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刑警 調入刑警隊 第三十三章 留在看守所裡的「遺言」
    不一會兒,又接到釘子的電話,說他在醫院裡,剛開始的時候,一聽他在醫院,嚇了王風一跳,他還以為是釘子在槍戰中受了傷,便問怎麼樣了,是不是受了傷。釘子一聽王風的語氣,知道是王風誤會了,連忙解釋說:「我沒事,咱們分局一個哥們和F市警方的人中的兩人受傷挺重,兩個仍然處於昏迷狀態,另一個仍在重症室進行觀察,也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搶救的情況怎麼樣?」王風問道。

    「據搶救的醫生講,在重症室的人活的希望不大。他是F市刑警的一名偵查員,在槍響後,他是為掩護嫌疑人中的槍。」

    「他的行為很偉大,但他仍沒有保護住這個嫌疑人啊。」王風歎道。

    「是啊。」釘子在那面說道。

    最後,釘子又簡單地講了整個堵截押解車輛的詳細過程。當他們與江大隊匯合後,趕往高速公路出口,還沒到場,那面的槍戰已經結束。劉大隊他們就指揮車輛將F市幾位受傷的警方人員送到醫院搶救。但也是沒有辦法,有一位F市警方人員胸部中彈,由於傷勢較重,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就已經沒有呼吸了。但他們還是將他送到醫院,但已回天乏力。

    這次事件警方一共傷3人亡2人,這些人真是罪大惡極,罪不容誅。在他們精心策劃下,他們那面只有一個人死亡,為不暴露自己的行蹤,他們連那個死者的屍體也搶走了,現場沒有留下什麼可供利用的物證。

    這時,李局的電話急驟地響起來,是申局來的,詢問了一下現場傷亡情況,李局簡單地說了幾句,就掛斷了,可能是申局要他立即趕回刑警會議室。

    槍擊現場處理得很快,但仍有幾名技術人員在現場做最後的收尾工作,半小時後,王風和武局,刑警支隊負責技術的一位處長和幾位專案隊長又趕回刑警支隊的會議室,因為省市的一些領導已經在這裡等候出現場的李局,看來這件事情已驚動了上層。不久,媒體也會將此事公之於眾,這將是一起驚天動地的案子,搶劫運鈔車、殺害警方人員等等,都是重罪。

    這夥人的膽子真是膽大包天,借用一句評書的話來說,就是他們的膽子曬乾了比窩瓜還大。

    就在他們回去的路上,王風又接到釘子的電話,說那名在重症室搶救的F市警方人員已經停止了呼吸。至此,警方人員已亡3人,這無疑又給這伙歹徒增加了一分罪惡。

    王風聽完後,心情也隨之變得沉重起來,又一條鮮活的生命被奪走了,這筆血債應該由這夥人來清償。聽釘子講,這名警員今年27歲,去年訂的婚,準備今年5.1節結婚,日子都選好了,家裡也正在醞釀給他操辦婚事的一些事宜。現在他卻無法再對父母盡孝道,無法在陪未婚妻逛街散步,這個年輕的生命就這樣從這個美麗的世界上消失了。在感歎生命無常的同時,也感到這群瘋狂的歹徒如脫了韁的瘋馬,已經徹底失去了控制。

    剛放下電話,又一個電話打進來。接聽之後,王風才知道這是市看守所來的電話,打電話的人該所張所長:「你好,請問你是王風嗎?」

    「你好,我就是王風。」

    「有這麼個情況向你說一下,前幾天押進來的一個叫金放的搶劫殺人犯,你知道吧?」

    「我知道,他是我抓的,有什麼情況嗎?」

    「他是一個重犯,所以被我們單獨關押在重犯室。因為他馬上就移交給F市警方,所以我們也加大了對他的看管力度,就怕在移交之前出什麼問題。下午的時候,也就是四點多一點吧,這個人忽然說想見我,我很納悶,見我有什麼用?他的案子該吐的也都吐完了,該不是有什麼隱藏的問題要檢舉吧?我就到他了的監區。我到了之後,他對我說的話很有意思。」

    「他說了什麼?」

    「他說想在上路之前寫一封信,並讓我轉交給你,要我保證一定要親自將這封信交到你的手上,還說什麼這是他此生最後要辦的一件事。」

    「哦。」

    「見他說得這麼誠懇,我就答應了他,我知道他的罪是必死無疑的但他的行為卻很奇怪,按一般來說在死刑執行之前,他應該給親人寫遺言,這個人卻要給警察留言,還是抓他的警察。」

    「這個能理解,他是孤兒。」

    「哦,我明白了,原來他是孤兒。他的信是我看著寫的,他也沒有瞞我什麼。同時,他還讓我將一枚鑰匙給你,他說要考考你的智商,也算是與你進行最後一次的較量。但這把鑰匙,我覺得是不是得跟主管刑警的李局請示一下,按看守所的管理規定,雖然咱們都是一個系統的,不算是外人,但程序是這樣要求的。不得到李局的同意,我也做不了這個主。你看」張所長很為難地說。

    「好吧,我請示一下李局,一旦李局同意,我馬上就過去。」

    「那好,我等你的電話。」

    「好的,再見。」

    「再見。」

    稍微停一會兒後,感到時間差不多了,王風馬上撥了李局的電話,撥了幾次,他的電話始終處於占線狀態。車在飛奔,王風告訴寧文停下車,因為到市看守所去的路,得往右側的那條路拐入。這也是最近的一條路了。

    「您好李局,我是王風。」

    「好好,說吧,什麼事?」

    「是這樣的,剛剛接到市看守所張所長電話,說金放有一封信和一把鑰匙交給我,我懷疑那把鑰匙裡有什麼秘密,看守所那邊說得您的同意,才肯將鑰匙交給我,您看」

    「你去吧,到時給我打個電話,我跟他們說。有情況隨時溝通,會議你就不要參加了,去吧。」

    「是的。」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下來,正是華燈初上之時,整個城市進入了夜生活。街道兩邊的商業網點,生意異常的紅火。這是S市的一條較為著名的大街,以一位外國偉大人物的名字來命名的,那個國家的社會制度也是社會主義社會,他們曾經對這個國度的解放事業有過很大的幫助,為了紀念這段久遠的歷史,讓子孫後代都能記住,就用了那個名字來命名了這條大街。這條街道的目的是提醒人們不能忘本,也不能忘記過去人家的恩情。

    當然,這已是很久遠的事情了。

    看著這座霓虹閃爍的美麗城市,捍衛正義的責任感,驅使他們忘我去工作,看著街上行人幸福地逛街,王風心裡的鬱悶似乎也稍緩解了一點。

    俗話說得好,民以食為天。警察不吃飯也是不行的。寧文的體格較大,飯量也大,到了這個時候,他早已餓了,但從銀行門前發生爆炸,到高速出口的槍擊案,大家都在緊張地工作著,誰都顧不得吃飯,他自然也不好提出自己去吃飯啊。這個時候,住宅區的家家戶戶都已經全家人聚在一起吃團圓飯了,而他們還像一個個遊魂一樣,不知道晚飯到哪去解決呢。

    這時電話打進來,是倪悄的。

    王風最怕接她的電話了,但事情就是這樣的,你越怕的事情,它就越會找上你。倪悄直爽的性格,有時是很好,有時也使他很是吃不消,甚至偶爾還來點驚世駭俗。例如,當著他的同事面直接稱呼他為老公,當眾擁抱等等,簡直讓王風感到自己心臟的承受能力頗受考驗。

    一個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卻有一股子江湖的豪爽氣概,真有一種不讓鬚眉的勁頭。從說話到辦事,十分乾脆利落,從不拖泥帶水,這也是王風最欣賞她的地方,雖然她處事有些小的問題。

    王風不想接她的電話,就按了一次。但她很執著,反覆撥著號碼,弄得在車裡坐著的哥倆直拿眼光瞄王風。

    寧文說:「什麼電話啊,還背著我們哥倆,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情況啊,如果需要避嫌,我可停車了,等我倆下車後你在接也行啊。」

    「是啊,看你不接這個電話,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了,如果是愛情上遇到了什麼難題,我到可以為你分擔些,必定我是成了家立了業的人。不謙虛地說,當年,我可是咱們學校女生的心目中的白馬王子,追求我的人可多了。所以,在我們幾個人之中,我是最有發言權的了。」胡兵滿臉的回憶,想到當年的事時,笑容就浮在他的臉上。

    「就你,還白馬王子?馬是租來的,衣服是借來的吧。」寧文來了一句揭短的話,弄得胡兵吹鬍子瞪眼睛,就差頭頂冒火了。

    這是一個網上流行的一則關於白馬王子的笑話。事情發生在某個大學校園,一天上午,同學們坐在教室裡上課,忽然被一陣急促的拍打窗戶的聲音打斷。大家都探出頭去向外張望,只見一男生,一襲白衣,騎在一匹高頭白馬上。但見他,朝著教室大聲呼喝:「XXX,快到這邊來!」遺憾的是他喊的「女主角」那天沒來上課,眼看著這位「王子」的偉大求婚計劃就要泡湯。正在上課的年逾五十卻浪漫不減當年的教授,大發善心,居然宣佈下課,讓大家分頭去找「公主」。正在此時,就聽那位「王子」又喊道:「快點!XXX,快點!這匹馬我只租了一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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