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快的變身之旅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小缺,你不能對不起那女孩啊?!
    「怎麼樣?」李幼寧溫柔的笑著看向自家兒子,不出意料的看到來缺臉上滿滿的同情。

    「……老爸真慘!」來缺毫不猶豫的下了定論。

    噗嗤。

    李幼寧摸摸兒子的腦袋,笑得很開心。

    「其實如果來澤不特意挑最刺激的方式跟你爸說的話,說不準你爸會很開心。」李幼寧眨眨眼睛,朝自家兒子笑道:「說起來,你不覺得你家老爸很像在叛逆期時一路彆扭結果長不大的小孩麼?」

    來缺也眨眨眼睛,看自己笑得有些狡猾又看起來很幸福的老媽,用力的點點頭唔,可憐的老爸,不僅有一個滿腦袋不知道裝填了什麼東西的父親,還有一個很聰明的老婆,看起來這輩子注定翻不了身了……

    話雖這麼說,來缺手裡卻仍舊在翻著那本日記,李幼寧也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那什麼,呃,人類的窺私慾真是讓人無法自制呀!

    一篇一篇的日誌往下看,剛開始時只覺得好像有什麼沒想到,看得越多想得越多,直到松鼠小弟一家的出現,來缺才忽然想起來誒?獸族皇血出生的時候難道不應該是獸族的形態嗎?老爸他怎麼會是人類的外形?

    「媽……」一把將那本日誌放到老媽的跟前,來缺不解的問道:「日記裡老爸怎麼都是人類形態的?」說著,來缺還指向日記裡用毛筆塗的一個有著大燒餅臉蛋和雞蛋一樣的身軀的簡筆畫小人來澤那老傢伙不僅癖好惡劣連畫技也很惡劣,來缺覺得自己三歲時的畫絕對比他強!

    李幼寧怔了一下,隨即吁了口氣道:「當年你還太小,很多事情都沒有和你說過,不止你爸,你出生的時候也是人類的形態,你的奶奶是人類。」

    這個早上似乎注定是連環解密時間。一件又一件過去來缺無從知曉地事情都擺到了他地眼前。

    「小缺。」略微斟酌了一下。李幼寧嚴肅地看向來缺:「你見過威伯了是嗎?」

    威伯?來缺愣了下。想起了狸山裡惟一從頭到尾都盡力照顧他地老管家。然後默默地點了點頭。

    豬和雞那兩個傢伙……連這件事情都報告給老爸老媽了?

    看到來缺眼裡地疑惑。李幼寧搖了搖頭:「我之前有寫信給威伯。請他幫忙照顧你。以我對他地瞭解。他自己雖然脫不開身。但他一定會派他信得過地人去你身邊照顧你地。只是我那時候不知道你竟然繼承了我們狸族地上古血脈。威伯雖然疼我。但是他更忠於你太爺爺。你身具狸族上古血脈地事情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告訴你太爺爺。」看著來缺略微有些泛白地臉色。李幼寧心疼地將來缺抱到了自己地懷裡:「小缺。委屈你了。爸爸媽媽對不起你。」

    眼眶嗖地一下就紅了。

    原本埋在心裡。以為自己早就不在乎的事情忽然被這樣重新剖了開了,這才知道即便自己怎樣告訴自己沒有關心,心裡卻始終還是在意的。有一個慈祥和藹疼愛自己的爺爺,有一雙相愛的父母,有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這些早早被自己拋棄掉的願望,在媽媽這一聲委屈你了和對不起之後,眼淚啪嗒啪嗒就掉了出來。看起來像不要錢似的。心裡卻明白這是壓在心裡八年地委屈和傷心。

    十歲地自己面對忽然之間空空如也的家還有一張寫有銀行密碼地紙條和存折,開始時還天真的以為爸媽很快就會回來。可是一個月、兩個月……時間一天天地過去,爸媽不僅沒有回來。甚至連一封信也不曾到達他的手中。面對曾經充滿歡聲笑語地家變成一個冷漠的空殼的事實,讓他不止一次在家裡嘩嘩的大哭。可哭過之後什麼也沒有改變。

    再怎樣哭都是沒有用的!

    不見了就是不見了……他離去的爸媽不會因為他悲傷的哭泣而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

    從他有了這個認知之後,他就再沒有哭過,只是面對空蕩蕩的房子,他總是忍不住的抖和害怕,爸媽的房間再也沒有進去過,每天一回家就立刻回到房間裡將房間的門反鎖上,吃幾包零食做晚餐,然後寫完作業就將自己用被子包裹起來躲在床上逼自己馬上睡過去。

    從老爸老媽離開的那一天開始,家裡的燈就從來沒有熄滅過。他討厭一個人被黑夜包裹的感覺,非常討厭!

    如果不是陸鵬,他現在恐怕還是一個孤僻得沒有人願意靠近的傢伙吧?

    說起來,真的需要感謝他。

    當來缺終於哭夠了,紅著臉從老媽懷裡掙扎起來時,看到一杯清茶正擺在自己的桌前。另一頭,玄武正笑呵呵的朝自己擺擺手。

    「小孩子麼,傷心的事情不要憋在心裡,洩出來就什麼都好了。」玄武笑呵呵的抱著茶壺,一張青年人的面孔卻一副老頭樣的和藹笑容:「喫茶喫茶,等你爸回來再讓他好好教教你怎麼去打獵,鬱悶了去抓兩隻小動物來欺負欺負心情就好啦。」

    他收回前言,這個看起來一副慈祥和藹沒什麼不可通融的玄武其實也是個自己不爽欺負了別人看別人不爽自己就爽了的信念的執行,來缺傻傻的抱著手裡的茶杯,在喝與不喝或該說是接受與不接受玄武這個信念的灌輸之間掙扎著。

    不過他有一句話說的不錯有什麼事情不要憋在心裡,洩出來就什麼都好了。

    雖然已經這麼大了還在老媽懷裡大哭實在有些丟臉,但有些事情,其實洩了出來就覺得其實也沒有什麼了。唔,比較起自己來,其實老爸的童年生活更具有悲劇的性質吧?

    來缺眨巴眨巴眼睛,摸摸自己的鼻子,在老媽溫柔和擔憂的目光的注視下,不好意思的笑了。

    「嘿嘿,喫茶、喫茶喫茶啦。」抱著玄武擺在自己面前的茶杯,來缺一口將杯子裡的茶倒進了嘴裡「燙啊啊啊啊!」根本就是滾燙的茶水杯一口倒進嘴裡。火辣辣地感覺瞬間在口中爆,想將茶水吐出來,可是先前的動作太快已經有半口茶水被自己吞了下去,火辣辣的溫度順著喉管直入心肺最後燒灼到肚子裡頭……

    媽呀呀呀!

    痛苦的感覺讓來缺一把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在原地沒頭蒼蠅似的轉圈圈靠!玄武那老頭看起來挺老實的怎麼也是滿肚子壞水的傢伙!老媽怎麼也不提醒自己一聲就讓自己這樣一口倒進嘴裡……燙燙燙燙燙……嘴裡鐵定破皮了,就是不怕開水燙的死豬也不能這麼折騰啊,況且他還是個大活人!

    等李幼寧端著一杯溫水給來缺灌進肚子並且安撫著他,哄著他直到滾燙地感覺逐漸消退,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這半個小時裡來缺只覺得自己根本就是身處水深火熱之間。那杯茶水完全不像普通地茶水那樣,即便燙也只是一小會就好。那杯倒進他口中的茶水像是有炭火在替他不停加熱似的。期間老烏龜一直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坐在那裡優哉游哉地喝著茶,沉靜閒適,看得來缺直想撲過去咬他一口。

    等來缺再度坐回自己的座位後。他的一雙眼眨也不眨的盯著玄武,其中的怨氣即便沒有眼睛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李幼寧好笑的看著自己兒子渾身怨念的樣子,摸摸他地腦袋,溫柔道:「好了,玄武地茶可不是誰都可以喝到的,誰讓你喝得那麼急。」

    不是誰都可以喝到地?

    來缺不屑的撇撇嘴:「那我寧可不喝到地好。」

    「小娃娃,話不要說得太滿呦。」玄武慢騰騰的轉著自己手裡地茶杯,笑呵呵的道:「你不喝我的茶水。難道比較想去喝界河的水麼?」

    界河的水?

    來缺不解皺起眉頭。不知道老烏龜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玄武,你的意思是小缺身體裡有很重的內傷?」聽到玄武的話。來缺只是疑惑,李幼寧卻是焦急的蹙起了眉。

    玄武聞言。先是動作緩慢的放下茶杯,然後又搖了搖手裡的茶壺。總之動作舒緩得無法不讓人覺得他是特意如此,等他昨晚一整套動作倒完茶又拿起茶杯放到嘴邊品了一小口之後,他才搖頭晃腦笑呵呵的道:「雪狼族成年式時的內傷,成年式後立刻進行高強度戰鬥突破極限的內傷和瀕死的外傷,瀕死時使用巫石的內傷,獸狂花花香吸入過量的餘毒,過界河時不自量力的內傷……啊呀,你這個小傢伙能活到今天真是福大命大,我算算……」老烏龜神棍似的泯著茶,然後接著搖頭晃腦:「在獸狂花花香吸入過量時你體內原本還算勉強維持平衡的內傷形式應該就紊亂過,那一次你一定有夠好運有人和你交合,否則你就玩完了。可是一次交合可不夠,啊呀呀,你過界河時的不自量力足夠你再死一次了,可是你這個小娃娃運氣好,在力量運行到巔峰的時候喝到了界河的水,也就這一次界河水又讓你多活了這麼長時間,如果你以後不求上進什麼也不做也不動用自己身上一半以上能力值的話,其實你也是可以好好的活到老的麼。」

    如此這般,解說完畢。

    看起來像個青年人的老神棍笑呵呵的繼續抿著他手裡還不夠普通人一口吞的茶,一副有茶萬事足的樣子。

    一旁的李幼寧早就將來缺又扯回懷裡,心疼的抱在懷裡輕輕的拍著他的背。

    「爸媽……該早些將你接回來的。」李幼寧愧疚的抱著來缺,心裡明白,來缺會有這樣多的危險,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自己和來馳不在他的身邊。即便是當年的來馳,他從小到大也都是生活在來澤的照顧之下的,最起碼,在來澤的教導下,獸族地種種規矩和禁忌他知道得一清二楚,這讓他在獸族世界的生活中如魚得水,而即便後來他因為憤怒而拋棄獸族的身份進入人類社會。他也不會有來缺這樣多的煩惱和危險。

    雪狼一族成年式會給進行成年式的幼狼帶來極大的創傷,來缺不知道。

    雪狼一族的成年式後不可立即進行強度過大的戰鬥,來缺不知道。

    雪狼一族地成年式後半年內不可使用巫石,來缺仍舊不知道。

    甚至使用巫石之後可以通過交合來緩解甚至使內傷癒合……想必他也是不知道的吧。

    愧疚於自己和來馳地離開造成的種種後果,心疼自己的兒子經歷了這樣多的艱險苦難。李幼寧更是忍不住地將來缺摟在懷裡不捨得放開了。

    那一頭,來缺被自己老媽抱在懷裡,雖然感覺很舒服也很幸福,可是邊上有那麼一個老烏龜在盯著心裡總是覺得彆扭。而且……他剛剛居然一口道破了有人和他那、那個啥……來缺鬱悶的將腦袋埋在老媽的肩頭。他可說不出交合那兩個字。

    老媽……她剛剛沒有注意到這句話吧?一定沒有的吧?

    只祈禱老媽千萬不要想到這個。心裡不由得又想起黑皇帝來。那個看起來總是強勢得讓自己害怕,偶爾又會溫柔得讓自己腦子暈的傢伙……呃。說實話,他究竟是怎麼把他壓、呃壓倒的……這一點他始終無法想像。

    又或……其實黑皇帝他知道這樣可以替自己療傷?

    想到這裡,來缺心裡忍不住有些動容。

    「對了,小缺。」來媽李幼寧在心疼了一陣之後。忽然想起了什麼:「那個……你看上的女孩兒是誰?」

    轟隆隆!

    簡直是晴天霹靂。

    來缺痛苦的將臉轉向一邊,老媽……她真地沒有聽到老烏龜地話吧?

    「那、那個……什麼女孩?」來缺低頭看地裝傻。

    看到來缺這個樣子,來媽李幼寧第一次擺出嚴肅的面孔,有些生氣且鄭重地道:「就是替你療傷和你交合的那個女孩!雪狼一族一生都只有一個伴侶,不論那個女孩是什麼種族,媽媽希望你既然和她在一起了,就不要做出負心背情地事情來!」

    ……意思是,如果自己不是雪狼一族就可以負心背情了嗎?

    來缺在心裡這樣撇嘴鬱悶到。

    只是……一生的伴侶?來缺眼前再度出現黑皇帝地形象。覺得自己其實是在做夢。

    苦著一張臉。來缺慘兮兮的抬頭看老媽:「那……那個……」看到老媽鼓勵的眼神,來缺更想哭了:「如、如果是個男的呢!」咬牙狠心的終於問出了這個問題。話出口後連看也不敢看向老媽了。

    噗……

    不遠處傳來一聲噴茶的聲音,來缺用眼角的餘光惡狠狠的瞪向了那個臉上笑容愈盛的老烏龜。

    「不是女孩……」李幼寧也有些懵了。她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還是果斷的道:「不是女孩那也是你終身的伴侶!你可不許隨意的就拋棄別人!」

    拋、拋棄?!

    來缺淚流滿面。他哪裡敢拋棄那黑皇帝……只是……自己當時逃走的行為。現在想起來實在是有夠差勁。

    在片刻之後,李幼寧似乎終於理順了心裡的一口氣,略微有些猶豫的道:「小缺,可以跟媽媽說說那是誰嗎?」

    呃?

    來缺有些懵,這算什麼?要給老媽介紹她未來的兒媳婦嗎?可、可是……來缺哭喪著臉,可是就算那天黑皇帝替他療傷讓他那個啥了一回,也不代表別人樂意啊!

    一想到黑皇帝那張威嚴的面孔,來缺就覺得心裡虛。

    「那個誰……他、他就是……」憋了半天,來缺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就在這時,他聽到背後隱約傳來談話聲,於是他趕緊鴕鳥式的轉頭

    「小缺。」一道低沉溫柔的男聲在他跟前響起。

    天哪!黑皇帝!

    痛苦的撫額,昨天下午突然被我家姑姑大人拉著外出二日游?

    於是匆匆忙忙的收拾衣服帶上本子……結果忘記了帶本子的散熱板

    悲劇簡直是一樁接著一樁,晚上10點半總算到達了賓館,打開電腦……堂姐在背後和某男在進行最後的拒絕,一聊就是兩小時,表妹在哈皮的看著快女……電視裡唱她也唱……

    TAT淚奔

    這簡直就是人間慘劇……

    而且忘記帶散熱板的結果就是寫文途中本子自動關機兩次啊兩次TAT爆……

    此人已死,有事燒紙TAT大哭……本子你堅強一點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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