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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節目結束,大約還有20分鐘,田家樂收到一條陌生的短信:帥哥,女衛生間裡,有一分厚禮,是特別為你準備你的,希望你喜歡。
女衛生間?厚禮?田家樂看的直瞪眼,有些莫名奇妙,以為是某人無聊,發的騷擾短信。刪除短信,繼續節目。
同樣的短信,再次出現,後面,還加了幾句:帥哥,此事對你很重要,稍不小心,就有滅頂之災,希望你慎重處理。
怪事,到底是誰發的?短信的內容,又在暗示什麼?笨蛋,去女衛生間一看,什麼都明白了,幹嘛在這裡瞎猜呢?
找了一個借口,讓衛紅接替自己的位置,在走廊裡轉了少頃,確定沒有任何人之後,側身閃進了女衛生間。
推開門,看清裡面的情況,真的呆了。柔兒依舊是那身打扮,珍珠白色的連衣裙,不再純潔,有數數污點,顯得十分的狼狽。靜靜的斜坐在洗手池旁,如同熟睡了一般。
可臉上的神情,卻透著明顯的驚容。完全沒有道理,人既然入睡了,怎會這種表情呢?難道她做噩夢了?
立即推翻了自己的猜想,以她的個性,怎麼可能在衛生間入睡呢?顯而易見,她中了別人的暗算。這個暗算她的人,應該就是給自己發短信的人。對方這樣做,最終目的是什麼?
反手關了門,環視一周,沒有別的發現。跨步過去,抓著柔兒的右手,扶她坐正。從鏡子,發現柔兒背上貼著一張紙條。撕下一看,臉色大變。
四處尋找神秘人說的證據,可找來找去,柔兒身上什麼都沒有。目光落在平靜的胸部,發現裡面有異物,扶她斜躺著,抓著上衣的開口處,探手進去,五指合攏,這才明白,裡面是手機。
掏出一看,真有跟蹤器。打開錄音功能,越聽臉色越難看。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柔兒這樣狡猾!趁自己的轉身之際,再次在自己身上放置竊聽器。
幸好神秘人發現了她,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不但自己的努力會白費,正如神秘人所說,還有滅頂之災。
神秘人的意思,是要自己處置這丫頭,該如何處置她呢?她如此的執著,不惜以身犯險也要完成這次任務,肯定看得很重要。要她改變主意,背叛黑狗,這種可能性,不會超過10%。
難道,真要按神秘人的意思辦,殺了她?可是,自己怎能殺人呢?把她打成白癡,讓她記憶全消,可是,這樣行嗎?萬一打死了,自己就惹上了人命官司。
不弄死她,不但自己有生命危險,王靜和張娜,同樣會倒大霉。不行,不能讓她們跟著受難。反覆想了想,決定改弦易轍,用下流的手段脅迫柔兒。
按神秘人說的辦法,用盡全身的力道,在柔兒小腹上拍了三下。見她仍舊昏迷不醒,嘀咕一聲,奇怪的說,「難道自己的力道不夠?」
呻吟一聲,柔兒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正是田家樂那張有點扭曲的國字臉。整顆心,如同掉進了萬年冰洞裡一般。
現在,完全證實了她的猜測,那個神秘的女魔頭,顯然就是這個混蛋的人。可是,他哪來那樣大的本事,能請動這樣的高手呢?
哎!還是想想眼前的處境吧!其它的事,也顧不上了。活動兩臂,發現使不勁。這才明白,神秘人封了自己的穴道。
暗歎一聲,憤怒的盯著他,「你到底想怎樣?」
田家樂一怔,甩手就是兩個陰陽耳光,冷冷的說,「我想怎樣?我還想問你,你到底想怎樣?」
柔兒一呆,撫著火辣辣的臉龐,正想破口大罵,發現他雖是十分的憤怒,眼中卻沒有邪惡之色,絕望的心,又燃一絲希望,知道不能再激怒他了,否則,臨死之前,清白難保。
立即放低姿態,委屈的說,「我?我現在是階下囚,你想怎樣,就怎樣。我有選擇的餘地嗎?」
田家樂揚了揚她的手機,冷冷的問,「這裡面的東西,很容易消除。可是,你腦子裡的東西卻無法消除。你說,要我如何處置你?」
這傢伙,到底在打什麼主意?聽他的口氣,沒有想像的那樣壞。似乎有意放自己的一馬,可是,這樣大的事,他會放過自己嗎?
胡思亂想之時,田家樂沉聲問,「你想不想聽故事?」
「聽故事?」柔兒徹底的懵了,此時此刻,他竟有心思講故事,這將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呢?
「這個故事,與你調的事有關,和劉傑,也有密切的關係。」
「這……」隱隱約約的,柔兒好似猜到一些什麼,卻又抓不住其中的關鍵,拒絕的說,「我可否選擇不聽?」
「沒問題,不過……」
「不過什麼?」
田家樂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抹陰冷之色,盯著她微波蕩漾的胸部,陰沉的說,「不聽這個故事,就只有一條路可走。」
「什麼路?」田家樂冷笑著,探手抓著微微隆起的柔軟之物,用力的擰了數下,邪惡的說,「在這裡,獻出你的第一次,我拍下整個過程,留著自己的慢慢的欣賞,還是發到各**站,共所有的民欣賞,就看的態度而定了。」
「你……你混蛋……」
「你媽才混蛋!」田家樂低吼一聲,甩手又是兩個陰陽耳光,陰冷的說,「你這樣賣命,是否知道,劉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又是否明白,我為何這樣對付他?」
「這……」柔兒雖挨了兩個耳光,卻沒有罵人,她清晰的發現,他眼中的痛,絕對比自己臉上的痛更勝數倍,其中還有恨和愛。
她明白,這恨是對劉傑而發的,這愛與痛,顯是針對張娜。難道,劉傑做了對不起張娜的事?
這些凌亂的念頭未落,耳際再次響起田家樂憤怒的聲音,咬牙切齒的說,「他簡直就是人渣,混蛋中的混蛋。」
奇怪,他發怒,自己跟著窮緊張什麼呢?柔兒感覺,自己的心跳,又莫名的加快了,想安慰他幾句,卻不知道說什麼,更不知道如何開口?
沉默少頃,顫抖的說,「你說吧,我願意聽你的故事。」
「大約兩年前的一次車禍,他不幸喪失了人倫之道。可是……」想到張娜受的苦,雙頰**數下,將張娜和劉傑的情況,簡單的重複了一遍。
最後,盯著她的雙眼,冷冷的問,「你說,這樣的混蛋,是不是該這樣對付他?逼他和張娜離婚?還她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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