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十二點後還有更新,兄弟們都來捧場砸票,俺要衝榜!!!記得一定要來啊……
…………
兩個人幹掉了一瓶路易186,回家之後滾到床上消散激情去了。
藉著酒勁拋開了一切顧忌,被凌寒剌破身體時蘇靚靚疼的眼淚都湧了出來。
四十分鐘之後蘇靚靚才漸入佳境,可以說到這個時候她才體會到了那種**的滋味,不過也給折騰的半死,風平浪靜後她縮在凌寒懷裡還說『這輩子我要遭罪了』。
次日,凌寒睜開眼的時候都半上午了,昨夜折騰到零辰4點多才睡的,又喝了不少酒,能起早才怪呢,懷裡的蘇靚靚像一只小白羊一般縮著,睡的仍香甜,她雙腿夾著凌寒的大腿不說,要命的是手還緊緊握著他某個部位,凌寒哭笑不得,想抽身出來都有所不能。
抬頭看看牆上的石英鐘,十點四十五了,媽呀,還好昨天和沈姐姐說好夜裡要進市裡探情況,要不早上肯定有電話追過來,透過不太厚重的窗簾能看到外面的天色仍然陰沉著,耳邊也能聽到『瀝瀝』的雨聲,連陰雨仍在繼續著,這雨讓他想起了前一世發生的那場洪災。
好不容易抽出大腿,拉出手臂,扳開蘇靚靚的纖纖五指,凌寒舒了口氣,光著腳丫子下了床,拿起手機進了衛生間去,拔通沈月涵的手機後,響了五六聲才被接起。
「局長,我,凌寒……。」
「我以為凌大主任失蹤了呢?去哪鬼混了?」
「天地良心,局長,昨天半夜四點才睡的,一直在辦正事。」凌寒心說,和蘇靚靚**也是正事,沒有比這更正的事了,「鄒新華被紀檢委請了進去,局長你知道這情況了嗎?」
「一早項縣給我打電話了,聽說了,是不是你昨天就因為這個事才進的市裡?」
「嗯,你在那裡有些話不方便說,咱們見面再談吧,工作組遷轉的事項縣定下了嗎?」
「定下了,由市武警支隊下午派車過來接我們,你什麼時候來呢?」
「下午遷轉我不參與了,省的我也失去了自由,呵,我下午想去張東健的廠子看看。[]」
「怎麼想起看他的廠子了?難道……。」沈月涵似猜到了些什麼,但及時收了口。
凌寒的聲音又放低了少些,「我去走一圈,實地考察考察,順便看看能不能見到張家的人。」
「張妻也是嫌犯之一,被隔離了,你去見誰呀?別亂來啊。」
掛了與沈月涵的通話,凌寒尿了一泡又鑽回了被窩去,大該上床的動靜驚醒了蘇靚靚,這美女睜開了朦朧睡眼,嬌吟一聲就把凌寒纏住了,三爬兩爬讓她就騎上了身去。
「你也不許起來,人家還要睡,咦……怎麼又挺了啊?」蘇靚靚花容失色的道。
「你這樣子爬上來,我要是沒點表示豈不是太不給蘇姐姐你面子了嗎?」
「討厭的傢伙,三天不許碰人家,啊…。」蘇靚靚才嬌嗔了一聲,凌寒的手又伸了過來。
凌寒笑了笑,手捏著她豐彈嫩滑的臀丘搓揉著,「要不你自已睡,我得回縣裡去,具體情況還要再搞明白些,另外去他的幾個廠子看看,也許能瞅出些什麼破綻也說不準。」
「嗯?」蘇靚靚撒著嬌,「人家好想和你一起去,就是動一動下面都疼,恨死你了。」說著話張開嘴在凌寒脖子上咬了一口,哧哧笑道:「喂,凌寒,你脖子上好多紅血印啊,哈……。」
『啪』的一巴掌煽在蘇靚靚的雪臀上,『唉呀』一聲疼的美女嬌呼起來。
「你還笑?我都不知道怎麼出去見人了,一會兒得買個高領T恤把脖子圍上,真慘。」
蘇靚靚仍舊嬌笑,「活該,呵……有啥不能見人的?就說是給你姐姐我吸的,怎麼了?」
凌寒苦笑道:「主要怕人誤會我是被強暴的,呵,」
「臭美的你,誰稀罕你呀?也就我蘇靚靚傻乎乎的看上了你。」
……
夏季買個高領子的T恤也難,逛了好幾個專賣店都沒有,好容易碰上一件居然很貴,元,倆月工資都夠,不過為了擋住脖子上的傷痕也只能咬牙買它了,專賣店的幾個漂亮小姐都驚訝的望著凌寒脖子上的『傷』,不過心裡卻好羨慕那位『吃』了這帥哥的女人。
出來後進了家餐館打包了些飯菜又返回芸馨園,陪著蘇靚靚吃完才正式動身回縣裡。
兩點半左右凌寒先回到了審計局,把整馬大山的那張發票遞給了田新健,「田主任,沈局的意思是公事公辦,買鍋爐的情況你也全核實了,去刑警二中隊找張玉祥報這個案子。」
田新健當時眼就亮了,姓馬的你終於要完蛋了,心裡笑著嘴上道:「行,我一會就去。」
「這個張玉祥沒在你就別報,遲一天也無妨,因為馬大山還有些別的把柄在張玉祥手裡,咱們局子這邊該收集的證據也收集一下,最主要的還是要罪證確鑿嘛,你說是不是?」
看著凌寒的笑,田新健有種毛骨悚然之感,這個人真狠,整人往死裡整呀,自已得小心啊。
……
凌寒出了小辦公室還和馬大山打了個招呼呢,結果馬大山追了出來。
「凌主任,我可是把三萬多的款子押在新藝園了,昨天晚上你不是請人?沒見你來呀。」
「哦,昨天啊,去了趟市裡,你也知道嘛,審查組事多,我來回跑,錢還押著吧,我今天去。」
「那……咱們晚上見面吧?那新藝園也夠黑的,錢一押進去根本不退款,不花都不行啊。」
「嘿,商人嘛,誰不見錢眼開,就這樣,晚上見。」凌寒笑瞇瞇的啟動車走了。
錢押在那裡苗玉香也不會動,因為那是我凌寒的,呵,這賄收的高明呀,姓馬的都沒處告。
正得意的時候手機響了,掏出來接通,「喂……?」
「我是項雪梅。」
「啊……項縣,」一聽是項雪梅,凌寒馬上換了語氣道:「領導有什麼指示啊?」
「馬上到縣政府來,限你十分鐘內出現。」說完項雪梅就掛了,口氣相當的不善。
凌寒心知是昨天沈月涵『假傳聖旨』讓楊進喜『曲解』領導指示的那個事東窗事發了,慘了!
還好沒在市裡,不然十分鐘飛都飛不去,當下調頭就趕往縣政府去。
雨,還在下,淅淅瀝瀝的下不停,整整下了一天了,記憶裡前一世好像也下過這樣討厭的雨,持續下了一天後,當天夜裡雨勢突然加大,結果導致龍田鄉南面的山溝暴發了山洪,記得當時大水溢上北岸,撲天蓋地的把杜莊兒村淹了一半,最慘的是下游的馬王莊被整個沖沒了。
難道這一幕還要重演?其實可以找機會讓縣長項雪梅下去看看汛情,然後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