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別以為當個警察就很牛B知道老子是誰嗎?看清楚啦!我就是毒佬。媽的老子今天廢了你看你以後還敢囂張。」一支槍已經頂到了那個警察的腦門上。「毒佬?東南亞最大的毒梟怎麼也來香港啦這人素以心狠手辣而著稱看來我今天完蛋了。」倒在地上的警察聽到毒佬這個名字不由心中一顫可他還是很倔強地說「有種你就殺了我要不像你們這種垃圾我見一個抓一個。」「大哥廢了他!要不這小子准壞咱們事。」旁邊一個背包的馬仔說了句。「嗯」一個戴著墨鏡大哥模樣的人沉思了半秒眼睛機警的看了看四周「還是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揍他一頓算了給我往死裡揍好讓他長點記性下次見到老子滾遠點。」毒佬說完點起了一支煙透個墨鏡四下張望。「是大哥。」四五個馬仔聽到墨鏡的命令立即對地上的那個警察各自施展著自己的神功。拳頭和呼嘯而來的大腳不斷地招呼在地上這個已經遍體鱗傷的警察身上大腿上已經中了一槍的他眼神開始由憤怒轉為絕望他似乎已經看到自己離死神不遠了。「放了他!」突然黑暗中傳出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這個聲音聽起來似乎來自地獄不但冷而且陰森得讓人心裡不住的打著顫毒佬的手一抖煙在掉在了地上。「誰?有種的給我出來別他媽的裝神弄鬼。」毒佬仗著自己的人多壯起膽子扯著喉嚨喊了一聲。其實毒佬並不是一個膽小的人他可是一個橫行東南亞的大毒梟從來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可今天的事讓他感覺得有些怪異一個辯不清方向的聲音一個捉摸不透的人讓他頭一次感覺到了黑夜的可怕。張天羽突然像個幽靈一樣出現在他的面前毒佬還沒來得及反應面對這個悄無聲息的人影頭上的汗水象泉水一樣湧了出來。「啊!你是人還是鬼?」毒佬的手本能的去摸腰間的槍。「不用摸了槍在這裡。」張天羽揚了揚手中的手槍二指一旋那把手槍在頓時在張天羽手指上飛快地旋轉著。那幾個馬仔也愣住了都退到了毒佬的身邊不斷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年青人。「朋友是哪條道上的報個名吧!」毒佬想極力挽回這場氣勢上的敗局只見他人向後退了一步朝幾個馬仔做了個手勢。幾個人立刻把張天羽圍了起來張天羽裝作沒有看到問了一聲地上的那個警察「你死了沒有?」「差不多了。」那個警察艱難的挪動了一下身子掙扎著努力想站起來折騰了二下還是倒下了。看來還是不行大腿上剛才已經中了一槍正血流不止。毒佬見到二人正在談話想來個趁火打劫於是他手揮動了一下幾個馬仔立馬象頭狼一樣撲了過來。張天羽裝做沒有看到嘴裡發出一聲冷笑看看幾人將要靠近自己突然來了一個30度的掃堂腿。飛撲過來的幾個馬仔只覺得腳步下一空幾個人都摔成了個狗吃屎。遇到高手了!毒佬不得不承認自己栽了唯一的希望就是怎麼逃命要緊他從腰後掏出一把短刀朝張天羽擲過來然後撒腿就跑。張天羽一個反手把迎面飛來的刀操在手裡眼睛看也不看順著毒佬逃跑的方向甩了出來。「啊!——」黑暗裡傳來毒佬的一聲慘叫緊接就是一聲「撲通!」什麼東西摔倒的聲音。地上的幾個馬仔見狀爬起來就想跑張天羽重重的一踩腳大喝一聲「站住!」沒想到這幾個剛要逃跑的馬仔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老老實實的呆在那裡乖得像一頭死豬。這時陳嘉儀走了過來撿起地上的一個牛仔包拉開了拉鏈「哦!我的天啦!」聽到陳嘉儀的一聲驚呼張天羽和那個警察都轉過頭來「怎麼啦?」「你們自己看吧!」陳嘉儀把牛仔袋丟在了張天羽和那個警察眼前「白粉!」張天羽隨手一提粗略估算了一下大概不下三十斤。這些東西對張天羽來說還很陌生以前他也只是偶爾聽人說起過白粉的事今天總算親眼見識到了。可他依然沒有意思到這白粉的重要性和價值在他的眼裡白粉就跟洗衣粉沒有什麼二樣。「兄弟幫我叫個救護車吧我的血快流乾了。」張天羽把電話和槍都丟給他「自己叫我們走了。」「喂!你們……」那警察話還沒有說完張天羽和陳嘉儀已經走開了很快消失在昏暗的路燈下。第二天電視裡一遍又一遍地播放著一則新聞反毒組警察官呂方為孤身一人血戰東南亞毒梟擊斃匪首趙志德並擒獲其五名手下繳獲了毒販隨身所帶的十五公斤毒品和槍支一把破獲了香港有始以來的宗毒品大案……最後面是一大堆表揚的話。張天羽把報紙一丟原來這個警察就是呂方為這下不想成名都難了。這可是一個燙手的山芋以後還不知有多少黑道人物會去找他的麻煩。因為這毒佬一死香港毒品市場立刻陷入一片恐慌貨源短缺毒品價格飛漲。一些新人趁機作亂迅速瓜分了毒佬原有的地盤。洪興也同樣陷入了這種被動的局面要貨的人越來越多可像毒佬這樣穩定的供貨渠道卻一時半會很難找。為了盡快改善這種被動的局面洪興的那些元老們決定派人前往泰國金三角卻尋求合作夥伴。由於這次事關重大大哥陳宇寒決定親自前往在他慎重考慮之下選擇了老二於蒼海同行於蒼海又推薦了張天羽。「如果我們全都去了泰國那誰來對付胡怒海?」「這……」於蒼海遲疑了一下。「我看還是你留下來吧我帶阿健和張天羽就夠了。」「大哥……」於蒼海和四哥老任還想說什麼被陳宇寒揮斷了。「就這樣定了我自有分寸。」張天羽和阿健推著輪椅走下飛機陳宇寒就掏出電話嘰哩呱啦跟一個人說起了泰國話張天羽一句也聽不懂。他只是覺得奇怪大哥陳宇寒明明不是個殘廢為什麼要裝成這樣?到底有什麼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