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和漠漠被張天羽強行送到校兩人雖是萬般的不情願可畢竟懼怕張天羽那種冷酷的眼神允許她們一個星期來一次已經是萬分的寬容了最主要是的張天羽不想她們二個純潔的女孩子也捲入到這黑社會的事端裡來。張天羽躺在床上帶著那份複雜的心情難以入睡。這時放在枕頭邊的手機響了把張天羽確實的嚇了一跳都什麼時候了不會又出亂子了吧?張天羽想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喂!」「天羽你能出來一下嗎?我在樓下等你。」電話裡響起了一個令人消魂的聲音輕言細語有如潺潺流水聲聽得人心裡格外舒暢。這個陳嘉儀怎麼越來越溫柔了與次相比簡直是判若二人外表堅強冷酷的她竟然是個爾雅的淑女。張天羽本來有些累可這天使一樣的聲音讓他無法拒絕何況他還想從她口中得到更多關於鄭叔的事所以他幾乎沒有考慮就一口答應下來。張天羽來到樓下晚風中的陳嘉儀更是顯得嫵媚之極秀髮飄飄長裙隨風起舞乍一看去還以為是嫦娥臨凡或是飄渺峰天山仙女下界。「怎麼啦?」張天羽一走近陳嘉儀就被她挽起了手臂把頭靠在了張天羽肩上。很溫柔的說「陪我去走走好嗎?我睡不著。」「想去哪?」「隨便吧!就這樣走走。」「哦那好啊昨晚的事沒有人知道吧?」「你還說把人家害慘了。」張天羽一提起昨晚的事情陳嘉儀就把頭埋得更低了在朦朧的路燈下張天羽還是感覺到了少女特有的羞澀。多好的風景啊可惜沒有機會近看張天羽不由發出了一聲先讚歎「好美啊!」「你別說了行嗎?丟死人了。」「嗯」張天羽突然停下了用手捧起陳嘉儀的頭問道「嘉儀我什麼時候可以跟你爸單獨見見?」「你要見我爸幹嘛?」看到張天羽很認真的樣子陳嘉儀不禁心存疑惑。「沒有只是我想自己是個新人還不是想進一步接近你爸看能不能早點出人投地這就我們就有機會在一起了。」「恐怕不行你剛一加入洪興會寸功未立都已經是排行第七了要不是二叔於蒼海極力推薦你恐怕你連我爸的面都見不著。何況自他決定參加議員競選後就很少管洪興會的事了。能讓我爸單獨會見的人只有二叔和四叔你要是有事還是先找二叔吧我相信他會幫你的。」靠!什麼鳥規矩?擺什麼臭架子鳥人啊?可張天羽還是不死心「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嗯!」陳嘉儀想了一下說「辦法倒是有二個一是你為洪興立下了大功讓幫中所有兄弟都服了你推舉你進入元老會。」「什麼是元老會?」「元老會就是幫會中可以與老大一起決策重要事情一個組織就像一個集團的股東一樣而元老會中的人都是經由幫會中所以兄弟們投票產生的這樣的人必須在幫會中有一定的威望和過人的本領才有這個資格參加投票競選老元。」張天羽心想這個對自己來說似乎不成問題可是太慢。「那另一個辦法呢?」「另一個……」陳嘉儀說到這裡突然打住了。張天羽發現她有些臉紅了用手觸摸了一下很燙。「怎麼啦?你?」陳嘉儀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承接了上面的話「另一個就是就是你成了我爸的女婿那樣就有機會跟他經常在一起面談了。」看到陳嘉儀的表神張天羽全明白了他故意說了聲「做大哥女婿太難了吧?我看還是算了。」「不難的只要你用心去做就可以了。」看到陳嘉儀似乎有些急了張天羽笑了起來。在陳嘉儀耳邊輕聲說句「嘉儀你昨晚不穿衣服的樣子好漂亮!」張天羽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小嘉慧對他說的那句話竟然跟自己說的一模一樣。不由得吸一口涼氣可他沒敢把這事告訴陳嘉儀。「你!……好壞!」陳嘉儀氣得嬌軀微顫在張天羽手臂上狠狠的擰了一把想到自己被那個頑皮的妹妹在張天羽面前剝成了光豬的樣子恨不得立刻找個洞鑽進去。原本她心裡還存有一絲饒幸希望張天羽什麼都沒有看到可現在沒想到他竟當著自己的面說出來那份尷尬可想而知。「站住!什麼人?」二人正走著突然後面傳來一聲吆喝。張天羽回頭一看一個年青的警官手提警棒走了過來。「把身份證拿出來看看!」年青的警官打量著眼前的這一對情侶對張天羽大喊了一聲。「身份證?」張天羽哪有什麼身份證他冷冷的朝那個年青的警官看了一眼沒有言語。「看什麼看?身份證快點!」那警官一臉神氣似乎又讓他破了一個大案子「這傢伙不會是黑人吧?」「這是我的身份證警察先生。」陳嘉儀從身邊的小包裡翻出一張身份證遞到年青的警官面前。只見那年青警官朝身份證上面瞥了一眼臉上突然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原來是陳大慈善家的大小姐這位是你男友吧?你怎麼恢復女兒身了我都認不出來啦哈哈……這一帶晚上不太安全還是不要逛了早點回家吧!」說著把身份證還給了陳嘉儀眼睛還是忍不住在張天羽身上瞥了一眼。「他的還要看嗎?」陳嘉儀見他還不死心不由故意問了一聲。「哦既然都是熟人就不必要了。」那警官說完哼著小調慢悠悠地走向別處巡邏去了。張天羽和陳嘉儀沒有再理會他二人依舊在昏暗的燈路下慢慢地走了享受著海風帶來的片刻溫柔。這時月亮也躲進了雲層裡閉上了嬌羞的眼睛不再偷窺情人的秘密。「站住!別跑。」「砰!——」接著傳來一聲槍響爾後又是一聲慘叫「啊!——」「前面出事了!」張天羽飛快地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