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老白的第三部作品《底牌》,已正經上傳,右邊強推處有鏈接,兄弟們,收藏一個。)
……
整個晚宴的經過,柔兒雖沒有親眼目睹,可田家樂所說的每一句話,她是一清二楚。直到田家樂離開公用電話亭,這才理出了頭緒。
可是,她卻不明白,田家樂身邊已是**成群了,個個都是絕色,為何和張娜搞在一起了?聽他的口氣,為了和張娜在一起,不惜一切手段,用下流的方式,逼迫劉傑和張娜離婚。
離婚的最終目的,不言而喻,當然是他想和張娜在一起?
柔兒越來越迷糊了,很想見見,張娜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能令他如此著迷?
以劉傑的在流雲市的勢力,就算他有一些不能曝光的圖片,以及絕秘的資料,真能逼劉傑就範嗎?
可惜,她並不知道,田家樂所說的資料,關係著一個男人的尊嚴。對男人而言,這是最大的隱私和痛苦了。沒有人願意讓別人知道,一個普通的男人,也會盡可能的保守這個秘密,更何況是劉傑。以劉傑的社會地位,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哪有顏面再立足商界?
柔兒跟蹤到電台大廈,坐在道旁樹下,聽了田家樂的開場,很快明白了他所做的工作。這個節目,她也常常收聽。
聽了第一個熱線聽眾和田家樂之間的對話,她矛盾了。就她所知,以前的性顧問,沒有一個比田家樂做得更好。就目前而言,他是最出色的一個。
自己將這消息,如實回報,黑狗知道之後,立即會告訴劉傑。以劉傑的勢力和手段。他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這事牽扯著張娜,劉傑不會輕易罷手。逼他離開電台,是必然的,後面的事,就無法預料了。極有可能,劉傑會找人殺了他。如此這般的人,真的毀在劉傑手中,是不是太可惜了一點?
呸!他是死是活,關我什麼事?
不對呀!自己的心跳,為何比平時快了許多,雙頰也火辣辣的,有點像做賊,被別人發現了一般。
怎會這樣?難道,自己喜歡上這個風流鬼了?呸!不可能,絕不可能!
時爾搖頭,時爾點頭,想起被他強行親吻的莫名快感,以及靈魂深處那種朦朧的期盼,一時心亂如麻。
如果隱瞞實情,就對黑狗不忠。他對自己,可說是恩重如山,又有知遇之恩,怎麼能為了一個強奪自己初吻的男人而背叛他呢?
不行!得盡快的將這消息告訴他,以此報答他的恩情,徹底的結束這件案子。
中止偷聽,結束錄音,翻出黑狗的手機號碼,正待按重撥鍵,身後響起一個冰冷的年輕女人聲音,「你敢再動一下手頭,這張人見人愛,鬼見鬼喜歡的臉蛋,立即消失。」
柔兒大驚,自己的身手如何,她非常的清楚,可是,對方逼得這樣近,只有一步的距離了,卻沒有一點感受,彼此之間的實力如何,高下立判。
深吸一口氣,一邊尋找機會反擊,一邊試探的問,「你是誰?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身後的聲音,仍舊那樣冷,「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這消息絕不能讓劉傑知道。你只有兩條路可走。」
柔兒身子一顫,反擊的念頭剛升起,背心上,被一硬綁綁的東西頂著,憑經驗告訴她,那是消音器的槍管。
雙頰**數下,極力冷靜的問,「哪兩條路?整理發佈於
「一,從此遠離流雲市,徹底的忘掉今晚的事,永遠不要想起,更不能對任何人提半個字。」
好冷的聲音,難道她是殺手,到底是替誰工作呢?難道是他?理不出頭緒,顫抖問,「第二呢?」
身後的聲音,仍舊冷如寒冰,不帶一絲感情,「這是死路,我相信你不會選。不過……」
「不過什麼?」
「有一個折衷的辦法?」冰冷的聲音,透著少許戲弄之意。
心亂如麻,六神無主的柔兒,沒有聽出話中的弦外之音,著急的問,「什麼折衷的辦法?」
冰冷的聲音,突然笑了,雖然仍舊冷冰冰的,卻相當的悅耳動聽,一點也不可怕,聽了一次,還想聽第二次。
柔兒意識到了不對,緊張的問,「你笑什麼?」
身後的聲音,停止了冷笑,平靜的說,「折衷辦法,很簡單,強行洗掉你的全部記憶,二則是,將你打成白癡,從此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孩子。你是一個自負的女孩子,相信不會選擇這種折衷之法,對不?」
柔兒內心,不停的顫慄,「你……你到底是誰?好像十分瞭解我?」
「我說過,我是誰,並不重要。」稍作停頓,生硬的問,「快告訴我,你的答案是什麼?」
哼!你自為瞭解我,我偏不讓你如願,故意和你唱反調,氣死你,打定主意,冷冷的說,「我選擇死亡!要如何折騰,你自己看著辦吧。」
神秘女人,再次笑了,而且十分的曖昧,意味深長的說,「很好。」
柔兒發現,全身在冒雞皮疙瘩,顫抖的問,「什麼很好?」
「這不是你關心的問題。做這種辣手摧花的事,我不拿手,但有人比我在行,希望你的運氣,沒有我想的那樣壞,死得不會太難看。」身後的神秘人,又一次笑了,曖昧之味,顯而易見。
天吶!難道她真是他的人?要將自己交給他。可是,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哪有這般實力呢?更可能事先設下陷阱,引自己入套。
「對付女人,尤其是你這種又有姿色,又有內涵的**,相信他不會太殘忍!可能會留你全屍。」
慘了,聽這個女魔頭的口氣,她要將自己交給一個魔鬼般的男人。臨死之前,清白難保。這如何是好?
惴惴不安的問,「你口中的他,到底是誰?你們又是什麼關係?」
「多嘴。還是留點精神,好好的應付他的瘋狂攻擊吧。」
「你……」
「享受你的人生吧。」夜色之中,突然伸出一隻纖細的手,如流星劃空,詭異的拍在柔兒的右頸側。
腦子裡一陣嗡響,脖子一軟,腦袋向下一垂,眼前一片漆黑,頓時失去了知覺。
樹蔭之下,閃出一道纖瘦的黑影,彎腰抱起柔兒,看著她粉嫩的俏臉,搖頭說,「是死是活,全看你的造化了。這不能怪我,只怪你太過自以為是了。」
話聲剛落,道旁樹下,刮起一陣微風,黑影憑空消失了。樹下,很快恢復了先前的寧靜。
風,輕輕的吹著,仍舊那樣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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