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二部 踏進官場的新貴 第367章 血淚、外海的故事
    海縣,海漁鄉,它座落在最靠邊的沿海區域,生活在百姓世世代代都以打漁為生,近些年來漁民們為了賺錢養家,開始把漁獵範圍悄悄的向更遠的外海推進,這是違反海防規定的,因為你的船一但出了海疆就可能遭受一些意外,並不受保護,即便是在這樣不安全的條件下,還是有大量的漁民們往外海竄,為什麼呢?近海的海資源不及外海的豐富啊,聽村民們說,出去一趟基本上能解決一個月的家庭所需,來回的海路也不近,要走六七天的,主要是海防線經常有巡邏艇的守護。

    漸漸的沿海村民們都悄悄的幹上了外海生意,雖然冒著極大的風險,但一個月走兩三回的話,一個季度都有得消閒了,這次臨海事件的發生很突然,而且也給它國艦艇撞到了大收穫,那天在外海遭受它國游戈艦打擊的漁船多達幾十艘,而幾十個家庭也因此殘破不全了,當噩耗傳回海漁鄉時,一片的愁雲慘霧,老人、婦女、孩子;站了一海邊,一個個哭干了淚,望眼欲穿,卻望不見兒子、丈夫、父親回歸的身影,他們再也回不來了,他們不堪現代化武器打擊的血肉之軀和支離破碎的漁船殘骸永遠的留在了外海,親人們的哭聲、喊聲,再也喚不回他們飄散在蔚藍大海上空的那孤獨哭泣的靈魂了。

    望海區海防巡邏隊的海軍戰士們,在夕陽西下的餘暉中靜靜矗立在潮水漸漲的海灘邊,他們站在那裡標挺、筆直,每個人的臉上都含著熱淚,眸光堅定的望著遠方,似能隱隱的聽到外海同胞的哭泣。

    海漁村是該鄉最前衛的沿海漁村,全村約300戶多人家百分之九十都靠打漁為生地,這幾年下來,村裡人都有些錢了,不斷的提高自家的『出海裝備』,勤勞致富、努力漁獵是廣大漁民們喊出的生存口號,過去發生的四次『外海事件』還沒有引起他們的足夠重視,去年8月份那一次就傷亡近30多位漁民,那算是最嚴重的一次了,嚇得海漁鄉的漁民好幾個月不敢往外海溜躂,今年他們實在受不了煎熬又鑽了出去,而且決定組織一次大規模地一次性出海漁獵,投機一把老實數月,就是抱著這個想法,再一次去外海撈生活費,但偏偏就這一次碰上了它國的游戈艦艇,結果就是這個慘痛的傷亡代價……

    今天,海漁村的300多戶村民有三分之二成了殘破家庭,只剩下老人、婦女和孩子了,青壯勞力被一網打盡……海漁鄉的鄉領導們是欲哭無淚,臨海縣委地領導們也愁苦無計,他們就這樣站在沙灘邊,陪著失去了家許主勞力的老人、婦女和孩子們,從昨天消息傳回來到今天,這些家屬們都沒有回過家,集體絕食了,沒人想活了……大難不死逃回來的人都嚇地不會說話了,這都幾天過去了,沒回來的人肯定是永遠也回不來了……海防線上的巡邏艇也去外海發生事件的地方看過,該沉地都沉進海裡了,海面上除零散飄流的一些殘骸,什麼都沒有了……南海艦隊司令部也接到過外海事件的片面匯報,因為事件發生在某夜裡,海防艇趕到時事件都結束了,活著的那些漁船又不敢和海防艇接觸怕沒給它國艦艇撞上又被自已人拿去罰款、沒收漁船什麼的,結果這一實情沒有傳達到艦隊的司令部去。

    可是今天這個事壓不住了,海漁村民地不幸讓望海區海防巡邏隊的得知了全部實情,他們驚異萬分,趕緊向艦隊高層匯報這一情況,艦隊南江基地迅速給望海水警區下達指示,盡快查清海漁村民在外海事件地詳情,不過今天詳實情況匯報上去後就暫時沒動靜了,外海事件存在的爭議更大,那是國際爭議,不是國內單方面能解決處理地小事件,所以南江基地也只能把具體情況做了總結向艦隊匯報。

    望海水警區司令郭少銘大校今天也站在這夕陽中歎息,一臉的沉凝之色,在他身後是一堆海軍軍官,臨海縣地縣委書記、縣長等官員都在這位郭大校的左側陪著,一個個也是悲憤滿面,眼珠子血紅。

    「……郭司令,一百幾十條人命啊,你們是國家和人民的軍隊,你們得為咱們的老百姓討回這筆血債啊。」縣委書記龐乃華這句話已經說了不止十來遍了,但是郭少銘大校卻沒有給他一個正面的答覆。

    縣長杜忠也道:「郭司令,咱們望海水警區的戰士們都在流著眼淚啊,你就給大夥一個回答吧。」

    這位郭大校看上去四十四五歲的樣子,中等身材,國字臉,濃眉大眼,甚是威武,此刻他眸子裡也掠過一絲傷懷,但做為軍隊的中高級指揮官員,他不會輕易流露自已的情感,仍就是那副鐵青青的面孔,回過頭掃了一眼臨海縣的官員們,心痛的咬著牙道:「龐書記、杜縣長,不是我不給你們答覆,首先我是一名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艦隊沒有下達指示之前,我不可能有答覆,你們也知道,發生在外海的事件,那就屬於國際事件了,近幾年來,外海這樣的血的教訓還少嗎?你們這些縣官要好好管一管這些漁民啊,不能為了多賺點錢就冒著生命危險往外海鑽,首先穿越海疆線就是一種觸犯國家法律的愚蠢行為,就算當時我們的巡邏艦艇撞上這樣的情況也要請示艦隊指揮官才能插手的,這是要引起國際爭紛的,唉……二位,具體的實際情況我已經如實的向艦隊領導遞了報告,只怕……」

    郭大校沒有再說下去。但言下之意大家也都明白了。過去發生地外海事件也都不了了之了。這次會例外嗎?即便這次臨海漁民地傷亡超了前幾次地總和。但這樣地事件也不是地方官員能干涉地。

    龐乃華、杜忠對望了一眼。苦笑著搖了搖頭。龐乃華緊緊握著拳頭。含淚道:「中國地海防呀!」他就扔下這麼句話轉身走了。杜忠也跟著去了。其它縣委領導也闇然退開。去勸那些漁民家屬了。

    郭大校被龐書記最後這一句話深深地剌痛。轉過頭望向遼闊地南海時。已然是淚水滿面。是啊。國人地海洋意識還是很淡薄啊。在我國做主地300萬平方千米地廣闊海域中。有一半存在著爭議。傳統地海上疆域九段線已名存實亡了。一些鄰國在本來就屬於我們管轄地南海海域中還實施海洋資源地開發。每年搞走地石油就達幾千萬立方米

    洋權益地爭議點。這個國家應該大力提高海洋管

    ……

    市委地車隊開進海漁鄉海漁村時天色漸暗。昏黃地落霞映襯著天邊。殘陽如血!村街上看不到幾個人。帶路地警車也沒有停。一路穿越村子往海邊去。凌寒坐在車裡靜靜地望著沒了生氣地村莊。

    從進入這個村一開始,就能感受到它地那種沉重氣氛,車子搖搖晃晃進入了近海區域的外灘地。

    透過前擋風玻璃能看見海邊雲集的村民、軍人、公安幹警,怕不有上千人地大場面吧……市委車隊的到來,驚動了老百姓和縣裡官員、水警官兵及軍官等,不知誰喊了一聲,「市裡領導來了,我們討個說法去,鄉親們,走,和這些當官的要個說法,不能白白的讓孩子他爹就這麼去了啊,嗚……」

    本來癡呆地坐在地上的好多人都驚醒過來,哭著、叫著爬起來朝這邊湧……杜忠縣長忙讓縣公安幹警維護秩序,別衝撞了市裡領導們,幹警們紛紛動作,把蜂湧的人們攔住、擋住,勸他們要安靜。

    「還安靜個球?你家人沒死啊,讓開,讓我們和市裡的這些吃乾飯不管閒事的白眼幹部們說話…」

    「就是,讓開讓開……我丈夫死了,我也不要活了,政府不給咱們做主,咱們都不要活了……」

    一時間人群嘈雜,整個兒的亂了套,那邊地水警官兵也在某軍官的授意下過來幫著公安幹警們維護現場地秩序,車隊停了下來,前後兩車市公安局的幹警跳下來,十幾個人形成了一道保護網,讓下了車地凌書記、魯市長、陶副書記、劉副市長等人都進入了這個圈子,民情激憤,不保證他們做出一些什麼過火兒的事來……凌寒一看到現場這個場面就更難受了,老人們、女人們、孩子們,也不知道在誰地叫嚷下,齊刷刷的跪了一地,齊聲的高呼『政府給我們做主,政府給我們做主,政府給我們……』

    一雙雙充滿期望的目光,一雙雙含滿血淚的眼眶,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吶喊,一聲聲令人斷腸的哭訴……這一切,讓以凌寒為首的望海市市委常委們戰顫了,心驚了,有一個女人『砰砰』的磕頭,額前血流如注,兩個幹警上前揪著她,她大聲的哭喊著,「政府給老百姓做主吧,替我們討個公道吧……」

    凌寒強忍著不讓眼裡的淚滑落,在無數人的注目下,他分開人群,來到那個女人面前,抓著她抖顫的手腕用力點點頭,「大嫂,振作起來,政府替你們討回這個公道,政府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你這年輕人又是誰?你說話不算數,讓市裡的領導來,我們要和市裡的大領導說話,你讓開……」

    一個後面的年輕漢子叫了起來,他怕頭上還裹著繃帶,左臂打著吊帶,他是死裡逃生回來的倖存著之一,這一刻他拼盡力氣的吼著,「我父親死了,我哥哥死了,我、我,這輩子給你們報來仇了……」

    凌寒咬了咬,望了他一眼,沉聲道:「我就是你要找的市裡大領導,我就是市委書記凌寒……」

    「凌書記……」那個女人又跪下了,兩個幹警都揪不起她來,「凌書記……這次給海漁村的亡魂們討個公道吧,這是我們村第五次遭受這樣的災難了,書記,書記……我們還怎麼活啊,叫我們咋活?」

    那年輕的倖存者也跪下了,哭道:「凌書記,我給你磕頭了,我們大伙全給你磕頭了,你看看這些孤寡的老子,可憐的孩子,這筆血債要不要討一討?凌書記啊,為老百姓們主持回公道吧,我們在家裡給你立長生牌位,一生一世的供奉你……凌書記,哪怕是討回一點點也行啊,幾次了都這樣,我們這些漁民的命是不是天生就賤爛?就該讓那些海上的土匪掠奪?凌書記,你就給我們討一回債吧……」

    群情洶湧,數百的漁民家屬跪滿了海灘,凌寒地目光掃過所有的人,淚水從他眼眶滑落,他很堅定的大聲道:「鄉親們,我答應大伙,哪怕是一點點債也要為你們討回來,以祭我們同胞在天之靈,在這裡我很負責的告訴大家,討不回這一點公道,我這個市委書記就引咎辭職,今天我向鄉親們鞠個躬,哀悼死難者的同時也向鄉親們致以深深的歉意,是政府的工作沒有作好,是政府沒給鄉親們更有力的生活保障,以致大家拼了命去外海打漁養家,這是血地教訓,政府要為這次事件負上不可推卸的負責。」

    「凌書記……你是不是在哄我們呢?凌書記,你說話算數嗎?你這個地方官手裡又沒軍權,你拿什麼給我們討公道啊?你是來糊弄我們的吧?前幾次的那些領導也是這麼說的,後來無沒聲兒了……」

    「就是…就是…這個凌書記我看也不是什麼好鳥,八成是個誑哄我們地,我們不信,我們不信。」

    老百姓們七嘴八舌的吵鬧著,哭叫著,場面亂的讓在場地人都快崩潰了,凌寒抬了抬手,大該人們知道他要說些什麼吧,亂哄哄的場面不由為之一窒,「鄉親們,我能給予大傢伙的就是一句話:永遠相信黨和政府,永遠相信屬於人民的軍隊,相信我們政府和軍隊能為老百姓做主,能為大家地親人討回公道,那一筆筆血債都給『海盜』們記錄在案,他們遲一天要償還,他們要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也許以前的領導連這樣一句有保證的話也沒說過,這一刻,激憤的群情居然稍稍安靜了,也許是幾次沒響動的經驗讓海漁村地村民們麻木了,也許凌書記的這句話是這次事件末最大地安慰了吧。

    不遠處,水警區司令郭少銘大校冷靜的望著這個年輕書記,得承認他誇下地這個『海口』暫時穩住了民心,也得承認他比以往的領導們更有魄力,起碼他敢說討不回公道要自辭地話,以前沒人說過。

    一個中校軍官這時來到郭少銘身後側,低聲道:「郭司令,您、您那個南漁行動讓艦隊給打回來了。」

    郭少銘微微點了一下頭,苦笑道:「在我意料之中,艦隊參謀長大人有沒有給我留個批語啊?」

    「有,說、說您是、是瞎胡鬧,」那個中校軍官聲音更低了,還有些忐忑的觀察郭司令的臉色。

    「知道了…」郭少銘蹙了蹙濃眉,是瞎胡鬧嗎?來現場感受一下這裡的沉痛氣氛就知道

    瞎胡鬧了,唉,這口是不是軍人能嚥得下的,但是需的嚥下它,為了更高更遠大的目標吧。

    「……凌書記,我們臨海縣班子要為這次事件負責,就是把我們集體就撤了,我們也沒有怨言的,但是……凌書記,看看這些可憐的老人孩子和寡婦們,我們心裡難受啊,您和郭司令再說說吧,讓咱們的艦隊也給老百姓們出口氣,我們忍了多少回了,凌書記……」縣委書記龐乃華站在凌寒面前呈情。

    凌寒沉著臉沒有說話,他讓幹警扶著那位額頭出血的婦女去包紮傷口,一路走過去,把跪著的人們都扶起來,一個個去安慰,跟在他身後的幹部們都去扶這些孤寡老人、婦女和孩子,這一圈繞下來天色整個兒暗了,凌寒才抽出身,走到了最近海水的灘邊,迎著漸烈的海風他昂首挺胸,靜靜望著遠方,眾人跟著他都沒有說話,現在他是望海的『靈魂』人物,他強勢有魄力,讓望海班子眾常委懾服。

    此時,臨海縣的一二把手分左右站在他的身左不遠,也都不敢做聲,市裡面的形勢他們也是清楚,這位年輕書記憑著超卓的手段已經把魯為民等人都壓了下去,就憑這一點,就說明凌書記非同小可。

    「……龐書記、杜縣長,你們現在要做的是把這些漁民的家屬勸回家去,安撫所有死難者的家屬,盡快給我拿一個『安置方案』出來,著重安置孤兒寡婦和無人贍養的老人們,給你們三天時間去把這個事辦好,這是你們這屆班子為後一次為人民服務了,你們沒能用有效政策的法規約束漁民出海,也沒有制止悲劇發生地妥善辦法,那是你們集體的無能,安置事宜之後,你們臨海縣常委班子集體給市委遞辭職報告吧……」言罷,凌寒也不看他們,逕自朝那邊的水警區軍官走過去,魯為民拍了拍龐乃華的肩頭,苦笑道:「乃華同志,好自為之吧,市委班子也只比你們遲遞幾天辭職報告而已,唉……」

    臨海縣的一堆官員知道自已的烏紗帽是夠嗆了,但是聽到了凌書記的說話,大家心裡還是發冷。

    郭少銘等人沒有第一時間去打擾市領們去慰問死難者的家屬們,他們只是遠遠地看著,等著……

    「……郭司令,你好。」凌寒大步走過來,主動的和郭少銘握手,郭少銘也正容道:「凌書記好……」

    凌寒雖對這位水警區的郭司令不瞭解,可是郭司令卻對凌書記近期的作為有些耳聞的,更從一些渠道得知凌書記曾在常委會上親自給艦隊司令董獻方中將打電話地事,就憑這一點也不敢小看他了。

    論級別的話兩個人也差不多,一個是正廳級的地方大員,一個是正師級地軍方指揮官,他們站在一起也很惹人注目,水警區擔任沿海防線的基本防衛,是擁有很強戰鬥力的海軍正規編製戰鬥單位。

    「……郭司令,我們共和國不光是個大陸國家,也是個海洋大國,擁有漫長的海岸線和諸多地島嶼,在共和國的國際政治地位不斷的提高和影響力不斷的提升的大好形勢下,我們在國際海洋事務中的作用是顯而易見地,聯合國海洋法公約中規定,我國管轄的海域達萬平方千米,但我們真正掌握著這片海域嗎?不,沒有,至少現在還沒有……我相信在未來幾年,中國海軍地戰略重心將向南海轉移,也許幾年後,南海艦隊的實力會大增,但是……郭司令,你回頭看看,那些人還能等三五年嗎?」

    不光是郭少銘回過頭去看那些含滿眼淚地漁民家屬,連跟著他們倆身後的官員及軍官全回過頭去看,是地,這個國家能等,這些剛剛失去了親人的可憐人們能等嗎?讓他們在絕望和失望中等待嗎?

    郭少銘猛的轉回頭,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半晌才道:「凌書記……做為水警區的指揮官,我……我很慚愧,真的很慚愧,但是我沒有權力讓我的艦隊衝出海疆去為這漁民討公道,我必須服從上級……」

    「是的,郭司令,我理解你,你有你的苦衷,衝出海疆去做些什麼,那至少要艦隊司令簽發命令,或是大軍區甚至軍委來決定,我一點我瞭解,不過……郭司令,如果『海盜』囂張的跨過警戒線呢?」

    郭少銘虎目中精光一閃,冷然道:「那是他們自取滅亡,望海水警區雖就實力不是很強,但是對上周邊任何一個鄰海國的艦隊的我們都毫不遜色,敢闖進來我就讓他們好看,不過……凌書記,對方是很狡猾的,以前有過類似的情景,一但我方警告,他們都會愴慌逃出警戒線,我們很少有機會出手的。」

    凌寒看了一眼他,突然笑道:「我相信郭司令有誘敵深入的妙招……」他意味深長的點了一句,然後岔開話題道:「未來南中國海更加廣闊的海域都將在共和國海軍的完全掌控之下,有一天我們的漁民不會再擔心打魚時被『海匪』掠奪,郭司令,明天上午我還約你在這裡見面,我們再探討海洋權益!」

    郭少銘看似粗豪,實則心細如髮,微微點了下頭,伸出手和凌寒握了下,「好,我明天上午一定來。」

    目送著郭少銘等水警區的軍官離開,凌寒心想,這個事還不能直接通過董獻方來現實,必須得在下面給他找一個敢拚命敢打衝鋒的人具體運籌,而今天剛見到的這位郭少銘大校就是個合適的人選。

    這天夜裡,望海市市委某單元樓失火了,後查實,失火的那家是暫時沒人居住的廖華天家,這事又透出幾分蹊蹺,當天夜裡魯為民失眠了,遙望著望海市的方向,他感覺自已現在是越走越遠了。

    同一時間,凌寒也接到了永成的電話,說『失火的廖華天家早就搜過了,沒什麼重要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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