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洶湧的拍打著海岸的礁石。被沖刷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礁石卻依舊保持著自己猙獰的姿態。許多青色點綴著礁石的縫隙。給它平添了許多生氣。
而此時舒暢就是出現在了這塊礁石的背後。她一驚之下。腳底一滑幾乎摔倒。這礁石一面臨海。一面面向島嶼。舒暢要是摔下去可就要摔進海水裡了。
她手忙腳亂的去試圖抓住一樣什麼。但是礁石觸手又滑又膩。根本就不著力。舒暢驚恐的就要尖叫出來。但是這時卻有一雙有力的臂膀把她緊緊的擁住。頓時使她有種極度安全感。她的雙手雙腳下意識的就如八爪魚一般纏了過去。
她的小嘴剛剛喊出半個音節。就被堵住了。那是濃厚的雄性氣息。而且非常的熟悉。舒暢第一反應就知道是方鐵。自從和方鐵巫山雲雨之後。彼此之間已經實在太熟悉了。
方鐵的嘴巴意圖只是阻止她叫出聲來而已。可是舒暢卻是條件反射一般。四唇相接。她的小舌頭就已經熟門熟路的鑽了過去。兩條香軟滑膩的舌在瞬間繚繞在一起難解難分。
這小壞蛋。方鐵不禁失笑。慣性的力量真是偉大的。舒暢以前是多麼清純的個女孩啊。現在都被自己開出色女潛質了。
正在這時。礁石後面傳來了吆喝聲。是用英語喊的「誰在那?」還有給槍打開保險的聲音。然後輕微的腳步聲在緩緩的逼近。
舒暢聽到這聲音。頓時恢復了理智。這聲音就是在礁石的後面。也就是說那些拿槍的人就和自己跟方鐵隔著一塊礁石。如果他們過來。看到礁石背後的自己和方鐵。會生什麼樣的事情……
舒暢的緊張和恐懼在第一時間就被方鐵感受到了。所以方鐵用力把舒暢控在懷中。舒暢掙扎了幾下。卻現一點效果都沒有。那該死的傢伙把自己摟的太緊。而且唇舌間都不肯讓步。真是……
且不說舒暢急的如何心焦如焚。那兩名荷槍實彈穿著迷彩服的外國大漢已經來到了礁石後。其中一個剃著光頭的傢伙嘴角現出獰笑:「寶貝。我知道你在那後面!」
另一個下巴上蓄著鬍子的男人也獰笑著威脅:「你很喜歡玩捉迷藏的遊戲嗎?寶貝。這可不是個好玩的遊戲!」
兩個男人的聲音在漸漸的迫近。舒暢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被方鐵堵住不出半點聲音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忽然——
一對黑洞洞的槍口從礁石上方露了出來。正指著舒暢的額頭。舒暢的臉色都白了。她的身體徹底僵硬的動彈不的。完了完了。要死了嗎……
兩個傢伙的臉在槍的背後露了出來。但是在仔細觀察了礁石後。兩人對望了一眼。那剃著光頭的傢伙臉色黑了下來:「嘿!我說亨利。你這傢伙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喜歡疑神疑鬼了?」
下巴上蓄著鬍子的男人臉上透著莫名其妙的表情。但是同伴的話顯然讓他很不高興:「湯姆。難道你沒有聽到那奇怪的聲音嗎?」
「沒有。我什麼都沒有聽見。或許只是波濤聲或者其他什麼的。是不是憋的太久讓你產生了幻聽了?」光頭的湯姆揶揄著。
蓄鬍子的亨利冷哼了一聲。沒有再爭辯什麼。但是湯姆卻在喋喋不休的挖苦嘲笑著他。兩人漸漸離開礁石。
舒暢那已經跳到了嗓子眼的心終於回到了原先的位置。這兩個外國男人體型都很彪悍。那分明是經受過長期的體能訓練才能夠擁有的肌肉和長期與生死擦肩才能夠擁有的心態。這兩個外國男人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僱傭兵吧?抑或是殺手之類的。他們拿槍的姿勢是那麼的標準。可能也當過特種軍人。
可是讓舒暢最吃驚的是。這兩個外國男人看過來的時候。目光竟然像是穿透了她的身體一樣。又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沒看到舒暢和方鐵!
這怎麼可能?
剛剛彼此之間的距離是這麼近。舒暢的感覺甚至像是在商場的試衣間裡正在換衣服。然後簾子忽然被人掀開一般。可是偏偏這兩個傢伙就沒有看到擁吻在一起的舒暢和方鐵。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舒暢把目光調近。看著面前無限放大著的方鐵的臉。這傢伙居然也是在睜著眼睛吻自己。舒暢小臉已經紅的燙了。可是她還是忍不住用目光問方鐵:「這是怎麼回事?」
其實兩人之間。已經達到了根本不需要說話。僅僅用目光就能夠交流的程度了。
所以方鐵完全明白舒暢眼神的意思。他的眼睛掃了一圈。又對舒暢挑了挑眉毛。舒暢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在說:「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他們就是怎麼看不到你的。」
舒暢的目光依舊是茫然。現在的事情已經突破了她的想像。平時基本上不看網絡小說的她在想像力方面根本沒到那種程度。
無奈。方鐵只好非常明白的把原因直接傳到她的腦海裡。他已經不想再隱瞞什麼。所以也就把自己仙人的身份告訴了舒暢。
舒暢顯然無法相信。她的眼睛瞪的老大。然後方鐵腦海裡就知道舒暢在猜測。這一定是方鐵把她給催眠了!
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方鐵眨了眨眼。那就當我是在催眠你好了。
他這麼一說。舒暢反而又拿不定了。她感覺自己的思緒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混亂過。腦海裡的常識已經被完全推翻了……
此時此刻。在海島的另一面沙灘上。兩排女孩正筆直的站著海風中。她們的年紀都在十四歲到十八歲之間。身材都非常的健美。且相貌都還不錯。
她們的身上統一都只穿著黑色圍胸和T字型內褲。各種膚色的裸露都充滿著美感與野性。在這鬆軟的沙灘上。她們的腳上卻都穿著至少八厘米高的高跟鞋。鞋跟細的就像是一根筷子。
她們中包括了所有人種。每張小臉上都透著恐懼與不安。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上有的留著新的傷疤。夾雜著細沙的海風吹過很痛。可是她們此時此刻卻都緊張的盯著隊列前面的一個中年女人。
她褐色的齊耳短掖在了耳後。頭上戴著一頂迷彩帽。帽簷壓的很低。和那大墨鏡一起藏住了她半張性感臉蛋。緊身的迷彩背心把她的體型勾勒了出來。她的肩很寬也很結實。所以把腰顯的又細又修長。
迷彩背心有點短。露出了她小腹上的臍環。在她的肚臍以下到下陰位置紋了一朵玫瑰花。迷彩褲腰上剛好露出點花瓣的邊
她正是「abeauifugir1」的頭目埃拉-瓊斯。
此時她的胳膊正搭在一個女孩的肩膀上。雖然動作親暱。那個女孩卻是臉色煞白。那原本酷似濱崎步的小臉上似乎在努力保持著什麼。不過她的表現還是讓埃拉-瓊斯很滿意了。
許多孩子在被她帶來的時候。可沒有這麼鎮定呢!
女孩們周圍不遠處分別站立了一圈荷槍實彈的男人。他們都有著古銅色的皮膚和結實的肌肉。手中冰冷的槍械使的他們那原本就粗野的線條更增添幾分冷酷。墨鏡下稜角分明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們就好像的一群殺人機器。至少女孩們看到的就是。
「孩子們。今天你們又多了一個新姐妹!她叫鈴木愛美!」埃拉很滿意女孩們的整齊隊形。因為這兩天補充進來的新血好像也已經學會了融入。
鈴木愛美有點怯生生的看了一眼隊伍中。忽然迎上了一張熟悉的小臉。她原本還有些惶恐的目光陡然凝固了——是田甜!
與田甜的目光撞擊之後。鈴木愛美竟然下意識的心裡沉靜下來。大概是有熟悉的人的緣故。她的心裡少了許多對陌生環境的恐懼感。
她已經被推到了隊伍面前。然後旁邊一名大漢把兩件衣服和一雙高跟鞋遞給埃拉。埃拉接過來丟在了鈴木愛美的面前。那是和女孩們一樣的黑色圍胸和T字型性感內褲。還有八厘米鞋跟的高跟鞋。「換上它。愛美。以後你就是我們這個家庭的一員。我想你已經很明白了。」埃拉命令道。
鈴木愛美一路上已經被灌輸了許多思想了。她明白不遵從的下場。所以她非常服從的從的上撿起來這一套「裝備」。看了看埃拉:「大姐。這裡有更衣間嗎?」
「哈哈哈哈哈——」周圍粗魯的男人們都爆出肆無忌憚的大笑。隊列中的女孩們很多也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意。田甜卻是感同身受的低下了頭。前不久。她也受到了同樣的待遇。可是一想到為了活下去。她毫不猶豫的在眾目睽睽之下換上衣服。表現的就像四周無人般自然。她的表現的到了埃拉的讚許。從埃拉的目光中看出了對她的高期待。同時。她也招來了其他女孩的嫉恨。
埃拉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她冷哼一聲:「你以為你是在表演時裝秀嗎?穿這樣的衣服就是為了讓你放下羞恥心。一個殺手絕不應該具有羞恥心這種沒用的性格!就在這裡換。現在!」最後一句幾乎是命令式的吼出。頓時全場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