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二位是我的親爺爺,不要耍我了好不好啊?」彭白聽了兩位老人的話不住的哀求道。
彭白現在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這什麼跟什麼啊!自己來到這個原始森林也就算了,大不了當幾天野人好了,能將自己的刀功提高彭白也就認了,可是這兩個老頭怎麼老是變著法子整自己啊!每天吃石頭包子喝涼水,要不是自己的胃是經過了無數次垃圾食品錘煉出來的,早就跑肚跑死了;然後就是砍樹,這砍樹如果說能夠和練習刀功練習起來,打死彭白也不會相信;再就是讓自己搞猴兒酒和猴兒果,弄的自己差點被那只該死的猴子給弄死,現在竟然又要讓自己學習做陷阱?難道在廚藝比賽的時候,自己先給對手的腳下放一個陷阱?然後等對手上台一拉,直接把對手吊起來放進油鍋裡面炸不成?
「耍你?我們帶著你跑這麼遠難道是為了耍你嗎?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聽我們說的老實的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二是你自己走回學校去。」刀一聽了彭白的話冷哼一聲怒道。
彭白馬上就洩氣了,自己走回學校去?先不說能不能走出這片原始森林,就是能走出去,他也沒有錢坐車回去啊!真的只依靠自己的雙腳的話,還不在路上就被活活的累死啊!
「我學還不行嗎?」彭白無奈的點頭,他算是徹底妥協了。
「乖,真乖。」刀一很有一種虐待小孩的興奮感,這讓彭白心中無限的不爽起來。
刀一老人教給彭白的陷阱無非就是在樹叢當中設置個繩套,當動物走過的時候,運氣好就會踩在繩套之中,在動物掙扎的時候,繩套會越縮越緊,最後完全將動物抓住。這種方法在古代就曾經有人用過,而且還被後人用一個成語命名——守株待兔,完全依靠運氣,如果沒有動物走過,或者走過的動物根本就碰不到繩套,那麼就等於白幹了。
學習陷阱並不困難,而目的也讓彭白對兩位老人的意圖漸漸明白了過來,這個世界上有種食品叫做肉食,彭白已經有兩個多星期不知道肉是什麼味道了,當然,如果石頭包子裡面硬的根本就只能靠吞或者直接吐出去的肉餡能夠算肉的話。
「終於能夠吃到肉了。」當彭白利用陷阱在一下午的時間中成功的抓住了三隻野兔和一隻傷了翅膀的野雞後,彭白的口水和瀑布一樣從嘴裡湧了出來。
看到彭白的成果,刀一和刀二對視了一眼,他們本來以為彭白今天會空手而回,沒有想到這個胖子不但領悟能力高,做事情勤奮,就連運氣也比普通人要好上許多。
「兩位爺爺,今天是不是可以改善伙食了?」彭白一臉嚮往的問道,吃了兩個星期的素食,彭白很有種已經出家當和尚的感覺,胖人哪個不喜歡吃肉啊!
「改善伙食?當然,當然,不過現在天色還早,你現在是不是應該收拾一下你今天的獵物啊?」刀一問道。
「這是當然,這是當然。」彭白連連點頭,剛出來的時候他以為這次的特訓是由兩位老爺子來養活自己,沒有想到,現在雙方的角色直接做了一個超級掉換,自己不但沒有被人養,反過來還要照顧這兩個老爺子的飲食。
「先去皮,注意,用菜刀而不是用食雕刀。」刀一的話讓正拿著肖老爺子的小刀的彭白一陣眩暈。
野兔的體型比家兔要大上不少,但是對彭白的菜刀來說,還是太小了,用菜刀進行剝皮可沒有用小刀那麼方便。
「還愣著幹什麼?趕快開始。」刀一看到彭白又在發愣,大吼一聲將彭白從鬱悶和眩暈中又喚了回來。
「是……是……是……」彭白連連點頭。
去皮這種事情看起來非常的麻煩,而實際上做起來確實非常的簡單,只不過彭白從這個由麻煩變成簡單的過程當中還是被罵了好幾次才領悟到剝皮的正確方法。
野兔的皮毛對現在的都市人來說是一種非常奢侈的享受,畢竟現在所有的野生動物,就算是人工飼養的動物也成為了保護者,幾十年之前還賣的紅火的貂皮現在已經完全被禁止了,就算有賣的,也是在拍賣會上面,價格自然高的離譜,而野生的動物毛皮就更少見了。除了原始森林和野生動物保護區,想要見到一隻野兔都是非常困難的事情,更不用說用動物的毛皮製成的衣服了。
而彭白剛開始使用的剝皮方法是先把活著的野兔開喉放血,然後再一點一點用菜刀將野兔皮給切下來。這樣的剝皮方法直接破壞了兔子皮的完整,如果真的讓彭白將這一隻兔子的皮剝下來,恐怕這張兔子皮剩下的就是兔子毛了。
其實剝兔子皮是非常簡單的,在刀一老人的指導之下,彭白終於掌握了,雖然現在還不熟練,但至少不會將一整塊兔子皮切成一堆兔子毛了。
剝兔子皮一共需要五刀,剩下的事情就是動手去完成這一過程,首先,是殺掉兔子,但是並不是單純的在兔子的脖子上開口放血,脖子處是任何生物血液最為豐沛的地方,噴出來的鮮血會沾染在兔子的毛皮以及剝兔子皮的人身上。
剝兔子皮的第一刀是在兔子的脖子上面用刀刃切一拳,要求是破開兔子的毛皮,但是卻不能破壞兔子的肉,這樣可以有效的降低流血,然後再用刀背將兔子敲暈。接下來的四刀是在兔子的四肢,類似於人類的手筋和腳筋的部位劃四個圓,這裡就不需要考慮下刀的問題了,無論是只切開了皮毛還是大放血都沒有什麼關係。
經過了這五刀,這只可憐的兔子就失去了性命,也免去了感受馬上到來的剝皮之苦。
剩下的事情就是用手抓住兔子脖子處已經被切割開的皮毛,從頭部方向向尾部拉下就可以了。
彭白很快搞定了三隻兔子,至於野雞,不過是殺雞拔毛,沒有什麼技術可言。
「分兔子你會不會?」刀一看彭白已經做好了準備工作,取出了兔子和野雞肚子裡面的內臟,問道。
「會,這個很簡單啊!」彭白笑道,分雞和分兔子並沒有什麼區別,刀法是相同的,要說刀功彭白不行,但是要說分雞分兔子,彭白相信自己可是高手當中的高手。
「哦!是很簡單,那麼給你一些難的好了,把兔子肉和雞肉與骨頭分開,要求是不要用砍的,還是用菜刀。」刀一看到彭白非常自信的樣子,微笑著說道,這明顯就是給彭白出難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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