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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各一方的泡在溫泉池裡,吃著他不知道從哪弄回來的山野水果,倒也相安無事,只不過一直徘徊在腦海裡的疑問卻是越來越盛。
比如:為什麼會看到紅月亮?為什麼亞德裡恩的雙手掌心會出現那麼奇怪的圖案?為什麼我會因為那個圖案而感到不舒服?為什麼明明很平凡的我,卻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為什麼名叫弗朗西斯的人,結果卻成了熾天使撒拉弗?
「那個……我想……。」
「給你三分鐘的時間,有什麼想問的就快問吧!」不等我說完,他像是早料到我要說什麼似的,伸出三根手指朝著我晃了晃,道。
「三分鐘?!!」我可是有好多好多的問題都想要得到解答哎,這三分鐘哪夠啊。
「兩分五十五秒……五十四秒……五十三秒……。」NND滴!還給我倒數計時了!!!!
呼呼……淡定,要淡定……呼……
「問:你說你叫撒拉弗,那弗朗西斯又是誰?」
「我未甦醒時的殘餘靈魂記憶。」
「那你又是怎麼甦醒的?」
「約定,跟許拉斯約定永不見有司米拉德,相見時自會恢復所有記憶。」
「那我是誰?」
「你……,」他的眸光閃過一絲柔色,完美的勾起嘴角,淡淡笑道:「你是我創造的最完美的愛人。」
「……。」我吐血……
「還有嗎?」他挑眉朝我看來。
「當然有!」我立馬正身,繼續問:「亞德裡恩有是誰?我問的是他真實的身份!」
「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你不是自喻什麼都知道的嗎?」我「嘩啦啦」一下站了起來,一手叉腰,一手遙指他的鼻頭,大聲道:「亞德裡恩手心裡出現的那兩種圖案代表了什麼,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是的,但是我不想告訴你!」他安然自若的捋順垂在胸前的墨紫色長髮,笑的很是欠扁。
「你說你給我三分鐘的問答時間的!你想反悔!」我怒。
「給你問,不代表我就一定要回答!」他不悅的朝我看來,緩緩道:「藍,你是越來越不乖了!」
「我……,」窒了窒,我怏怏的縮回水裡,悶悶道:「我餓了,還有一分三十秒的時間等你找好食物回來再問!」
「……。」
牟利的視線瞪得我幾乎就要把自己全部埋進水裡去了,終於在聽到一陣水聲響起,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消失在耳際之時才讓我鬆下了一口氣來。
好恐怖啊,我以為他又會衝過來教訓我了呢!!!後遺症啊後遺症……垂淚,話說,這個後遺症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啊?怎麼一見他不高興我就跟耗子見到貓似的了,哎……我咋把自己比喻成老鼠了?PIA飛自己……
不過回想起來,好像是自從在海邊被弗朗西斯救走之後,我就一直對他存在著一種莫名的熟悉以及恐懼感,只是當初沒有那麼在意,只覺得是自己沒安全感了才會出現這種情況,現在想來,如果我真的是他所創造出來的人類,那麼,夢裡的出現的那個跟我幾乎一模一樣的少女定然就是我的前世無疑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為什麼我又會轉世為人呢?他也為什麼會消失了一部分的記憶?而直至昨晚的那場意外之後才想起了所有的過去?真是複雜的讓人糾結唉……
我掬起一捧溫泉水澆在臉上,任由水流滑過自己微睜的雙眸,透過迷夢的水霧,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了葉佳的身影。
「小葉佳……,」我環抱著自己,喃喃著她的名字,不由輕笑了起來。
葉佳,一個只要一黏在一起就不容易讓人忽視的存在,她纖細又火爆的性格有時總是那麼大大咧咧的讓人忍不住會跟著捏一把冷汗,卻有時又會細心異常的讓人感覺心裡暖暖的,有時候她還會指著我的鼻頭罵我笨蛋,但一轉身又會笑嘻嘻的跟我勾肩搭背的講些貼心的話……
好奇怪!這個時候,為什麼想起的不是亞德裡恩、爸爸媽媽或者爺爺外婆,而是葉佳,這個讓我好氣又好笑的死黨手帕交……也許,現在對我來說,需要的不是愛情,也不是親情,而是友情,是那種可以讓我全身心都放鬆下來而不必有負擔的朋友間的友情,一個可以傾訴心裡委屈憋悶的心靈港灣,一個可以共享秘密的小夥伴……已經不能再分享秘密了,我黯然的看著水面,思緒開始飄飛……
溫泉泡久了就會出現頭暈不適,我伸展了下有些麻痺的手腳,才懶懶的起身朝著岸上爬去,剛一站穩就被突然襲來的冷風吹的渾身一陣冰涼發抖。可惜沒有換洗的衣物了,我只能無奈的對著雙手呵了口氣,搓搓,才灰溜溜的跑到了洞內更深處去避風。
裡面的光線很充足,一眼望去,大大小小的遍佈了不少坑窪水塘,氤氳繚繞的霧氣比之外頭的更加濃白厚重,但卻低矮的只在我的膝蓋處盤繞湧動,猶如踩在雲端般的讓人驚奇不已。
山洞裡頭的濕氣很大,所以相對的也很溫暖,不再感到冷寒的我開始好奇的慢慢朝裡頭走去,直至在轉過一道彎後,眼前十米處地界才出現了一堵裂痕遍佈但卻光滑異常的乳白色山壁。
我停下前行的腳步,好奇的仰望著那縱橫交錯的斑駁痕跡,心裡無限澎湃。
「真漂亮!」伸手細細摩挲著這略感冰涼的山壁,猜想著它裡頭所包含的物質會不會跟類似於鐘乳石之類的碳酸鈣物質一樣時,我發現被我經手過的地方居然完全沒有了裂痕,光滑細緻的恍如一面鏡子,還隱隱著散發著淡淡的透明白光。
這是……我赫然一驚,趕忙縮回了手,倒退幾步遠。大約有過了幾分鐘的時間也沒發現它有什麼也別之處時,好奇再次戰勝了一切。
我吞了吞口水,開始忐忑不安的朝前挪去,小心翼翼的用食指滑過細膩的表層,再一次的,手指所經之處皆是一片光滑明亮,我驚訝的瞪圓了眼珠,懷疑自己是不是無意間發現了一個新的世界奇跡了。
「藍,你怎麼到處亂跑!」身後突然冒出的聲音讓我一驚,立即背靠著那面光滑的石壁面對著撒拉弗。
「我沒亂跑,只是走走而已,不行麼?」空氣中的香甜味道讓我不由揚高鼻子嗅了嗅,忍不住開口問道:「什麼味道這麼香?」
「換上這件衣服就出來吧!」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將一件純白的衣物放在一塊石頭上後,轉身就走了。
「……,」管他的,有衣服換就行了,哈哈……
趕緊朝前小跑了幾步,等沒看到他的身影之後,才以著最快的速度脫下身上早已不成形的衣物,然後換上了一件……壽衣???囧……
我知道它不是壽衣,但是它瞧著就像是壽衣,通體一身白,還毫無一絲雜質……那個……你說給條裙子也好吧,還非給弄個兩件套的白衣白褲……怎麼瞧著瞧著,好像跟先前住過的那家醫院病號服好像哦……
汗一個先!
「藍,你好了沒有?」外頭傳來了他的喊聲。
「好了好了!」突然見他又變的如此翩翩紳士了起來,我嚴重懷疑他一定是哪根神經不小心搭錯了,不然很難以解釋他的行為怎麼會如此的讓人感到不安呢。
等美美的享用過不知道是早餐還是中餐還是晚餐的這一餐之後,我這才心滿意足的蹲到了溫泉池邊去洗手,心裡則想著中國所謂的日式料理店,還是沒有日本本土來的正宗些啊……
「該去吉密魑族的祭壇了。」他道。
「咦?天黑了嗎?」我起身朝著洞外看了看,還是白光一片,難道……又是結界?!!
「嗯,你準備一……藍!」還未等他驚叫出聲,我眼前立即一黑,就這麼毫無預兆的昏了過去……
對於夢境,我已經習以為常的就像是在家裡吃飯睡覺一樣了,面對著眼前那既熟悉又陌生的重重迷霧,我只是微皺了下眉頭,卻依然淡然若定的穿越而過,最後出現在了一大片綠水肥沃的廣闊草原之上。
沒有預料中的緊張場面反倒讓我有些不安了起來,生物的危機意識讓我本能的開始搜尋起自己所在的位置以及可能存在的危險性。
只見在蒼穹的天際之下,星羅棋布的大小不一的湖泊,平靜無波的湖面就像是一面上好的鏡子,倒映著藍天白雲,悠然怡情,視野極佳,一種久違的豪邁奔放之情自此油然而生,恨不能立即融入到這片大自然所賜予的美妙之中,陶醉在這一方的天地裡。
明媚的陽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手搭涼棚的朝著更遠處的地方看去,正想著能不能看見屋宇房舍之類的東西出現時,背後突然傳來的急促馬蹄聲讓我詫異的一回頭,卻赫然驚見一名戴著金燦頭盔、身披鎧甲的騎士高舉著足有六米長的槍矛朝著我飛速而來。
媽呀!三十六計,跑為上計!我不跑那是笨蛋!誰知道他是不是衝著我來啊!
撒歡的跑了還沒幾步,一把橫槍立即置在了我的面前,硬生生的擋住了我的去路。
「站住!」踢踏的馬蹄聲在我周圍打著圈的走著,我低垂著頭,不敢看他,心裡卻著急的默默喊了半天「快醒來快醒來」,我卻還是站在原地,連個窩都沒動過,汗個……難不成我要躺著才能回去嗎?再汗……
「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那個騎士終於打量夠了我,開口問道。
我趕緊搖搖頭,心想:我要是知道我就不會傻帽的傻站在這裡,早找救兵去了,因為根據以往經驗,八九不離十的,這裡一定有我所認識的人才對嘛!
「不知道就對了!」他從馬上跳了下來,走到了我的面前,似乎又打量了我一分鐘之久後,才又開口道:「把頭抬起來!」
我瑟縮了下,心想:凶什麼凶!我一不偷二不搶的,難不成還怕了你了!
「藍……藍大人……怎麼是你?」那騎士一見著我面,立即就慌亂的單膝跪了下來,俯首請罪著:「不知道藍大人來此,還以兵器要挾,屬下該死,請藍大人責罰!」
NN滴!現在唱的是哪出啊?我偷偷的一抹汗,想著我應該是又夢見了那個所謂的天界了吧!
寫書就像在撒謊,各位親們,我把謊話撒大發了~~~~(gt;_lt;)~~~~嗚嗚嗚,現在開始要花大手筆來圓謊了,自拍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