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二部 踏進官場的新貴 第368章 含血淚、蓄勢以待
    委班子成員下臨海的同時,凌寒在路上就向省委主;了臨海事件的大體情況,因為臨海發生類似的事件也不是頭一次了,省委領導們在聽到這個消息時也不會沒有心理準備,只是這次傷亡人數太大了,省委也不敢怠慢,很快就向中央領導和有關部門進行了匯報,可以說這是一起大事件。

    當天晚上中央電台就報道了這個消息,國家外交部發言人對此次某國艦隊的獸行進行了措詞強烈的嚴正譴責,第二天,國際輿論紛紛造勢,一時間搞的沸沸揚揚……中央和省委相關領導也下了望海。

    上午十時,凌寒在海灘邊上與郭少銘又見了面,雙方就海洋權益和中國近海海防和對未來海洋戰略的重要**換了看法,這次見面也使他們二人對彼此有了更深入的瞭解,互相留下了聯繫方式才散。

    臨海縣委在市委領導們的監督下很快就拿出了海漁鄉死難漁民家屬安置方案,縣財政拔款五百萬元用與這項安置案,凌寒叫來相關專家和有關部門一起討論安置問題,最後決定市財政再追加五百萬元來完善這個安置方案,三天後,在省委書記韋治國、省長萬雲忠等省委幹部的陪同下,國務院副總理親自來海漁村慰問死難者的家屬…凌寒等市委班子領導和臨海縣委班子成員都被韋治國訓了一頓。

    當天,副總理在韋治國等省委領導陪同下又去了視察了望海水警區,然後才返回省城南江。

    國務院副總理來過的兩天之後,南海艦隊地領導們也親自來臨海縣海漁鄉看望和慰問死難者家屬。

    一周之後,外海事件又漸漸沒了聲息,譴責歸譴責,但海軍並沒有任何的實際行動,國內又揪起一股『海權風潮』『中國海洋權益』『國家海洋戰略』等等的熱門話題,海漁鄉得到安置的人們也萬般無奈的回到了往日了地生活,也許他們感覺到了,這一次又是不了了之的結果,反正也是頭一次了。

    五月份就在臨海縣的外海事件中悄悄走過,望海1案似乎也沒有什麼大的進展,由於省廳刑偵處巴越山、祝成慶等一行八人的神秘失蹤,引起了省委省政府的高度重視,邊向南卻感覺更為不妥。

    這期間,凌寒接到夏威夷鐵兵傳回來地喜訊,雪梅順利誕子,小傢伙出生一過秤竟達七斤九兩。

    收到這個消息的凌寒也就放下了心,全副心神應付臨海的事吧,總得完成了自已的諾言啊,市裡面暫時由邊向南去折騰,看他還能折騰出什麼來,可惜的是巴越山和祝成慶所知有限,他們僅揭發出一個段越昌來,不過順籐摸瓜,拿下段越昌時就能可能揭開更大的秘密了,偏偏6月6日又出事了。

    回省城要向公安廳匯報工作地段越昌在高速公路上出了車禍。直接車毀人亡。司機、助理和他三個人無一生還。據處理事故地交警部門透露。事故原因還在調查之中。有待進一步查明……邊向南聽到這個消息時。面上沒有任何地表情。只是冷漠地望著窗外地虛空。成大業者不拘於小節。心要狠啊!

    凌寒在得知這個消息地時候也蹙了劍眉。段越昌地交通事故是巧合還是陰謀?相信永成會查清。

    望海果然是多事之秋。一連串地事件把望海人地生海都快打亂了。這幾天邊向南一直在關心514大案地進展。也在催促中級法院盡快給蔡有志開庭。另外不止一次地督促蘇靚靚加快唐季高案地調查。

    至於紀委和市局聯合追查地廖華天案也一直沒有進展。投毒兇手如石沉大海一般。緲無蹤跡。

    市委班子成員大都回到了市裡。凌寒仍在臨海縣海漁村蹲點。他這個就這樣。不把自已地承諾交代清楚。他是絕不甘心地。風秀雅這段時間也藉著在海漁村采風寫文章又和凌大少泡在了一起……

    別說風姐姐這個大記者真是有她地妙用。國內沸沸揚揚地《海權論》和《海洋地權益與戰略》這些著作就讓她給炒紅了。連續幾篇報道把『外海事件』和可憐地寡婦孤兒事件道地淋漓盡致催人淚下。

    時間在沉悶中悄悄流逝,6月底,海軍司令部給南海艦隊下達了秘密演習任務,代號『劍嘯南天』。

    這次秘密演習將得到戰略導彈部隊的配合,這不是一次簡單地演習,這是董獻方中將向海軍部遞交的一個演習方案,最終該方案得到了海軍部地同意,並上報軍委請求核准,經過軍委領導們的討論,這一方案在七月黨節來臨之前,它被批復發還南海艦隊,方案上有中央領導地親筆簽批『准予實施』。

    七一黨祝,望海市委暫由副書記、市長魯為民主持全面工作,邊向南這幾天心情舒暢,也忙裡偷閒跑回了省裡去,在他看來,514大案就要終結了,該查都查不下去了,不該查的也查不出情由來。

    段越昌的斷線讓永成也暫時陷入了困境,看樣子他得重新尋找突破口了,巴越山等人也沒必要玩什麼神秘尋蹤了,最後由國家公安部給省廳下達指示,說這幾個在辦案過程中有非法舉動,正好被公安部特別行動處失撞到了,就給提回了北京,省委是釋疑了,可是邊向南的心卻仍然懸著,他清楚一點,就是把段越昌的一切線索掐斷,自已就不會有問題,另一個重要人物魯為民好像沒什麼不妥。

    凌寒也不急著收了這張網,他在等待另一個機會,那就是望海15工程的漏洞,捲走80款的南利集團老總景富龍還是有跡可尋的,找到了他,就不難把那個幕後地黑手揪出來,雖然凌寒懷疑那只黑手就是邊向南,但也不完全肯定,省委書記韋治國對他那麼器重和信任,這讓人有點迷惑。

    ……

    臨海縣常委班子集體遞了辭呈,他們很聰明,沒往市裡遞,而是集體跑到海漁村找天天逛沙灘的凌書記,凌寒在這段時間仔細的看過臨海縣班子成員的檔案,還打電話問過蔡明輝和郭達開,對龐乃華、杜忠這對搭檔也有了新的認識,蔡明輝給他們地評價很中肯,至少他們沒被某些人同化,要不以他們的資歷早該入市級領導班子,結果還一直就給壓在縣裡,只怕再過幾年他們能直接退休回家了。

    寒沒有接他們的辭職報告,淡淡的道:「給你們一漁鄉這些漁民家庭們給我組織起來,成立一個服份制的漁業公司,不要讓他們再私下裡往外海鑽了,形成了公司的規模,讓孤兒寡婦們拿著服份分紅養活自已吧,具體如何運營,聘請什麼樣地能人領導這個公司是你們的事,辦好這件事,我給你們臨海縣常委班子成員處分降低,八一建軍節來臨之前,你們把這個事辦好,有信心沒?」

    「有有有……」龐乃華等人都喜聞同望往,連聲的答應,烏紗帽是保住了,一個個都露出歡容。

    凌寒給龐乃華、杜忠打了個眼色,他們就明白了,杜縣長回過頭讓其它幹部們趕緊回去籌劃落實凌書記的指示,眾人自然不敢多留,拔腿就全走了,凌寒則領著縣委書記和縣長往海灘上溜躂。

    「你們準備一批物質,和一部分漁船,準備參加一個行動,當然,這個行動不用咱們的老百姓去真的參與,所謂的漁船要那種淘汰的,準備暴廢的,所謂的物資可用廢貨垃圾充填,這是秘密地軍事行動,我們地方上予以全力配合,七月二十號以前你們要把這批東西準備好,花得錢也要給我弄來。」

    龐杜二人對望了一眼,天啊,凌書記天天在這裡繞,看來真是繞出情由了,「凌書記,你說軍方……」

    「噓……不要說出來,事前什麼也不要說,全當不知道,」凌寒轉眼又望了一眼海面,眸光猛的一閃,「黨和政府還有我們的軍隊不會我們老百姓的血白流,外海海面上飄蕩著的那些亡魂始終要拿『海匪』的血來祭奠,血債是要用血來債還的,中國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中國的軍隊也不是泥捏的擺設。」

    龐乃華和杜忠都為之激動地點頭,眼睛都有點濕潤了,「凌、凌書記,就是,就是縣裡沒錢了。」

    凌寒回過頭笑了笑,「沒錢讓老百姓隨便捐點破垃圾也行嘛,可以說水警區又個戰術演習,需要一些垃圾當活子,我想咱們的老百姓還是支持部隊的,好多人家的破漁船不是可以捐出來嗎?誰捐舊船,縣政府就登記誰的名字,然後由你們擔保給他們銀行貸款換新漁船,或是做為股份制公司地投資。」

    「呵……還是凌書記有辦法,是個好辦法啊,乃華書記,我看凌書記的點子好,咱們就這麼辦?」

    「嗯回去就趕緊策劃,可不能耽誤了軍方演習地大事,凌書記,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凌寒點了點頭,目送這兩個縣級正職離開,他才邁著步又上了前面那塊大青石上去坐著……

    ……

    7月份的望海是一年中最炎熱地季節,太陽象大塊火炭懸在當頭頂,燒的人直冒絲絲白氣,往日在海灘邊總能看到光著身子戲水地孩子們,現在這些孩子們都絕跡了,往日熱火朝天的海灘邊,總有一大排曬的網,總有一大堆忙活的漁民,如今冷冷清清的什麼也沒有了,偶爾有些老人含著淚朝南望。

    在臨海縣委縣政府發出要捐助一些物資配合水警區部隊搞演習時,縣裡和鄉里的不少人都響應號召,那些沙灘上破舊漁船又都爭先恐後的下水了,因為發生了外海事件,暫時好多漁民都沒心情出海。

    中旬,臨海縣城,凌寒戴著他的太陽鏡在街溜躂,天氣太熱,他只穿著一條淺白色的休閒褲子和雪白的半袖襯衫,連腳下蹬地皮鞋都是白色的休閒式,乍看他可不像個市委書記,更似個風流公子。

    戎戒像個影子一般跟著他,今天他們沒有開車,專程步行在縣城裡逛,就是想領略一番臨海風物。

    烈日炎炎下,路邊一個補鞋匠和一個少婦的說話吸引了凌寒的注意,他不由駐足在一邊聆聽。

    「你會不會鞋嘛?我是叫你給我修鞋的,你怎麼把我鞋後跟都砸爛了?賠錢,賠錢,不和你廢話。」

    「大妹子,實在對不起,我、我剛學修鞋,手藝不太精,弄壞你地鞋我給你賠,你看要多少錢?」

    「哼,你賠得起得嗎?這鞋上千塊的,我不管,你就賠我五百吧,要不給我照原樣買一雙來……」

    這時路邊圍過了許多人看熱鬧,突然有個五十來歲的中老年人道:「喲,這、這不是咱們縣著名的私營漁戶張天水張老闆嗎?這是咋弄的?張老闆……你咋蹲在大街上補鞋了?您的漁船公司不幹了。」

    「呵……大爺,我穿成這樣你還認識我啊?不幹了,幹不起了,以後我就修鞋了,這位大妹子……」張天水又轉頭朝那個少婦叫了一聲,並從兜裡掏出十幾塊零錢,苦笑道:「張某人如今傾家當產了,身上也沒有多少錢,就是這個鞋攤兒也是和人借錢置辦下來地,你要是不怕我跑了,天天來這拿點錢,我慢慢給你湊好不好?」周圍的人都聽說過這個張天水,他是臨海縣城中很出名的私漁產業的老闆,養著五十多艘漁艇,日進斗金的生意啊,可誰能想到,一夜之間私漁企業的老闆上街給人修鞋了。

    「對、對不起,張、張大哥,我、我不知道你是張天水,不過我聽說過你的事跡,真是對不起張大哥,這鞋我不讓你賠了,對不起啊,真是對不起……在這裡我給你道歉,張大哥,鞋我湊乎穿吧。」

    「咦……你這個女同志,怎麼一聽他是張天水就怕成這樣了?莫非張老闆是咱們縣的惡棍?」

    有些人都笑了起來,那少婦漲紅了臉,不好意思的又瞅了一眼張天水,才看看大家道:「張老闆是好人,我怎麼能讓他賠鞋呢?也許大伙不知道,前幾天縣裡發出通知,說水警區部隊要搞什麼海上演習,可能要徵收一部分舊漁船,張老闆第一個響應號召,把他名下五十幾條舊漁船全捐了出來,他也不要任何補償,也不佔名額去銀行辦貸款買新船,我的同事們告訴,張老闆當時只說了一句話『把這些船無償地捐給水警區做演習,練好了咱的兵,狠狠揍那狗日的海匪,給外海事件中的同胞討回血債』,後來我們縣領導又想請張老闆來組持即將成立的臨海漁業股份公司,可他說什麼也不幹,卻跑這修鞋。」

    聽了少婦的說話,大家才瞭解張天水這麼有錢的私營漁產老闆為

    之間變成了修鞋匠。

    這一刻大傢伙都沒聲音了,一個個呆望了張天水半天,那個認出張天水的老頭一跺腳,「唉……我老頭子也回家動員兒子捐船去,不要政府的補償,就要咱們的軍隊練好兵給老百姓出這口鳥氣……」

    「我這就回去捐船,不幹那營生了,省得受鳥氣,以後就跟著天水大哥蹲在這裡給人修鞋好了,」

    眾人七嘴八舌地散開了,一個個義憤填膺的匆匆離去,很快現場就剩下張天水和少婦了,「張大哥,給你填麻煩了,我、我也是忍不住才說了你的事,我、我是縣委宣傳部的,正面的宣傳一些為政府和人民做出貢獻地同志的事跡是我們地工作,請你原諒啊,那個、那個鞋給我吧,我還得趕去上班呢。」

    張天水苦笑著搖了搖頭,把那只給自已修爛了鞋跟的鞋和十幾塊錢一塊給那少婦,「大妹子……」

    那少婦接過鞋,卻不要他那十幾塊零錢,「張大哥你就別寒滲我了,你捐贈捐地傾家當產了,我要是拿著這些錢,我還叫人嗎?張、張大哥,改天我、我請你吃飯賠禮道歉好不好?就這樣吧,我走了。」

    少婦穿上壞了鞋跟的皮涼鞋就走了,張天水搖頭苦笑了一下,把遮陽帽又往低摁了摁蹲下來,掏出他地廉價煙就準備抽,突然他攤兒位前地小凳子上坐下來一個人,並把一盒煙遞給他,「抽這個……」

    張天水有些茫然的望著那人遞過來的黃鶴樓1916心猛的抽搐了一下,這個戴著太陽鏡的年輕人很面善啊?好像在哪見過,做為私營有錢老闆,對黃鶴樓這個煙牌子他是有深刻瞭解地,年前更說過黃鶴樓新出了限量版的『19166』,出廠正價就高達元一條,黑市炒上了8C00元以上,可你有錢也買不到,物以稀為貴啊,張天水楞神之後不由上下打量眼前的人,好半天才道:「你、你是哪一位啊?」

    凌寒把煙拍在他的修鞋架上,淡然一笑,「你別管我是誰,也不要問我是誰,這煙全當留個紀念,你收下吧,張天水同志,你的事跡我也聽說了,倒沒想到會在縣城大街碰上你,你是共和國的好公民。」

    張天水嚥了口唾沫,眼瞪地老大,他突然想起在哪見過這個熟悉的身影了,「你、你、你是凌……」

    凌寒擺了擺手,打斷他的說話,「天水同志,海漁鄉留下一堆孤兒寡婦和老人們,政府不可能不管他們,我們能讓這些老人婦女去出海打漁嗎?縣裡要成立的臨海漁業股份公司是我的意思,我想讓這些失去了家庭主勞力的孤兒寡婦參股這個公司,給她們經後生活的保障,前幾天縣委龐乃華同志向我匯報,說找不到適合的經理主持公司,就看上你張天水了,你還不幹,是不是有情緒啊?你忍心不管不顧這些孤兒寡婦嗎?天水同志,建軍節前你把這個公司籌組起來,八一那天我請你去看好戲……」

    「凌、凌書記,真的是你嗎?我、我太激動了,凌書記,我隱隱感覺到這次演習另有深意,所以我張天水全力支持水警區的這次演習,凌書記,那個公司我、我接了去幹,我保證不讓你失望地……」

    凌寒拍了拍他的肩頭站起來笑道:「這就對了天水同志,你記住,政府和軍隊永遠不會叫人民失望。」他轉身離開的時候,張天水已經激動的熱淚盈眶了,雖然凌書記沒有正面回答什麼,但他已經給出了答案,八一,八一那天,建軍節那天,水警區甚至說南海艦隊可能要搞出什麼大動作吧,但願如此。

    ……

    南海省南江市,省委大樓,韋治國負著手在辦公室繞來繞去,一張飽經風霜的臉孔刻滿了深深的皺紋,看了一眼還坐在沙發上細數凌書記蘇檢兩口子如何張揚跋扈的邊向南,他眉頭越蹙越緊了。

    「……治國書記,我說的這些全是事實,就拿這次外海事件來說吧,凌寒他還不放空炮嗎?他能給老百姓什麼交代?他憑什麼給老百姓交代?中央軍委也沒發表過類似的態度,他算什麼嘛?」

    韋治國擺了擺手,「向南同志,實事求是的說,凌寒這個年輕人還是很有魄力和手腕地,比當年的你更氣盛,我看他就能撐住望海這個班子,廖華天、郭躍林、陳富康、李英漢這些人你說怎麼回事?還有巴越山、祝成慶,這都是與你關係走得很近的人啊,怎麼就都出了問題呢?你不準備給我解釋嗎?」

    「唉……治國書記,51案告結之後,我會主動的向中央提出辭呈,我為這些人的墮落負全責。」

    韋治國臉陰著,心說,你不可能不知道凌寒地背景,我韋治國也不是傻瓜,可是現在知道的有點遲了啊,已經捲入了張蕭兩家地爭鬥,想抽身那麼容易嗎?「向南同志,我就要你一句話,廖郭陳李這些人的事,到底和你有沒有關聯?你給我交個底兒?」邊向南心裡一跳,「治國書記,我用黨性保證,我和他們有著完全不同地立場,您想想我能給治國書記你臉上抹黑嗎?張氏能容我胡來嗎?我能嗎?」

    韋治國想想也是,心下不由一寬,扁了扁嘴點下頭,「那就好,你下望海邊,盡快把1案了結,影響不能再擴大了,我會給蔡明輝、郭達開他們打電話的,這兩個老頑固,對你邊向南有看法啊。」

    「呵……治國書記,有看法,有分岐,有意見地不統一,才有進步嘛,才能讓我們積累更多經驗。」

    「就這樣吧,蔡有志一案讓法院做出公正的判決,你不要橫加干涉,我知道你這個人的毛病……」

    「怎麼會呢,治國書記請放心,我一定遵照您的指示精神去落實工作,今天我就下望海去……」

    韋治國點了點頭,心時卻在想,今年八一建軍節南海艦隊要搞大動作嗎?那個秘密演習目的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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