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雨研究得怎麼樣了?」張天羽推開房門輕輕的走近童雨。看到她全神貫注的盯著電腦正在冥思苦想著什麼張天羽嘿嘿一笑拍拍她的肩膀說「用不著這麼認真吧那裡我去過沒什麼大不了的啦!」
「你每個角落都去過?包括他的臥室?」童雨指著電腦上的陳宇寒的臥室位置說「在他的房間裡有一個保險箱在保險箱的左邊位置裝有一個紅外線探頭。如果一不小心被這個探頭照到的話他的那扇門就會自動關閉包括窗戶。到時除了用炸藥之外再厲害的人也逃不出來。不過就是用炸藥的話還得考慮會不會把自己也炸得粉碎。」
「哇!這麼B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高科技張天羽當然不會用也不會解。幸虧自己沒有盲目闖入過想到這裡張天羽吐了吐舌頭在心中暗罵了一句MD好歹毒的傢伙。
「呵呵……還不止這些呢?」童雨看到張天羽的表情心中就猜到了他在想什麼她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根據資料上顯示陳宇寒自己的臥室裡是整個這棟樓最為堅固的地方他臥室的門應該是由密碼控制的一般的人很難接近。」
「等等。你說密碼控制可我每次看到他進去的時候沒用過密碼啊?」張天羽回憶起他見到過陳宇寒的情景印象中根本就沒有看到他輸入密碼。
「錯!他的門有兩扇從外面看來跟普通的門沒什麼兩樣可裡面的門你見過嗎?」童雨反問張天羽。「嗯沒有。」張天羽搖搖頭繼續聽童雨說「這扇門是由精鋼所製鎖是德國進口的高級密碼鎖。他的整個臥室就像一個囚籠外人誤闖進去之後只怕是有去無回。在這扇門關上之後據我估計可能有一種有毒氣體注入從而導致闖入裡面的人暈迷束手就擒。到那時就是武功再厲害也只有挨刀的份。整個這棟別墅裡除了他二個女兒睡的房間外在其他的地方都裝有針孔攝相頭。當然還有洗手間和浴室除外看來這陳宇寒還不是偷窺狂。」
「攝相頭?還針孔?」張天羽一聽就暈了那不是他和林丹睡在一起的那個晚上都落入了陳宇寒的眼裡?幸好在陳嘉儀兩姊妹房間中沒有安裝攝相頭否則……那晚藏身在窗簾後的糗事豈不也暴光了?這陳宇寒還真TMD變態!張天羽狠狠的罵了一聲不過沒敢讓童雨知道。嘿嘿……這是男人的秘密!
張天羽的過敏反應還是沒有逃過童雨的眼睛她把目光盯在張天羽不太自然的臉上故作嚴厲的問道「看你這個樣子是不是擔心自己的醜事被暴光了?嘿嘿……等晚上我去打開監控系統看看。」童雨的一句話讓張天羽確實嚇了一跳他脫口而出「不用了吧!我不是故意的。」
「啊!你還真有這麼回事?」童雨帶著一種審察壞人一樣的眼光看著張天羽似乎逮到了他的把柄。
天羽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他跟林丹的那一晚都是陳宇寒故意安排的目的只是想利用林丹的美女拉攏張天羽讓他殺掉楊德剛。可張天羽實實在在什麼都沒干一直到現在也只不過摸了林丹幾下胸部而已那一次差點進去了都讓陳宇寒一個電話給打攪了。可這些事情張天羽都不能說因為童雨跟林丹之間已經有了很深的介蒂。
見到張天羽急得滿面通紅的樣子童雨反倒樂了。「嘻嘻……還是放過你算了就是讓你說也說不出什麼來所以做人啊虧心事還是少做這正應了那句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陳宇寒的事不就是真實的寫照嘛。」
「呵呵……」張天羽唯有苦笑的份他實在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好啦!看你身為一個幫會的老大竟然受我的教育也太難為你了。嘻嘻……不說你了我們準備一下凌晨二點出發。」童雨看了一下手錶宛如一個親臨戰場的指揮官一樣。這讓張天羽也不得不暗自讚歎在偵察技術這一方面他遠遠不如童雨。要是指揮上千萬人打仗張天羽自信不遜色於童雨。在與青龍會的鬥爭中張天羽就曾出色的表現過他過人的智慧和軍事才能。
「那我們要不要多帶一個人去?」張天羽看童雨分析得條條是道決定把這次行動的主動權交到童雨手上相信她在這一方面的能力足以勝此大任。「嗯!如果有開鎖高手的話不妨帶上一個到時對我們有幫助。不要太多人多了反而不好你不是有個叫賀應龍的嗎?他應該開這種鎖不成問題就帶上他好了。」
「我靠你不是吧!把我的人也調查得一清二楚了比我還熟?」張天羽誇張的叫了一聲他實在是佩服童雨如果全香港的警察都做到她這個分上那洪興還有得混嗎?不過大多數警察都跟張天羽和童雨那晚在大街上接吻時看到一樣的除了窩囊還是窩囊。碰到厲害的角色只會尿褲子的那種。
「呵呵……我連這個都掌握不了以後怎麼控制你啊。」童雨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在張天羽的額著的點了一下一副童心未昧的模樣。她也很喜歡張天羽調情時候的模樣那種少有的溫存總讓自己有如浴春風般的溫暖其中還帶有絲絲甜蜜。一向冷若冰霜的警花童雨也到了懷春的季節雖然沒有用言語來表達過赤裸裸的愛情可心中已經有了堅定的目標。
二人調侃了一陣也許是剛才太過於專注童雨有些累了她大大咧咧的朝紗發上一躺「不鬧了好好休息晚上還要辦正事。」說完也不去理會張天羽逕自呼呼睡去。
凌晨二點時分四野一片寂靜正當人們還在酣然入夢朝見周公之際在雲山別墅的圍牆下有三條人影如風如霧一樣飄然而進。他們的身影快似閃電避過了別墅裡所有的保安直奔別墅後的一座祠堂而去。
三個人在別墅裡左閃右避竟然連嗅覺靈敏的德國靈犬也感覺不到他們的到來那些看守別墅的保鏢也在此時昏昏入睡全然沒有感覺到有人已經悄悄潛入。不用說這三人當然是張天羽童雨還有賀應龍了看他們靈巧的身影閃進祠堂後外面的四個何鏢還有走來走去。
「噓!——」張天羽朝二人打了個手勢示意二人緊緊跟在自己身後這裡對張天羽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閉上眼睛也能摸到的地方。童雨和賀應龍剛一靠近張天羽時他已經騰空而起雙足踏過樹枝飄身上了屋頂。童雨和賀應龍點了點頭二人也照樣畫胡蘆輕輕飄落在張天羽的身旁。
看到二人到來後張天羽朝賀應龍指了一下示意他留在這裡把風自己則和童雨穿過天窗的小孔來到了祠堂的小閣樓。順著張天羽手指的方向童雨看到了那個紅點處的攝相頭她沿著牆壁游到攝相頭的死角處撕下一張薄紙粘了點口水貼在了攝相頭上。一切搞定童雨朝張天羽打了個O的手勢縱身跳下了小閣樓才到大廳之中。張天羽也跟隨著飄了下來二人朝四面掃了一眼在這裡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之處。
神龕上依然擺著陳宇寒妻子的靈位張天羽朝靈位走了過去掀開靈位下的一塊粗布恭恭敬敬的請出自己父母的二個靈位。擺正了磕了三個響頭「爸。媽。不孝兒子來看你們了願你們在九泉之下有知保佑兒子早日找到殺害全家的兇手好為你們報仇雪恨。」張天羽此時的聲音低沉而嘶啞眼圈也紅了。眉宇間那股殺氣在無形之中顯露出來讓站在一邊的童雨也感覺到了。為了不出任何意外童雨伸手拉起了張天羽告訴他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我們是來找征據的。
得到童雨的提醒後張天羽再次朝自己父母的靈位拜了三拜把靈位藏在了自己身上。童雨拿著螢光棒輕輕的走近神龕正要伸手去揭陳宇寒老婆靈位後的那塊黑布不料祠堂裡突然吹起了一陣風。就像張天羽在傳位大典上的那次一樣這莫名其妙的風吹起了那塊黑布黑布下的另一個靈位引起了童雨和張天羽的注意。「那是什麼?」張天羽也湊近了神龕二人從神龕下取出了那個藏在黑布下的靈位。等二人看清楚靈位上面的字時都忍不住一聲驚訝。「陳宇寒之靈位?」
「他怎麼給自己立靈位?」張天羽的話還沒有說話突然明白了其中的原委「這是給死去的陳宇寒本人立的靈位。」看來一切的猜測都成了事實真相馬上就在大白於天下了。「後面好像還有個相框拿下來看看。」童雨指著靈位後面那個不太起眼的相框讓張天羽把它取了下來。
這是一張二十多年前的老照片上面的日斯清楚的記載了當時的時間一九七五年三月。照片有三個年輕人中間一個看起來很像陳宇寒長相也很英俊。「這個人不是很像你麼?會不會是你爸?」童雨指著右邊的那個年齡稍小的年輕人問道。
「我爸?」張天羽突然想起了啞僕曾經給過他一張照片好像跟這樣差不多只是這張照片被放大了而已。在出來之前自己還特意帶上了那張照片希望能找到一點什麼蛛絲馬跡。他從褲兜裡摸出那張照片時「哇塞二張簡直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