚站起身轉過去白了身後地男子一眼。生氣地跑到溪邊把魚洗乾淨。
「我來吧。」洗著洗著。男子又出現了。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沒那麼容易被嚇到。飄雲不理會他。繼續洗。
男子有些尷尬。表情看起來很難過。他站在飄雲身後。看著她洗魚。靜靜地看著……
洗好魚。站起身。飄雲還是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地拿著魚去烤。剛生起火。男子又跟了過來。他有些忐忑不安地站在一邊。那表情好像她是他地情人。他做錯了事正在等待她這個情人原諒他似地。
呸,呸,呸,想到哪去了,誰願意做斷背男的情人?
不過這男子還挺可愛的,反正現在自己身無分文,或許可以好好利用一下他,讓他幫自己找個免費的住所,最好管自己免費吃喝,當然了,順便幫著她找師父就再好不過了。
心裡打著如意算盤的飄雲暫時放下了對好男色地男人的那種噁心,招呼著男子坐到自己身邊,「你會烤魚嗎?幫我烤吧。」
男子的眸中滿是驚喜,他默默的坐到飄雲身邊,接過她遞過來的魚,小心翼翼,很認真很認真地烤起來。
「喂,你叫什麼名字啊?」飄雲問道。
「秦淵。」男子答道乾脆利落。
「秦淵?情緣?呵呵,你這名字取得好,最容易勾引誘惑女孩子了,可惜你……」不喜歡女的,喜歡男的,枉你家人替你取這麼好的名字,真是浪費。
「可惜什麼?」秦淵好奇的問道。
「哦,沒什麼。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流雲。」流跟飄意思一樣,不過「飄雲」太女性化了,我現在是男人打扮,叫「流雲」更符合我現在地身份。
「流雲?」秦淵重複道。你……不是叫何悠嗎?為何改名叫流雲?這幾個月來,在你身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一直在找你,苦苦的尋找,卻總也找不到,我安慰自己說:你可能回到千年後那個屬於你的世界去了!你知道嗎,想你地時候我就會來這片草地上,抬頭看看天空,那時我們曾一起在這片草地上看月亮數星星呆了整整一晚上,這是我所能想到的唯一一個沒有別人只有你跟我兩個人的地方。
「怎麼?很難聽嗎?」明明很好聽的名字嘛,你怎麼苦著一張臉,好像吞進了一隻蒼蠅,我自己替自己取地名字就那麼差勁?
我告訴你我的真名,你卻裝做不認識我,為什麼,為什麼?雖然我的相貌變了,可是我的名字沒變啊!我猜想過無數種你見過我現在的面貌後你會說出的話:
「秦淵?你真地是秦淵?不會是假冒的吧?」
「呀,你地臉好了,變成了大帥哥了哦!」
「天啊,你變得這麼好看,我要抓狂了,嗚嗚,你叫我這個相貌平平的女人以後怎麼還有臉跟你呆在一起啊?」
「我要把你地容貌毀了,變得這麼帥我很沒安全感耶。」
……
我從沒想過,有一天,你會完全忘了我,忘了我……
「流雲,這個名字至於有那麼難聽嗎?」飄雲嘀咕道。
斂起心神,秦淵勉強笑道:「不是,流雲,很好聽。」
「哎呀,魚烤焦了。」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飄雲驚叫起來。
只顧著聊,一時忘了翻轉手中地烤魚,聽到飄雲驚叫,秦淵才回過神來,看了看手中烤焦的魚,不好意思的沖飄雲笑了笑,歉意地道:「烤焦了,不要了,我去捉條來賠你。」
「算了,算了,焦了還能吃,給我吧。」飄雲幾乎是搶過秦淵手中的魚,肚子餓得她什麼也顧忌不上,咬著魚狼吞虎嚥起來。
秦淵看得有些心酸,飄雲扯著魚的
起了他的注意,他湊過臉,只見她的右手背上紅彤破了。
「呃?你看什麼?」色郎,靠我那麼近幹什麼?我肚子餓了吃魚,你餓了想來吃我?
「你的手……」
哦,原來是想問我的手怎麼了?早說嘛,我還以為你要把我那個那個呢?這男人還不錯,有愛心,懂得關心人。「沒事,只是被一條瘋狗踩了幾腳而已。」飄雲無所謂地道。腦子一直接受著「肚子餓要填飽肚子」的訊息所以一直沒把這只受傷的手放在心上,現在肚子填飽了一點點,又聽秦淵提起自己這只受傷的手,此刻,飄雲對它終於有了疼痛的感覺。
吃,吃,吃,她繼續吃,大口地吃,甭管它痛不痛,先把肚子填得飽飽的再說!
最後一口魚下肚,飄雲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給,拿這個擦擦。」秦淵遞過來一條白色竹花的手帕,飄雲瞟了一眼手帕,笑著道:「呵呵,女孩子的手帕,一定是喜歡你的女孩送給你的吧?不用了,我手都是油等下弄髒了怎麼辦?這種白色的手帕沾到油之後是洗不乾淨的,人家送給你你就收好過,別辜負了人家女孩了的一片心意。」也不知道是哪個瞎了眼的女孩喜歡上你這種「喜歡男人的男人」,哎,真替她感到悲涼!
秦淵拿著手帕手僵硬的停在飄雲面前沒有收回來,他看著她把自己滿是油的手往草地上擦了擦,「你看,擦乾淨了,手帕收回去吧。」飄雲把擦乾淨的手在秦淵面前晃了晃,笑著對他道。
「拿出手的東西豈能再收回去。」這手帕是你送給我的,難道你忘了嗎?秦淵把手帕塞到飄雲手中,「拿著吧。」
「喂,我要女人的東西來幹嘛?」我現在是男人,麻煩你搞清楚,我穿著男裝,我可是男人。
「女人的東西……你不要?」秦淵意味深長地道。
「我是男人,這要女人的東西我要來幹嘛?」飄雲有些心虛的回答。
「你的手受傷了,拿來包手吧。」秦淵拉過飄雲受傷的手,從懷裡摸出了一個小瓶子,他把小瓶子裡的液體倒在飄雲手背上,指腹似有若無的在她手背上揉啊揉,然後又對著她的手背吹著氣,那抹專注,表情裡的心疼,動作的溫柔,無一不令飄雲沉醉其中!
「啊!」飄雲手一縮,抽回了自己的手。在她還沒完全沉醉到底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他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這種「喜歡男人的男人」應該鄙視他,厭惡他,遠離他才對,怎能因為他一時的溫柔而忘了他的劣根性?紫夏逍風,他奪走了她的塵塵,她恨這個世界上所有「喜歡男人的男人」。
「弄痛你了?」秦淵心疼地問道。
「天黑了,你該走了。」飄雲厭惡語氣冰冷地道。
飄雲用這種冷冰冰厭惡的表情對他說話,秦淵整個人都僵住了,他受傷的看著她,剛才不是相處得很好嗎?為什麼一下子她的態度就變了?
天啊,他幹嘛這麼看著我?天確實是黑了,叫你早點回去那是為了你好同時也是為了我好啊?算了,你不走我走就是,這種斷背男還是離他越遠越好,要是跟他糾纏不清以後有我苦頭吃!
邁出草地就是一條羊腸小道,出了羊腸小道繞過幾個巷子就來到了街上,飄雲一邊走一邊想著:為何我對這條路這麼熟悉,好像以前來過似的?
秦淵不放心的遠遠跟在她身後,飄雲並沒有察覺,街上的熱鬧讓她興奮已,這摸摸那看看,一下子蹦到這邊,一下子又跳到那邊,身後的某人看到她快樂的模樣,連自己的唇角什麼時候漾起幸福的微笑都不自知。
「老大,咱們不能便宜了那小子,你看,他把弟兄們傷成這樣?」
「你他媽的給我去找啊,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看我不把他碎屍萬斷。」
「大哥放心,咱們已經出動了很多弟兄去找了。」
「人呢?找到沒有?我他媽的在問你,人在哪?別他媽的盡在這跟我說風涼話,滾。」
街邊,幾個面目猙獰的男人走著走著起了爭執,被眾人喚做「老大」的男人生氣的推了一把身旁明顯比他矮了一個頭的男人,矮男人猝不及防,趔趄的撞到一個小攤販上,小攤販上賣胭脂水粉「嘩啦啦」的滾到地上。
走過的路人踩到滾下地的胭脂水粉盒上,腳下一滑,倒在了地上,緊接著,像發生了傳染病似的,有更多的人踩到然後跌倒,一個接著一個,一攤接著一攤,熱鬧的街道更加的鬧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