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是玩的 第二卷 黎明前最黑暗 一百七十一 長官
    唐天從飯店出來後給慧慧打了個電話,讓她們弄好頭髮後買一些吃的回家,自己先回家了。

    唐天在路上還是先買了一隻燒雞,畢竟等到慧慧姐妹二人回來不知道幾點了。家裡的驢子還餓著肚子呢。在樓下唐天買了一箱子啤酒。

    剛到家門前,還沒等掏鑰匙,門就開了,驢子一臉激動的向唐天的身後望去,見沒人又望了望樓梯,仍然沒人。

    「別看了,沒有人就我一個。先借光沒看見我拿著東西嗎?」驢子一臉的失落,拄著枴杖回到了客廳。

    唐天關好門後,直接坐在了驢子的身邊,打開燒雞的塑料袋,扯下一條雞腿遞給驢子,驢子接過雞腿狠狠的咬了一口。唐天又拿出兩瓶啤酒要開瓶蓋放在驢子面前一瓶,自己一口氣灌下半瓶。

    「戰宇說等你傷好了去找他,他會在市裡呆一段時間。所以你現在要好好的養身體,讓自己的傷快快好起來。」唐天扯下另一條雞腿大口的啃著。

    「啊,老大不走啊,那我現在就去把石膏拆下來。」驢子抓著雞腿直接站了起來伸手就要去那拐。

    唐天急忙攔住了,將驢子按在沙發上,「拆了石膏你就好了嗎?你好好的養傷,明天我把你送到張宇那裡去當大爺,吃好的喝好的。最近一段時間我和慧慧也會離開一段時間,留下你自己不放心。」唐天啃著雞腿含糊不清的說著。

    「啊,你們都要走?不會是嫌我是累贅不要我了吧。」驢子很緊張的看著唐天。

    「別亂想,我是那種扔下自己兄弟的人嗎?你去張宇那裡實際上和張宇化解之間的恩怨,你們以後有很多合作的機會,先培養一下默契。張宇身上有很多值得你學習的東西,不然你跟了戰宇也是端茶倒水的身份。」唐天不等驢子說話拿起酒瓶碰了一下驢子面前的酒瓶,一口氣灌下了瓶中的半瓶啤酒。

    天剛黑的時候,慧慧和苗苗回來了。慧慧也換上了唐天給買的那身新衣服了,白色的小絨衣,黑色的靴褲,紅色的短筒皮靴。長髮披散在肩膀上。時尚美女。驢子剛要上前仔細打量慧慧時,發現了慧慧身後的苗苗,不由的愣住了。

    此時的苗苗給人一種清純的感覺,漆黑的長髮束在腦後,粉紅色的絨衣,下身一條淺色緊身的牛仔褲,腳上一雙白色的運動鞋,陽光清純。誰也不和和早上那個濃妝艷抹的妓女聯想在一起。

    驢子緩慢的轉過頭看了看唐天,又看了看苗苗,最後磕巴的問著慧慧,「這是苗苗嗎?」

    「是我呀,原來驢子哥也住在我家啊。」苗苗微笑的看著驢子,還眨了眨那雙大眼睛。「不知驢子哥給不給房租啊。」

    「呵呵,好了,別鬧了。先吃飯,我有事情要說。」唐天搶在驢子前面先說話了,將驢子的話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放好桌子,將買回來的菜都倒在盤子裡。唐天找來四個酒杯,沒人都倒了一杯酒,站起身端著酒杯看了看三人,笑著說道:「苗苗現在回來了,以前只是做了一個夢。不過以後的生活就要*你們姐妹二人了,我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了,畢竟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驢子,你也是,以後的事情都要你自己了。廢話我也不多說了,你們姐妹二人今晚只許喝這麼一杯,苗苗以後要戒煙戒酒。」

    雖然唐天說的話很簡單,可三人都忍不住想要哭。從認識唐天開始,唐天就一直在幫自己,從來沒有要求過什麼。雖然誰嘴上都不說,但心裡都很感謝唐天,如果沒有唐天,三人接下來的生活誰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

    一頓飯很快就吃完了。在兩姐妹收拾桌子的時候,唐天將驢子的衣服收拾好了。從房間出來時三人在客廳聊的很開心。「你倆早點睡覺,明天和我走。我把驢子送到別的地方。」

    「為什麼呀?」唐天的話音剛落,苗苗就問道。

    「殘疾人生活不能自理,咱們都走了誰照顧他呀?」唐天上前扶起驢子,打趣的說著。

    慧慧和苗苗笑著點點頭,上下打量了一下驢子。雖然沒有說話,但意思很明顯,都認同唐天的觀點。

    「你來早點睡,我有鑰匙不用等我了。」唐天臨出門的時候不忘囑咐兩姐妹一聲。

    下樓後,唐天找來了車,直接來到張宇的飯店,下午唐天已經和張宇打過招呼了。車剛停下,張宇和張浩就從飯店裡出來了。二人將驢子扶下車,唐天沒有下車,「你們兩兄弟幫我照顧著驢子,更驢子傷好了給戰宇打電話。我希望你們三人能成為兄弟。我走了啊。」

    唐天扔下三人後,沒有回家,反倒是去了奶糖的家。在路上唐天給海濤打了電話,讓他也趕到奶糖的家裡。

    唐天剛從車上下來,身後就跟上來一輛警車。不用想也知道是海濤來了。

    三人分散的坐著。唐天熄滅了手中的香煙,笑著對奶糖說道:「入秋了,天要冷了。你別住在這裡了,冬天還要自己燒火。你能換個地方實習嗎?」

    「我們的實習都是自己找的,這裡的王院長和我父親是朋友,不然我都沒有實習的地方。」奶糖嘟著嘴說著,對自己的實習地點甚是不滿意。

    唐天表示明白的點點頭。轉移了話題到海濤的身上,「找你出來是為了三子的事情,我已經在查了。還有就是,這裡的張宇是我的人,他不犯什麼大事別讓你的人去找他,就算犯事了你先給我打個電話,我處理一下就把人交給你。行嗎?」

    海濤賞給了唐天一個衛生眼,「只要不是大事什麼都好說。」

    「我的意思是別讓你的人動他。你可以收拾東西等待向市裡調動的文件了,我向最多兩天吧。」唐天站起身背對著奶糖,將後腰裡的槍拿了出來,遞給了海濤。

    海濤看到唐天手中的槍時條件反射性的去拔自己的槍,可唐天卻將槍遞給了自己。「以你的身份應該認識這種槍是什麼人佩戴的吧。我不想隱瞞你什麼,但我的身份很複雜。你們有你們的規矩,我也同樣有我們的紀律。和你說這麼多已經觸犯紀律了。」唐天見海濤已經看直眼了自己手中的槍,唐天笑著將手中的沙漠之鷹扔在了海濤的褲襠上。

    海濤咬著牙輕呼了一聲,唐天卻裝作什麼也沒有做的樣子,一臉白癡的樣子看著海濤。

    「你倆在幹什麼呢?」唐天正巧擋著奶糖,使奶糖看不到他倆在做什麼。

    「你小子給我記住了。」海濤一邊揉著褲襠一邊咬著牙說著。

    「按理說你應該我叫我一聲長官的。我還能怕你不成?」唐天微微的彎下腰,在海濤的耳邊低聲耳語。同時伸手拿回了沙漠之鷹,將槍插在了褲腰裡。用衣襟蓋好。

    正巧唐天轉身的時候,奶糖也來到了唐天的身後。奶糖看了看唐天又看了看海濤,生氣的問道:「你倆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從實招來!」

    「那個。啊,海濤說眼睛不舒服,我幫他吹了吹,現在好了。是不是海濤?」唐天撒謊從來是不臉紅的,張嘴就來。

    海濤當然明白唐天的意思,如果奶糖知道他們二人的真實身份一定會問個不停。告訴奶糖就觸犯紀律,不告訴吧又怕奶糖會生氣,這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所以海濤決定跟著唐天的謊話繼續說下去,「是啊,不知道為什麼眼睛忽然就不舒服,現在好了,沒事了。」唐天一臉怪笑的看著海濤,「原來你也是個撒謊不臉紅的啊,比我還有一套。」

    海濤當然猜出來唐天在想什麼了,微微瞪了唐天一眼就不在理他。

    「好了,沒有事情了,不早了我也該回我的家了。明天還要去市裡給某人找個住的地方,不然過幾天大家都要露宿街頭了。」唐天一副很無奈的表情。

    奶糖當然不明白唐天在說什麼,不過海濤知道。咬著牙看著唐天,一副要咬死唐天的表情。

    「呀,對了奶糖,你家沒有養狗吧?我怎麼感覺有狗要咬我呢?」唐天一臉白癡的表情看著奶糖。

    「你傻了呀,在這裡住了這麼久你什麼時候見過我養狗了?」奶糖不知道唐天在搞什麼,沒好聲的訓詞著唐天。

    「哦,那就是我睡眠不足產生的錯覺。海濤你不走嗎?你順路送我回去唄。」唐天一臉奸笑的看著海濤,不過是背對著奶糖。

    「嗯,奶糖你睡覺吧,不早了。我們先走了。」說完站起身來到唐天的身邊,抓住了唐天的手腕,小聲的說道:「等出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哎呀。」唐天十分誇張的大叫了一聲,「海濤你這麼用力抓我手腕幹什麼啊,我有得罪你嗎?難道你不想走,想留下嗎?」唐天趁著海濤不注意,抽出手腕急忙跑了出去。

    留下面紅耳赤的海濤和奶糖。「那個,別聽他胡說,我,我先走了啊。你早點睡覺。」說完,海濤逃跑一般衝出了屋子。

    唐天開在車上,悠閒的抽著煙,見海濤出來了一臉壞笑的看著海濤,「還想收拾我嗎?你還不是對手?況且我還是你的長官。現在長官命令你開車送我回家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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