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個小白臉 正文 第九十五章 審判之前
    馬車上。

    承平看著穆見深平靜地坐著,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終於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不問我?」

    「問什麼?」

    「不是我殺的許嵐。」

    「我知道。」穆見深說:「就算是,他也該死。」他眼中閃過一絲殺氣,許嵐說的那些話,不止承平想殺了他,穆見深也想,只是他沒有鄭夢庭那麼感情外露,沒有立刻說出口而已。

    「有人在背後推了我一把。」承平說。

    「穆心蓮真夠狠的,我一直以為她多少有些喜歡許嵐,今天看來,我還是看走眼了。」穆見深道。

    喜歡?承平心中冷笑,問道:「你說,她下了這麼大的本錢,想判我個什麼罪呢?」

    「別擔心。」穆見深說:「律法你是讀過的,殺人有很多種,謀殺、誤殺一字之差,差得遠了,何況你是公主,要審你,不但要在御前,而且得當著宗正及大臣、諸侯的面才行,穆心蓮耍不了花招,你咬死誤殺就是……不,你連誤殺都不用說,你說你殺了姦夫就行,不但無罪,還有功呢。」

    「胡說!」承平怒道:「她沒資格給我父皇臉上抹黑!」

    穆見深的算盤打得好,如果咬死是殺的穆心蓮的姦夫,那麼不但殺了無罪,連穆心蓮也要為這件事擔上責任。當然了,這事情無憑無據又事關皇室顏面,最後肯定是和稀泥。穆心蓮太后之位不變,承平落個從輕發落了事。

    可是承平從沒承認過穆心蓮與她父親地關係。在她眼裡穆心蓮就是個恬不知恥地女人。為這樣地女人損壞父親地清名。承平絕不願意!

    穆見深趕緊勸道:「我說錯了。確實不是什麼大不了地事情。誤殺。頂了天也就判刺配充軍。承訓還在呢。能把你怎麼樣?最多就是個流放。按照天朝律法。婦人犯罪。若是不重。可以罰贖金。實在不行由丈夫減一等代為服刑也

    「我去便是。」他微笑著。拍拍她放在膝前地手。

    「你去?你說什麼?」承平心裡咯登一下。有些迷糊地問。

    「丈夫替妻子減一等服刑。是有成例地。沒什麼好奇怪。只不過婦人常在閨中。觸犯法律地極少。你不知道也很正常。」穆見深說。

    承平默然半晌。才道:「我與你……。」

    「不要說了。」穆見深打斷她:「我願意是我的事,你不用說什麼。」一時靜默。馬車緩緩駛進穆見深的府邸。

    韓忠林派人圍了輔國公府,再回去與穆心蓮稟報。

    「許嵐死了?」穆心蓮驚道:「是誰?是誰幹的?」

    韓忠林不答,在他看來,明明是太后自己干地,何必這樣吃驚?穆心蓮的樣子讓他摸不著頭腦,只好道:「看情形大概……是公主。」

    「軒轅承平!?怎會如此?」穆心蓮拍了桌子,在她的計劃裡,應該是把承平周圍的人抓走,是剪其羽翼的意思,當然能抓了承平更好,而韓忠林兩手空空回來,不禁怒道:「韓忠林,你為何不捉拿人犯?」

    「公主沒說什麼,但是輔國公說……。」他將穆見深的話複述了一遍。

    「哼,不就是請宗正,召集大臣,御前審訊麼?」穆心蓮道:「簡單得很,韓統領,今天地人證,你記好了是心,不管如何,殺人的罪坐實了,就算承平再怎麼出身高貴,再怎麼有人護著,從皇室除籍是免不了地,承平要是除籍,就沒人能與她的兒子爭了。這樣一想,許嵐死去地事情就被沖淡了,穆心蓮召來心腹宮女,吩咐一番,安心地睡去。

    她這邊只計劃著怎麼坐實承平的罪責,宮牆外卻傳得沸沸揚揚——公主承平將太后地姦夫殺了。

    簡直是爆炸性新聞。

    京城的人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地八卦聽了,於是一傳十,十傳百,還沒等穆心蓮召見宗正,宗正大人就聽到了風聲。

    宗正這一支是開國皇帝的幼子,真要算起來,這一代的宗正,是承平的叔祖,穆心蓮也得行晚輩禮節,所以一向自視甚高,對子孫也極嚴格,聽說這等事,比直接扇了他一耳光還難受。

    要知道,當初先帝剛剛去世,按承平的意思是要穆心蓮陪葬,是他經不住穆洪卿祈求,又念著承訓年幼可憐,怕沒人制衡承平,害了承訓性命,才帶著幾個宗室將穆心蓮保下來。

    誰知道這一保,竟保出個淫婦。真是讓他無地自容,在家裡轉了幾圈,立刻稱病,誰也不見。

    這主意好,不管事態最後如何,宗正大人病了,不知道,也沒什麼話說了。

    宗正前腳剛躺下,後腳穆心蓮的懿旨就來了,三天後,將在御前公議承平殺人這件事。

    於是宗正大人又不得不起來,因為同時接到懿旨的,還有很多人,不少身上有爵位的都要出席,想來想去,還是先到宗正這裡探探口風,看看這件事皇家是怎麼看的,免得自己站錯隊。

    宗正有苦難言,這種事情,他怎麼知道是真是假?可是萬一承平或者誰有證據,那就是一團亂麻扯不清了,事情往大了說,夠得上一次宮廷政變;往小了說,和稀泥也是個技術活兒。

    宗正大人給愁得白髮叢生,心裡不知不覺把穆心蓮罵了無數遍,要是她規規矩矩在宮裡呆著,能有誰來說嘴?越想越氣……。

    很快,三天就過去了。

    當天早晨,穆見深給承平送了一套白色的衣裙,承平穿了出來,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白衣待罪麼?」

    穆見深笑道:「不要往心裡去,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做個示弱的樣子,人心輿論都會站在你這邊,今天我們早些進宮,雖然是下午的事情,但是只要見到承訓,事情就好辦很多。」

    「穆心蓮再傻,也知道要把自己兒子看緊些吧。」承平不以為然地說,她並不害怕,只是現在想起穆心蓮,平白的噁心。

    「我們走吧。」穆見深說。

    門外車馬早早備好,只等著他們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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