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是玩的 第二卷 黎明前最黑暗 二百零八 藏匿在日本
    「我不問你這個問題,我想知道的是鐵鷹在哪裡?」唐天面無表情的站在獨眼龍的面前,誰也沒有主意唐天是什麼時候又來到獨眼龍面前的。雙眼緊緊的盯著獨眼龍,眾人都看著唐天,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唐天只是想從獨眼龍的臉上找到曾經自己槍斃的那個人影子,只怕只有一點點相像也好。難道自己真的就那麼可怕嗎?竟然是被自己嚇死的。

    「我不知道。」獨眼龍顯然沒有想到唐天知道自己是誰派來的,更沒有想到唐天會問這個問題。直接扭過頭冷冷的說著。

    唐天將停在獨眼龍臉上的視線慢慢的向下移,直到那被踢斷的左手上。白色的骨頭從肉裡刺出來,紅色鮮血不停的向外流著,早已將下半身的褲子染紅了。

    唐天挑了挑眉,淡淡的說道:「現在你應該有些眩暈了吧,不過10分鐘你就會因為流血過多而亡。也許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可你想過沒有,我在這裡你能痛快的死去嗎?你還是用我的問題換你痛快的死吧。況且你也拿了我的煙了,難道你想在死之前還欠下敵人一個人情嗎?」

    的確,唐天抓住了獨眼龍的弱點。要一根煙就是為了找個借口告訴唐天想要知道的事情,換取自己痛快的死。可獨眼龍沒想到的是中了唐天的套,直接就給套的死死的。

    獨眼龍眼中一片死灰色,底下頭看著自己一直在流血的傷口,整個手臂已經斷成兩截了,鮮血不停的流著。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道自己即將要死的前一段時間,那種心理折磨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並不是代表沒有,而獨眼龍卻不是那種能看的開的人。對生死能看的開,知道唐天不會讓自己活下去,但只求一個痛快的死。可唐天現在打破了他美好的想法,自然難以承受這種煎熬。

    「在日本。」許久後,獨眼龍聲音不是很大的說著,「請遵守你說的話,給我一個痛快。」此時的獨眼龍身體輕輕的顫抖著,臉色蒼白,雙眼暗淡無色,冷汗順著下巴向下滴著。眼中帶著祈求的目光看著唐天。

    唐天淡淡的看了一眼像是一直狗似的獨眼龍,並沒有說什麼,直接轉身就向遠處的別墅走去了。所有人都看著唐天,不知道唐天要幹什麼。唐天與斯密斯擦肩而過時站住了,重新點上了一根煙,說道:「我最討厭叛徒。大哥你看著辦吧。」

    雖然唐天的聲音不是很大,但這裡的所有人都聽到了。只有木頭深深的看著唐天的背影,再次確定唐天變了。

    「哎,想什麼呢。走了,一會我又吐了。」洪七拍了一下想事情有些走神的木頭,快步從平台上下去了,跳上了吉普車。木頭跟著洪七上了車。

    身後獨眼龍的咒罵聲猛然消失了,接著傳來的是斯密斯那略帶興奮的聲音,「你們去看看我的寵物誰沒有吃宵夜呢,就把這個人送給我的寵物吧。快點,別餓到我的寶貝們。」

    洪七和木頭視線相對一下,二人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冷顫。我日,還寶貝們,這老東西是開動物園的嗎?不知為何二人的腦中都出現了剛才兩隻鱷魚在爭搶大漢的腸子時的鏡頭。胃裡不由的開始翻江倒海了。洪七狠狠的踩下油門,吉普車猛然加速留下濃黑的尾氣。

    唐天躺在臥室內,身旁的張影和坤菲早已睡熟了,輕輕的呼吸聲在寂靜的臥室內可以聽的清清楚楚。

    「明天我要走了。這次需要一個月的時間能回來吧,你倆就在這裡呆著,所有事都聽老傢伙的。」唐天望著對面的牆壁上從窗簾縫隙透進來的月光,像是在自言自語。

    其實唐天很清楚二女並沒有睡著。只是不知怎麼面對三人在一個床上。雖然剛才已經赤裸相對了,但雲雨過後卻更加尷尬了。

    「需要這麼久啊。」摟著唐天左手的坤菲猛然坐了起來,看著唐天,眼中儘是不捨。

    張影仍然是緊閉著雙眼,將身體挪了挪,緊緊的貼著唐天,將*在唐天肩膀上的頭挪到了唐天的胸口上,靜靜的聽著唐天的心跳。享受著幸福。

    唐天緩緩的將停在牆壁上的視線轉移到了坤菲的臉上,接著快速的停在了坤菲的左胸上。嬉皮笑臉的說著:「我應該在你右胸也蓋個章。」

    坤菲不知道唐天在說什麼,只是下意識的低下頭,「啊,你個流氓。」坤菲拍了一下唐天的肩膀,飛快的鑽進了被窩,用被子將臉蒙住。

    張影在唐天說話時也睜開了眼睛,只是笑看著臉色漲紅的坤菲,自己的臉上也浮上了一片紅雲

    唐天哈哈大笑著將二人都摟在懷中,大手不老實的在二人的胸部上來回撫摸著。很快房間內再次奏響了春宵明月曲,久久不消。

    原來坤菲身上一絲不掛,剛才猛然坐起身也沒有發現。左**上面圍繞著乳頭有一圈淡淡的吻痕,就連坤菲都知道唐天是何時留下的。見張影也看過來了,坤菲當然會不好意思了。其實張影自己身上也被唐天蓋上了章。

    第二天吃早餐時,唐遙竟然也在,見唐天和二女從樓上下來,臉色緋紅的底下了頭。唐天也看見了唐遙,餘光卻發現斯密斯那老東西在笑。

    唐天臉色不變,不急不慢的來到餐桌旁坐下,僕人端來了早餐。雖然唐天的臉色沒變,但心裡卻在罵著斯密斯。老傢伙不會想擋著張影和坤菲的面說事情吧,那自己還不被活剝了?

    一頓早餐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唐天只是低著頭默默的吃著飯,根本不敢抬頭。知道內情的木頭和洪七隻能忍著笑,憋得臉色通紅。

    今天唐天三人就要離開巴黎,回到血刺新基地。在吃完早餐後,斯密斯把唐天叫到書房去。

    「按照你的意思,遙遙這個月裡會和張影、坤菲住在一起,培養感情。一年後你一定會成為我的女婿。」斯密斯一臉奸笑,不知道又想到什麼了。

    唐天一臉無所謂的看了看斯密斯,聳聳肩,說道:「那是一年後的事情,現在說什麼都早。還有事情嗎?沒有我可走了。」

    斯密斯也聳聳肩,說道:「祝你好運,一個月後我們再見。」斯密斯伸手扔給了唐天一根雪茄。

    接住雪茄,看了看,看著斯密斯說道:「少抽點這東西,對身體沒有什麼好處。」說完自己熄滅手中的香煙後點燃了雪茄,有滋有味的吸著。

    不知斯密斯從辦公桌下面哪裡拿出一個小精裝的鐵盒,來到了唐天的面前,「給,我不抽了,給你抽。」

    唐天挑了挑眉毛,顯得很驚訝,說道:「呀,這就不抽了。反正你留著也是浪費,我很願意為你效勞。」唐天很不客氣的將那盒精裝的雪茄接了過來,上下翻轉看了看,還是沒有開封的呢。

    現在這種情況只有敲詐斯密斯來解恨了,雖然這點東西在二人的眼中都不算什麼東西,但是要的就是那種出氣的感覺。反正不是花自己錢,能敲詐一點是一點,回去送人也是很不錯的嘛。

    唐天說自己回房間收拾一下,讓斯密斯他們在一樓的客廳裡等自己。

    房間內一個人也沒有,早上起床後張影和坤菲就收拾好了,將唐天的筆記本電腦早就拿到一樓了。唐天回房間是為了給井籐打電話。井籐雖然失去了日本軍部的,但暗中還是有一些勢力的,不是說剷除就能剷除的。

    電話撥通了,還好這小子沒有換電話號,不然以後找到他一定敲詐他。唐天腦中正在想著電話裡傳來了那熟悉的聲音。「你他媽的還沒有死呢。」井籐在電話裡大叫著,還真的嚇了唐天一跳。

    「我草,你他媽的還有勇氣活著,我為什麼要死呢?聽說你要混不下去了?要不跟我吧,給你堂主什麼當當,怎麼樣?」唐天譏笑的說著。想必電話那面的井籐一定憋屈的要死,被人赤裸裸的挖出痛處了。

    「我還他媽的有這種想法。你不給我打電話我要給你打電話,我手裡有鐵鷹的一個人,和你做個交易。」井籐不冷不熱的說著,讓唐天感覺不出來他又在耍什麼花招。

    「哦,昨晚我剛把鐵鷹派來給我守門的兩個人給喂鱷魚了,我還需要你手裡的人嗎?」唐天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僕人在修剪的樹木。點上了一根煙,淡淡的和井籐說著。

    很顯然井籐真的沒有想到唐天會這麼回答自己,將自己的計劃落空,有些發怒的問道:「你他媽的不想知道鐵鷹在哪裡了嗎?你小心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唐天對於井籐的話只是淡淡的一笑,說道:「小子,不要妄想我會為你去當炮灰,我和鬼武堂沒有過節,他不招惹我,我更沒有必要去招惹他們。至於鐵鷹的下落,你不說我同樣知道。你根本沒有籌碼,明白嗎?」說道後面,唐天的雙眼已經閃著寒光了。雖然井籐看不到唐天的雙眼,但在電話那面仍然還是打了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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